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他走了,她醒了-第一百一十章 罗秀的蛋糕


本站公告

    菲尔兰多总理大臣得到了和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同样的信息。

    陆斯恩隐晦地做了一点暗示,沙芭丝蒂安修也都知道这些事情,并且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透过闪烁的烛火,菲尔兰多浑浊的目光看着沙芭丝蒂安,修轻轻地点了点头玛吉斯家的老者陷入了沉思,他又恢复了垂垂老者似乎随时都可能死去的模样。

    陆斯恩耐心地等待着这位老者开口,时不时地掏出怀表自然可以提醒对方自己没有太多时间,但也是一种不礼貌的举动,陆斯恩可不能这么失礼。

    “瑞恩……”在沉寂的房间里,菲尔兰多吐出了这个名字,没有悲哀和缅怀的情绪,只是有一点遗憾。

    “神说,曾被杀的羔羊,是配得到权柄,财富,智慧,能力,尊贵,荣耀和赞颂。瑞恩主教会得到神的怜悯,宽恕他的罪,赐给他所想要的。”陆斯恩说道,“我们或者可以相信瑞恩主教并没有背叛樱兰罗帝国的意愿,他只是想伪装成敌人的盟友,把握住对方的真正阴谋。”

    菲尔兰多突然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荡漾开来,有着老者特有的睿智,“你说的这些话,连你自己都不信。”

    “但你可以相信,在强调瑞恩主教无罪的同时,大声为他申辩,甚至不惜和加布里尔三世陛下争吵一番。”陆斯恩也笑了起来,菲尔兰多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老,而陆斯恩却像一个讥讽的旁观者。

    菲尔兰多又看了一眼沙芭丝蒂安。他已经习惯向这位谋略眼光都不凡地修咨询意见。“在这个时候,我们只能这样做。如果费尽心机地为自己开脱,任何举动都在一些有心人的意料之中,他们会抓住尤金芬妮庄园和瑞恩主教来往甚密的事实。对总理你展开攻击,这一点事实我们无法返。”沙芭丝蒂安修走进这个书房后,又成为了一名谋士,“逃避,推托,都会被当成瑞恩同党事败之后的逃罪,我们不如毫不避讳地承认瑞恩主教和尤金芬妮庄园地亲密关系,并且列举瑞恩主教平日里让人钦佩的行止。”

    “然后像杰佛理这样简单的老家伙就会感叹:瞧,可怜的老玛吉斯,现在还被该死的瑞恩蒙骗。请相信我,瑞恩这个家伙披着神袍时道义的样子。甚至欺骗了我这双可以隔着十尺深水都能看到大白罗斯鱼的明亮眼睛……唉,奥斯顿这孩子出生时,还是我提议让瑞恩来替奥斯顿洗礼。”菲尔兰多学着老友的腔调,觉得有一丝的温暖,不管玛吉斯家会卷入多深的漩涡,那些素来交好地豪门会有多少冷眼旁观,这位杰佛理伯爵绝对不会落井下石。

    “这一段时间。杰佛理伯爵带着他的骑士们经常出现在舍索隆堡附近,明天总理你可以带上伯爵送你地鱼竿,到李谢尔河垂钓。”沙芭丝蒂安微笑着道:“虽然你可能没有办法提着一大桶河鱼回到尤金芬妮庄园,但一定可以收获杰佛理伯爵的帮助。”菲尔兰多点了点头,唤来雷蒙德,让他去准备明天的钓鱼活动。

