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上殿!”,不久五皇子便兴冲冲的来到殿前。众人在那里等了许久,也不见大皇子上殿。看着月皇越来越阴沉的脸,月皇身边的太监总管连连擦着额上渗出的冷汗,自己忙不迭的去大殿外查看。殿外只见大皇子府的总管,也在那里一边擦冷汗一边来回踱步,向里张望却不敢进入。“大皇子殿下在那里?为何不前来?”“回总管大人,大皇子殿下不知去了哪里,我们已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只在房中找到这封留书……..”说到这里已紧张的无法说下去,只得将书信递了上去。总管一看这样也不敢擅自做主,快步走了进去。月皇看着手中的书信,愈发不高兴。只见里边是一首诗:“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僮仆欢迎,稚子候门。三径就荒,松菊犹存。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景翳翳以将入,抚孤松而盘桓。
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世与我而相违,复驾言兮焉求?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农人告余以及,将有事于西畴。或命巾车,或棹孤舟。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善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哼,他竟敢不告诉我这个父亲一声,就不知所踪!还‘今是而昨非’!”月皇狠狠将手中的书信摔在地上。“大皇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为什么不早报?”“启、启、启、启禀陛下,大、大、大皇子,是、是、是四天前不见的。因、因近几个月来,大、大皇子常常不回来,我、我们也没有多在意。”“近几个月来他常常不回来?他去了哪里?”“大、大皇子殿下他、他、他在裴那里。”“裴?那个裴相家的二裴嫣然?”“是、是、是的!”“又是她?现在人是不是在她那里?”月皇默默想着,大皇子府总管已小声报道:“陛,陛下,我、我们已去那里找过了。大、大皇子殿下他、他不在裴那里。裴、裴她、她也不知去向。”“两人都不知去向?这个孽子,竟跟一个人私奔了!”说完狠狠看向右相。听完皇子府总管的回报,裴相已是冷汗涔涔,现在更是双腿颤抖。她已很久很久没有怡然的消息,也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只知前阶段她出现了一点状况………月皇努力压下自己的怒火,沉声说道:“既然这样就派月殇前去吧!”,“父皇,二皇兄、三皇也年岁不小,也应该出去历练历练了。儿臣恳请父皇让二皇兄、三皇同儿臣同去!”月皇想到月凝总是说闷、总说想去外边玩,于是说道:“好,就让二皇子和三皇同五皇子同去吧!”“哼,我让你们两个这次一定有去无回!只要可能成为我的阻碍,我都不会放过!”假意谢恩,月殇低头阴笑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