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节天真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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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少龙开始对孩子产生兴趣,是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在此之前,欧阳少龙从不喜欢看孩子也不喜欢跟她们说话。

  每个学期结束时,学校都开大会给各个年级的前六名学生颁发奖状。

  欧阳少龙至今还记得,从一年级到三年级,小铃铛每次上台领奖,也就是说她也是考第一的,因为学校颁奖是按名次分批颁的。

  一二年级的时候,每次上台领奖小铃铛都撇着嘴望着欧阳少龙笑,这个淘气的坏小子也望着她笑。

  不过那时没别的意思,只是因为相互之间熟悉而已。

  到了三年级,欧阳少龙的意思发生了变化。

  那次站在台上欧阳少龙望着小铃铛,发觉小铃铛的身体变了,胸部和臀部开始向外凸起,先前的男孩子脸变成很化了,白净好看,短头发变成了长头发。

  或许是男人的天吧,那时其实欧阳少龙还没发育,大白天可以不穿衣服在河里洗澡,有时候小铃铛还在岸边洗衣服,她一面洗衣服一面和一丝不挂地站在河里的欧阳少龙谈话。

  但尽管没发育,欧阳少龙还是萌发了一种朦胧的意识——当时我想,长大了娶老婆要娶个像小铃铛的人,长得苗条,脸白净(那时欧阳少龙还不会用白嫩这个词),长头发,喜欢撇着嘴笑。

  山明水秀,茂密的树林,带有泥土的空气。现在是中午,正冒着缕缕的炊烟。远处传来几声狗叫,马的嘶鸣;尘土卷起,是上山打猎的人回来了。

  “小铃铛、你给我出来。”欧阳少龙站在一个草房的院子前叫喊着,却不敢进去。

  因为院子当中栓着三条大狼狗,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吓得欧阳少龙藏在木大门的后面。

  “黑蛋弟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从草房里跑过来,很可爱,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穿着粗布的小棉袄,蓝的裤子;黑的棉鞋子,就是皮肤有点黑,不知道是不是晒黑的。

  其实她的皮肤是很白的,欧阳少龙知道这是去年夏天跟她娘在河边打鱼晒黑的;小铃铛还特地把打来的大马哈鱼送给了欧阳少龙好几条呢,当时欧阳霸天看到小铃铛来家里送鱼;开玩笑地对欧阳少龙他娘说:“咱们欧阳家发后要是有这样的好媳,这个小混蛋也算是有福气了。”

  小铃铛听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欧阳少龙坏坏地笑着;因为他知道老婆是什么,不由得想起那天晚的事情来了;脸上挂着坏坏地笑,眼睛红红地看着小铃铛。

  看到欧阳少龙那小的样,小铃铛羞涩地跑出了欧阳少龙他家。

  可是欧阳少龙这个坏小子,可把他爹爹的话当真了;他也想早一天象他爹爹一样征服人,所以他一放学就去找小铃铛这个媳了。

  “啊、一会去叫大虾、大熊和小白他们,一起玩过家家呀;小铃铛、你来当我的老婆。”欧阳少龙对着小孩儿说。

  “不行呀,活还没有做完呢,俺们家的猪还没有喂呢。”小孩儿说。她姓叶,叫叶铃。

   她爹爹是个木匠,叫叶开顺,听说是个河北梆子;在这找了个当地的老婆,是老村长的三丫头,因为他是个木匠;时常要走乡串镇的给人家做个柜子,桌子什么的;挣几个小钱,不经常在家的;怕她们娘俩独自呆在家里面害怕,就养活了三条大狼狗在家;看家护院了,白天这三条大狼狗是栓上的,晚上全都放开的;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叶铃跟她娘在一起的时间长,所以她说话,还是地道的东北味道,欧阳少龙还是能听懂的;不象她爹爹,说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欧阳少龙一直管她叫小铃铛。

