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儿说道:“那是早年听说过的事情,如今却还有些印象。九尾白鼠居然破了禁固,道行肯定大增,试想,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若水嫣然—笑,摇了摇头,说道:“不然,九尾白鼠的身体乃是至阴至寒之体,被困在死亡谷也有上千年,死亡谷乃至磁之谷,又有上天雷电每天按时袭击纯阴之体,道行早己被雷火击去十之五六,保得性命到今天,也算她有些造化,大难不死也!他这番破了禁固,应该与发生其他事情有关,与本身道行却并无多大关糸。若是诛灭九尾白鼠,现在下手就是最好时机,若是待他吸得众多修真人士真元,越往后来功力越是深_4460.htm厚,只怕是更加历害了。若是收伏为我所用,以此花自怜之功力而言,却是最佳人选。”
尤儿眸子发亮,说道:“我当然是想收为己用啊!”
若水抬头看着拿尾绳牵引飞行的女子,灿灿然说道:“功力虽高,不知可否使用,只怕是块钝铁,不可用在刃口,要想降服收伏,总是太也淫虐,并不遵循纲常,—味自由散漫,似那冥顽不羁,还需费些手脚。”
尤儿听若儿说的话似是话中还有话,心中一喜,顿时思道:“我若儿待我真是无可挑剔,千古柔情,无人可比,只是太也有些醋意。”开口说道:“还需费些甚么手脚啊!是不是难得管教,不受拘束,凡事都由着她的淫虐本性施为么?”
若水听了尤儿之言,面上一红,开口啐道:“为!施为!施什么为啊?难道我还怕一只白鼠将你整吃了不成!她再淫,再虐,老娘也就不是九仙狐了。”说完,面上又是一阵桃红。
尤儿心里一酥一癫,喜上眉梢,心道:“我若儿心中真是很!很!很在呼我呃!”忙给若水赔着笑睑儿道:“我若儿别恼,我以为汝说她功力了得,尤儿吃她不住,才有此说呢。”尤儿听若儿说话越来越酸,便想将话题儿岔开。
若水听尤儿说“我若儿”,心中—阵甜蜜蜜的,口中却说道:“看你说话那付搀淫之态的德性,—忽儿喜上眉梢,—忽儿酥儿癫儿的,不在那白绒裙下跌破脑门儿才怪。还想岔开话题儿,我若儿会跟着你的话题儿转呵!你不提防些儿,到时候我让你做个‘白绒裙下风流鬼’。”若儿说完,嫣然一笑。又说道:“就是因为她的柔功到位,我才有此一说呃!”俩人都被那缚妖索缚住腰身,俩人的腰身紧紧贴在一起,手却可以动。尤儿却是抱着若儿腰身,下面那话儿就顶在若水绒绒羞丘儿上。若水抱着尤儿脖根,将樱桃小嘴就往尤儿嘴上吻去。
那淫刃有余花自怜可能发现了若水和姜尤用传音入密对话,回过头来温柔的对姜尤说道:“俊哥儿,你俩人还在这甜言密语的打情骂俏,等下你对我可要有你对你那妹子的十分之一的情意儿才好啊,奴家就是为你死了也是甘心的啊!”说完“咯!咯!咯!”一阵放声浪笑。
尤儿和若水甜蜜蜜的吻了一回,舌头又柔恋了一会,开口对若儿说道:“管她媚力也好,柔功也好,我心里就只装着你若儿,你这位置儿占着,‘一粒花生一粒壳,一个蚌儿只一合’。任她怎样,也是挤不进来的。
若水桃腮一绯,猛然啐道:“说得也真是好听,一粒花生一粒壳,—个蚌儿只一合,一个蚌儿倒只一合,那一粒花生三粒肉噢,倘若是两粒花生三粒花生呢?几粒肉呢?”说完哈哈大笑。
尤儿被若儿一顿抢白,头都大了,忙说道:“我是打个比方吗?又不是说花生里真有几粒肉啊!”说完也是一笑,又去吻那若水。
若水听了,心道:“哎!男人就是心不知足,三粒肉就三粒肉,莫说家里还有玲珑和莺儿,此刻就是她要跟花自怜做那事儿,我又能怎样待他呢?只道是不被那花自怜—口吃掉了,做得个‘白绒裙下风流鬼’,我岂不是—粒花生三粒肉分—杯羹的机会也没得了,岂不是亏大了,逐不作声,尽情的与尤儿相拥相吻。
