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珏的话中,月霖知道了云珏深深喜欢上了自己的子,而且两人还曾发生过关系。他知道这样的事不会是怡然主动的,而且怡然也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们的子不会做出这种背叛他们的事情。如果她做了,就不会丢下他离去。这从她留给云珏和舒栎的信中也可以看出,同时从信中还可以看出她知道云珏和舒栎两人对她的情意。
揉揉仍在发疼的的脑袋,云珏用手挡着眯起的眼睛。清晨室外射进的阳光让他的眼睛很不适应。宿醉的结果就是难受!以前他从未这样过,但这段日子,自己心情郁闷,又无处倾诉,只能借酒浇愁了。不想却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再看看身边,昨天自己叫的那名勾栏子早已不知去向。这样也好,还省得自己看了闹心。这些日子,自己天天来妓院,找那些未经人事的过。本以为有佳人在怀,自己就可以忘记她,但每当酒酣耳热之际,看到怀中的子,就会更加想念她,于是每次都是将青楼子赶走,自己独自一人在那里喝的酩酊大醉。
“你醒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男子?云珏一惊跳了起来。将一碗醒酒汤端到云珏面前,“喝吧!”抬头看清了眼前之人,云珏再次躺了下去。月霖看着云珏,想着将要说的话。“找我什么事?说吧!”听到这话月霖不觉笑了起来,“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省事。我是有事找你,不过………”“不过什么?”于是月霖将他、月凝、水澜和怡然的关系告诉了云珏,同时还告诉了他们现在的境况。云珏听后既妒忌又羡慕:她对她的夫君真好!即使自己伤成那样,为了他们还是不远万里独自一人前来找寻。自己何时能得到佳人如此亲昵,自己也就终生无憾了。现在她有难处需要帮忙,自己又怎能袖手旁观呢?就算是和银月皇敌对,为了她自己也是会去做的。没有多说什么,云珏匆忙梳洗完毕就和月霖上路了。两人星兼程赶往沧浪,现在离月媚册封皇后已没有几天了。他们必须在册封之前赶到那里,阻止这次荒谬的册封行动。
“启禀陛下,卿王求见!”内侍回禀。“他?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去紫水游历了吗?”月媚挑挑眉。今天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自早朝以来她就感到心不在焉。“请!”月媚望着门口,猜测着即将发生的事情。“陛下,好久不见!”云珏露出了这么多天来难得一见的痞痞的笑,精神焕发的走了进来。“是啊,卿王!好久不见!”面对着这个实力派人物,月媚一直无法完全放松。虽然他平日总是嘻嘻哈哈,但却无时无刻不让自己感到压力和威胁。“不知卿王今天来此有何指教?”月媚含笑客套着。“指教不敢当!只是有一事不明,还请陛下赐教。”“好说!好说!”月媚一边应酬,一边想: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赐教!赐什么教?早在十五岁时他就是出了名的博学多才、才貌双全,所以才博得了沧浪第一佳公子的称号。正因为他学富五车、能文能武,这样他才能在卿王府的十二个世子中脱颖而出。兄弟间年岁最小,但却得到了这个世袭爵位。这些年来他的才气更是无人能及,众人都以他为楷模,常有文士上门来找他斗文。今天他这是又给自己唱的哪一出?“陛下,如果有人强抢民该如何处置?”“应杖责两百,罚银五千两,卖为奴,充军三千里。”月媚一边回答一边暗暗打量云珏。他这是想怎样?谁人不知卿王在五岁就熟知律法,可以倒背如流。“那如果是宦犯法呢?”云珏再次问道。“则罪加一等,罚抄家产。执行绞刑,三代不许入朝为。”云珏不再说什么,只是倚着座椅微笑着。月媚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说得好!”有人拍手自门外走了进来。“你!”月媚紧盯着来人。大殿外众多侍卫,但此人如此进出却无一人阻拦,月媚怎能不惊!“你不用看了,你的侍卫都在那里睡着!只怕不到两个时辰后不会醒来了!”来人淡淡的说。看清来人是月霖,月媚镇定了下来。她知道了今天两人来的目的,但…….“大皇兄,别来无恙?”“托陛下的福,还没死!”听了这话月媚不一阵羞愧。她一个外姓之人,能坐到如今的位子,也是靠大皇兄相让。她本来就亏欠他,但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自己竟授意影卫打伤了他,现在再见到他还真有点愧疚。“陛下,如果是你犯法又该如何呢?”月霖侧头望着月媚。月媚不再言语,盯着眼前的两人。“陛下应该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吧!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陛下如此聪明之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是吧!”云珏嘻笑着。“抱歉,两位!寡人并不知道二位来此何意。”想到那个地方非常隐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找到的,因此月媚仍说的云淡风轻。也不说什么,云珏只是笑着端起案几上的茶轻抿着。只一转身,月霖怀中就多了一个人。看到那人的服饰,月媚知道自己再说已没有任何意义了。“多谢陛下成全!”云珏微笑着拱拱手,两人转身离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