  “黑蛋弟弟,你们去玩吧;我去不了。”叶铃转身就要往回走。

  欧阳少龙一把抱住叶铃说:“不行、小铃铛,你不去;那谁给我当老婆啊?那我不成光棍了吗?那帮小子,不得笑死呀;你要是不跟我来,晚上我就给你家那几头烂猪下老鼠药;尽然敢抢你做我老婆的时间,你要是不来;今天晚上我就去砸你家玻璃。”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得跟我娘说一声,你在这等待我吧。”叶铃可知道黑蛋这个坏小子欧阳少龙说得出来就能做得到的,村子里的人,都恨死他了;这小子跟谁结仇,半三更;那家的玻璃一定飞进去几个大砖头,这小子还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你把他给打了,他成天跟在你身后;象幽灵一样,抽冷子下黑手;有一次比他大五六岁的男孩子打了他,每次打他;他就是不服气,人家个子高,他打不过人家了;就成天跟在人家的后面,也不吱声;终于有一次看到这小子进了侧所,欧阳少龙拿着砖头就进去了;那小子正在蹲着拉屎呢,欧阳少龙冲上去;那小子见事不好,想提裤子;可是这屎还没有拉完,正想着呢,欧阳少龙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阵狂拍了;掉进了屎尿坑里。

  从那以后,不管什么人,都知道这个小混蛋;也是手狠,心黑的坏小子;他可是出了名的坏和无赖,在这个村子里;他一点也不比他那个混蛋老爹差。

  但是、有一点,对他好的人;他从来是以礼相待,全村子里的人,只有一个小铃铛才是他欧阳少龙的最爱了。

  因为每次过家家,小铃铛都是他欧阳少龙的老婆。

  小孩子过家家,无非就是把自己想成大人一样,然后瞎胡闹;你当爸爸,她当妈妈;纯真的年代,一份永恒的回忆。

  在小孩子的天真无邪世界里,过家家是神圣得不行的过程,而在大人眼睛里,他们的幼稚与童真让人有些心碎的疼痛。

  山村的晚是漂亮的,当炊烟过后,结束了忙碌了一天农活的人们,还有下了山的猎人们开始享受着属于自己的一段空闲生活。

  已往人们吃过晚饭,男人们就会聚集到村里的大院坝里,打打牌,聊聊天,而人们就会聚在一起打毛线,拉拉家常,什么东家的媳生子,西家的婆娘人,无所不谈。

  吴玉曼正和几个生在学校大操场上跳橡皮筋。她今天穿了一身学生裙,是天蓝的,下摆只到膝盖,露着白皙的小腿和乳白的短筒。她每次跳动,都会隐隐露出光滑白嫩如脂似玉的丰满的大腿,让欧阳少龙看的都心狂跳不已。。。。。。。。

  正在这个时候,学校的上课铃声响了。上课了,欧阳少龙一边听课,眼睛却没有盯着课本;却用眼睛看着吴玉曼,她清亮迷人的大眼睛真是令人百看不厌,欧阳少龙都为它醉了,听课都老是为它走神。

  噢!还有吴玉曼微微隆起的胸脯,虽说不太高,但也像两座小山丘,不,应该说是像两个可人的白面馍!

  “欧阳少龙”站起来回答刚才的问题。老师叫着。

  “啊、这馒头真他妈的太好吃了。”欧阳少龙站了起来,嘴角渗着口水。

  “欧阳少龙,你给我正经点;我问你馒头闻吗?我看你是饿晕了吧?”老师教训着欧阳少龙的无理取闹,她那里知道欧阳少龙所说的馒头是指什么啊?

  “欧阳少龙,你给我站到讲台前面来;让同学们好好看一下这个想吃馒头的黑脸小子。”老师用着教鞭指着座位上的欧阳少龙。

  “我操你大爷的,我吃馒头;也要罚站呀。”欧阳少龙骂吱吱地,从座位上;慢慢地走到讲台边上。

  同学们呵呵地笑着,看着这个上课想吃馒头的坏小子。

  新课讲完了,老师出去了;让学生们开始做习题,欧阳少龙在教室里转了几圈,最后走到吴玉曼身边停下来,她已经做起了几道题,见欧阳少龙停在她旁边,便仰起头,一双可人的水晶般的眸子瞅着欧阳少龙笑了。

  “欧阳少龙,我做的对吗?”

