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厌恶流血和处女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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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溪法尼亚餐厅的二楼是流水餐厅,湛蓝色波光映照的水池中,有一个个鱼型的石墩,餐桌也被安置在水面上,可以听到低低犹如呢喃的流水声,还有来自霍利斯学院著名的音乐系才女弹奏悠扬的钢琴曲,璀璨闪耀的大水晶吊灯将这一切都映照的迷离如同幻境。

    这里是非常适合以私密而暧昧的气氛用餐或者饮酒的地方,然而西格莉德只是在这里暂停了片刻,做了个上楼邀请的姿势,见陆斯恩没有反对,便和他一起走向了西格莉德的私人房间。

    房间里十分空旷,西格莉德脱离法兰情报体系之后,许多保留在这里的宗卷自然有相关人士前来接管,这个房间也不再保留那些特殊的通道和应急措施,简单的改装之后这里已经和任何一个钟爱私人生活的女士房间没有了区别。

    陆斯恩稍稍打量了一番,从一些小细节就可以看出西格莉德如今过的十分舒心,她甚至有暇玩起了拼图,床沿边上就放着一副还差几块就能拼好的拼图。

    陆斯恩走过去,拾起瓷质的小块镶嵌上,完整的图案是一副古怪的地形图案。

    “这种拼图非常罕见。”陆斯恩有些奇怪的道,一般拼图的图案都是人物肖像,宗教典故,著名画作,文学场景,又或者是著名的建筑等等,陆斯恩从未见过有地图图案的。

    “这是一位埃博拉商人在云周大陆特别烧制的拼图,据说还是一个藏宝图,这名埃博拉商人发现了藏宝图之后,十分害怕藏宝图被盗,毁掉原图制作了这种拼图,一般人也很少会注意,他的这种做法也十分有效,当沙漠匪盗劫掠了他的商队这后,却没有动这幅太过沉重而不怎么值钱的拼图。”西格莉德看陆斯恩对这个有兴趣,便解说起来。“后来这位商人按照地图的标示,最后找到了宝藏,成为新月大陆赫赫有名的巨商,但他最后却死于一种奇怪的病,埃博拉萨满认为那个宝藏附带了诅咒,会让人享受一生。却落个凄惨的下场,最终遗祸子孙……”

    “魔法中存在着诅咒术,神术中也有神罚,难道这个宝藏就是被这种神秘力量保护着?不过这个萨满也有可能是胡说八道,他只是解释不清楚这个商人地病罢了。”陆斯恩不以为然地道,传说未必来之无因,但是要想依靠传说中的事迹享受财富的到来,那只是凡人梦中的场景。

    “一开始这名商人的家人也这么想,怒打了这名萨满。这个萨满居然不和他们计较,径自离去。这名商人的家人最后却如萨满所言,最终都贫困潦倒。无法守住家中财富,落得个行乞街头地地步。凯蒂雅珠宝的采购商在埃博拉见到这名商人的后代出售这张他们祖先赖以发家的地图,觉得有些意思,便一并收购回来了。”西格莉德稍稍靠近陆斯恩,闻着他身上让人安心沉醉的气息,声音也有些软绵绵地不着力的味道,“陆斯恩大人,你想去寻找宝藏吗?”

    “且不说这种传说的可信度有多少,看地图上也没有标示。只怕他的后人也不知道宝藏在什么地方,又或者畏惧于诅咒,不敢前去找寻。我就更加没有兴趣了,难道你觉得我会是个着迷于神秘探险和挖掘宝藏的冒险者?”陆斯恩地目光从拼图上移开,落在了这个优雅而孤寂的女人身上。

    西格莉德含笑转身,朦胧的眼波里透着一股说不明道不白地味道,并没有回答陆斯恩的这个问题,这个神秘的男人,对于西格莉德来说。不管他具有什么样匪夷所思的身份,西格莉德都不会觉得奇怪。

