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果巴不得陶琪出去散心,免得在江城担忧国外的父母又挂念麦哈区域的小静,干脆建议道:“音乐比赛在羊城,你去走一趟吧。”陶琪是没怎么见识外面世界的乡下人,倒也想去沿海繁华之地开开眼界,于是告诉了他的私人卫队。四十七名队员立刻全体动员,先头部队首先飞往羊城。
裤裆在艺术学院载上了姗姗端端,两位女孩尚记得这位在大富豪迪厅帮过忙的粗壮大汉,但季丽和穆佳雯打死不敢上车,生怕被此人生吃了。裤裆见到陶琪时眼泪汪汪的,“老板,那位小巧玲珑的妹妹小心谨慎我不怪她,谁让俺生得不受人待见。可肥肥胖胖的妹妹一副奴家怕怕的模样,太打击人鸟!我是荤素不忌口,连她也能有兴趣的人吗?”
姗姗端端大笑,仗着是陶琪的小姨妹无情地打击裤裆:“这位屠夫大哥,您要去美容啊。”
陶琪没空听他们磨嘴,一再叫着开车到“金碧天下”,摸着口袋里的租房合同琢磨苏蕾会给他什么奖励,不如骗她到东岙替她举行成人仪式?
他们到苏家时,苏母在小区棋牌室里奋战,苏蕾陪老爸在家里唠嗑。见到陶琪为自己准备的礼物果然心喜,当着众人的面赏他一个吻。却不想去东岙玩耍。她笑道:“花店的铺面有了,我要准备去!饶你陪姗姗端端去羊城,不准欺负她们!”姗姗端端大叫万岁,两人聚在一旁清点羊城能买地好东西,一定不能辜负奶妈哥一路陪伴的浓情厚意。==
待他们上路后,苏父提醒苏蕾两位干妹妹的模样身段都是小妖精哦。苏蕾答道:“我心里有数,她们俩是得过且过。只求今早拥有不求天长地久的现代都市女孩,喜欢陶琪更多是看在钱份上,陶琪心里明白得很呢。”
苏父叹道:“你们新新人类的思维我是不懂,你别玩火!”他指着苏蕾手中的租房合同说道:“小陶对你没话说,但我总担心他花心。”
苏蕾笑盈盈的答道:“爸,我们地事儿您别管了,咱们彼此了解呢。他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有过不去的沟沟坎坎。”
苏蕾对姗姗端端的纵容不仅苏家老爸忧心,连两位干妹妹也有些疑神疑鬼,她们不相信苏蕾看不出和陶琪的亲昵已经大大超过警戒水位。两人在后排一直嘀嘀咕咕,时而不时瞅着前面的陶琪阴阴奸笑,搞得裤裆开车不能全神贯注,向陶琪抱怨:“我的后颈像是有女鬼在吹风,凉凉冷冷心悸得很。”
陶琪劝道:“男人万万不可这山望着那山高,不然,当真女鬼会找上门。”
话说东岙转眼在即。陶琪突然问裤裆:“朱总不知道我到吧。”
裤裆打个寒战,急忙分辨:“我没多说一个字!”
陶琪微笑道:“咱们另找地方住下,不叨扰他了。”
裤裆陪笑道:“这等小事老板尽管交给我。”
四个人到达东岙市是下午五点,姗姗端端只好请裤裆找到距离报名地不远的“莲花酒店”入住。裤裆开了三间房,陶琪到房间里时曾亮地电话追了过来,听说老板身在省城,之后还要去羊城顿时叫苦不迭:“省市两地银监会的人找上门了!何总监联系不上,你又跑得人影渺茫。咱们公司是不是黑钱洗白?你好歹对我说实话!”
