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龙这天放学,经过一片草地;忽然传来声音,勾起了欧阳少龙的好奇心。
他放慢脚步悄悄的接近到距离那香艳的地方只有十来步的一处杂草中,欧阳少龙轻轻的把身体藏在草中,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背包,因为欧阳少龙生怕弄出声音来好戏没得看,还得被人打破头。
欧阳少龙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没人可以看出自己隐藏在这了,才放心地欣赏免费的表演了。
他用手轻轻的把挡住视线的几根杂草拨到一边去,“哎呀、这不是村子里张牛他家的三丫吗?张小玉吗?”欧阳少龙终于看清楚那个女的是谁了。
张牛可是村子里的粗人,那个火爆脾气;成天没事打他老婆,村子里的人背地里都叫他毛驴子。
张小玉不是在镇里上中学呢吗?十六岁的丫头片子,怎么也做上这事了呢?那个小子是谁啊?一直看不着那个小子的脸。
张小玉的腰肢略嫌粗了点,这身材可比不上城里人呀;背部因肩胛骨外扩的原故,脊椎那条线聚集了好多汗水,几缕散落的头发洒落在后颈上,长发只在后脑勺这打了个结。
终于趁机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了,原来是村子里总与自己打架斗殴的大熊他二哥;也是在镇中学的,与张牛他家的三丫同在一个学校的;记得很清楚,几个月前;自己与大熊打架,就是这小子帮着他弟弟大熊扇了自己二个大嘴巴;外另一脚,踢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整整痛苦了一个星期啊;呵呵、这才叫冤家路窄呀,小子、今天算是你遇到了我;今天说什么也得连本带利收回来了,嘿嘿。
小眼睛乱转,这个坏小子又在想坏主意了。
“哎呀、想起来了,这二天自己大便干燥;昨天他老妈在小镇上给他买的蜂蜜,一小瓶还在他的书包里呢;让他在学校课间操时喝的。嘿嘿、欧阳少龙的脸上又挂上了丝丝的微笑,对眼前的二个人说;自己也不能白看这场戏啊,怎么说也得有点表示了;这点蜂蜜算是奉献了。”
这个坏小子偷偷在爬到了他们跟前,把整整的一小瓶蜂蜜倒在了他们的衣裳上。
看着草地上的蚂蚁排着队,向前进、向前进。。。。。。。禁不住嘿嘿地偷着笑出声音来。
“谁、谁在笑。。。。。。。。是谁在那?。。。。。”那个男的惊讶在朝着欧阳少龙逃跑晃荡的草叫喊着。
“哎呀、妈呀,我的身上怎么这么多蚂蚁呀?”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救命啊、救命啊、。。。。。”那个男的也拼命地在叫救命了。
第二天这村子里又名了二个名人了。
小镇上的医院彻底是对这个村子服气了,见到过不少人才;可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也太有才了。
张牛拿着猎枪找大熊家算账,二家人打得不宜乐乎。。。。。。听说最后是订了亲了,这码子事算是平静了;可是听说大熊他哥哥,经过那次惨事之后落下个毛病;那就是一听到有人叫欧阳家的,那就是哭泣个没完没了;后悔啊,自己当年怎么得罪了那个活爹。
欧阳少龙这个破小子象没事人是的,又去找他那个老婆小铃铛去过家家了。
小学教师办公室。
“说、你上午去了哪里?还有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的?”
