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交代一下回忆的时间:十一月十一日,光棍节。
文章开头先写时间地点是小学写作的基础,我在小学里委琐的翻滚了六年,文学上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养成了写作打基础的习惯。在我看来,做一件事情打基础并不是什么坏事。不过,打基础是一回事,基础的质量又是另一回事,这好比买保险,买和保险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文章不被世人接受的重大因素之一……
这天竟很巧的是星期天!
平常看来星期天一直都是一个周中我最期待的日子,因为在星期天你可以做很多事,比如睡觉,撞墙,或者跳楼……然而这次却不知道是怎么的,好不容易盼来了星期天,却突然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了,这是一种很奇怪很微妙的痛苦。就像一个人为了得到某物苦苦追求了许久,当终于可以得到的时候,却突然不知所措。
哼,绝对是这该死的光棍节!我把一切责任强加在光棍节上,虽然我很清楚的知道这样太过牵强……
我躺在寝室的床上,无聊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时间在流逝,我知道在一个人有限生命的两万多天里,我这样已经可以算的上是虚度光阴了。我也知道老师曾经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不过,若是可以的话,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哪里是可以卖寸光阴的呢。
阿诚和羽哥坐在椅子上想着我们应该过这个高中以来的第一个光棍节,就着对人生的感慨和对现状的不满,我突然有种想大声高歌《单身情歌》的冲动,不过只是想而已。到了最后终于还是忍住了,没有唱出来。我对我的歌喉不怎么自信,造成我有这个自卑的想法,究其原因有三个:
第一、是可以追溯到我父母的一辈,甚至涉及到DNA等遗传基因的复杂问题;
第二、是我自身的因素,无论是处在委琐的童年生活还是浪荡的学生生涯我都没注重对自己嗓子的保养;
第三、是社会的原因,其实我主观上认为自己和周什么伦唱的一样,不过到了世人眼前,却完全推翻了这个理论!
这三个原因多多少少直接或间接的导致了我丧失一项泡妹妹的能力,所以我一直对此愤愤不平。第一条原因过于复杂,我没有追究下去,而第二条是我自己的原因也暂时不追究,,因此我把众多的怨气压在第三条。经过我里里外外的推论,最终从第……
三条原因中得出与个结论:住观和客观的差别在于主观上是欣赏而客观上是嫉妒……
“要不我们一起去吃一顿好的?”羽哥一边起身走到寝室门口望了望,把门锁好,一边提议。
门锁好后,羽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玉溪”,先派了一根给阿诚,然后自己叼了一根,接着习惯性的递了一根到我的面前。
我摆了摆手,有些郁闷的说:“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沾这些玩意儿的,干嘛每次都递给我?你想逼良为娼啊……”说完自己都觉得优点脸红,虽然我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但也没好意思给自己安上一个“良”字不是。
羽哥抽回手,笑着回到:“呵,以前派烟派惯了,现在看人就想派,倒是忘了你不吸烟的,看来我要得职业病了……”
我翻了一个白眼:“吸烟也算得上职业?那不是世界上要少很多失业的人了吗?”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想一块儿去了,要是真的哪天吸烟成了职业,还有人发工资的话,我想我家都已经能买笔记本电脑了。
不过想归想,事实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有人说过,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句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也不凭空捏造,比如我。我期望我的生活是这样的:一、钱里没装保险柜;二、偶尔振臂一呼,天下百应;三、在广大的民众基础上建立起传说中的“后宫”。而现实的残酷给我带来的生活却是这样:一、保险柜里没装钱;二、振臂百呼,偶尔天下一应;三、“后宫”差点没把我给建立了……
“呃,”羽哥顿了一下,“纯属口误……”
我一甩手,有些不屑的说:“切,算了吧,你的口误总是那么多……”
“……”羽哥被我说的无言以对,不再搭腔,从阿诚手中接过打火机点着了香烟。
阿诚自顾自的吞烟吐雾许久,很突然的大声赞道:“娘的,这烟是比黄果树好上几倍!”
声音来的突然,差点没吓得我个心脏病发作,我拍着胸口,狠瞪了阿诚一眼:“呀,你要吓死我啊?再大声点,小心管理员逮到你们吸烟啊,不记过也会被严重警告。”完了我还不忘威慑一下阿诚。
阿诚显然被吓了一跳,开玩笑,要是真被逮到还得了!
羽哥扬头吐了个烟圈,对阿诚说:“黄果树多少钱一包,玉溪又是多少钱一包?怎么能相提并论。”
阿诚凝视烟头一阵,怅然叹道,“对,对,对,不能比,都是有钱人啊,像我这种人就只有抽黄果树的命……”
羽哥正吐出一口烟气,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呛个半死,“靠,我这样也叫有钱?你不是不知道隔壁寝室的派中华吧?”
“呵,”阿诚一声冷笑,“他娘的,不就是中华吗,等以后老子有钱了请你们抽雪茄,什么中华的,随便派,玉溪赏乞丐,至于黄……
果树,就他娘的堆起来当柴烧!”
羽哥拉了条板凳坐下,“你就尽情的牛X吧。”
我们寝室本来就很窄,不保守的说也就十三、四个平方,加上门窗紧闭,就连下水道也被堵上了……于是很快整个寝室就充斥满了阿诚和羽哥那两个杂碎吐出的烟。我皱了皱眉,对于这个气味我是十分讨厌的。
我起身下床,准备出去透透气。
门刚打开一条缝,一道平时轻度污染,而此时却无比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坚定了出去走走的决心。
“小刀,”羽哥看到我开门,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要出去?”
我没好气的回到:“为了我健康的肺继续健康,我出去走走,顺便去街舞社看看,哦,对了,羽哥,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啊,”羽哥一副不解的样子,“什么事?”
我说:“你他妈也太人渣了吧,你别给我说你忘了?”
“不是啊,到底是什……”羽哥苦想一阵,突然恍然大悟,“哦,想起了,不过你那事真的很难办……”
我一撇嘴:“那就是没办好了,你效率也太低了吧!”
阿诚在一旁插话道:“这也不能怪羽哥,要满足你的要求真的挺难的……”
羽哥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在一旁解释道:“是啊是啊,技术含量高的你不会做,技术含量低的呢,你又嫌钱少了,而且你一周就只有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的下午可以出去,你说有谁会找你做兼职?”
这下换我被羽哥说的无言以对了,“什么跟什么嘛,你找星期六和星期天营业的地方不就行了?好了,我先走了。”我看到羽哥还想说些什么,于是急忙带上寝室门出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