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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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了猫儿的生活和狗儿的一切,也想到了一时没法再去接着想的事,世界上与这几种动物也都是连在一套的,总只是相关的。

  病猫

  一切生命物最大的不幸是,别人拥有你所没有的,作为世上最高等的也是有不幸的。可同样的不幸,其他都低于人类的功能。传说猫有九条命,人只有一条,同样人比猫更可怜,更不幸。

  我的感觉是,同样的处境,有共同的不幸,我都说天公不作。猫,被泼了一身的冷水,它在抖,更大的热天,也不是有徐风,它同样也在抖。我没太在意,没发现没什么不正常的,只觉得它今天的运气不好。在我靠近于它的时候,它没敏捷地躲开,也没有丝毫的畏惧。我才知道原来不是因为它身上有水珠,而它是一只病猫怪猫。好奇心促使着我前去看个究竟,我向前靠去快要摸它时,它还是不动。我更为奇怪了,便偏也不去摸着它,就地看着它所在的变化。再近一点儿才发现它真的是一只病猫,奇怪的是我先前的眼拙,现在火眼金睛了。也怪不得人常说日久见人心的大道理来。

  我是说靠近见了原形方才知道刚才只是走马观,现在特意地去留意着它,最终还是有些了解的。观察它原来有动过几次猫口的,从它再动口的形势来看,清楚地知道它曾经是动过口地,只是发不出声音来。太蠢了我。这只是人的基本反应条件而已,我竟却看不出来。它很令人怜悯,可惜的是我却无能为力,我也只能默默地离开,不曾再多打搅了它。它也静静地走开了。走时再瞟它一眼,才知道原来它瘦如材梗,可怜的猫儿啊。人总说自己可怜,他们都是在调胃而已以来取的闹,都是很过于珍惜自己的生命,像是独有生命高于一切。现在我也才晓得他们关心的只是属于自己的。我懂了,猫儿,你比任何人都不幸。试猜,它是被抛弃的,它是没人要没父母疼的,我比它更幸运得多了。我有家有朋友有身外物,它什么东西也不曾有过,我的感觉是它最值得怜悯。

  现在,我却又发现原来联系不止在这一现象。在同学朋友圈子里,我很不幸,因为没人会怜悯,所以天公一直都不作的。别人把钱和爱情都看得相当的重,失去一丁点就找泄气对象,他们也不往后一步想想别人会是怎样来着。比他们更不幸的那何止单单是我又何止是简单的一只病猫,比他们来的不幸还有千千万万,他们又从何说起他们自己是不幸的呢?是的,有是比我更不幸的,我不就是比猫儿好一点的吗:它没有一切,我只是暂时失掉了我的乐趣罢了,我的健康和讨厌的学业一直缠着不放手,比别人少计算点心计,比别人少点儿幽默,少些朋友就是了,只是暂时比别人沉默,比别人有心,比别人愚笨,我会有的,这些只是暂时的没了,不至于比猫儿可怜,至少我比猫儿多一点被关爱,多一点被人视掌中宝,可它什么也没有,一切都没有,我算是幸运多了。

  怎么时候,我能再见到它呢?那时候它是不是会再是那样子的呢?不是天天有不幸的,可它却偏偏是其中之一;怎么时候我看见它的时候;它不再是抖动的,怎么时候看见它的时候它是全身的焕发呢?;怎么时候,再看见它的时候,它是吃饱了休闲着呢?;怎么时候,再看见它的时候,它也能和波斯猫儿一起儿叫出声,一齐儿唱首歌来听听;怎么时候,那时候,它很可能的是已经不在世间了,在天堂与上帝讨价还价去了,在地狱被阎王那厮转为人了;怎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我们曾是同命相连的,曾经有一面之缘,也算是缘,遗憾的是我也爱莫能助,遗憾得很呢!