欧阳少龙刚刚一进教室就看见了苏绣丽冷若冰霜的脸,一点都不象那天偷看她时的表情;那样的温柔可爱,倒象一个超级的老巫婆了;讨厌死人了,欧阳少龙心里一阵狂晕。
“这下惨了!”欧阳少龙不由暗暗叫苦,苏绣丽是自己的班主任老师,长得虽然很娇小但却是出了名的“恶毒”,自己上午翘了半天的课,去河边摸鱼了;这下肯定是东窗事发了。欧阳少龙怀著强烈的惧意低著头,不吭声;那小黑脸板得跟雪糕一样了,冷气逼人。
“怎么,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不要上课了,到我办公室来。”苏绣丽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欧阳少龙心里七上八下,只好灰溜溜地跟著,一路上只听见苏绣丽的高跟鞋撞击 著地板的声音。
到了教师办公室里,苏绣丽看都不看欧阳少龙一眼就坐下自顾自地改起了作业,一本又一本地批改着,只不过摔的作业本的声音很响;欧阳少龙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想问又怕惹恼了她,只得在站在一旁;只不过看到她这个样子,真想对老师说:“老师、你摔的作业本的声音太响了;小心把睡觉的老鼠引出来。”一想到这,欧阳少龙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地乐了。
苏绣丽好象已经忘记了欧阳少龙,很懒散地靠著椅背,搭著腿,一双美丽的小手熟练地在作业本上勾画,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纤瘦的肩膀上,前额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有些朦胧,鼻子不是很高,但很小巧,上面有细微的雀斑,红润的双唇紧紧地抿著,脸上没有化妆,白嫩皮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唉、这就是欧阳少龙心中的女神啊,为什么她要这么折磨自己呢?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偷看到苏绣丽的样子,欧阳少龙的小红通红了。。。。。。。。。
欧阳少龙以前从没有注意班主任老师的脸,苏绣丽平时不是高高地站在讲台前,就是在自己面前严厉地训话,老师对于学生,特别是 表现不良的学生而言,是绝对危险的动物,平日对老师的感觉除了敌对的情绪也只剩下那种与生俱来恐惧,所以也不曾关心老师的长相,如此近地观察,我还是第一次;比那天的偷看还要近,欧阳少龙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老实说,抛开心里的厌恶感,苏绣丽长得不算难看,是那种惹人注目的**,迷死男人的姿色,因为平日里自己被她辱骂太多,所以欧阳少龙才总觉得她很丑恶;直到那天晚上偷看到苏绣丽后,这个坏小子才改变了不少。
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苏绣丽也许觉得已经让这个黑脸的坏小子站的时间足够长了,终于停下了笔。
“你退学算了,我都为你妈妈感觉到脸红;她还是老师呢?她自己的儿子就这样上学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教育你的。。。。。。。。。。”苏绣丽淡淡地说,声音冷得像冰,她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声音训话。
“像你这样的学生还上什么学?趁早滚回家吧,学下去也只会让你父母丢脸。”她轻蔑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条狗。
欧阳少龙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羞辱,但是欧阳少龙却还是感觉到了胸膛里的怒火,苏绣丽总能找到最能刺痛自己的话,欧阳少龙仿佛听见了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苏绣丽并没有觉察出,她已经对这样的训斥习以为常,也许,这就是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其实,就算她觉察出也不会怎样,在学生面前,老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这足以震慑学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愤怒。
所以,苏绣丽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著黑脸发红了的欧阳少龙。
“怎么骂你都不会有用,你这种人更本就没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欧阳少龙知道苏绣丽下午没课。
时间还很漫长。欧阳少龙忍著。墙壁上的挂时针终于挪过了一格。
苏绣丽也许是发泄完了心中的怒火,也许是骂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欧阳少龙恶狠狠地盯著苏绣丽,她所说过的每一个字像鞭子抽打自己的自尊,可她是老师,欧阳少龙只有默默忍受。
也许是面对在自己眼里仍是孩子的学生,苏绣丽很意地半躺著,丝毫没有顾忌,她把头枕在椅背上,波浪的长发顺著椅背垂落下披散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微微曲著,嘴唇微张,露出小半截牙齿。苏绣丽今天穿著一套奶黄色的旗袍式连衣裙,是裙子两侧的开叉的那种,开叉口很高,她不经意地把右腿翘在了左腿上,裙摆便完全敞开了,苏绣丽坐在椅子上却显得腿很秀美,大腿浑圆饱满,长筒**袜口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肤,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小巧的脚向上勾著,白色的高跟凉鞋,脚跟上没有搭上扣子,半边悬挂在脚尖上,露出纤美圆润的脚踝,鞋跟很高,大约有20厘米。
苏绣丽仍熟睡著,紧身的连衣裙包裹著娇小却有凹凸有致的身体,高耸的双峰顶著衣服随著呼吸轻微地起伏著,欧阳少龙似乎可以看见诱人峰头的形状在轻微颤动。
苏绣丽她的连衣裙领口和胸脯有一点空隙,使欧阳少龙隐约可以看见里面。
苏绣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没有发现欧阳少龙已经靠近了她。
“你个小流氓、给我滚到墙边站著去,看见你就生气!”苏绣丽仍然带著盛怒咒骂著。
欧阳少龙恶狠狠地答应,很不情愿地慢慢地移动着。
夕阳西下,晚霞带著凄惨的艳红映上了天空。
欧阳少龙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腿,透过办公室里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校园里已经没什人了。
苏绣丽也已经开始收拾包,准备回家了。
苏绣丽冷漠地望了欧阳少龙一眼, “明天吧你家人喊来,要不然不要来上课!”
