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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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怡然硬是拉着月凝来到她以前租住的小院。日子似又回到了以往的平静,怡然依旧替人诊病抓药。只是怡然发现,水澜似乎变了:他常常的注视着自己,在自己看向他时,他却目光闪躲,已不似先前那般。

  就在怡然不解于水澜的变化时,一个人为她解开了这个迷。这天,医庐来了一个十四、五岁衣着华丽的少,说有人病重要她出诊。恰月凝有事外出,她就背起药箱独自随孩出诊,留下欣儿看家。在来到一条僻静的弄堂,只觉自己后颈被人重重击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醒来,自己已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内。房间四周都是粗粗的铁栏杆,在靠近屋顶的地方有一个仅容一人脑袋进出的小小的窗口,几缕昏暗的光就是自那里射进来的。屋内还有一堆有着重重霉味的稻草,不时可见几只蟑螂在里边进出。自己的四肢被大字型的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而头发则被吊在屋顶的横梁上。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个木盆,在另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根皮鞭还有烙铁、竹签,银针等刑具。“你终于醒了!”不等她看完房间里的一切,一个声恨恨的传来。“不要看了,这里是我的水牢,你不可能逃出去的!”怡然盯着眼前的人,她正是早上找她出诊的少。“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你是谁?”皱皱眉,“你的话太多了,我不喜欢多话的人。不过我还是会一一满足你。但”,少拉长了声音,“必须在我活动活动筋骨之后。”她阴阴的笑着,拿起桌上的皮鞭用力挥了过去。“啪”的一声清响,怡然胸前衣物碎了一大片,随着一阵血腥怡然身上出现一条裂口。“感觉怎样?还要吗?”少一阵狞笑,用手抚着她的脸,拿起鞭子在旁边的水盆中沾了沾。“我还不知道伤口撒盐是什么样子呢。你也不知道吧?我们一起来看看?”说完皮鞭又重重挥了过来。再一次血飞溅,又一条伤口出现。皮鞭不断飞扬,每次都有意抽向流血的伤口。伤口触到沾过盐水的鞭子,是钻心的痛。就这样孩打折了三根鞭子,怡然身体也无一片好的肌肤了。

  “我累了,你也累了吧!那我们来听个故事。”于是你孩讲起了自己。原来她叫月媚,是银月国的三皇。她是先皇后所生,先皇后在她四岁那年病逝了。自小因她长相异于皇族,而被人歧视。众人都说她是先皇后和他人通奸所生的野种。在这个人吃人的皇宫,她悲惨的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但四岁那年的一次偶遇给她的人生注入了一股暖流:那年她遇到了大她两岁的二皇子月凝。二皇子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打骂欺负她,骂她是野种,而是像一个男子汉一般的处处疼爱她、保护她。为她找来吃的,天冷时为她送衣服。自小被人歧视的她,近乎不知什么是快乐和高兴。在月凝身边她终于露出了笑容。她疯狂的了这个大自己两岁的男孩子。那年冬天,先皇后去逝了。她听到了临终前先皇后和皇帝的对话,知道了自己并非先皇后所生。而是先皇后怕皇帝对自己恩爱不再,在眼见大皇子、二皇子降生后,抱养他人的孩子。当时她并不明白,这对自己有什么不同。这许多年来,每个人对自己都很冷,包括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只有二皇子不同。为了这个温暖,她不顾一切的爱他、追随他。直到人们骂她的话语不再仅只是野种,而多了“!不要脸的贱货!”,她才明白了这个消息的实质意义,也才知道只有别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她的爱才能被世人所容。

  “你知道吗?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那是为了我!为了我!”此时的月媚已近乎疯狂,回忆往事使她再次陷入深深的痛苦中,面目狰狞的她步步向怡然逼近。“那是我五岁那年,凝哥哥又为我送来吃的。我们躲在一个隐蔽的假山后,分享着这快乐的时光。就在我们愉快的吃着,身后的假山洞内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好似痛苦的呻吟,但中间却又似夹杂着无限的兴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传来,偶尔有男子的闷哼声。虽只是五岁和七岁的小孩子,但两人也不觉红了脸。凝哥哥要我躲在中,自己俯身悄悄去假山洞内查看。不久就看到凝哥哥,匆匆自洞内奔出,向相反方向跑去,随后洞内追出两个衣冠不整的男。“我们所谋划的事已被他听了,怎么办?且他还看到了我们………”,“我去处理。”拍拍子的肩、男子阴狠的说道,后匆匆向凝哥哥追去。不久就传来凝哥哥落水的消息。我知道凝哥哥绝不是自己掉进荷池的!后来凝哥哥虽被救起,但他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说着说着,月媚眼中渗出了点点泪珠。“但,无论凝哥哥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守护他,让他不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凝哥哥是我的!凝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夺走他!”月媚红着眼睛、声嘶力竭的嘶吼着,仿佛一条受伤的小兽,在发出生命中的最后一声吼叫。怡然听了也很感动,为月凝、也为月媚!为世人所不容的这份情!但,这和自己被绑到这里来有什么关系?如同懂得读心术一般,就在怡然不解的望向月媚的时候,月媚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是你!是你,抢走了我的凝哥哥!是你,是你抢走了他的心!把凝哥哥还给我,还给我!原来他的心中只有我一人的,把凝哥哥还给我、把他的心还给我!”此时的月媚已变成了哭喊,这哭喊中充满着深深的绝望和不甘。