    “其实玛吉斯家就算不为瑞恩主教申辩,什么也不做,任由政敌的攻击诽谤。也没有什么问题。我们的陛下非常英明,他也知道总理你拥有足够的智慧。像玛吉斯家族这样历史悠久,完全扎根在樱兰罗帝国的家族,如果和瑞恩主教一样背叛樱兰罗,等于要毁掉整个家族地根基。即使是教廷也无法给予玛吉斯家族更多的利益和荣誉。陛下不会真正地相信玛吉斯家族参与了这次会被打上叛国烙印的事件中。”沙芭丝蒂安将仰慕崇敬的目光从陆斯恩身上收回,她总这样看着他,肯定会让那位精明的老者有些别的什么想法。她冷静地分析着:“但我们依然需要做出一个姿态。一个畏惧于陛下愤怒,积极地补救过错的姿态。有恃无恐的态度并不适合出现在一位强势地君主眼前。沉默。有时候是默认,有时候是无言的反抗,也可以表示退避和自责。无论如何,总理和奥斯顿先生与瑞恩主教来往甚密,却没有发现瑞恩主教的这些叛国行为,也是失察。”“二位似乎都十分信任我,并不忌讳让我知道玛吉斯家的对策。不管是陛下,还是其他一些人,都不愿意看到两大豪门太亲近,烈金雷诺特家族和玛吉斯家族,并不适合掺杂在一起。”陆斯恩在菲尔兰多和沙芭丝蒂安说话时,一直面对着窗户,看着老旧玻璃窗外昏暗的园林,这时他才转过身来,“难道总理你觉得,玛吉斯家应该放弃在这次事件中谋取利益的想法,将烈金雷诺特家族推出去应对?”

    “和你标准的贵族骑士气质不同,你地话可以说是地,毫无贵族式地委婉含蓄技巧。”菲尔兰多也站起身来,他却意外地发现这次沙芭丝蒂安修居然忘记荔扶他。

    玛吉斯家在陆斯恩受封为骑士时开始,就展开了对陆斯恩的调查,调查地结果让菲尔兰多越发对这个年轻人好奇了,也更加肯定这个年轻人就是克莉丝汀夫人的代言人。

    “委婉和含蓄,是说话的技巧。但有时候却显得底气不足和缺乏诚意。更何况面对一位身兼总理大臣权责的老贵族,年轻人更应该收敛起所谓的城府和机,想必我因此而暴露出来的无礼和简单的思维方式也不会让你太反感。”陆斯恩看到菲尔兰多走到窗前和他并肩站立,依然稍稍地退后一步,保持着一个烈金雷诺特家族骑士的礼节。

    “当然,年轻人虽然缺少一些谨慎。但他们有更多的勇气,有时候更能简单迅速地解决问题。陆斯恩骑士,我希望你能够给玛吉斯家一些建议。你和我都知道,在这次事件中。玛吉斯家除了为瑞恩主教申辩时,其他时候都应该保持沉默。但最终会有人被推出来,按照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地旨意,对教皇陛下展示樱兰罗帝国强硬的反击态度。”菲尔兰多侧身看着陆斯恩,眼角周围的皱纹衬托的他地昏暗眼神愈发深邃,“当孔特雷拉丝大主教死去,额蒂菲斯大教堂的主教人选未定,在樱兰罗帝国教会和信徒体系中地位最崇高,最受敬仰,也是最有资格要求和教廷对话的。只有夏洛特庄园里那位似乎一直在平静地扮演贵人角的克莉丝汀夫人。”

    陆斯恩微笑不语,加布里尔三世陛下确实需要一个能和教廷撕破脸皮的人。克莉丝汀夫人也有这个意愿,但她不能主动站出来,才会获得更多樱兰罗帝国支持的对抗教廷的筹码。

    他意外地发现,菲尔兰多并不需要他太多的点拨,已经决定站在烈金雷诺特家族的巨舰之上。玛吉斯家不可能成为烈金雷诺特家族的真正盟友,但只要能够共同抵抗眼前地巨浪,配合着陆斯恩的计划。将圣伯多禄国地教廷势力完全驱逐出樱兰罗帝国,这就足够了。

    离开尤金芬妮庄园时,菲尔兰多的书房里依然有昏暗的烛光点透着朦胧的玻璃窗。

    有沙芭丝蒂安在,陆斯恩相信自己的许多计划都可以获得玛吉斯家族的帮助。烈金雷诺特家族在樱兰罗行省这个传统的帝国最重要地行省有着非常强大的影响力,但玛吉斯家族的势力却可以影响到铁兰罗行省和斯兰罗行省,要清除这两个行省隐藏的教廷势力,光靠着枪与骑士团的一千骑士和各地的警察老爷们,还差得太多。