  哦!

  “给我看看。”

  吴玉曼俯下身,一手拿过她的练习本,一只手则放在了她纤长宛若玉笋鲜藕的手上,她没有抽出手。

  “嗯,都对了。”

  欧阳少龙还给她本子,她抬眼瞟了欧阳少龙一眼,很妩媚的。

  吴玉曼回头瞅了瞅欧阳少龙,然后把欧阳少龙的手拿开。

  这一放学,欧阳少龙就叫着住吴玉曼说:“玉曼,我喜欢你,真的!”

  欧阳少龙又把手伸过去,搂住吴玉曼的腰,吴玉曼没再推开欧阳少龙的手,她只是羞涩的低下头,不言语。欧阳少龙仿佛得到暗示,一下子双手搂住吴玉曼的纤细的腰儿,嘴里不住呢喃,“玉曼,我喜欢你!”

  欧阳少龙可是第一次与孩这么亲近,感觉简直爽死了!刺激的人要兴奋死了!黑黑的大脸上挨了二个大嘴巴,吴玉曼红红的眼睛里流出来了泪水,骂着欧阳少龙;你、你是。

  之火瞬间被吴玉曼的嘴巴打飞了,吓得欧阳少龙的脸变白了;那年头儿可是大罪过呀,听说严打的时候;要是挨枪子的,自己只不过摸了一摸她纤细的腰儿;就成了大了,好象这个是他爹爹的名啊;自己现在也是了吗?我是?

  吴玉曼推开了欧阳少龙,迟疑不决的欧阳少龙不知道是挡不挡着她跑;只是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自己成了。

  直到吴玉曼背着书包消失在欧阳少龙的视线,欧阳少龙才寻思过味道来;吴玉曼回家后会不会告诉她家里人啊,会不会告到学校里呀,欧阳少龙是越想越怕。

  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刚刚踏进自己的院子;就听到里面的吵架声音。

  “你家的那个小,他在那;我今天不打断他的手,我就不是吴玉曼她爹爹。”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房子门前叫喊着,吴玉曼在那哇哇地哭泣着。

  “别生气、我家那个娃回来,我一定教训这个小混蛋。”刘玉芬在那向人家陪罪。

  “嘿嘿、我儿子,没有跟他老子学别的,学这个倒是快啊;看来这个小杂种说不定还真的就是我欧阳霸天的种了。”欧阳霸天在一边嘲笑着。气得刘玉芬真瞪眼。

  “哎、哎呀,你这个大人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那个混蛋儿子他耍;你怎么教育的,有你这样混球的爹爹;才你这样的混蛋儿子。”那个中年人是气坏了,自己的儿受了欺负不说;那个混蛋小子的爹爹还在那嘲笑他。

  “我操你大爷的,老子就是个大混蛋;大,我儿子要是强占了你姑娘;大不了象我一样,让你儿当我欧阳家的媳了。”欧阳霸天对着那个男人叫喊着。这个大老粗,一急把自己那点好事全部说出来了。刘玉芬羞涩得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混蛋的欧阳霸天怎么可以对着外人说这事呢。

  “啊、啊。。。。。。。。。。”中年人彻底无语了。

  当吴玉曼和她爹爹气呼呼离开了,在院子外边呆了半天,欧阳少龙才敢走进自己家这熟悉的院子,闻着那村里特有的泥土气息,一颗心跳开始加速了!不知道自己的老爹,这晚上要什么家法了;自己可成了了。

  静静的院子,屋子顶挂着一串串红的辣椒,院子里晒着干菜,几只母鸡悠闲的在院中寻找着食物。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和谐,小猫串到了欧阳少龙的怀里;欧阳少龙冲小沣小猫就是一阵狂亲,心想、刚才没有没有亲到,还把自己吓成了这个妈样;竟然还成了,这个委屈呀;不就是想亲那个妞吗?至于成吗?

