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巧不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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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萌很是留恋这里,这是她奋斗的目标呀,但是,她不得不放弃,为了母亲,为了他的家庭,也为了李端木。

  “总经理。”紫萌推门进了办公室。

  “坐啊。”她起身拉开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来的正是时候,刚想找你呢!”

  “啊?”她不解,有什么事要找她呀,电话里说不就小case了嘛。“有事情需要我办吗?”没道理啊,她好像不是那种样样都会的全才呀,除了设计,她会的还真没有几样呢。

  “是这样的,公司呢,准备搞个服装展览会,以你的设计的服装为主,所以呀,要麻烦你最近多辛苦辛苦,至于工资嘛,好说。你愿意吗?”李端木试探的问,可语气听起来竟让人感觉不容推辞。

  “这?”紫萌还在犹豫。

  “怎么?嫌条件不好?”李端木再次问,“还是丫头,你有什么难处?”

  “没,没有。”紫萌连连摇头,她拽紧衣袖里的辞呈,在心中对自己说,就让我再自私一会儿吧,辞呈递上去,这辈子就不能再干这行了,自己很喜欢这一行的,就趁这次机会,多为他做点贡献吧!“好,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开展览会?”

  “你看,两个星期之后行吗?”

  “好。那我先走了。”紫萌起身,想离开,怕再耽搁一会儿,自己都会改变心意。

  “紫萌。”端木叫住她,走过来,抓住她的肩,“今晚有空吗?有个聚会,你跟我一起参加好吗?”

  “不,不好吧?再,再说了,我还要赶工呢?”她轻推开他,她觉得这个姿势稍微暧昧了一点,她不喜欢,这会让她想到羽赐。

  “别拒绝我,行不?若是你觉得时间不够,我可以把展览会的时间往后推,只是,你千万别拒绝。”端木看着她眼睛紧张地说,就差没有搂着她来让平定自己的心跳。

  “为,为什么是我?公司里那么多人,你只要随便一指,她们就会同意的,干嘛非要选我这么个上不了大场面的人呢?”紫萌还是本能的拒绝,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她去了,她的厄运也就跟来了。

  “是吗?那我指的是你,你并没有同意啊。”李端木握紧了拳,恨自己没用,脸也变得很差。曾经很自恋地认为,自己的魅力很好,现在遇到她,他知道了,自己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你别这样,我,我只是,总之,总经理你很好,你别为难我,我,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人之一,你可以迷倒很多孩子,可是,我,我不行的。”紫萌心里有点乱,不,是特别乱,所以她现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吞吞吐吐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聚会而已,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决定的事不容改变,所以,不要再说了。快去工作!”他说完赶紧将紫萌推出办公室门,把门关了起来,也不顾她是否被他推的踉跄了一下。自己对着墙猛砸都不感到疼,是心更疼吧。

  紫萌遥遥头,无奈地回办公室,还真是拿李端木没办法,真是没办法。算了,也就只有这一次吧。辞呈还没有交上去,不过,她估计是迟早的事。两个星期之后,她会离开吧。只是,现在她担心的是晚上的聚会,她不知道下一秒她的身边又会发生什么,所以,她只有让自己逃避,不牵扯到别人。她回到办公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轻抚手腕上的蝴蝶结,低头吻了一下,她真的好想她的羽赐,好想。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她就不会害怕,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羽赐都会和她一起面对,都会替她挡去绝大部分的风霜雪露。好像灾难就是从羽赐的离开开始的吧!或许,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的错,老天开始给予她最残酷的打击吧!