    陆斯恩回到夏洛特庄园。在寂静的笼罩下,只能听到伊苏河的呼吸声,眼前地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中的庄园,有着独特的安静之。

    职守的骑士和仆人们依然尽职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克莉丝汀夫人和罗秀已经入睡,透过走廊的横窗。陆斯恩可以看到庄园寓所中央地庭院里。燃着一根粗长地蜡烛,榛子壳堆在孔雀绿的珐琅漆厚木圆桌上。纱麦菲尔正捧着一本和她小小地身体并不搭配的大部头认真地看着,她的嘴唇呢喃,不知道是在诵读书中的内容,还是在发泄她对人类无聊文字的不屑。

    陆斯恩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走到罗秀的房间外,轻轻地打开门,作为她的侍从,陆斯恩悄悄走进罗秀的卧室,是一件十分失礼的事情,但当他忙碌一晚回到夏洛特庄园时,他只想看看罗秀安然入睡时的恬静神态。

    她闭着眼睛,脸庞侧向左边,白皙的左臂搁在枕头上,露出干净洁白的腋窝,骄傲的少也有着柔弱的肩膀,并不丰满的她有着显眼的锁骨,天鹅般的脖子因为稍稍昂着头而显得更加优雅修长。

    随着陆斯恩进来的一阵凉风,让她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了一眼陆斯恩,又合上了眼帘,呢喃着道:“真讨厌……梦到陆斯恩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罗秀说了一些纠缠不清的梦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眉头紧锁在一起,似乎是一个并不愉快的梦。

    陆斯恩站在睡梦中的少身边,守护着。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罗秀柔嫩的脸颊,手指却落在了她披散在小马驹枕头的发丝上,默默地看着她入睡,直到黎明的第一丝曙光爬上了夏洛特庄园的玻璃窗户。

    他走了,她醒了。

    这一睡得很安稳,有一种安心的感觉,罗秀觉得自己像一只冬眠的喜拉雅雪顶巨熊,窝在大雪杉的树洞里,沉沉地睡着,温暖安静。

    她睁开眼睛,扭着柔软无骨的身子,伸了伸腿,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地绞着天鹅绒被子。

    卧室里暖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罗秀挺的鼻子耸了耸,然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只是梦见了陆斯恩而已,怎么一屋子都是他的味道,讨厌。”

    让罗秀有些难为情的是,她觉得正是这种味道让自己感觉十分舒服。

    罗秀的卧室很大,还有可以支起遮阳伞,一边看着西里尔区优景,一边喝着下午茶的露天阳台,也有一个小小的收藏室,里边放着罗秀收集的一些艺术品,还有她不愿意被陆斯恩发现的小东西也藏在里边,有良好的通风系统,还能利用热水管道和冰窖控制温度和湿度,和最一流的博物馆的保存设施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规模小一些而已.罗秀最喜欢的是有两百多坪的洗漱室,里边不只有整面不沾雾的镜墙,还有两个泡汤池子,一个热水,一个温水,让她在任何季节都可以尽情享受肌肤被加了特殊养料的泉水滋润的感觉。

    洗漱室的顶部爬满了习惯在湿润环境中生长的千叶藤,在总是翠绿滴挂着水珠的千叶藤叶子后,藏着数不清的莲蓬,当罗秀将洗漱室门口的白玉维纳斯神像轻轻地旋转一圈后,这些莲蓬就会喷射出一线线通亮的水流,滴滴答答地砸落在洗漱室青的磨砂大理石地板上,仿佛末的雨,不缺少热情,也不会让人感觉到雨声是无力的呻吟。罗秀经常会在晨起之后洗个澡,驱散饱睡之后身体的懒散。她看着眼前密密麻麻地水线,突然脸红了起来。

    她在想陆斯恩为他设计这个独特的淋时,是不是会想到自己会光着身子在这些水线下走来走去。

    站在镜墙之前,镜子中的少着身体,有着修长的身材,娇嫩的皮肤灼目的白,胸前青涩的蓓蕾骄傲地挺起,罗秀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掩住了那两点桃红,紧紧地夹紧着双腿。

