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魁大会”即将开始,各国的君王都该到场,宁付天也不例外,但是看他整天冰着一个脸,好象对什么事也毫不在意的样子,又让我怀疑他此次的动机。
“在想什么?赶快穿上衣服,我们要出发了。”还真是无声无息,这男人总是这样毫无前兆的出现在我面前。他身后站着一个手里捧着一套水蓝的罗裙。罗裙的下摆镶着一朵含苞怒放的莲,边上用晶亮的玉珠缀上,华贵又不失轻灵,确实很适合我。只是……我怀疑的看着他,这衣裳似乎是宁傲国一品皇的衣着,以前在他宫里的时候就看到过他的子穿过,难道他……
“没错,爱作为我宁傲国的皇当然也要出席此次大会。”他仍是毫无表情的说,只是眼里又划过一丝熟悉的戏谑。
我只能无语的接过,转身到屏风后让侍帮我换了起来,然后上妆。谁叫我了解这个男人的作风呢?说一便是一,如果我不换,估计他会跑上来脱我衣服直接帮我换。他一向就是这么的霸道,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一切弄好之后,我迈步走出屏风,一下子便被一道炽热的眼光锁住。他走到我身前,一把把我揽入怀里。
“爱果然有天人之姿,朕都不舍得把你带出去了。”说完还不忘在我的唇上烙下一吻。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帮我把一屡发丝摞到耳后。
“走吧!”他牵起我的手便向大门走去,门口已经伫立了一大批士兵,队伍之浩大让我傻眼。真不愧是第一大国的君王,如此排场倒是不减他的大国风范。
车队缓缓的向前进,而我被他安置在他作为皇帝专用的撵里,静静地待在他身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要是遇到了他们,该怎么反应?我心里头乱得像有几十只老鼠在我心里乱窜一样。
“怎么了?爱。”好象觉察到我的失态,他一手捆紧我的肩问道。
“没什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不安,糊弄的回答他。算了,倒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行了,想太多更是乱。
不知过了几时,车撵停了下来。外面一个声音响起:
“王~到了。请王~下车。”尖锐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些耳熟,拨开车帘一看,原来是那公鸡嗓子的刘用。他也跟来了,这个我倒是没注意到。
“爱,下车了。”在我发呆之际,宁付天已经下车以久,正等着我。放眼望去,周边皆是各个国家的君王以及队伍,场面之壮光,确实让人移不开眼。突然我的视线一窒,那如冰莲般的人物正伫立在其中的一支队伍中,而他身边——显然是那子,他正轻轻地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青丝,两人亲昵的动作刺痛了我的双眼。他的眼里根本没有别人,只有那神仙般的子。突然眼睛一片温热,火热的眼泪就要巅出,我赶紧把它硬压下去。
突然我惊呼一声,该死的霸道男居然一把从车下抱住我,我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以至不至于摔下车。然而我突然的惊呼声却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连同云落。我赶忙看向他,他依然是那么轻柔地看着我,温润的水眸静静地与我对视,千言万语只化做一声轻叹。
“爱,看什么呢?”霸道男扳正我的脸,让我与他对视。然后低声在我耳边警告道:
“不准你看别的男人,要看只能看我。”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无语,手仍是无意识地环着他的颈脖。
“难道爱想让朕一直抱着你到大会上吗?”霸道男扬声道,故意把声音放到每个人都能听到的份。说完还不时瞥向云落的方向。
我急忙挣开他的怀抱,低着头默默的站着,尴尬不安地扭着衣袖。
“小晨!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两天两了。”一个焦急的声音迎面而来,长宫飞快速的来到我的面前,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
我吃痛一声,这金孔雀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他的掉儿铃铛跑哪儿去了。粗鲁得要命,这下估计伤口又裂开了。
“怎么拉?”金孔雀急急地问道。他看我一边的手臂似乎渗出一丝血丝,就像掀起我的衣袖。站在边上的宁付天立刻阻止了他。冷着脸阴霾地说道:
“少庄主!!朕的爱可是不敢不劳烦你费心。”
“小晨?”金孔雀疑惑地看向我,我知道一时无法解释得清楚,也只能无言得看着他。
正当我想开口之际,宁付天手一揽,便把我搂进他的怀里,然后向着大门走去。