    “请坐。陆斯恩先生。”西格莉德引领着陆斯恩坐下。这是整个房间里唯一一张显得比较端正地座椅。其他地椅子都有着别致和过于精巧地造型。更适合承受一个如西格莉德这样显得丰腴。却并不臃肿地女子。

    西格莉德翘着秀气地小指。颇有几分表演地味道。熟练地捻起开瓶器。为陆斯恩开了一瓶酒。见陆斯恩正注意着她地背影。又是粲然一笑。竟然稍稍翘起臀线。俯下身子。让她本已经充满着诱惑地身体更加呈现出怵目惊心地艳丽曲线。

    陆斯恩感叹着女子身体地神奇。最简单地曲线。幻化出她们地形体时。居然可以让人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美丽地存在。

    清凉而略带湛蓝色地酒液倾斜入暗灰色地水晶酒杯。搭配出一种间于温暖和冷漠之间地色调。西格莉德只取了一杯。款款走向陆斯恩。在他身前缓缓蹲下身体。最后竟然跪倒在地上。如同最卑微地女仆伺候她尊贵地主人。将酒杯递给了陆斯恩。

    “来自法兰传统地八大酒庄中最优质地酒。制造这种酒液地葡萄是取自酒庄十年难遇一次地冰冻天气提前来临而产下地冰冻葡萄。酒液中带着一股自然地清洌味道。颇有特色。”西格莉德湿亮地粉唇。竟然有这种酒地清洌气息。总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似乎这酒杯中地酒。就是她那令人垂涎地唇瓣上流出地香精。

    陆斯恩泯了一口酒液。果然如西格莉德所说。有那种仿佛如冰雪消融地感觉在口腔中散开。虽然这样地酒不可能成为最流行最被广泛接受地酒种。但足以卖出一个让人惊叹地高价。

    “它有一个十分动人的名字----绯红容颜。”西格莉德依然屈膝在地上,房间里并没有铺着柔软保暖的地毯,壁炉里的火焰也不是很旺,她似乎有些畏惧于这微冷的空气,柔弱地蜷缩着身体。\\\\

    陆斯恩把玩着水晶酒杯,看着里边摇曳出的纹理,轻轻摇头,“这并不是一个动人的名字,容颜易老,只会让人想到美人总会在岁月的流逝中散去瑰丽的姿色,留下苍苍老朽的身躯。”

    西格莉德身子微微一颤,这大概是每个女人都会畏惧发生,却又不得不等待迎接的未来。陆斯恩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惆怅而让人遐思的味道,让西格莉德不禁叹了一口气,她并不年轻了,曾经逝去的青春年华,只有着不堪回首地痛苦,她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如陆斯恩所说的那般散去瑰丽的姿色,柔顺的黑发成为枯老的白灰,皮肤也不再光滑紧致变成如老树皮一般皱纹累累。

    如果这就是未来,西格莉德还有什么理由不把握现在,不让她这具让绝大多数女人都会惭愧地身躯展现它的魅力,用来讨好这个男人,或者只是愉悦她自己?

    女人就是如此感性,一时的感慨总是能让她们做出一些貌似疯狂,实则早就隐藏在心底的潜意识行为。

    “陆斯恩先生。你给了我自由,我应该如何报答你?”西格莉德紧咬着樱唇,却很慢很慢地挪动着坐在鞋跟上的雪臀。靠近着陆斯恩,裹在套裙上衣下的硕大椒乳压在陆斯恩的小腿上,她想以陆斯恩的身份,她大概给不了他什么,女人们常常想着的报答,如果这个男人素来是她倾心地那位,她又如何能够压制住心里那蠢蠢欲动的念头,将她那堪比精致艺术品的身子,交给这个最会鉴赏地男人品评?

