“水!”他无声的喊着,干哑的嗓子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气流的振动反而触动了脆弱的肺部,每一次呼吸都引发一阵剧烈的痛楚。
“医生,情况怎么样?”科尔夫人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没救了,你应该赶快把他们隔离,感染了其他孩子就不好了。”一个年轻而疲惫的男声不耐烦的说道。
“我知道了。”
没救了,是说他吗?
没有人给他水喝,房门被关上,说话声逐渐远去,房间里只剩下几个痛苦的呼吸声,偶尔还有几声暗哑的干咳。
他在痛苦中煎熬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没有人来帮助他,没有人来拯救他,他被抛弃了。
他快死了,像他妈妈一样,无助的死在这个阴暗的孤儿院的上。
不要,他才不要死在这里,他刚刚发现自己有神奇的力量,他还要靠那个力量离开这里。
活下去,只有自己的力量才是可靠的,既然世界抛弃了我,那么,我来抛弃这个世界好了。
“砰!砰!砰!”门被打开了。
一个声高叫着:“天哪,科尔夫人,他还活着,汤姆还活着……哈利.波特,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哈利迷茫的睁开碧绿的眼睛,揉了揉残存着灼热痛感的前额,然后习惯的去抓放在一边的眼镜。
这里是他的碗橱,没有孤儿院,没有肺炎,那砰砰声是佩妮姨妈拍门的声音,高叫的声也是她的。
“马上就好。”他一边答应着,一边套上达力的肥大毛衣。
早饭依旧加着弗农姨父关于哈利头心批判和达力对于食物数量的抱怨。
哈利默默的吃着他的煎蛋,忍耐,马上就好了,他就可以离开这座房子,去学校,那里有他最好的朋友,Su。
……
“什么!?”听了哈利的叙述,苏苏差点把手中的《浮士德》扔掉。
“SuLe!你在干什么?”数学老师愤怒的看向教室后面窃窃私语的两个男孩。
对于小惠金区公立小学的教师来说,最令人头痛的学生莫过于这个在物理课上看《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在生物课上看《物种起源》,在地理课上看《马可-波罗游记》的SuLe,问他什么问题,他比老师还清楚,作业也正常完成,可是这种完全不把大英帝国小学教育放到眼里的态度实在是太气人了。尤其是,如果批评他,他就天真地提出一个只有剑桥教授才能回答的问题,令教师颜面扫地。据说他还有四个弟,其中一个明年就要入学,……,至少有一半的教师已经提出了调职申请。
校长曾经找他父母谈过,委婉的建议,像这样的天才儿童应该接受更良好的教育。可是那对父母坚持认为儿子应该有个正常快乐的童年,这是再良好的教育也比不上的,而且他们已经提供给孩子很好的课外教育了。
送走那对夫后,校长先生开始写调职申请。
事实上苏苏也觉得很冤枉,他是不知道其他穿越前辈是怎么度过童年时光的,但如果一天上6小时学习那些十以内加减法和鹅妈妈童谣的话,他会疯掉的。此刻他真是佩服柯南当了十年小学生的耐。
他只是安静地在教室后面看书而已,明明是那些没事找事的老师总找他麻烦。
经历了数学课的动,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苏苏和哈利找了个角落,重新开始了上午的话题。
“当时感觉就像真的,我以为我快死了。”哈利咬着汉堡说,“而且醒来时头上的伤疤很痛,就像那个有绿光的梦一样。“
苏苏问他:“你以前还做过类似的梦吗?”
“没有了,只有这两个。”哈利摇了摇头。
苏苏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乏味的营养午餐,陷入了沉思中。
孤儿院和科尔夫人,听起来是汤姆.里德尔小时候的事情。
Voddy当初曾经确认过,他的灵魂不会与哈利体内的灵魂碎片产生联系,当然,当时他用了一堆自己炕懂的灵魂魔法,不过之后的哈利看起来没受什么影响,那为什么现在哈利看到了那些回忆呢?
现在Voddy在沙比尼家,不知道在做什么。
当初魔王大人听了苏苏关于“未来”的叙述后,决定至少在表面上,还按照原来的剧本,这样应该可以充分利用他们的,也可以较容易地知道邓布利多的反应。所以,魔法界需要一个试图复活自己的LordVoldmort。
那几件魂器,日记在马尔福家,而且还是第二年的关键道具;冠冕在霍格沃茨,在苏苏入学前没法拿出来;戒指是杀死邓布利多的重要道具,也不能动;杯子在古灵阁,不好进去。那么只有挂坠盒了,它现在在格里莫广场12号,没人注意它。
当然仅仅是他们两个小孩子的力量,是什么也做不到的,斯莱瑟林只是一个徘徊在剑桥地下的幽灵,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影响,他们需要成年巫师的力量。
不情不愿地看了一堆麻瓜的历史书,魔王大人的行事还是圆滑了许多。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卡德莫斯阂亚成了他的二三号手下,而Voddy还没有上学,所以就理直气壮的住到了沙比尼家,其名曰替母亲陪伴孤独的外公。
卡德莫斯在魔法事故和灾害司工作,似乎职位还不低。
而作为对于乏味生活的调剂,狄亚对于新的工作很满意,她本来就是上流社会有名的交际,现在更是利用她的交际网,组织了一个神秘的玫瑰沙龙,一边出售稀有的炼金制品,一边打造了一个初步的组织。
某日,狄亚带着传说中的秘药拜访了重病的远房姨婆德鲁埃拉.布莱克夫人,回来的时候,手袋里多了一个沉甸甸的金质挂坠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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