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本站公告

    第二章(上)

  一想到中午的约会,我就一没有睡好,不等闹钟叫我,我就早早爬起了,穿好了校服。

  提到校服,我不得不多说两句,中国的学校,历来讲究统一思想,有时耐闷,有能耐你统一台湾去,就会收拾我们学生,统一发型,统一校服,统一校徽,统一校卡,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校徽要严格佩带在左胸第二枚纽扣相平行的上方四公分处的正中间,而校卡要插在校徽下边略左的三公分处。我的个天呀,我敢说咱们校长一定裁缝过了8级的,不然不会制定如此变态的让人发指的规定。

  想想一裁缝当俺校长我就来气。

  哎,就算你统一着装,统一校卡校徽,这没事,就算你统一书包,这虽然却实有点恐怖,俺从小就没背书包的习惯。你想俺有背的必要不,俺在学校就没认真读过,回家还就更不可能读了,可是这统一书包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正好可以放俺的小说,我也不想次次进校都嚣张的把郭哥韩哥的小说拿在手里吧,老师不说沙,可做人要低调点,总没坏处,所以单纯为了这电俺们统一书包,天天背一书包,装嫩装批硬装小学生,俺也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不就想赚两钱吗,又不是没赚过。

  可是有一种一统是俺决对不会允许的,那就是统一发型,古语说得好: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血可流,皮鞋不可一天不檫油,哪怕檫机油也要雄起。

  这破学校也不知道哪来这破规定,范得着不,为必我头发长点子俺就一混混,不良少年,这也太扯了吧,什么年代了还以貌取人。

  全世界人民谁都知道谁也没有权利让我剃那平头,不是俺不想当平头老百姓,实在是我从小就有一个当艺术家的梦想,你这像不是扼杀了一个未来的毕加索吗?

  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那就是,俺还要去冰换店洗头呢,头发都没得了,咋洗,那不就成了的去人家店里找姝姝了吗,这可不行,俺是一个做事低调的人。

  所以,我理所当然成为我理发大整治活动中为数众多的钉子户中璀璨的一个。

  走在这寂寞灯光不摇曳的大先街,天还真是早,路上低头赶路的学子比一些卖菜的阿姨要走得快了一些,不过,我是个另类,因为我在思考,我在思考一个重大的社会问题。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年,就是我的生命从过去何处开始,又将在将来何处结束,是我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我的出生对这个世界对这个社会到的意味着什么。

  当然这只是一句我喜欢的台词,我真正思考的不是这个而是:中国的学生,也许是现阶段唯一还在受剥削的阶级,我们比太阳起得早比月亮睡得晚,我们不相早晨的路上会有露水,我门不求回报,只付学费,没有工资,没有节假双体,试问全天下全世界还有我们这么听话这么待遇下等的职员吗,我们才是最可爱的人,不,最最傻帽的人。

  农民工有低保,卖菜的没我们起得早,清洁工只工作5小时,俺们到好,所谓的祖国朵,充起量就一野生大白菜,没有疼没人爱。

  我们没有格,我们没有脾气,对老师我们不打不骂不理不睬,埋头一尽只读又贤书,从不奢求,对于老师我们永远信奉沉默就是精子的真情承诺,对于责骂,我们一脸虔诚:“先生,我们,我们大大的,良民,良民大大的!”

  第二章(中)

  早上的课,是外语,对于外语,我例来是愤怒的。

  我愤慨的不是我们学外语,而是我们为沙非要都学外语。

  小时候妈妈就对了说,孩子要学好外语才能上中心一小。

  长大后,小学老师说,只有撑握外语才能上XX一中。

  再后来呵,初中老师说,外语是以后进入高一等学府学习的必要充分条件。

  又后来,高中老班说,你想上北大吗,你想上清华吗?那就学好外语吧,到老师家补课的,包学包会,学习未成的不退学费,自己努力。

  我很纳闷,外语作为一种还算入流的交流工具,它在放流,它也是一种用来服务的工具,而作为一种工具,我们有必要撑握两种吗?就像会砍苹果树的人还用得着去学习怎么砍梨树吗?这不耽误事吗?

  为了所谓的与世界接轨就要我们去学它国的语言,请问这合适吗?

  现在我们可以出于我们幼稚的虚荣心去学外语,可是,当我们成年之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后,第一次叫我们的,不是父亲母亲,而是mother,father。

   试问此时我们还跟我们的孩子剩下了什么。

  所以,想到这,我愤怒了,我溪又乍会是一个没有抱负,不爱国的人,为了我的下一代,我决定了,这节外语课,老子不听了,我要对得起俺中华民族几前千年来的列祖列宗。

  我溪又是一个有个的人,大丈夫说不听就不听。

  当然看到这你可能明白了,说这么么多废话,不为别的,纯粹是为了告慰一下老汗老妈为我交得学费钱钱,所以我借用了一下阿Q的精神胜利一法。

  其实我真实的目的不为别的当然是为了腾出空来给我亲爱的小冰冰发短信了沙。

  拿出手机在课桌下开始行动,“亲爱的冰,知道吗?俺怀着万分的冲动背着老师在桌子下面跟你情,俺澎湃,热血沸腾,敢问一声,你吃饭,了吗?”