  晚上,还是那么容易就来了。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该说时间是残忍的,还是说时间是公正的。时间不会因为个人而改变,它不会因为个人加快或者减慢自己的步伐。紫萌摇头苦笑,起身向外走去。她从不喜欢让人等自己,因为她自己本就是个不爱等人的人。

  “来了?走吧。”端木跟紫萌并肩向停车场走去,他现在可不敢造次,也许,对她那么一个人,应该慢慢来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能是有点道理的。“怎么了,丫头,跟我出去就这么让你为难吗?好说歹说,我也算个帅哥,行不?不会让你丢脸的。来,笑一个。”端木知道自己强迫她,理亏,所以还是想办法哄哄这个死妮子。

  “没有,总经理。”紫萌挤出个笑容,还是想与他保持点距离,毕竟人家也是一有未婚的人。

  “下班了,我就不是总经理了,是你的哥们,所以,下班了就叫我端木,就像我叫你紫萌或者叫你丫头,那样才亲切嘛!笨丫头。不许再叫我总经理了,不许哦。”李端木赶紧纠正紫萌的低级错误,他听着总经理三个字感觉怪别扭的。

  “你什么时候是我哥们的,我怎么听着是我在高攀啊。我承受不起。”紫萌心里有点堵,想到他那个未婚说的那些话她就生气,她要再跟他扯上什么哥们的关系,哎呀,头皮发毛,那个什么诸葛秘书真得把她们家的祖宗十八代给骂遍了。等等,好像骂的也有李端木的祖宗十八代吧。“呵呵。”想到这,就不笑出声来。

  “你?还在生气?还是,你在拿我开玩笑?”端木看她噘着的小嘴,心里一暖,有股吻上去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住了,只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又笑了。

  紫萌笑着盯着他,突然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甜甜地说:“哥哥,你呀,可得把你未婚管好,要不,下次,她可就得把我的祖宗十八代给顺带骂上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别跪在祖上灵堂骂自己不孝,老婆没管好,自己的也没照顾好,还害他们那帮地下鬼遭骂。”

  “傻丫头。”他温柔的揉揉紫萌的头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灵牙利齿,怎么,你这话是说你当我了?”

  “呵呵,你说是就是了。”紫萌松开挽住他的手,向旁边挪了挪,心想,其实有个哥哥还真是不错,那样就有人疼自己了。只是,不知道,这李端木的心理承受能力够不够好,知道他老爹有个私生会不会发狂,会不会承认她。所以,自己还是不要那么直接告诉他吧。

  上车之后,端木心里一直滋滋的,到是忽略了紫萌“我的祖宗,你跪灵堂”话中话。

  “端木,你说如果我是你的亲,你该怎么办?”紫萌冷不防冒出一句,“如果我是你的亲,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对我好吗?”

  “傻瓜,我怎么会突然就多一个呢?没有如果啦!不要瞎想!”端木满心的快乐,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紫萌低垂下的头,想都没想就否定了紫萌的假设。

  “端木,你很喜欢你爸爸吗?”紫萌又问。她想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值得她的母亲费一生的精力无怨无悔地爱。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也不是叫喜欢,要说喜欢,有几个子不喜欢自己的父母的,很多时候感觉自己对他是敬重。他是一个好父亲,从小到大,我做错事,他都只是跟我讲道理,只是,他让我娶水莹,让我真真的为难,但是,我相信他,他有他的道理,所以,我尊重他给我做的选择。”端木开着车,斜睨紫萌,他一下子有个想法,如果紫萌让他不要娶水莹,让他不要离开她,他会毫不犹豫地忤逆他父亲的意思。

  紫萌听完,一掌打在端木的后脑勺上,不顾形象地大笑,“你知不知道你那叫盲目崇拜?看不出来,你还是一小白痴哦。呵呵。”

  “干嘛?”端木瞪她,竟然对他动粗!的当中,她绝对是第一个。

  紫萌装作没有看见,继续乐呵呵地说:“每个人都是有做错事的时候,你爸爸如果真爱你,在这种一生的问题上就不该替你做主,而应该尊重你的选择。你是盲目地接受你爸爸给你的安排,不管对不对。你说你不是白痴是什么,没有主见的人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小白痴。”