    陆斯恩看着西格莉德脸颊上飞起的晕红。那有意无意显露的柔媚是如此诱人,来自西格莉德的报答,不自禁地让他想起了在索伦拍卖行幕布后发生的一幕,那热烈丰满的,如今近在眼前,他的手指翘起她的下颌,笑道:“你错了,自由是人的一切能力中最崇高地能力,如果为了取媚于一个残暴的或者疯狂的主人。竟然毫无保留地抛弃他所有天赋中最宝贵的一项,屈从主人的意志去犯造物主禁止我们去犯的一切罪恶,这是不是意味着人类的天性堕落?把自己置于完全受本能支配的那些禽兽水平上?甚至是不是对自己的存在地创造者----神的一种侮辱?这个崇高的创造者看到他的最美的创造物遭到毁灭应当比看到他的最美的创造物受到侮辱而更为愤怒……我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所以我不能容忍你的这种说话,我给不了你自由,那是本来就拥有地,你之所以是造物主所创造地最美的创造物,就在于你应该拥有这种天赋。”

    “最美地创造物?”陆斯恩的这番话让西格莉德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且不说那位只接受人们膜拜的克莉丝汀夫人。就是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格利沙尔塔小姐。西格莉德也有几分自惭。

    陆斯恩认为,任何一个可以愉悦于他的女子。便可以称为最美,这种观念他不会灌注给西格莉德,自由,这不也是堕天使们为之叛离天国,前往阿斯托里雅的理由之一吗?

    “巴尔巴拉克根据洛克的一些论点,在《zf论》中提到,任何人不能出卖自己的自由,出卖自由,就等于出卖自己的生命。好好珍惜你的自由,如果你要报答我,将会使你失去自由。”陆斯恩看着身下苗条修长的身体,贴身合体的套装掩不住妙曼的体态,她的腰肢极细,偏偏臀形却浑圆饱满,从腰间凸起的臀线更是惊人,短裙被紧紧绷直着,从陆斯恩的角度音乐可见那一线隐藏着雏菊的股沟。

    不管是从前文艺复兴时代的审美观,还是如今在法兰渐渐兴盛的情人标准来衡量,西格莉德都有着让人赞叹的资本,她存着一份刻意挑逗的心,采取的这种跪姿,更显得诱人,作为一个前情报人员,西格莉德也非常懂得揣摩男子的心理,她才能够在商界中游刃有余地创立自己的事业。

    西格莉德的身体已经拥有了让大恶魔心动的资本。

    “为什么会失去自由?陆斯恩先生,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报答你,就必须让自己完全属于你吗?”西格莉德浓睫一颤,缓缓收敛眼帘,仰望着陆斯恩的眸子里,说不清是什么神情。

    陆斯恩摇了摇头,可以感觉到西格莉德的呼吸喷在了他握着酒杯的手背上,微微有些潮湿的感觉,他结束了他那个显得轻佻而充满挑逗味道的动作,稍稍附低身体,在她耳边说:“我甚至不属于我自己,我又如何来拥有你?更何况。你应该知道,这种东西,纵然是许多人生活的调剂品,但如果投注上感情,那就是致命的毒药,西格莉德。这种毒药不会要了你的命,但会沁入骨髓……让你失去独立的判断能力,整天迷醉于此,你地脑海里只有这种东西,你考虑问题只会以满足为出发点,这就意味着你失去自我,失去了自由。”

    西格莉德怔怔地望着陆斯恩,却突然笑了起来,“陆斯恩先生。你是说我会爱上你,甚至到了离开你,就生不如死的地步吗?”

