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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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门口围了好多人,大部分都是别班的。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子宁很努力地挤进人群,眼前那一幕足以让人窒息,弦乐正被一个肥得像一头猪似的生拽住,死缠着不放,而弦乐的脸好青,像被吓倒了,脸上明摆写着,非礼了,可是没一个好心人搭救,来访者纯属看好戏。

  这时,凉水格在人群中看到了子宁,忙跑过来,凑在她耳边嘀咕着,子宁眉头紧皱,她走到那个胖生的身边对她说:“我可以跟你说句话吗?”那个胖生忧郁了一下,不舍得放开了手,弦乐这才可以好好的松口气了。

  子宁对那生说了几句话,声音很小,估计只有她们俩能听的到,胖生回过头,看着弦乐,弦乐刚好与她对视,便迫不及待地转过头,脸仍然是那么青,头发很乱,真像一个傻子。

  胖生失望地摇摇头,叹了叹气,走了。人群中有人道:“哎,怎么走了?”子宁差点就压抑不住打从喉咙的笑声,围观的人渐渐地少去,最后只剩下大一(8)班的同学。子宁拾起地上的一张纸,“没有水的地方就是沙漠,没有声音的地方就是寂寞,你就是我的水,没有你,我只能选择死亡,你知道我爱你爱的那么赴汤蹈火,你只能在我眼下,却从不抬头望我。”

  又是一封情诗。

  凉水格在一旁咯咯地笑,“弦乐趴在栏杆上写纸条的时候,刚写好,却没怎么注意,被风吹落到了楼下的地上,正当我们想去楼下捡的时候,一个肥婆很卖命地弯下腰去捡,然后抬起头张望,我怕我看到她吃不下饭,我就蹲了下去,幸好没看到我,只看到弦乐一个人,不然,我也跟着丑大了,那肥婆扭着她的肉肉,来到楼上,那脸红的铁像只红烧猪头,硬拽住弦乐要他负责,”卜威捂住嘴暗自乐着说。

  “还有还有,”凉水格插上一句,“那肥婆以为这是弦乐写给她的情书,而刚刚在她经过的时候,在她的面前出现这么一张情书,谁都会误认为天上掉了。”弦乐无辜的脸上写满了倒霉两个字。

  他慢慢地站起来,“子宁,你刚才跟她讲了什么呀,她才肯走啊?”“我说,你脑子不正常啊,她听了,好失望啊,然后就走了,”子宁笑着说,她实在忍不住了,“啊,你怎么这样啊,你这是有损我的尊严,”弦乐没好气地说,真是死要面子。

  “哎哎哎,你好没良心耶,子宁是在帮你啊,如果你要你的尊严,好,我立马去告诉那肥婆你其实正常的很,然后说刚才都是一场误会,我想她是挺乐意有人跟她这么说滴,”凉水格叉着腰,忙为子宁辩护。

  随后,子宁又在自己的桌下看到这么一段话:当天使懂得海豚的悲伤,当海豚疼惜天使的心碎,我们的相逢变得可贵,我们在风中流下了喜悦的眼泪,天使好想学会了游泳,海豚在梦里飞到了半空中,这样的恋爱或许不轻松,可是只有你让我深深心动,天使好想给海豚一个吻,可是情海那么神秘,那么深,海豚想给天使一个拥抱,可是天使的家住的那么高。

  不用怀疑,那肯定是弦乐写的,子宁拿起笔,第一次写纸条:也许你我并不懂什么才算是爱情,青的懵懂只会添加几分苦涩,忘了这条河,也许会有一片汪洋大海等着你。

  弦乐看着纸条,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但又慢慢地柔和下来,嘴角微微地翘起,眼中是平静与坦然,却充满向往与希望的光芒。

  子宁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一句话:爱情赐予万事万物的魅力,其实决不应该是人生中短暂现象,这一道绚烂的生命的光芒,不应该仅仅照耀着探求和渴慕时期,这个时期其实只应该相当于一天的黎明,黎明虽然可爱、丽,但在接踵而至的白天,那光和热却比黎明时分更大很多。

  很喜欢这句话,但一直没能好好地理解它,但她坚信凡事不能轻言说放弃,否则对不起自己。“弦乐,你这个情诗大王最近有没新专辑啊?好久都没发表了,”班长淡雅苦着脸,一脸期待地说。

  只见他“呼”地一声扔来一本草稿薄,纸上大大地写着:爱情如弋,标起闭笼,倏尔不睹,亡之无迹。淡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弦乐,你怎么了?失恋了?”“恋爱都还没起个头,谈何失恋啊,”淡雅无语。

  子宁看着他们,平时吵吵闹闹见惯了,不足为奇,继续翻阅着小说,过了一会儿,韩茂宇走进教室,手插在裤袋里,沉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哎,我说弦乐啊,你就不会来点别的,像乐观一点的啊,积极向上点的啊,能激发别人动力的,别老是那么悲观,让别人欣赏你的诗还要跟着你消极,”卜威抗议地说。

  “说的对,作为同学的我不得不劝你一句,不要为那些不愿在你身上费时间的人而浪费你的时间,”淡雅补上一句,弦乐看了一眼子宁,埋头一个劲地叹气,不要为那些不愿在你身上费时间的人而浪费你的时间,这句话好经典哦!

  子宁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韩茂宇的身上,他的眼神中总是给人一种黑暗的感觉,但他的一举一动总是那么轻易地牵动某些人的心,虐冰楠,我并不是你要珍惜的人,我只会是浪费你时间的人,请不要那么坚持了,好吗?子宁在心底暗自地想着。

  森To巴里坐着一个正在猛喝酒的人,那人在闪灯下变得若隐若现,但面孔却越来越清晰,那人不是别人,就是虐冰楠,“服务员,再来一瓶,”那服务员看了一下桌面上放着N灌的酒瓶,不得不佩服他的酒量,但还是……“先生,你喝太多了,请你点杯清水,解解酒吧!”服务员好言相劝。

  “别跟我废话,快点拿过来,”虐冰楠一把夺过酒瓶,“咕咕咕”地直往肚子里倒,服务员只能一声不吭地退了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To巴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正当虐冰楠拿起酒杯再饮的时候,酒瓶却被一个人一把夺过去,扔到了地上,那破碎的声音惊动了一些人。

  “虐,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想喝到酒精中毒而死吗?”咖布夕愤怒地揪住虐冰楠的衣领,生气地说,虐冰楠一把推开他,“不用你管,”自己也差点摔倒在地,“你到底怎么了,阿姨很担心你,其实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啊,很容易就能解决的呀,回去跟你爸爸道个歉,然后回到舞公主的身边,事情不就是十全十了?”咖哇紫迎上前去说。

  虐冰楠已经醉了,听的稀里糊涂的,含糊不清地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声音一句比一句轻了下去,接着就躺在了地上,咖布夕挥了挥手,随后便有两个穿着笔挺西服的人将虐冰楠扶进了他的车里,少许,耳边便传来一阵车驶声。

  宽大柔软的上躺着一个身体呈大字型的虐冰楠,他很吃力地睁开了眼睛,但眼前却仍是很模糊,但房间里的摆设却那么熟识,好像在哪见过,他甩甩头,让自己的脑袋更加清醒一点,没错,这是他的房间,我怎么回到了家里,这是怎么回事?虐冰楠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挂钟,3:30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