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Su,如果你能够让我出去,你能够得到你无法想象的力量。”小白蛇嘶嘶地吐着信子,红的双眼闪烁着魅惑的光彩,透过那双眼睛,你可以看到一个黑的影子。
“不要,你的信誉度太差了。”苏苏看都没看他,接着研究那本《梅林魔法辞典》。
LordVoldmort发誓,如果他能够出去,他要让这个小鬼知道,AvadaKedavia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解脱,他要用钻心咒……
苏苏:“拜托,你们这些黑巫师难道就不会别的了吗,每次都是钻心咒,钻心咒,多么单调乏味呀,远的就不提了,就算是宗教裁判所,样也比你们多。难怪人家横行半个地球,你们这些巫师只能假装自己不存在,真是想像力的差距呀。”
“@¥#%×&”
当黑魔王发现他的威逼利都没有用时,就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了。
没有魔杖,又不是人类的身体,他根本没法用咒语。
唯一能用的精神系魅惑和攻击居然都对他无效,那个灵魂异常地坚韧。他肯定不是只有两岁的小鬼,究竟是什么人!?
而且这个身体只是一条幼蛇,虽然特别用魔法培养过,但也只有六个月大,根本承受不住他强大的灵魂,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一点。如果这条蛇死了会怎样?他的灵魂可以自由地离开?还被关在这个用魔法封闭的瓶子里?还是死掉?
“乖,可爱的Voddy,不要太冲动。我的姨婆可是邓布利多的超级粉丝,如果她和猫咪们知道你的存在,那么……”黑发的可爱小男生奶声奶气的说着能够令冰冷的蛇血沸腾起来的威胁。
“该死,不要用那个称呼。”
“的确很可爱嘛!”苏苏小声说。
从苏苏的角度看,牛奶瓶中,纤细的,只有指头粗的小蛇优雅地昂起头颅,眨着红宝石一般的晶莹双眼,吐着粉红的信子,张开的颈部形成一道丽的曲线,洁白的蛇身上装饰着少量的浅红网纹。实在是很漂亮的存在,再加上他的体积,用“可爱”一点都没错。
至于苏苏之所以这么嚣张,当然不是因为他多么勇敢,只不过,那天一时冲动把这个大麻烦带了回来,再怎么弥补也改变不了黑魔王的恨意。反正他现在拿自己没办法,就趁机欺负他一下好了,多的机会呀。苏苏很光棍地想到。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魔王大人没恢复身体之前,他的灵魂碎片根本没什么力量,而前几天的精神对抗也证明,脆弱的黑魔王现在对他没有威胁,至于以后嘛,大不了他把瓶子打包寄给邓布利多。
想当年,看原著的时候,苏苏还是很萌V殿的,不过所谓叶公好龙,就是如此。
作为一个前见习科学家,现见习巫师,苏苏现在最感兴趣地是蛇宝宝这种违反生物学和物理学无数定律的交流方式。
痛苦的在晦涩难懂的,有埃及象形文字,克里特线文字,如尼文,希腊文,拉丁语,盖尔语等17种语言版本的灵魂魔法介绍中纠缠三天后,苏苏放弃了找到答案的打算,珀涅罗帕只教了他7种语言,其中还有4种只会听。既然霍格沃茨的幽灵都能说话,一条附有黑魔王灵魂的蛇能够和人交流又有什么问题了。
脚步声!小白蛇安静了下来。
苏苏从垫下抽出魔杖,轻轻一抖,牛奶瓶就“挤”进了旁边珀涅罗帕缝的玩具龙中。
接下来的日子在一场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度过。
平时苏苏会想各种办法把瓶子带在身上,毕竟这只不定时炸弹虽然对自己无效,不等于对别人无效。
直到,12月24日,傍晚。
倒霉的事总是凑到一起去的,在得知由于暴风雪,他们的圣诞自驾游被取消后,去进行迟到的圣诞采购的费格太太和Rex又迟迟不归。这时,心急如焚的珀涅罗帕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
“你好,是Le夫人吗?”
“是的,我是。”
“我是伦敦哈雷街警署高级警员鲍比.皮尔,很遗憾地通知您,今天下午,特蕾莎百货公司发生了踩踏事故,您的丈夫Rex.Le先生和姨妈阿拉贝拉.费格太太受到波及,现在他们正在圣托马斯医院接受治疗。”
“什么!?他们受伤了?”
“是的,费格太太只是腰部扭伤,Le先生似乎头部受到撞击,现在仍未苏醒。”
“我知道了。谢谢您的通知。”
“没关系,如果您需要帮助,请联系就近的警署。”
珀涅罗帕神木然地放下话筒,开始收拾东西。
当苏苏发现他被打包放在Rex借来的那辆1948年的路虎车中时,他真的傻了。
去年,珀涅罗帕在Rex的软磨硬泡下,勉强通过了驾照考试,而后就根本没碰过方向盘。
现在,天差不多黑了,还下着雪……白天,Rex陪阿拉贝拉姨婆出去的时候,都没敢开车,而是去挤地铁,……
母亲大人呀,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可惜,已经进入异常状态的珀涅罗帕既炕到儿子惊恐的眼神,也听不到他奶声奶气的抗议。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到Rex身边去。
甚至,当苏苏不顾一切地取出魔杖,想阻止珀涅罗帕时,他却发现,魔法无效。
不可能,虽然苏苏没有受过正规的魔法教育,但以他那种莫名强大的魔法控制力,再加上魔杖,目标只要是在一定范围内,想做的事就基本没有做不到的。
苏苏无奈的承认一句狗血的台词——爱的力量是最伟大的。
小惠金区在伦敦市郊,离市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再算上找到那个圣托马斯医院的时间,……苏苏开始祈祷自己能够一下子学会幻影显形,最好连随从显形一起。
得承认,珀涅罗帕的车开得很好,每一个动作都异常精确,使得那辆老爷车平稳的行驶在暴风雪中的公路上。
可是每当苏苏看到珀涅罗帕那张如雕塑般木然的脸,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大家都知道,预感这种东西,向来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当一只流浪狗突然从路旁的树丛中窜出来时,珀涅罗帕完的做了一个转弯和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使得那只狗能够顺利地扑向某个倒霉送货员落下的比萨饼。
而本该重新踩下油门的珀涅罗帕抱住隆起的腹部,痛苦的呻吟了几声,竟在了座位上。
苏苏看了口漆漆的窗外,只能勉强看到击打在玻璃上的雪。现在离市区大概还有一刻钟的车程。
他从怀里掏出牛奶瓶,摇醒了正在睡觉的蛇宝宝。
“那个,英明又伟大的LordVoldmort,可不可以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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