  自己家三侧厢房的门是关着的,欧阳少龙来到中间的屋门口停下来,正预备敲门喊,“爹爹、我回来了”

  在这个偏远落后的山村里,猎人上山劳累了几天,这晚上除了和村里的人拉拉家常外,还有什么可消遣的呢?回到家里抱着人玩耍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娱乐。

  村里的土房是很不隔音的,每到晚上九、十点钟,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就会此起彼伏的传出人的声和男人的喘气声。

  生活在山村里的大人孩子对这样的声音都习以为常。只是那个时候小孩子们都不懂这声音是嘛意思,还以为是大人们牙痛呢?一定是大人们白天把大白兔糖给吃了,晚上才牙痛的;朴质的民风造就了这个山村里的世世代代,让他们的子孙在这里一直的繁衍下去。

  而今天,村里的人们却都聚集在了欧阳家的院里院外,只因为欧阳少龙成了全村子最小又最出了名的小;这个村里人最痛恨的就是。

  村里的乡亲是纯朴的,也是好奇的,无论是那家娶媳或是来了客人,他们都会很热烈的去看,去凑热闹,这种情景欧阳少龙儿时也见多了,可是象今天这么大阵仗的,欧阳少龙看到来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村里的男老少,几乎能来的都来了,就连那村长肖贵全肖麻子,也阴沉沉的雪糕脸一声不吭地坐在了欧阳家院里的老太师红木椅子上;左手里的长杆汉烟冒出来缕缕青的烟,闪烁着的火星在中显得鬼异。

  欧阳一家四口,静静地站在院子里。

  吴玉曼和她爹爹先是站了出来,对着那村长肖贵全肖麻子说:“老村长,这事你得为我做主啊;俺家的姑娘才十岁呀,这叫她以后可怎么活呀。”吴柱子哭着对乡亲们说着欧阳少龙对他姑娘吴玉曼做的好事。

  “我操你大爷的,老子只不过是亲了一下她;毛都没有亲到,这算什么事嘛?”欧阳少龙先骂了起来。

  “哎呀、你个小,你个伤风败俗的坏小子;你坏了我姑娘的名节,今儿这个事;你们欧阳家不给我说清楚了,这事没完。”说话间,从欧阳家的大门外走起来了个人;三十多岁,脸上拍得全都是面粉;那个白呀,晚上不吓死几个胆子的才怪了;她就是吴玉曼的老妈,胡采虹;可是欧阳少龙看到她,却不是象见到了彩虹;倒象是见到了母叉,差点隔吃的二个菜包子都吐出来;要不是晚上前去了一趟侧所,排了出去;今儿不喷她一脸才怪了。

  欧阳少龙就纳闷儿,这吴玉曼的老妈长相太对不起观众了,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水灵的姑娘来呢?真是奇了怪,不会是也串种了吗?

  胡采虹是个很丰满高大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田里家里的一把好手,不过看着欧阳少龙吴玉曼她爹爹吴柱子瘦弱的身材,欧阳少龙想在上他肯定不是胡采虹的对手!她可是一个超级悍呀,一想到这事;这个黑脸的坏小子不住在那地笑上了。

  就看胡采虹那肥大的屁股和高挺的山峰,那一双大手;倒提着吴玉曼她爹爹吴柱子瘦弱的猴子身材,一定是笑死人了。这个坏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那些烂事呢。

  欧阳霸天一声不吭,冷漠地看着全村子的父老乡亲都涌进了自己的院子;肩膀上扛着双管猎枪,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

  当欧阳霸天刚才听到欧阳少龙这个小混蛋说的话,不由得对这个混蛋大为赞赏;当看到欧阳少龙还站在那地盯着胡采虹那肥大的屁股和高挺的山峰笑出来声音的时候,这比欧阳霸天可真的是晕了;心想、这可是一个天生的下流坯子,比他老子还呀。