  端木没有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摇头笑笑,“你个小丫头,道理一大堆,歪理都让你说成正理了。那你也说说你自己吧!”他现在很想了解了解她。

  “我?呵呵。”紫萌苦笑两声,转头看向车外,“我没有你幸运。我是个被命运诅咒的人。”

  “什,什么?傻丫头,你说什么呢?”端木听到她的话,来了个急刹车,诧异地看着紫萌,“傻丫头,不要胡说,怎么可能有什么诅咒,只是暂时的不顺利而已,会好的,都会好的,不许再胡说了,知道吗?”端木心疼地将紫萌拥进怀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强迫自己不要相信紫萌的什么诅咒的命运,可潜意识里,还是记住了,还有点深信不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她吗?难道是要提醒自己要远离她吗?“好了,紫萌,我们快到了,打起精神来,笑一笑,忘了不开心的事,还有我在你身边呢,有事我替你扛,乖,不许难过。”端木哄着她,就像哄小孩一样,他已经两次见到她的软弱,她的无助,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要了解她,彻头彻尾地了解她,那样他才能真正地帮到她。

  紫萌咧开嘴笑了,心想有他这样一个哥哥真好。

  “这才是我认识的徐紫萌嘛。”端木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宠溺地看看她,又启动了车子,让一帮人等久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紫萌乐呵呵地跟着端木进了酒吧包厢,她到是没有想到像他们那种人也会喜欢在在酒吧这种地方搞聚会。她跟着端木,坐到了他旁边,毕竟,这种地方,没有个自己认识的人护着自己真不是好玩的。

  “哥,你来晚了,罚酒!”

  紫萌还没有坐稳,一个身着桃红连衣裙,看起来十分清秀的丫头把她挤到了一边,挽着端木胳膊笑说。

  “这位是我未来的大嫂吗?”那个丫头转头看向紫萌,盯着紫萌看了半晌,突然很豪爽地说,“我喜欢你。我叫齐贞,是我哥哥的表。你呢?”

  紫萌先是一怔,随后露出个很灿烂的笑容,这年头,像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之情的人真的不多见,她也是打心眼里喜欢眼这个小丫头,“我叫徐紫萌,是你哥哥公司里面的一个小职员。”

  一边,那个长得跟端木有几分相似的人突然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紫萌,他在心里问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那个名字在自己的心里埋了多久了,只是,他只能很远地看着她,默默地守护着她,他没有资格爱她,她有了自己男朋友,而他也有了自己的朋友。当年看着他们幸福甜蜜的在一起,他不懂得如何掩饰,所以他选择逃离,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一样了,他懂得如何将自己掩藏好,所以他要守护她,他缓了缓自己因喜悦而加快的心跳,坐到紫萌旁边,说:“萌丫头,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斯雄?真的是你吗?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就离开了呢?”紫萌急切地问出了她这些年的疑问。

  “你们认识?”齐贞惊讶地问,“好巧哦,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斯雄,原来你有这么个好朋友啊,我吃醋啦,都不告诉我,真是的。”齐贞笑着钻进斯雄的怀里,撒娇着说。

  斯雄宠溺地揉揉齐贞的秀发,对紫萌说:“当时走的太匆忙了,所以就没打招呼。想到了以后再联系你们的,结果在那儿也太忙了,每天倒在上就能睡着,又给忽略了。所以只好考虑,等一切都妥当了再联系你们啊,顺便把我朋友带给你们看看啊,好不让你们笑话我啊,不要说我年纪一大把,朋友都没挣到啊。”

  紫萌也没有怀疑他的话,只是,笑着看他们俩甜蜜蜜的样子,心中一阵苦涩,“你们俩不要那样哦,在场的人牙可都酸倒了!”