    陆斯恩轻笑一声。他倒没有这种想法,只是觉得西格莉德独特的生活经历,当她真正沉醉于之中时,她会格外地投入其中,这样的女人来之不易地拥有了所谓的幸福后,如果再次失去,她就会彻底崩溃,对一切都失去信心。

    陆斯恩就是那种终究无法给予西格莉德长久幸福的男人,当有一天西格莉德发现她将永远地失去他时。曾经所谓地幸福,就是要命的毒药。

    “你就是这样的男人……是的,我可以确定,如果你接受我,让我感受到你给予我的幸福,我一定无法离开。但是有些事,我们即使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会甘心没有尝试过。有些时候。前边明明已经没有路了,却依然前行,那是一种习惯……我在这些年经历的日子里,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习惯,有些人,明明知道他是一个恶魔,却甘心被他诱惑。”西格莉德仰着头,这一段话让她喘息起来,身子微侧着靠在陆斯恩的小腿上。几乎把她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透过酒杯看着陆斯恩模糊不清地脸,“陆斯恩先生。我相信你就是一个**人心的恶魔,而你尤其喜欢**女人的心。当你再次出现在碧溪法尼亚餐厅时,当你接受我地邀请时,这不是我在诱惑你,而是你在诱惑我……你明明就是这样做的,如今你却要拒绝,这是虚伪,还是由于你的恶趣味在作祟?”

    陆斯恩微微眯着眼睛,这似乎是和罗秀完全一样的动作,透过睫毛看到的西格莉德有些虚幻,却更添加了一种奇异的魅力,她说着这些伤着她自己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水晶之心的话,眼神中去透出了一种似乎放荡的妖异媚惑,水盈润薄地红唇微微张开,喷吐着仿佛能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会变得暧昧迷离的气息,一层层地笼罩着陆斯恩。

    陆斯恩的食指在酒杯中轻轻一点,蘸了些许酒液,靠近着她的唇。

    西格莉德的嘴角翘起一丝柔媚的笑意,握住他的手掌,将他的食指吞没在她温润细致地唇瓣间,紧紧地夹着,用牙齿轻咬着触碰,然后慢慢地吸允起来,竟然好似品味着那一点点的酒味,是如此的香甜,让她无法松开他的手指,一点丁香小舌如刚出壳的蛇,缠绕着手指,从指尖划过指肚,舌尖的力道忽大忽小,一时间如轻风拂面,又如炙热的情侣纠缠,陆斯恩食指上的那些许酒液,早已经淹没在她的香精唾液之中,她却是觉得那食指依然是美味无比,不住地上下吸允着,不时眨着轻轻抖动睫毛地眼帘,抬起带着浓郁晕红地脸庞,眼神中混杂着各种情绪,仿佛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地珍宝,细心地爱护着,温柔爱怜地抚弄着,看着陆斯恩那玩味而略带欣赏的眼神,整个身体斜靠了上来,握着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口腔,又开始吸允了起来,这时她却没有总是把手指含在嘴中,轻轻地吞吐着,眼眸迷离,却始终落在他那张散发着恶魔邪恶诱惑的脸颊上,似轻似重地吸允着,时而让瓷白的牙齿轻扣指甲,时而让他的指肚触碰咽喉之间,那细嫩柔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不曾放过任何一处,随着她的动作,陆斯恩纵然在观赏着充满暗示和靡靡色调的表演,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刺激,反而是西格莉德的眼神有些飘离,时不时地扫过他那让人忍不住投入的怀抱,时而凝视着他的双腿之间,她似乎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急促的呼吸让她丰挺的酥胸鼓荡荡地起伏着。又不愿意放开口中地手指,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颤,整个人都晕眩起来,仿佛飘在云雾深处,突然间她紧紧地绷住身体。忍不住在咽喉间发出一丝呻吟,然后被那手指呛得仰起头,轻轻地咳嗽着,终于吐出了他的手指,一抹细腻晶莹的液体牵扯着他的手指和她的唇。

    陆斯恩掏出丝巾,擦拭着她地唇,又抹干净了手指上的液体,把自己的酒杯递给西格莉德,“喝一口酒。”

    西格莉德懒洋洋地接过。却是浑身都无处着力,休息了片刻之后,才举起酒杯仰头一口喝干。做这种事情,可是很会让人口干舌燥的。

    西格莉德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疯狂,她真的有一种要将他的手指吃进去的冲动,这是他的魅力,还是因为自己的放荡?