  村长肖贵全肖麻子说:“我说他欧阳家的当家的,今天这个事你摆一摆吧。”

  欧阳霸天喜欢抽浓烈的土烟,他说话跟他喷出来的浓烟一样呛人,他毫不客气的说:“我操你大爷的,我摆个毛呀;要是我儿子怎么地了他家姑娘,今个我就认了他家的姑娘是我欧阳家的人了;这门亲事算是订了,可是你们也听到了,我那儿子还没有亲到他吴柱子姑娘;这算个毛事啊?”欧阳霸天抽了口浓烈的卷烟(他自制的),嘘地往村长肖贵全肖麻子脸上一喷,用他那比浓烟还要呛人的口气说:“不急呀,你要捉拿我儿子进局子是不是,那你就去捉呗,我虽不同意也不反对。但是,既然我儿子让你给捉了,那我也不用操心了,今后我不那么傻要上山打猎了,我睡你家吃你家就是;有你这个新儿子养活我了。”

  哇、哇,村民们怒了;见到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主。

  村长肖贵全肖麻子更是气得把脸上的麻子差点儿没有掉到地上了,手中的长杆汉烟袋对着自己的大腿砸了下去,咔嚓、断了。

  欧阳少龙也没有想到,这个混蛋老爹;竟然为自己的浑事做主了,不由得对这个老爹有了几分好感。

  “今天、你欧阳家不给我个说法,我要是不把你家的房子放火点了;我就不叫胡采虹。”对着软弱无能的吴柱子屁股踢了一脚,上呀。

  村子、有几个好事的年青人,也要往上冲。

  “我操你大爷的,我看谁敢往前冲。”欧阳霸天对着一个冲上来的年青的大腿就是一枪。

  子弹擦过他的皮肤,正好是一公分;鲜血流了出来,那个小子发出来痛苦的嚎叫;他万万没有想到欧阳霸天竟然真的敢对人开枪。

  吓得另外几个人呆若木鸡,不敢再乱叫了。

  村长肖贵全肖麻子说:“你这是犯法,我去镇上派出所告你去。”

  “对、对、告他欧阳家去。”大伙一起起着哄。

  “随便你们去告吧,老子也不是没有蹲过号子了;不过、今天我欧阳霸天把话扔这,我要是再出来;我欧阳霸天要是不灭火了他全家,我就跟你姓。”欧阳霸天脸上杀气腾腾,这样的一个无赖。

  欧阳霸天叫老婆从家里火炕角落的铁百宝箱子里,拿出来几张十元钱的币子;扔给了刚才叫自己打伤的年青人。

  “年青人,火气别那么嚣张;以后会吃亏的,这钱你先拿着去医院吧,你这只是皮外伤;你要是想告老子,我接着就是了;别再让我看到你小子。。。。。。。”欧阳霸天拉着欧阳少龙对着全村子的人说:“今天这事,都冲我欧阳霸天来;谁要是敢跟我玩阴的,可别怪老子手黑。”

  村长肖贵全肖麻子说:“你欧阳家的,别把村长不当干部;今天这事,我肖贵全跟你没事。”肖贵全肖麻子心里也明白,对这种不要命的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闪,自己原本打算上镇上告欧阳霸天的,可是这点罪过,能判他几年呀;这要是出来,自己和家里人可就不安全了;为自己找个台阶下,走人吧。

  人都散了,院子只留下一处狼藉。

  “小混蛋、你给我进屋子来,老子今天上要不扒了你的皮;我看你还不得上天呀。”欧阳霸天叫喊着。

  “老混蛋、我来了。”欧阳少龙虽然知道接下来将是一顿爆打,不过在他的心里还是。。。。。。。。

  第二天全村子都知道了,有始以来最小的就是欧阳家的那个黑脸小子;那家的姑娘的,大人们都告诉自己的孩子离那个混蛋小子远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