“啊。。。。。。。。。。。。。”欧阳少龙不禁哀呼。
“可是我家里现在没有人啊。”欧阳少龙在那对付着老师。
“那好、我去你家里做家访。” 苏绣丽笑着对欧阳少龙说。
那种微笑就是魔鬼。
家离小学校有好几里路,欧阳少龙低头踢着路面上的小石头子往前走,心情空前沉重,因为自己给同班女同学写条子(也就是刚才所说的信)被她交给了班主任老师,班主任老师声色俱厉地威胁要搞地毯式排除法调查,很快又自相矛盾地宣布,已经从笔迹上判断出此次肇事的元凶是谁。那是欧阳少龙有生以来头一次做那种事(也是最后一次)。我欧阳少龙不知道这次东窗事发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会给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审判。
欧阳少龙第一次学抽烟,偷偷摸摸,贼眉鼠眼,看看这儿瞅瞅那儿,生怕被熟人看见,活像一只猴子。其实,每个人的一辈子,这几十年的光阴,回头看的时候,只能记住几个瞬间而已。人生就像聚会,总有迟到早退的。卡嚓卡嚓,卡嚓卡嚓卡嚓,嗯?按不动了。怎么回事?一看,到头了,胶卷用光了。这人也就吹了,往事不堪回首;一切尽在风雨中。
“每送走一个人,就更清楚地看到死亡又走近了一步。。。。。。每次又送走一个亲朋好友,我都在心里问自己,她/他这辈子快乐吗?幸福吗?她、他是真的快乐吗?她、他真的幸福吗?她、他有哪些遗憾?她、他做的所有事情都值得吗?自己意识到,多年来,欧阳少龙几乎处在一种被剥夺的状态中。欧阳少龙被剥夺一些健康的态度。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冬天。食堂有时候给他们做炸酱面吃。很好吃。
热气腾腾的面条,加上焯白菜丝,蘸着肉末炸酱,很香。当时正在长身体,老吃不够,可是食堂师傅偏偏给的很少很少,几口就没;记得有一次还是为了吃饭在食堂里,欧阳少龙因为大师父的一勺子太他妈的少了;气得欧阳少龙顿时就把那一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砸在了那个死胖子大师父肥肉的大脸上,烫得胖子大师父真叫;脸上全是泡,杀猪一样的惨叫着,最后还是欧阳少龙他妈给人家赔礼道歉;又赔了医药费。
(结果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欧阳少龙始终特别爱吃炸酱面加焯白菜丝,而且一吃起来就停不下来,亲朋好友看了都害怕。。。。。。学校食堂师傅不是老克扣欧阳少龙的面条吗?要不然那个死胖子大师父会那么肥,都是叫他给占了;占吃,你占别人的,老子管不着;可是你却占老子的,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过年了,不给这种猪一刀;真是太便宜他了,好在自己只是又多给了他一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只是给的不是地方,打人脸了。许多年后,一见到面;欧阳少龙就会想起那个克扣面的胖子师父,还落下了一个毛病,那就是欧阳少龙自己做炸酱面,做好多多,想吃多少吃多少,纯属“恶补”,有时候肚子饱了嘴还没饱。最近欧阳少龙意识到,其实这点东西有什么?黄酱、面条、白菜,有多少营养?把我的肚子搞得这么大,最后、竟然也成了象死胖子大师父一样了,难道说、这就是吃炸酱面的最终目的吗?)