  端木没想到,紫萌竟然会有认识的人,而那个人竟是自己的准夫。只能暗自叹息自己又被晾在一边。还是,希望士心赶紧来吧,那样也有个人跟自己寒暄寒暄,总好过没人搭理他好呀。正想着,林士心搂着一个看起来蛮羸弱的娇小的子走了进来了。

  “士心,乌啼,你们俩来晚了好久哦,罚酒罚酒呀!”齐贞看到刚进门的两人,就立刻迎了上去,一扫刚刚的温柔模样,这人变脸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哦!

  紫萌顺着齐贞看过去,脸一下子就变得苍白,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会跟羽赐长的一模一样,而为什么那人旁边又偏偏站的是乌啼呢,到底,到底哪儿不对,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难道自己不好的预感就是这个吗?这个世界最残忍的事是不是就是没有如果,是不是就是没有后悔药呀!

  “紫萌,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校友,乌啼。”因为光线问题,斯雄并没有注意到紫萌的脸,只是想好心的想介绍她们认识而已。

  “你,你好吗?”紫萌幽幽地走到乌啼的面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乌啼根本不相信会在这儿遇见紫萌,当紫萌站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寒战,脸也变的更差,让人感觉怜惜。

  “乌啼,你怎么了?”林士心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在她耳边小声地问。看的出,他对乌啼的关心。

  紫萌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她何曾不难受,可是,他却不会关心她,因为他不是自己的羽赐,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情不子地认为他就是他的羽赐呢,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心痛,是乌啼毁了她的幸福,还是她自己毁了她的幸福啊?

  其他人看着这一切,不明白这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只是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又不好打破这份沉寂。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看着乌啼?乌啼的身体不太好,请你不要吓到她。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林士心最先开口,只是他的话却不免让紫萌有些尴尬。

  “士心,怎么说话的,这小妮子好歹也是我带过来的,你就这么不给我面子啊。”端木上前把紫萌拉到自己的身后,笑着说,“她呀,就这样,看见就会呈白痴状,还是乌啼太漂亮了嘛!”

  “想不到,端木,你会喜欢这样的人,真是开玩笑了,你不是有未婚了吗?还是?”林士心轻蔑地扫了紫萌一眼,不屑地拉乌啼坐到一边,轻声说,“没事吧,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端木有点不爽,这平时的好哥们,竟然为了一人这样说他,还真是重轻友的家伙。

  从小到大,紫萌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羞辱,她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转身坐到一的个角落里,虽然她不看其他人,可是她还是知道别人在打量她,但是,她不在乎,反正丢脸也丢过了,破罐子破摔,也不是第一次。

  “喂,士心,你太过分了,竟然敢那么说我们,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齐贞看不过去,跳了起来。

  斯雄拉住齐贞,不住地摇头,“士心,这件事真的是你的不对,再怎么说,人家也个孩子,你怎么可以那样说她呢?”

  “对不起,”乌啼按住士心的手,轻柔地说,“紫萌,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那样,我只是想追求属于我自己的幸福,我以为如果是我先遇到他,他爱的人一定是我,所以,我想让他留在我身边,让他我。我真的不想那样的,如果我知道会是那样的结果,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我不想的……”乌啼偎在士心的怀中一直发抖。

  “够了,乌啼你有完没完?”紫萌突然吼了出来,只是声音明显有些颤抖,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啊!没有如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可是我更恨我自己,是我逼死他的,你总说如果,你可知道我有多厌恶这个词,没有如果的,有的话他就不会死了。”紫萌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什么死不死的。

  “你,你是说?羽赐他,死了?”斯雄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的,他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好后悔,后悔为什么当时要一声不吭地离开呢?如果他没有离开,他或许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可是,就像紫萌说的,没有如果呀。斯雄的脸越来越差,他恨自己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恨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她。他突然就给了士心一拳,恨恨地对林士心说:“为什么你要那么残忍,你长了一张伤她的脸,还要说出那样伤她的话。”斯雄死死地握紧自己的拳,拼命压抑着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不要,斯雄,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啊,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不知者不为过。”齐贞拉住斯雄,劝说着自己爱的男人,她心头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为什么他那么在乎她,到底她在他心中占了什么样的地位呀!可是,她现在做的仅仅是劝他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

