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岺儿,你和墨昕柟有没有什么瓜葛?最近他好像在调查你。”凤舞天没查出墨昕柟为何要调动大内侍卫来调查凌岺,只好向凌岺寻求解惑。
“谁?墨昕柟?……”凌岺想了想,似乎是紫藤王朝的国君,据青竹教调查以前自己和那皇帝也没什么交集,上次师傅说他在调查自己,天应该也发现了吧,“据我所知,我跟那个皇帝根本就不认识,我从未进宫去过啊!”
“那,他究竟是为何调查你呢?”还是不解,两人沉思着。
第二天,两人又带着那两个仆从出门去了。
既然那个皇帝要调查,就给他这个机会吧,顺便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关于凌岺的通缉在前几天也全都撤下了,据说左相之已经被处决了。
凤舞天和凌岺都知道了是季华做的。可能是在想该如何正大光明的与凌岺在一起吧
所以凌岺没有易容,这样子就更好引那皇帝出动了吧!
凌岺又是走一路调皮一路,逛累了又去了上次那家酒楼,醉仙居,点了菜,等着上菜,也等待着某人出现。
过了大概半柱的时辰,有人礼貌的敲包厢的门,凤舞天朝我点点头,高声道“进来。”
随即,包厢的木门被一个侍卫打扮的黑衣男子推开,侧过身低下头,只见一紫衣男子出现在门口。凌岺一直以为凤舞天和季华已经算得上是了,没想到这紫衣男子比他俩还要“妖孽”。他眉宇轩昂、一双单凤眼顾盼生辉、笔挺的鼻子却给他增加了一股阴柔之气,微抿的薄唇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白若玉瓷的脸上有对浅浅的酒窝,长发束起,一手执扇不停地敲着另一只手,一身绣着金线的紫袍衬得他气质越发高贵,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紫线缠绕,可见主人有多宝贝它,顿时就明白他就是今日他们要等的人--墨昕柟。
他看着我在观察他,微微笑着走过来:“这位,觉得在下如何?”
“啊?”凌岺忙收回打量墨昕柟的目光,有些尴尬,“这位公子,又是何人呢?找我还是他?”说完,朝着凤舞天呶呶嘴。
墨昕柟轻笑出声,在我们桌边的凳子上坐下了“我是墨昕柟,想交你们这两个朋友,所有冒昧打扰,望两位见谅!”
凤舞天和我对视一眼,起身抱手行了个简单的礼才又坐回凳子上。凤舞天这才笑着说:“堂堂紫藤王朝皇上怎么能和我们这些小民做朋友呢?我们可是不敢当啊!”
听了凤舞天略带嘲讽的口气,墨昕柟不怒反笑,“呵呵,凤兄怎会如此认为呢?朋友哪有什么权力之分!”说完停了一会儿,有些无奈道,“朕虽居庙堂之上,但宁愿像你们一样在江湖之远啦!”
凌岺明白墨昕柟的心情,心想:自古以来,那个皇帝不寂寞,纵使有后宫三千佳丽又如何,还是最孤单的那个人啊!高处不胜寒啦!
想着想着,不就脱口而出了,等凌岺反映过来时,屋里两个男人都盯着他,凤舞天有些惊讶,墨昕柟除了惊讶,还看得出他有浓浓的欣赏。
“没想到朕的心情能被你用一句话就概括,如此聪慧的子实在是令人神往!”墨昕柟炙热的眼盯着凌岺许久,悠悠说。
凌岺有些错愕,就算她的话再怎么让墨昕柟激动兴奋,他也没必要那样直接说出来吧。这可如何是好,想着就对凤舞天投去求助的目光。
凤舞天起身走到凌岺身边,伸手拉起凌岺,自己坐到凌岺的凳子上,又抱着凌岺坐在他腿上,看向墨昕柟的目光里,有冷冷的敌意,“不好意思,皇上,岺儿已经是我的未婚了,近期就会结婚!请皇上尊重我和岺儿的选择!”
“是吗?”墨昕柟还是那副微微笑着的表情,漫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而后看着凌岺,“岺儿,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给你全天下仅次于我的地位权利,总之,只要你是我的,全天下就都是你的。如何?”
