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慎重解释一下,这个儿歌为什么会在我一个16岁的青少年嘴里唱出来。不是我不愿意唱,二世我跟记不住歌词和旋律。除了几首幼儿园儿歌外,我其他的都不会唱。难免有时我会心血来潮的唱上两句流行歌曲,但仅是两句,两句一过,那个歌词就记不住了。为此妈妈没少受过我对她耳膜的荼毒。导致我现在都不敢唱流行歌曲了。
记忆里,除了妈妈最重要的就是“月城”。那里有我的欢笑,有们,还有师傅。
月城不是一座城,是一个虚拟学院。每当深人静的时候,就是我在月城的时候。我曾看过城的外观,像极了第八号当铺,为此我没少得意。电视里的情景就是我每学习的地方,别人只能幻想,我却能天天见到。而里面像极了《黑糖群侠传》里的西城。《黑糖群侠传》里的西城是不存在的,月城却真实存在,虽然只是对我们而言。
那天继父扮猪吃老虎的丑恶嘴脸让我恶心,忍了好几年,两天一小吵,七天一大吵。因为他,我会骂人了。因为他。我和妈妈的关系曾一度僵化,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住到大姨家。没想到我中午回家那衣服,一开门就听见他在妈妈面前洋洋洒洒说着我的“罪行”。听得我差点把那斯的最给撕碎了。
至今还记得每次我和她大吵时,他都会在晚上给我认识的人打电话,其名曰:诉苦。
那些侮辱的词眼,让我发颤。妈妈竟只是在房里,什么也不问。她只说,他喝醉了。我当时冷笑的嘴轻轻勾起,不屑的恨意怕是只有自己清楚。妈妈担心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肯定是为我好。也是因为其中一次大吵,我推门离开,才遇到了院长。
街上不时有来往的车辆,或快或慢,我走了好久,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小公园。一个人坐在草地上,呜咽哭着,泪水迷了我的眼,迷不住我的心。恨意潜滋暗长,泪水泛滥的我被院长带到了月城,那个飘渺城。不记得院长怎么会找到我,只记得他说,孩子,爷爷帮你好不好?我点了点头,再一睁眼就见到三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
院长说,以后月城就是你们的另一个家。我想说,我没有家,只是第一个。一个孩早一步说了,那个地方不配有我。她是我们四个中惟一没有哭得,除了眼睛红了,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院长叹了口气,说,造孽啊,你们本无错怎的如此对你们。
后来院长让师傅们给我们安排房间。第一个里,我们一无语。我早已不哭了,其他人也不再有声响,各自带着各自的伤入睡。
早晨的第一束阳光射进房间。
我沉默的起,睡了一似乎将昨晚的我们割去,其他人陆续起。没有人有伤痛的痕迹,虽不语但我们心里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我率先打破宁静:“你们好,我叫羽汐。”其他三人也有些惊讶,随后那个给留下印象的孩子也开了口,她淡淡的笑着说:“你们好,我叫蓝采撷。”我惊喜地说:“是不是《红豆》里的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是,那我以后就叫你汐汐。”气氛经过这么一闹顿时欢腾起来。
“我叫陈纱瑶,你们可以叫我瑶瑶。”
“你们好,我嘛,叫做梦紫荆。随你们怎么叫。”
“哈哈,你们长得都好漂亮哦。”这不是恭维,是实话。她们都是难得一见的。蓝采撷是柔媚中带着倔强;陈纱瑶是典型的古典,瓜子脸,柳燕眉,温柔的眼神,樱桃嘴,最引人注意的是眉心一颗朱砂痣;梦紫荆是很活泼的孩,还有点婴儿肥,啥是可爱。
“才不是,要我说,瑶瑶才是最棒的,要是我是男生,一定先把她给吃了。”梦紫荆乐呵呵地说。
蓝采撷也趁机装痴:“嗨,瑶,你好靓啊。”
......
......
当我们出寝室们的时候已是笑作一团了。我想,如我,如蓝采撷,如陈纱瑶,亦如梦紫荆。我们都是等爱的孩子,在爱中迷失,惧怕爱,又不停寻找爱。
在那个日子里,我们相识,直到惺惺相惜,互相取暖,互相关爱......
我也知道了,蓝采撷和我情景相似,我是继父,她是继母。陈纱瑶是父母不要她,闲她是赔钱货。梦紫荆是父母早逝,寄人篱下,父母遗产被姑妈姑父吞掉,对她又不好。
我们,是同类人。一如上面所说。
在月城,我们充满欢乐。月城外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