陶琪哭笑不得,“曾大哥,你放一百二十万个心!”他压低声音说道:“我估摸何小姐考验你的办事能力,要看看你身为公司财务总监,会不会拖会不会抗。能不能让领导放心使用。”
曾亮一听这话有理,再一想账面上偌大金额资金的来去肆无忌惮,分明是不怕被人知道。他立即表态:“ok,我带他们上饭桌敷衍去。i拖i抗,进监狱记得给我送饭。”
可曾亮始终只有底层银行职员的经历,酒席上扛不住银监会的人来回恐吓,又有一旁钟行长语重心长的开导。几杯酒下肚反倒老实招出陶总正在省城。省银监会立刻联络东岙公安局。请查出陶琪落脚地并代为监控,等候他们的到来。
省城的警察不比江城。效率并不快,查到陶琪的落脚地已经是晚上七点,待派出地两名警察到莲花宾馆时陶琪四人正好浏览了东岙的夜色回来。守候的警察们大摇大摆坐在大厅里引起纽扣组怀疑,他们通过监听器很快知道事情的原委,立即通知了陶琪。陶琪万分郁闷,他的确不知道何花儿用帐户上经过的几百亿做了什么。正好电视里播放五部委严肃处理进入我国,哄炒股票、期货和房地产的国外热钱的新闻,陶琪吃惊不小:何花儿该不会是其中之一吧?
陶琪借口疲倦想睡觉赶走了姗姗端端,独自在房间里等候银监会地“客人”。直到十点过才听到门铃声,他开门后见到三位西装笔挺的男士,其中两位来自银监会,另一位是江城银行的钟行长。钟行长对陶琪的态度很好,但银监会的两位同志就不怎么样了,板着脸喝道:“你要老老实实说明问题!”
陶琪地火气顿时大起,冷笑道:“对本公司资金来去的疑问本人概不回答,若是不满意,我等着你们的处罚!”
一向高高在上的同志们大怒,“陶琪,别以为你有后台就能为所欲为!何花儿不是女皇,她没有凌驾宪法和法律之上的特权,我们劝告你早日自首早日交代,不要为人作嫁衣裳当了别人的枪!”
陶琪大为吃惊,在江城的若干日子里没遇见一个能无视何家地人,想不到才到省城就碰见了俩儿!他忍不住叫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何花儿地衣裳,也是她的枪,何苦为难我呢?”
钟行长面带微笑,说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是我党既定方针,陶先生,你需要将功赎罪戴罪立功啊。”
银监会地人比自以为是的钟行长敏感得多,郑重警告道:“你公司犯的错不是一般性质,是顶风作案是内外勾结。”
陶琪惊讶的叫道:“内外勾结?”
一位同志冷哼一声:“我们手上的证据很确凿!国外的热钱流入我国,套取大量国家资产后又经过你公司流到国外,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陶琪坚定的答道:“不知道。”
三位金融界的战士都十分生气,但陶琪随即黯然说道:“我的罪很大?”
银监会的同志心头一喜,果然连吓带打唬住了这位挡在何花儿前面的枪,和蔼的答道:“钟行长的话已经说了,将功赎罪戴罪立功是你唯一出路,对迷途知返有立功表现的,我们不仅不予惩罚,还有奖励!”
四个人的一席话谈到了十一点过。银监会的人的态度越来越亲切,拉拢陶琪充当卧底的意思也越来越露骨,为避嫌钟行长提前离开了。
陶琪给两位银监会的同志重新泡了咖啡,叹道:“要不是你们提醒,我一定被何家害惨了!”
两位同志相视一眼,他既然直说何家而非何花儿,看来打算拨乱反正,笑着接过咖啡杯子说道:“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有困难只顾说。”
陶琪也笑道:“我要去羊城,不知道你们那边能不能安排?我很怕何花儿,她是口蜜腹剑心狠手辣的美女蛇。”陶琪一边诋毁何花儿一边想道:“她比佘小蕙能当得上美女蛇的称号。”
银监会的同志皱了皱眉,心想陶琪一旦转变阵营,敲定何家罪行的把握更大许多,于是一口答应:“我们会保护你!”
银监会的人走后,住在陶琪对面客房的裤裆很快敲门进来,陶琪向他笑道:“你去转告朱伟跋朱总,咱们把何花儿出卖了。”
裤裆嚎叫道:“我的琪少,俺铁了心跟你的,您别试探俺啊。”陶琪笑骂道:“狗屁的试探!你照我的话去做就是。”裤裆不敢再询问,低头回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陶琪和姗姗端端到了设在教育局的报名中心,凭一封艺术学校的介绍信,她们获准参赛的过程极其简单。裤裆轻声说道:“我算是明白,交钱而已。”
陶琪深有同感,参赛费每人九千,自带比赛服装、旅费自理,唯一好处是安排了提供食宿的宾馆。可姗姗端端不这样想,她们鄙视裤裆:“这次比赛的评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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