回家的路从未有过的漫长,欧阳少龙真不知怎样向家人启齿,上次的事;才没过几天,又出事了;说自己又要被处分了吗?老爸一定会杀了自己的。打开房门,里面空荡荡的,漆黑一片,曾经温暖的家现在有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欧阳少龙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把书包放在火炕上。
“我回来了。”欧阳少龙小声地喊。房间里依旧是沉寂。
欧阳少龙暂时缓了口气,至少不用马上面对家人愤怒的眼睛,欧阳少龙还是暗自庆。
这才发现桌子上有一张字条。一看是妈妈的字。
“我和你爸爸、你妹妹出去有事,去镇上、过几天才回来,钱放抽屉里,自己到外面吃,一个人在家老实点。”
天,这样撒谎都能说准,真是太神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等他们回来一样会知道的啊!
欧阳少龙不禁又坐著发呆,思绪一片茫然。
都是那个女人,欧阳少龙不又想起苏绣丽恶毒又冷漠的表情。
“。。。。。。。。。。。。。你根本没自尊。。。。。。。。。。。。。。”
“。。。。。。。。。。。。。上什么学?。。。。。。。。。。。。滚回家算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
欧阳少龙怒火在胸膛被点燃,欧阳少龙在心底咒骂著,她以为她是谁,老师而已,仗著暂时是我们的老师,就无所顾忌吗?
想著想著,欧阳少龙不由又想起了下午办公室里那敞开的裙摆,想著那是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师,下午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走光”,对,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女人。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苏绣丽已站在欧阳家的门口。
这个臭老师,真的不想放过我。欧阳少龙骂着把大门打开了,依旧是千年冰山般的眼神。
苏绣丽连看都没看欧阳少龙,很不客气地跨进屋来,欧阳少龙轻轻关上门,转过身,苏绣丽正背对著欧阳少龙。
苏绣丽已换过了衣服,一身黑色。
无袖的黑色薄纱衬衫紧紧贴住突出的胸脯,勾出玲的曲线,肩部的黑色薄纱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胸罩细细的带子,是黑色的。
丝织的超短裙,只遮住了一部分大腿。没有穿**,光著雪白的腿,黑色的高跟凉鞋,很新潮的款式,后跟没有鞋带,只能像拖鞋一样搭在脚上。
也许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只用一条黑色的丝巾凌乱地系著,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这城里人就是跟乡村里的本地老师不一样啊,她可真是洋气。。。。。。。。。。。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
这臭女人还真会打扮。
苏绣丽打量著欧阳少龙家的屋子。
“你坐吧!” 欧阳少龙冷冷地说到。
苏绣丽翘著腿坐在了火炕上,短裙能遮住的地方更少,雪白丰满的大腿让欧阳少龙血脉膨胀。
“你家人呢?”苏绣丽冷冰冰地问。
“刚刚出去有些事,马上就回来。”欧阳少龙有些紧张,但苏绣丽并没发觉。
“哦,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去外地了。”苏绣丽冷笑著。
欧阳少龙含糊地答应著,到厨房倒了一杯水。
“苏老师,喝水吧。”欧阳少龙递给她一杯水。
“哼,现在讨好我也没用,到时候该怎么说我还是会怎么说,到了今天的地步全是你咎由自取,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知悔改!”苏绣丽用厌恶的表情盯著欧阳少龙。
欧阳少龙冷冷地回应著。
苏绣丽厌烦地从火炕上站起身,浑圆的玉股扯动了短裙的裙角,欧阳少龙又是一阵冲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