    和任何一个身体变得越来越有人味的少一样。罗秀也在关心着自己的身材,她纵然不在乎那些男人们地目光是否聚集在自己身上,但她骄傲的个不允许她的身体失去独特的感。

    更何况她无法忍受陆斯恩的目光在扫过自己胸前时,那种什么也没有,完全忽略的目光。好像又大了一点,罗秀暗暗欣喜,挺了挺胸,这才满意地扯了扯墙角的铃铛。桃乐丝从休息室里赶了过来,服侍着罗秀洗漱穿衣。

    桃乐丝的胸围又增大了两码。罗秀准备兑现自己的诺言,要在芭拉宝利为桃乐丝定制最大码地束胸衣和晚礼服。

    她一直忍耐着没有问桃乐丝,陆斯恩是用什么办法让桃乐丝的胸部尺寸恢复那惊人的尺寸。

    看到桃乐丝胸前最坚挺处有可疑的湿润痕迹,罗秀目光灼灼地盯着。这样一定更会让人注意到她丰满地尺寸,她想讥讽一下,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忍住了,她知道桃乐丝并不是那种故意用湿身的惑吸引男人注意的孩子。“潘娜普洛伯爵起了吗?”罗秀的双手握在小腹前,束腰有些松,对于拥有平坦小腹的少来说,精编点缀着丝带和珠宝的束腰只是一种装饰品,而非中年人普遍需要必备品。

    “伯爵一整晚都没有睡吧。昨天晚上睡觉前,她在罗斯塔阁楼里拿了一本叫《最适合在屋顶上享用的食》的书,看了一晚上。”桃乐丝今天早上还帮助伯爵将她一整晚消耗的榛子壳装进一个小锦丝手袋里,虽然桃乐丝很好奇,但还是礼貌地忍耐住没有去询问潘娜普洛伯爵为什么总是要把榛子壳收集起来。

    “有这种书吗?”罗秀随口问道,罗斯塔阁楼就是罗秀曾经在里边翻出《科波菲尔为你讲解魔术》。《草坪在秋季地整修》,以及《兰斯骑士语录》,《古代阿斯托人种水生论证》这些奇怪的书籍的地方。

    “她做好书签,就把书放回罗斯塔阁楼里了。这位伯爵的兴趣真的很奇怪,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看到她像个正常人一样吃榛子,要不平常她总是要爬到水梧桐树上最高的那只树杈上去常”桃乐丝对这位伯爵更感兴趣,“真是奇怪地嗜好。”

    罗秀觉得陆斯恩更应该去管教下潘娜普洛伯爵。一个淑怎么能爬到树杈上去呢。如果一个男人从树下走过,只要一抬头。那是多么让人丢脸的事情。

    罗秀并不知道,蓝斯特罗早已经吩咐下去,任何男仆人和骑士,在这位伯爵只有一个人时,最好和她保持一百尺的距离。

    因为夏洛特十骑士中,有三个人在听说蓝斯特罗被潘娜普洛伯爵从楼梯上踢下去后,纷纷嘲笑他们的头领,然后坚决认为,娇小的身体力量,甚至比不上夏洛特骑士们的一根手指,这三个倒霉的家伙都被这位伯爵踢进了伊苏河里。

    罗秀轻轻摇头,不去管这位奇怪地伯爵,让桃乐丝打开了她地私人收藏室。

    收藏室的墙壁上挂着一些极少在市面上出现过地油画,例如园风光画大师巴罗迪,这位两个世纪前的著名艺术大师,在多明尼卡神学院编撰的艺术编年体史书上记载巴罗迪传世的作品只有十八幅,而罗秀这里就有三幅,在夏洛特庄园的其他收藏室里还有十多幅,这些作品甚至没有署名,它们是在巴罗迪完成之后,马上就被烈金雷诺特家族的仆人们拿走了。

    像这样由名师绘作,却籍籍无名的作品,罗秀的收藏室里还有许多,闲暇时分她总是独自欣赏着这些笔触高深深让人惊叹的作品。而今天她的目光然曾在这些画作上停留片刻,径直打开了一个散发着寒气地柜子。