凌岺本就极其讨厌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这墨昕柟摆明了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又自以为是的男人,不悦道:“皇上,你没听到天说的话?我已经要做他的子了,至于仅次于你的地位权利我都不感兴趣!”
凌岺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别过脸,故意勾起凤舞天的脖子,嗲嗲地撒娇:“天,之前我看中的那个镯子你给我买了没有,就是那个胖胖的大妈那里的翡翠镯子。”说着,还笑的眨巴眼睛。
凤舞天极力忍住笑,轻柔的摸摸凌岺的头,凑在她耳边呵气,“乖岺儿,你喜欢的话,我们这就去买好吗?”
凌岺不高兴了,嘟起嘴:“天,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好不容易中意的,准备当嫁妆的啊!呜呜呜……你坏,天,你坏!”说着还提起粉拳轻轻砸着凤舞天的胸膛。
那厢,墨昕柟被气得火冒三丈,起身道:“两位,我想起来还有事,今天就先告辞了。”
说完不甘心地瞥了一眼凌岺,转身走了。
出了酒楼,墨昕柟对那黑衣人说了句话,黑衣人一领命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墨昕柟一出门,凌岺马上起身,到另外的凳子上坐下,刚好小二端菜上来,两人将门外的仆从也叫进来,推脱一番,四人就一起吃了。
吃完了,出酒楼,凤舞天本想着陪着凌岺再逛一会儿的,东边却突然有一朵黄烟在高空中爆裂,如天散般丽。凤舞天看见那多黄烟,面微变,急急得对凌岺说,“我还有要紧事要去处理一下,你是回去还是继续逛的?”
“回去也无聊,就自己先慢慢逛吧,等会儿再回去,你去吧!”给了凤舞天一个安心的笑容,目送凤舞天和他那小厮离开。
凤舞天宠溺地笑笑,摸摸凌岺的头,迈着轻快又有些沉重的步伐走了。
凌岺和绿衣一路又是左看看右摸摸,蹦蹦跳跳,非常兴奋。
突然,凌岺被一地摊上的一只银铃铛给吸引了,蹲下身,细细地看。
那老板看她非常喜欢,眉笑颜开“这位可真是好眼光,这可是上等的白银铸成的银铃,可是十分珍贵的呢!”
只见那银铃质地光滑泽不错,表面还有些人为刻痕,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是什么字,但这银铃一看就是上层之物。
凌岺的确是有些喜欢,于是问老板:“这个怎么卖?”
那老板盯着这个买家,道:“是识货之人,那我就算便宜些吧!二两银子!”说着还拿出两根指头比划着。
凌岺皱皱眉,没说话。
绿衣见状,上前对那老板说:“大娘,你别看我家喜欢,就把价抬得这么高,这个银铃顶多值一两银子!”
那老板见连丫鬟都穿的那样好,而那又是爱不释手,不愿松口:“哟,这位,你可是再看看我这银铃,这二两银子我还觉得亏呢!”
凌岺放下银铃,起身对绿衣说:“给她一两银子,爱卖不卖!”
说完扭头便走,绿衣还在后面跟老板理论。
过了一会儿,凌岺发现从她出酒楼,就一直有人跟着,刚开始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呢。
于是故意往偏僻的地方走,老是被跟踪,再加上心情不好,气的很。
到了一条暗巷里面,凌岺转身,冷笑道:“出来吧!”
随即跳出十几个黑衣打扮的男人,两行排开,低下头,从中间走出一个紫袍公子,一看是那皇帝墨昕柟。
两人对峙着,都没说话。
许久,墨昕柟终是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是凌岺?左相之?”
凌岺歪头轻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墨昕柟被凌岺那一歪头的调皮动作给吸引了,丝毫未发现凌岺轻蔑的语气。那些黑衣打扮的大内侍卫都非常惊讶,那子这样跟皇上说话,皇上都没生气,看来那子对皇上很重要啊!
墨昕柟温柔地笑:“既然你不愿说,那朕请你去宫里做客吧!”还没说完,两指一探,凌岺顿觉自己似乎吸进了什么味,失去知觉,晕倒在飞奔过去的墨昕柟怀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