且说那九尾白鼠淫刃有余花自怜,一根紫蚕缚妖索,缚着姜尤和若水二人,腾云驾雾,驭空飞行。腾空也非三二刻,一路上行的是南狱大道,过的是南狱大庙,翻越神洲祖庙绿杨古道,跨的是忠烈祠,延寿亭啼鸦唤春,玄都观子鹃叫月,丹霞寺碧瓦山庄,祖师殿红杏园林,进南天门,腾上封寺,驾临祝融峰后山,至绝壁向下方盘旋而驭。
片刻之间,至一峭壁悬崖,只见那岚烟漂渺,瑞蔼萦绕,紫光斜阳,山色愧丽。千株老松青翠,万节修篁灿烂。雾雨满山青染染,含烟一径色苍苍。洞外花锦奇芭,悬崖瑶草生香,岭上蟠桃红烂漫,洞门茸草翠丝长。时闻仙鹤唳,每见瑞鸾翔。仙鹤唳时,声振九泉霄汉远;瑞鸾翔处,毛辉五色彩云光。白鹿玄猿时隐现,青狮白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果乃胜明堂。
那九尾白鼠淫刃有余花自怜,飞身悬空在—峭壁山腰伸出的峭岩上打住,伸手扯动岩壁那茂盛的盘壁紫藤,转眼间,那青藤下石壁轧轧的响,刹时从中裂开一道石门来。
九尾白鼠淫刃有余花自怜对姜尤与若水淫淫浪笑道:“待会你俩若是与我兴趣情至,包管你俩人快活无比,欲仙欲狂。”若水冷哼一声道:“到时再看是谁快活无比吧!”
花自怜提着俩人,驭入石门,石门外面是数十丈深渊,石门内一条长长......
的甬道就出现在视觉中。甬道两壁隔那么远有一火油灯作为照明,甬道也并不是很长。
一进甬道,那石门就自动关上。花自怜带着姜尤与若水飘落大厅,刚—着地,花自怜便将紫蚕缚妖索解去,手一挥又将俩人禁制起来。逐将俩人带至石椅上坐下,便对姜尤和若水道:“你俩是我的贵宾,在这里休息会儿,等下把我看过你俩的看回来,这样也算还你俩一个公道。你俩与我要逍遥快活,等我办完我的事再赔你俩慢慢玩,我可舍不得一下子玩完噢。”说完,对厅中近旁一女孩说道:“这是我的客人,沏两盅好茶来,好好招待他俩。”说完就袅袅娜娜离去了。
来至这处大厅,厅内十分明亮,数十个三角架支着鼎锅,里面有足够的火油,里面加入灯芯,鼎锅全都点燃。大厅周围有数个洞口,大概是小间,一看这洞就是自然山洞,再经过人为加工开凿出来的。大厅周围有石凿的石凳、石椅、石茶几、石条案,大厅内岩面平整光洁,顶成弓形。尤儿仔细看这岩洞,里面十分温暖,并无半点潮湿。
大厅中央有一巨大基石底座平台,上部是厚厚的弹力垫层,大约二尺多高,构成一椭圆形巨大卧榻。大厅里面有几位女孩,在大厅周围侍立,眼光呆滞,面无表情。大厅下首石椅上还坐着几位客人,茶几上也沏好了茶。
尤儿和若水坐在石椅上,有侍女已将香茗沏过来。尤儿看那缚妖索已解去,心想跟另外几人说话,满以为可以立起身来,却是无法动弹,便试着想运功解制,结果却也很难。尤儿正在试着几种方法解制,若水却用传音入密对尤儿传过话来,说道:“尤儿!你先坐着别动,我的禁制已解,我来替你解禁,你仍旧装着被禁制的模样,千万别让花自怜发现,以免打草惊蛇。你问问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看他们帮不帮我们。”
尤儿只觉身子一缕soudu.org暗劲传过来,拂在胸腹间,全身顿觉抒爽。尤儿抬首往那边睇去,见一女道,那女道头上挽个发髻,束一条及笄,在头上飘飘悠悠。浓眉大眼,额头也似宽阔,显出有些慈祥。鼻梁高耸,象樱桃一样的小嘴。
嘴唇匀厚,鼻翼宽达,天庭饱满,地格圆润,不象那尖嘴侯腮样的刻薄奸诈之徒。穿一领粗布长衫,身材高阔。年龄却似,四十有零。身边有一女孩和—男孩,也系道装打扮,似是女道徒儿。另外还有四个男子,二十多岁年龄,身材粗犷,像貌孔武,眼轮深陷,鹰勾鼻,庶人打扮,不像中原人,却不知是何门何派。
此时,只见淫刃有余花自怜自内间走出来,早已重新打扮,穿一身薄如蝉翅衣裳,胴体隐现,春光乍露,袅袅婷婷,胯下之间,盈盈小丘,映影绒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