  好像什么都乱了,心好痛,头好疼,怎么会这样,紫萌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她愿意自己是鸵鸟或者乌龟,那样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了,她可以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舔自己的伤口,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软弱。只是,她一点都不知道,遇到羽赐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劫,遇到林士心就是她生命中的另一个劫,她的命运齿轮才真正开始转动,她才真正走到旋涡的中心。“对不起,出现在这里是我的错,我会消失。乌啼,祝你幸福!”紫萌向门外走去,她好难受,为什么乌啼没有早一点遇见林士心,如果她早点遇见林士心,那样她就不会跟自己抢羽赐了。好讨厌自己呀,明明知道没有如果,明明自己很讨厌这个词,可自己还是拼命地想象着如果,想象着那些不可能的事,越想越痛苦,越想越难受,脸也随之越来越难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中年男子开着奔驰停在路边,探出头来,问道,却也发现了紫萌脸不对劲。慌忙开车门出来,拉住紫萌。

  “王叔?王叔,我想回家,带我回家好不好?”紫萌抬头看中年男子,这么多年来,王叔待自己就像待自己的亲生儿,她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只想他赶紧带自己快些离开。

  “好。”王大伟知道肯定又是想赐少爷了。也不方便问,毕竟死的人是她从小一块长大的人,还是深爱的人。他一点都不明白,夫人和那么好的人,怎么老天要那么对待这对母呢。他将紫萌扶上车,只能祈祷早日缓解过来了。

  端木和斯雄追了上来,看到紫萌上了车,想追过去,却被斯雄给拦住了,“别追了,她回家了,让她静一静吧!”

  “什么?她回家了?”端木诧异地看着远去的车辆,他不知道她有多少事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在他看来,都是谜了。“她到底是谁?她是什么人?他呢喃。

  “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她是个只会怨自己,却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怨别人的人。她很单纯,可是也很执着,就是因为那份执着,让她到现在都无法忘了羽赐。”斯雄解释道。而且她这人就是喜欢把什么都埋在心里,什么都让自己承担,她不想别人替她担心,可她不知道,她这样反而更让人担心。真怕她有一天承受不了,做出个什么傻事出来。斯雄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太清楚羽赐在紫萌心中的地位了。

  “你可以告诉我,羽赐是谁吗?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端木看向斯雄问。他想多了解她一点,即使是那个已经不存在的情敌。

  “他?”斯雄摇摇头,接着说,“他是个可怜的人,他从小就没有父母,八岁的时候才被紫萌家收养,其实说真的,紫萌和她妈妈对他真够好的,但是羽赐他不是个随便就会接受别人东西的人,我曾经听他说过,小时候不少人想收养他的,只是他没有接受,他潜意识里不想接受,可是,当她出现的时候,他用防备的眼神盯着她看时,她的笑容轻而易举地粉碎了他心里所有的紧张与不安,好像他多年的拒绝只为等待她的出现。当她走到他面前奶声奶气地告诉他她的名字的时候,他心里所有的芥蒂和防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愿意放下所有的自卑心理和所谓的尊严跟着她,不管日后,她对自己还会不会这么好。他认定了她。他这辈子只是为她活着,他为了能够保护她,他甚至请求紫萌的妈妈,让他学武术。他是个很痴情的人,也许,紫萌爱她,就是因为他的痴情也不一定呢!”斯雄沉静在自己的回忆里,他真的好怀念曾经的好友--音羽赐。

  端木终于知道了一点羽赐的信息,可是他想不明白,难道他的存在真的只是为了她的出现?这样的人,自己如何可以打败呀。换了自己是紫萌,估计也会对羽赐恋恋不忘的,可是他还是不明白,她逼死了他是怎么一回事。此时的他一点都不会想到紫萌对他的暗示,一点都不会理解那是紫萌对他的暗示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