    这里装着冰块,哟在盛夏酷暑的时候调节室内的温度,在秋末已经用不上了,罗秀用柜子里的冰块冰冻一些需要低温处理的食品

    “拿出来。”罗秀指挥着桃乐丝,将一个精的包装盒取出,走到和卧室相连的露天阳台上。

    桃乐丝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到红木方桌上。她看到这个盒子是安德莉亚为塔利甜点外带准备的,并没有打上安德莉亚的标记,但伦德市内能够制作如此讲究而且有着独特塔利前文艺时代风格的包装盒地,只有安德莉亚餐厅这一家。

    罗秀看了一眼。解开了盒子上的紫丝绸带子,掀开了盒盖桃乐丝瞪大了眼睛,“这团五颜六,非常难看的东西是什么?很奇怪的模样,好像是老布尼尔做完蛋糕后剩下的材料堆在一起。”

    “你炕出来吗?这是提拉米苏。”罗秀怒视着小仆,这可是罗秀昨天晚上亲手做的。特浓塔利咖啡的浓,那一块块的黄白硬块似乎是冰冻后的马斯卡彭芝士,还有黑灰地粉末原型大概会是高浓度的可可粉,鸡蛋白和鸡蛋黄倒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只是……这真的可以称为提拉米苏吗?桃乐丝疑惑地看着。

    “这个提拉米苏,你去拿给陆斯恩。”罗秀并没有品尝自己做的蛋糕,虽然不是那么观,但她相信严格按照原料配方混杂在一起后。口味应该不会差上许多。

    “,你是要惩罚陆斯恩吗?”不知道为什么,桃乐丝非常兴奋。

    罗秀地脸十分难看,柔顺的眉角突然挑起,一字一顿地说:“他帮我做了一个小礼物送给母亲,所以这是我的谢礼,你懂吗?”

    “陆斯恩既然帮助了你,可你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桃乐丝有些犹豫,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错了。但还是忍不住想,没有人会把这样东西当作谢礼。“桃乐丝,你是故意的吧?”罗秀盖上蛋糕盒子,她的心情就像这个所谓的提拉米苏一样桃乐丝终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怯生生地低着头,不敢去看罗秀。

    “提拉米苏吗?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本书里有提起这种糟糕的食物。”潘娜普洛伯爵地声音从罗秀身后传来。

    罗秀回过头去。看到穿着棕黑短裙的潘娜普洛伯爵坐在阳台的圆柱栏杆上,晃荡着她那双纤细的小腿,一摇一摆的鞋跟踢着大理石质地的栏杆发出清脆地声音。

    “你应该只知道榛子。”罗秀没好气地回答。“这个食物,听说除了不怎吃以外,还可以提神。”纱麦菲尔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拨开罗秀按着盒子的手,打开看了一下。并没有发表意见。

    “这是你做的?”

    “是。”罗秀毫不犹豫地承认。“如果你想开口嘲讽,请你先做一个比我更好的。”

    “不。我才不会做这种放荡的东西。”纱麦菲尔轻声笑了起来,“《最适合在屋顶上享用的食》这本书里记载了提拉米苏的起源,这种蛋糕因为塔利特浓咖啡和可可粉地混合会产生轻微地兴奋作用。提拉米苏的塔利字音就是兴奋或者提神剂,据说在塔利,这种食物特别受到一些贵族***里有很多情人地贵人的喜爱,她们在和情人约会前,都会吃几口提拉米苏,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肯定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理由。格利沙尔塔,你是想和情人约会,然后去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吗?”

    罗秀冷冷地看着这位难得露出笑容的伯爵,桃乐丝稼两个小胸部人的中间,觉得十分可怕,但她依然鼓起勇气为自己的争辩:“提拉米苏的起源是一个热爱着丈夫的子做的充满着甜蜜和幸福的蛋糕,不是你说的那样。”

    “它只是个蛋糕。没有别的意思。”罗秀举起了自己费力做出的蛋糕,她决定让潘娜普洛伯爵精致的小脸尝尝。“陆斯恩走了,他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纱麦菲尔拿出一封粉信札,止住了罗秀的冲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