“爱,走吧!不然……可赶不上了。”看似温柔的话,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浓重的警告。我只能回首用眼神示意金孔雀,他似乎理解了我的暗示,眼睛一亮。欣喜地回到他自己该在的位置。夺魁大会的比武擂台安置在飞冢山庄的核心位置,那里是每次比赛的龙头重地。其气势恢弘壮光,霸气十足,犹如中国北京地坛般宏伟壮丽,到处无不充满着浓重的庄严气势。只是在这里却比地坛多了一股武学气息,好似沙场上的霸气逐鹿与剑气昂扬。霸主的争夺向来是踏着多少人的血腥与白骨而成的,这里无疑也是这样。当我走进这里的时候便有此种强烈的感觉。
看着各国君王以及其队伍安置坐下,宁付天也拉着我坐下。举目四望,好死不死,发现自己的左侧居然是银月国使,也既是隐胤越和云落他们。刚才在山庄门外的时候,倒没注意到隐胤越,只因自己已经心慌意乱,全身心都被云落夺去,也就无暇顾及他人。
我盯着这共患几天难的男人,发觉他好象越发地冷冽,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几乎要把四周的生物给冻死。混血儿般充满英气的轮廓紧绷着,眼睛里可见是一片冰封的世界,到底呀又经历了什么,让这样一个不善言语的人变得更冷酷呢?他的冷与宁付天丝毫不同,同样是冷冽的人,宁付天给人的感觉虽冷却含着霸气,虽酷却又充满强烈的人化特制。而他却不同,他的冷是彻底的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没有人情质的冷,冷到似乎有些残酷。
他似乎发觉我正看着他,冷冽的眼神扫过我,几乎冰冻了我。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这种冰人还是少惹为妙。视线一转移,对上云落,我急忙避开,慌忙地低下头。这时擂台上一个声音响起:
“承蒙各国皇上的亲临,以及各路英雄的赏脸,飞冢山庄今日可是蓬毕生辉啊!长宫某深感兴慰。三年一度的夺魁大会有幸在辟庄展开,是长宫某的荣幸。鉴于此次大会是焚天大地以来最隆重的盛会,长宫某决定献出——‘彤云碧珠’作为此次大会得选盟主的印玺,以表长宫某的一翻心意。”长宫冉手一挥,身后便有十几个人扛着一个镶着黄金的雕龙漆凤的长颈器物,这物件类似于旷大好几倍的瓶,长长的瓶口,几乎有三米高度,下放的瓶身接近五米。而长长的颈顶端安然地放着一颗晶莹踢透的大圆珠,看似电影里巫的水晶球。
场上的人无一不伸着长长的颈子看向那颗高耸的圆珠,双眼无不绽放出贪婪的光芒。看着每个人都想把它占为己有的样子,看来真是可笑。
长宫冉环视了一下,嘴角浮现出冷笑,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由于其他人的视线都被宝物吸引了,以至无法觉察到这一细节,倒是让我这老是观察别人的闲暇人物看到了。看来在这场夺魁大会中势必有着另外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我暗想。
“那么现在,我正式宣布——夺魁大会正式开始。”长宫冉的声音再次扬起,场下诸多跃跃试的眼光全部聚集在偌大的擂台上。
”在下不才,愿领教各位英雄的武艺。”一个身着墨绿大莽袍的男子飞身屹立在抬上,拱手作了一个楫,然后摆开阵势开始迎战。
“哼!你一个小小的青玉堂堂主也敢出风头,真是自不量力。”一个蓄着大胡子的大汉跟着一个白鹤展翅便立在男子的面前。
话没说完,两人便展开了拳脚相向的争斗。显然,大胡子看起来还是老辣了点儿,十几招下来,那个所谓的“青堂堂主”便已败下阵来,拖着受伤的身子不甘的怒瞪着台上那个大胡子。但自己的技不如人,也让他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大胡子得意扬扬得俯视全场,扬起粗犷的声音道:“还有谁敢上来?哈哈……”眼前一晃,一道光芒一闪,一个容颜微肃的中年男子屹立于大胡子面前,不低不高的男音,让人一听便知此人并不简单。
“你是谁?竟敢来挑战老子,找死是不是?”大胡子沉不住气,一味的瞎嚷嚷。就算我是武盲,也知道这种沉不住气的人最是羸弱。这不,刚交手不到数招,大胡子就只剩下只有吐出的气,没有进去的气了。两眼一瞪,还来不及吐出什么话语,便倒下不动了。
不会是死了吧!我暗想。只当是在看电影,怎知一个人当场倒在地上,还是觉着害怕。我缩缩身子,感觉手上传来一阵温暖。不知何时,宁付天的手已经覆上我的,墨黑的眼瞳直直地看着我,嘴角扯来一个弧线。
“莫非爱怕了?”这臭男人,整天就会耻笑我。我快速抽离我的手,别过头转向云落那边。生怕此举引来他的误会。可是人家从头到尾没正视过自己,他的眼里只有他身旁的佳人。真是可笑之至。我苦笑地把头转向擂台,从来最不可强求莫非“爱情”!
这时腰际一阵疼痛,身子一个腾空,不一会儿便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我惊呼一声,不过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引来周围的人的侧目。
“爱,你这样名目张胆的看别的男人,让朕情何以勘?”
“你……”我气得头顶发烟,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目。我只好把气咽下肚子。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不发一言。
“乖!”这臭男人轻佻的抚摩着我的脸蛋,一副抚摩宠物的神情。
不一会儿,他一递眼,身边的一名男子便飞上了擂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