  “凝哥哥?心?”此时的怡然是完全糊涂了。自己已有两三个月没有见到月凝了,怎么现在还有人说他和自己有关系?“你走了凝哥哥的心,还无耻的拉他和你一起出去同住。我今天就要你生不如死!”“一起出去住?”怡然慢慢回味着月媚的话,“三公主,你错了。和我同住的不是你的凝哥哥,他是我的水澜。我已两三个月没见到过月凝了!”“啪”的一声脆响,怡然只觉自己脸颊一阵,感到口中有点腥甜,一条血迹自嘴边流出。“无耻贱人,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扎!”于是径自拿起桌上的银针向怡然胸部扎去。“啊!”阵阵惨叫自水牢传出,听的人毛骨悚然。在这惨叫声中,怡然再次晕了过去。

  “拿凉水泼醒她!”只觉一阵冰冷,怡然幽幽转醒。“别装死了!好的还在后头呢!”月媚狰狞着一张脸娇笑着,声音冰冷刺骨、仿佛鬼魅。“今天我就叫你做一个真正的贱人!”月媚狞笑着几下扒光怡然身上所剩无几的破布,让她的立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手中的一个晶亮透明的圆柱状物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个好宝贝。这是从千年不化的无极雪峰的峰顶之上的万年玄冰中采出的千年寒玉,它可比普通的冰要冷上一万倍。这可是武林人士练功的绝佳上品,许多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东西。看现在我要给你用了,幸福吧!还不谢谢我?”月媚继续将她的狞笑进行到底。“来人!拿蜂蜜来!”重重抓起一捧蜂蜜,慢慢的仔细涂抹在伤口纵横的上。在还特意多涂抹了一些。“牵四匹马进来!”甜夹着点点血腥,马儿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味道,兴奋的舔舐着怡然的胸部。身体传来的反应和现实的羞愤夹杂在一起,怡然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别激动,还有更好的呢!别激动!别激动!”月媚微笑着举起手中的寒玉,慢慢向怡然靠近。不等寒玉近身,四周的空气都似乎被它冻结,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口中呼出的白气。“这会,你一定很难受吧!别着急,我来帮你。别着急,我会很温柔的!”说完将手中的寒玉狠狠涌进怡然的私处。瞬间,身体温度下降很多度,私处也好像和寒玉冻结在了一起。随着月媚手的不断动作,怡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痛和屈辱使怡然非常想立刻咬舌自尽。“想死?没那么容易!”看出了怡然的想法,月媚随手点了怡然身上几处穴道,怡然便动弹不得。用力抽出怡然下体中的寒玉,吩咐到:“来人,在她伤口上抹上辣椒和盐!再用布将伤口裹严。”

  就这样怡然在水牢里被折磨着,不是伤口抹盐、抹辣椒就是伤口抹蜂蜜引来无数虫子叮咬,或将她浸入污水中让无数水蛭叮咬、吸血。终于在第七天的时,怡然再也撑不住病到了。迷糊中她仿佛看到在现代的家中,爸爸、妈妈悲伤的守着自己的身体——他们又苍老了很多!看到了水澜忧伤的眼;看到了月霖愤怒的脸;看到自己亲昵的拉着月凝的手,叫着“水澜”的名字将他牵回了自己租住的小院。也看到默默隐忍的月凝是怎么的甘愿做影子。原来错了、一切都错了!水澜没有回来,而月凝也不是无知的小儿!月媚说道是对的,是她走了月凝的心。在看到月凝甘做影子时,她就明白了。现在该怎么办呢?两个已使自己左右为难了,现在又出来一个!哎,真是怎一难字了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