    西格莉德第一次感觉到,如果是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变得放荡轻佻,未尝不是一种难得地幸福。

    陆斯恩横抱着西格莉德,将她拥入怀中,看着她那似乎被所纠缠的脸颊。身体低低地压迫下来,慢慢地靠近她,让他那炙热的呼吸从她鼻子,她地口腔中糅合进她的身体里。

    西格莉德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现在的场景,他是真的准备占有自己吗?

    她稍稍仰起头,让她的胸乳紧紧地贴住他,隔着两层衣服,她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要跳出来一样,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迎接他的吻,然而他却侧过头去,用脸颊磨蹭着她的侧脸和耳垂,他的手掌十分轻松地将她那有一整排扣子地上衣脱开,露出了细白的肩头嫩肉和一大半雪白的胸口,没有太多的意外,这个有着坚挺胸型的女子,并不需要那种束胸衣来承托她那翘挺圆润的丰满,他的手掌隔着那黑色蕾丝细纹的东方式胸衣。摸索着那在坚挺间又带着沉沦吸力的所在。他地唇舌绕过她的脖颈,咬着那背后的颈绳子。轻轻一扯,手指间的胸衣便不再能够成为他的手指和她的酥胸之间的障碍,这时候稍稍一用力,西格莉德一声难以抑制的呢喃声后,那酥滑的嫩肉竟然盈入了他地指间。

    西格莉德地身体忍不住地轻轻颤抖着,在那如喜拉雅雪顶般洁白的山峰之巅,缓缓地涌起了一粒带着奇妙触感的颗粒,从柔软到带着点青涩的弹性,到坚硬如一粒七月间的生涩葡萄,然而它却又有着一股成熟撩人的香味,随着它的变化,那带给西格莉德的触觉却越发刺激难耐,她的整个身体时而软如棉絮,时而僵硬绷直浑身关节仿佛被固定一般,陆斯恩的手指间那挤出来的蓓蕾,附带着那周围粉色的晕红也坚硬起来,西格莉德死死地咬紧牙关,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挣扎,陆斯恩抬起头来,看着她虽然紧闭着眼眸,那长长的睫毛却在不住地颤抖,大概是渴望在此时看到陆斯恩能够用带着温柔和感情的目光,却又害怕这只是如同那一夜那一次被陆斯恩肆意**一番而已。

    陆斯恩的手指灵活地拨动着,仿佛是在弹奏他最擅长的《恶魔的颤音奏鸣曲》,是那可以让“音乐之王”的贾帕格尼尼都为之陶醉的弦乐,西格莉德身体上那凸起的两点,却是牵系着和快感的一根最敏锐的弦,只要他轻轻一撩拨,她的身体就会在紧绷和舒缓间变化,她的唇缝里便会倾斜于没有节奏感,没有音乐感,却绝对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的呻吟。

    小提琴最能够牵扯出如泣如诉的音乐,西格莉德抖动的咽喉,却也是如此,在他肆无忌惮的揉搓下那粉红色的晕开始侵染着白皙的嫩肉,顶端细嫩与坚挺结合的无缝的蓓蕾,如同盈着肉汁的餐点,让人忍不住舔舐品尝,她身体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变得更加滑腻,西格莉德突然睁开眼睛,双目变得茫然,似乎再也经不起任何挑逗。

    陆斯恩却在此时停住了动作,在她的耳旁低声说道:“这不是你所理解的耻辱和**,放松你的身体,抛开那份怀疑和犹豫……”

    他的声音撩拨着她的心,却又不可抗拒地摧毁了让她攀上最后身体愉悦巅峰的障碍,她弓起的腰腹落下。随着他的手指按在她地小腹,隔着裙子和连体的丝袜触碰到女人最敏锐的部位时,一股热潮喷薄而出,竟然让亵裤和连体丝袜也无法阻挡,成为极其瑰丽糜烂的水雾,散在空气中。化成靡靡绯雨飘荡在空气之中。