  手机还是老样子,许久过后,轻微的振动了一下,我知道,顾冰的短信来喽。

  “呵,大清早的,你个死人头,我才起来呢,你们这么早,在上课吗?”

  看了这条短信,俺真可谓是哭笑不得啊,只能感叹生不逢时造化弄人命运不公,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生活在一个屋檐的下的两个人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叹完命运之不公,我接着回到:“拜托,我们这都第二节了,你才起来,你猪呀,俺学生的命就是贱呀!”发出后俺还不忘畏首畏脚的东瞧西瞧一翻,还好,没有敌情,外语老师讲课可真是善解人意呀,雷打不动真够专业。

  等了半天,不见回复,等不急了,又去了一条“我说,小冰,你是不是没进化完哦,手脚那么慢,回个短信又不是参加马拉松大奖赛,这么久你史前大恐龙啊!”

  再等,还没反应,再去,我就不信了,你芽还就不回了。呵,小样看谁有耐心。

  “冰,连萨达姆都完成进化,转世为人了,你还没进化完吗,快点吧,全世界人民都憋着呢,都指望你来提神呢!”

  终于,大约在两柱之后,电话闪了起来,“你呀,在上课还不老实,还敢发短信,自己好好听课,乖哦,小弟弟。”

  “晕,少来,你多大,敢在我面前冒大,”俺不甘示弱的回答到。

  “我19,你呢,小弟弟认命吧。”

  “晕,我18,马上就要满十九了,你少牛批,不就是你妈和你老汉手脚快点吗?”

  “难得跟你说,生意来了,我要去洗头了,自己好好听课。”

  这死丫头,生意有那么重要吗,我晕,我现在乍么听得下去课,气死我了,我一颗急切的心,霎时就变得憋凉憋凉地。

  这时候阿Q精神又一次帮了我一把,看到她后头那半句,我不喜滋滋的认为也许她是为了让我安心听好课才故意这么说的。

  呵呵,对了一定是的,越想越有道理,也顾不得什么民族大义了,管他什么鸟语,听吧。

  俺说着就屁颠屁颠的读起了外语单词。

  声音有点大,不小心吵醒了络宇的好梦,招来一阵白眼,不管了,为了亲爱的冰,拼了。

  第二章(下)

  见面之前的心情是复杂的,我急冲冲的回到家跑上楼,将我那长势喜人的头发

  狠狠的有漂柔细细的过滤了几翻,然后拿起吹风,呼呼的吹了起来。

  当然,即使是吹风的隆隆声很大,我也正陶醉于我的发拉理工程,但这并没有

  蒙蔽我的一双慧眼,一些小的细节丝毫没有逃过我的一双法眼,那就是手机的振

  动响了。

  一看,不错,是顾冰发来的,“吃饭了没?早上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你生我气

  了吗?其实我也很想跟你聊的,我们这店本来生意就冷清,早上就更没沙生意了

  ,我的想法只是你还是一学生,就要好好学习,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然以后

  你会后悔的,知道吗,以后上课不准跟我发短信了哦,我会不高兴的哦。”

  我的神呀!爱神丘什么比特啊!你终于垂青你终实的信徒溪又了,我的天啊你

  太帅了。

  飞快的转动神经,我回到“没,你知道的,我乍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吃饭了,

  你呢。你入心我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学习这事对于我来说,玩呢,小CASE,对了

  你早上咋知道我一定是一学生呢,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哦。”

  “呵呵,络宇说的,你不是他同学吗?再说你不是自己说的你是尘世中一迷途

  的小书僮吗?”

  “络宇,你认识络宇,”我心中略微有点疑惑,“你们是乍么认识的。”

  电话那头,一段长时的沉默后,“络宇,我认识。”

  “哦”,我想结束这关于络宇的话题,便接着按到:“知道到我现在在干什么

  吗,我在吹我这茂盛的头发,我想马上见你,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嗯,我也是,我长什么样子,你猜沙。”

  “我想,你一定是一个邻家孩型的,从你说话可以看出,你一定温文儒雅,

  善良可人”,想想,又接着按到“顾冰,顾下青木,流水若冰,多有诗意的名字

  。”

  “呵呵,有才,想不到你还是一诗人呢。”

  “那是,不过我就是常常写一点小诗,要不,我发跟你看吧,你帮我评评。”

  “好呀”

  “不死之殇

  我要爬上莫愁之颠

  吹响我不灭的笙笛

  去没入云端的无泪城

  看那红鬼魅离索的祭天!

  噬血的天使妖异的修罗!

  谁处妖姬在传唱远方的离歌

  诉说古老铺着沉淀的传说!

  你静静的聆听

  故事中的他慢慢在心底依稀

  眼角噙满泪水

  却再也忆不起曾今的唯一

  在这莫生的地方遗失了好

  谁的阳光

  没有忧伤

  只有血的离伤

  这里是不死之殇

  请静静聆听

  谁的诉说-——

  莫愁崖上无莫愁

  无泪城里无泪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