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少迪哥哥最近总给你打电话吗?”
“是啊!几乎天天打一个电话,比你这个亲生的对我都好啊!”
“那你就把他当亲儿子吧,我可要去洗澡喽,这么长时间没好好洗洗都有臭了!”
“去河里捉了那么多次鱼,就不会去河里洗次澡啊?”
“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一个大家闺秀的怎么可以随便野呢?是不是啊?”说完就留下曾母傻傻的看着小小端庄地走进室。
小小刚进室不久,电话铃声就响了。因为小小专注着自己的个人卫生,加之淋的声音盖过了铃声,所以小小错过了少迪的电话。这一次又成了曾母和少迪的亲情热线。曾母单纯的以为少迪打电话是作为干儿子的孝顺,所以谈话里也只是对少迪训练生活上的关心,只字没提小小使得少迪在两天后才知道自己日思念的人儿已经回到家了。只因为这次是当事人亲自接的电话。
“我一直都在给你打电话,可惜你不在家。”
“我知道,老妈说了。”
“对不起,那天,那天我被打进医院了,所以没联系你,也是。。。再打给你时,就没人接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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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落家里了。”
“对不起,我失约了。”
“你,你的伤没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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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我想你,很想你,真的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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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我回来了,看!我还给你打了件礼物。”
顾枫看了看小伍,有把视线转到他手里拎着的野山鸡,笑着说
“人晒黑了,枪法倒没变,还是那么准!”
“谢谢头儿夸奖!”小伍憨憨地笑着。
“那边?”
“放心吧,头儿,派人看着呢,有动静手下会及时汇报的。”
也是该回去了,我真的很想你,想了好久。
顾枫静静的站在窗前望着月,低吟着。
这一日,小小为了弥补曾母,主动提出陪她去菜市场买菜,楞让曾母乐了半天。想平日自己是威逼利的,什么招都使上了,人家小姑奶奶就是不挪地,只能哀叹自己养个白羊狼,小懒猪。其实小小倒不是真不爱动弹,只是每次和老妈去菜市场总能遇到一些不认识的阿姨,自己还得热情的跟这些陌生人打招呼,一声声阿姨叫着,转身就忘了人家长什么样子。特别是老妈这个年龄的母亲,见人总爱显摆自己家孩子怎么怎么好,他们小的还没说互相比较呢,老的先较上真了。所以自从上大学后,菜市场小小是再也不去了,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啊。特别是在小小生活的这座小城,巴掌大的地方,家长里短的,多大的事情一天也该传遍了。
“老妈,你至于嘛?人家夸你儿漂亮,那是说句客气话,你还真当你有个天仙儿啊?嘴到现在都合不拢。”
“管她是不是客气呢,我听着高兴就行!”
小小这边正和曾母贫嘴呢,就见马路上三辆奔驰车从身边呼啸而过。小小站在原地,愣愣地盯着远去的车尾。曾母那边一边走一边调侃小小,看儿没搭话,往边上一看才知道,自己已经落自己后面十米远了。
“傻儿,看什么呢?”曾母走回小小身旁,大声问道
“老妈,你说咱这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的有钱人啊?”
“什么有钱人?”
“你没看刚才过去的那三辆车吗?都是大奔啊!”
“大奔,多少钱啊,很贵吗?”
“不知道,反正是很贵!”
“傻儿,有钱人谁在这地方呆着啊?也许是别的地方的车呢,你看车牌是我们这的吗?”
“没看清,扬尘太大了,这么好的车,赶往这地方开!”
“对了,老妈,谁说有钱人不呆着啊?张叔叔不就是有钱人嘛?”
“你张叔叔啊,今年不搬,明年也好搬了!”
“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啊?少迪也快毕业了,难道还会回到这个小镇?当然到时候就会搬啦!”
小小反驳,为什么不回啊,小镇有什么不好的。但最终也没有说出口,因为她也不敢确定,少迪哥哥还会回来吗?回到这个小镇,在这个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当个警察,延续从小到大的游戏,继续抓着小。如果不回来,那么她怎么办,她会想老妈的,虽然那老太太总说自己不像亲生的,可自己却认她这个亲妈啊,若张叔叔家也在这里,那么就算她和少迪走的再远,也会回家的,回少迪的家,当然也就可以回自己的家。
原来,未来有这么多事情难以把握。
其实,小小之所以那么久地盯着那几辆,是因为刚才错身的一瞬间,小小觉得自己看到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当她再要看过去时,车已经呼啸走远了。小小觉得自己很傻,她怎么可能认识那种有钱人呢。可刚才的感觉那么强烈。要不是老妈叫醒她,她应该还在那胡思乱想呢。
有时候,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车里坐着的人确实是小小认识的,不过却也是小小怎么也想像不到的人。
“我来看你了,这么多年没来,你有怪我吧。我想你,很想你,每一刻都在想,可怎么办,我却一直不能来见你,最初没能力来见你,后来忙着追杀与被杀没时间来见你。现在应该是没脸来看你了。我最终还是走上了那条路,你厌恶的那条路,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可我还是要怎么做,我必须要变得强大,我要毁了墨堂,我要让墨氏一族匍匐在我脚下,我要让墨云天在地狱里也不得安宁,我要让他后悔让他眼中的孽种当继承者。他害死你,我没来得及亲手杀死他,他就先解脱了,那我就亲手毁了他最重视的一切。”
“母亲,你说,我的爷爷墨云天要是知道顾枫亲手毁了墨堂,他在地狱里会怎么样?”
顾枫轻轻抚摸着面前的墓碑,上面只写着“母亲大人之墓”,没有姓氏,没有生辰,什么也没有。可见死者的处境是多么的悲惨,连死后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而立碑者又该有多么的无奈。
“快了,很快的墨堂就会成为过去了。”
“母亲,你想回到那个负你的男人身边吗?我这次原是要带母亲走的,不过,我却不知道母亲喜不喜欢。”
顾枫把周围的杂草除了除,握了把泥土,又松开了。
“也许,你更喜欢这里吧。那么,就让我把那个男人带到你身边,可好?”
“母亲,为什么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保护不了你,当我能够掌控一切的时候,你却已经不在了呢?母亲,我现在已经没剩可以失去的了,所以这次我要牢牢抓住。欠我的,是时候还了,属于我的,不会再错过了。”
“母亲,枫儿找不到自己了。。。”
“母亲,你想枫儿吗?”
当顾枫走向山下的奔驰车时,已经擦干了自己的眼泪,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于自己的脆弱他并不想让兄弟们看见,虽然对于阿文来说,自己是隐藏不了的。可没亲眼见到,顾枫就可以安慰自己,兄弟们眼中的他是强大不可战胜的。
兄弟们一身黑衣立在三辆大奔四周,很是引人注意,好在,这并不是扫墓的时节,很少会有人来这里。但阿文仍告诉大家时刻警惕着,让顾枫一个人上山,阿文是不放心的,但阿文也自己,即使是自己,顾枫的某个角落也是不可以触碰的。阿文一直坐在车里,当看到顾枫下山的身影时,那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接下来去哪儿?”阿文问,他知道这个时候若问顾枫你还好吧,是多么的愚蠢。
“先回酒店吧!”说完,便闭上双目,不再开口了。
“好!”
到晚饭时,兄弟们却找不到他们的头儿了,大家焦急地四处找寻,有人把情况报告给阿文,阿文只有苦笑,并告诉大家老实休息不用找了。这群傻子,就头儿那身手,还能无声无息的被人给劫了?他嘴上不说,脚上还不是不由自主地去了那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