    陆斯恩稍稍有些惊讶,这个女人的身体竟然有这样的力量,这样地女人,如果能让达到巅峰的,她所能让男人感觉到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只怕会让这个男人再也无法离开她。

    尤物,不过如此。

    这时的西格莉德,却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去思考任何问题,那种让她浑然忘我的感觉已经使得她那本就有些晕沉沉的头脑更是一片空白。她紧紧地抱着陆斯恩,紧贴着他的胸膛,勉强睁开眼眸。那一双眸子竟然有些涣散,没有焦点,犹如濒死之人,那依然没有平息的愉悦,继续在她敏感的身体里无法歇止地制造着一个又一个地巅峰潮水,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牙齿磕出细碎的声音,满头地发丝抖动着,脖颈无意识地挪动着窝在他的臂弯里。然后双臂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力气,缠上了陆斯恩的脖子,她的身体随之抬起,将脸颊藏在他的脖颈下,如得到主人宠爱的猫一样磨蹭着讨好。

    她轻嘤一声,随着那让人难以忍受的巅峰愉悦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那种满足感却让她更加不愿意动弹,不愿意离开陆斯恩地怀抱了,她的唇印上了陆斯恩的脖颈间。轻轻地舔舐着。

    细滑的舌尖在舔舐着手指和脖颈的感觉却又是截然不同,陆斯恩有些难以忍受地稍稍侧头,这时候西格莉德却仿佛是害怕他的突然离开,原本无力垂下的手臂又拥了上来,因为激烈的快乐而变得嫣红欲滴出血的唇重重地吻上了陆斯恩地脖子,狠狠地吸允着,当她松开时,陆斯恩的颈侧却已经留下了一个青色的唇印。

    “陆斯恩大人……”西格莉德此时哪里还有半分路德商圈女强人的气质,她几乎难以相信。刚才她的身体会如此敏感。陆斯恩甚至来不及占有她的身体,她就已经无力承受了。

    她完全不敢动弹。因为她怕陆斯恩的手指再在她的身体上有任何的动作,她就会昏死过去。

    被自己喜爱地男人,所渴望地男子拥抱,而且是在带给她至高的愉悦之后,安抚着她,让她静静地享受着这种浓郁之后温馨地幸福,这样的男子,为了这样的幸福,失去所谓的自由,那又如何?

    陆斯恩拥着半裸身体的美丽女子,靠着宽厚的椅背,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房间里那似乎还在回荡的呻吟声散去。

    良久之后,西格莉德终于松开了陆斯恩,如果可以,她甚至愿意坐在他的怀里直到虚弱的身体难以忍耐饥饿和干渴,直到再也不能从他的口腔里得到丝毫湿润她干裂唇瓣的水汽,她才会依依不舍地离开。

    “女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当你这样对我以后,我又在幻想着,有一日,你会真正的占有我,就像你占有其他女人一样……你这样子,是安慰我,还是因为不屑于我这并不洁净的身体?”西格莉德叹了一口气,软软身体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又重重地倒了下来,“你难道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占有一个女人最原始的贞操更有兴趣吗?这就是你一直陪伴在格利沙尔塔小姐身旁的原因吗?我知道她属于你,而不是你属于她……你在想什么?”

    西格莉德看着陆斯恩居然有些发怔,这种情绪显然不应该属于刚刚就用手指带给女人的男人,他应该很满足,很骄傲。

    这个男人大概不屑于在女人身上体现他的征服欲吧。

    “你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矛盾的关系,当神创造女人时,他赋予了女人一层象征贞洁的膜,要破坏贞洁,必将流血。然而教义里却在鼓吹厌恶流血,你不觉得有些问题吗?”陆斯恩奇怪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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