  死猫儿

  不是遥远的事,只是过去的败笔。我曾经自问,猫儿,什么时候,我还能再见到的你,可真如我所言,现在,我祝愿你走好天堂路,在天堂界里做个猫王也是不错的,让你享享福。因为世间不曾给过你的一切就到天堂里去补吧。

  看见你的时候,不如我所设的那样,说你敏捷会唱歌,对我而言,你失去的一切皆是人类所造成的,人才是你的天敌,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走的时候,我知道你曾经抱怨过,也曾挣扎过,不过是于事无补的。实在是没了办法,你只有安祥而走,也曾知道你不安心,因为你还是睁着眼睛走了。那浩瀚大洋中,可有容你的地方,不知那儿你过得好不好?我很希望你到了快活林去。

  全身冷冰冰的,都怪太阳不曾经过你温暖。我的心亦是死的,因为随你的消逝而消化掉了。曾幻想你安然无恙,现在看来只能说是天公不肯作的喽。曾经感觉猫儿你的呼吸,你的存在,现在,感觉呼吸的消逝,存在的缥缈,幻的遥远。

  停止的呼吸。

  这也让我再想起人与动物之间最常有的关系。

  谁更可怜

  至始至终,我觉得人才是最可怜的尤物,谁说不是呢?

  原本畅快的心被可怜的它给扰了情绪,我很想呼吁世人的心,想告诉他们,你们好可怜,可怜到你们说它很可怜,可怜的可怜虫哟。

  矫健步伐飞一般,畅快心情相似,浮动曲子慢了一拍。“好久没看到你了,朋友。”一见到它,很想去跟它打声招呼的,此时不是特别的季节,为何你身上护衣铠甲都不留个痕迹呢?每次偶遇它,可以说是有特别的感觉,感觉它求生命长,感觉它傻,甚至它真的好可怜。它没人饲养,也许它有异病,它一直在这条短短校园的人生路一直徘徊着。很想求得别人的怜惜,可惜它都弄错了方向盘了。人始终不会对一条不似生命的生命珍惜的,更别说是接受了。它很傻,一直如期待着这一天,光光一身脱了毛泄了血也无所谓惧,人只会嫌脏,不会来怜惜的,我只能认为它暂时地很可怜。

  我看见了它的同时,有个学生,是个男生,说:“它很可怜!”然而我见到他的不是看着它说,而是和一群他的同伴在开着玩笑,他还是带着微笑说着,一边指手划脚的。一会儿便就走远了,我觉得他才更可怜。我倒是不见得它是可怜的。我看见的是那个学生的可怜,在说别人的可怜时总是向着别人观看的,心里倒不那么的说为它是真正可怜的。这个让我很伤心也很伤脑筋,本着挥着的手收了回,气和液把我的喉舌给梗塞住了,有些难以呼吸。再看它的时候,躺卧在路边,有毛的地方不上全身的四分之一的体积,四分之一的体积上有伤的又有三分之二,疤痕全然没有,只有新的伤痕,像是在溃烂。伤的地方不是一小点儿的,一个伤是环形的,几乎有手掌一般的大,显然是它很乖很寂寞,没有朋友也不会打架斗殴,但就是不知道它的伤是来自何处?它的衰老是来源于它的新伤,也许它会这样痛过余生。但我不忍再去看它的样子,它的伤口不是长在别人的心的,扎刺着我那颗脆弱不已的心。

  有个生是补习班的,刚刚同同伴们下了楼,还没着地的就吓得反射地缩回了刚要着地的小脚儿。如果细想还真是在于我的意料之中。笑道:“哇!吓了我一跳!”不过后来的就便是我的意料之外了,她干脆蹲下来笑个够,乐开了怀,笑,还一直在持续着,没完没了的,左手间拍拍胸脯,绝对夸张的动作和肢体语言,为什么要那样呢?

  看它可怜,看它可笑,看它可爱。我看着她笑我会替她哭的,看着她笑我就得替天下人说她一句“不是人”。我瞪着她。“你也很可怜!”我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我也只能替天判定,替它讨回个公道,默默地所为着,给她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莫须有人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大道理。我的眼睛好像很酸,眨了几下眼,眼前像是有雾,似乎快成了雨珠,这个大晴天的会有幻觉?我想到了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我也怕他们这些男男会笑我没用,怕被他们见到了会笑我可怜,怕见到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是因为我真的会哭。也许可怜不是他们的本能吧,只是工具漫画而已。我可怜它是没有错的,可怜他们是我最好的判别式。

  谁会可怜呢?谁会更可怜的呢?或许是它也许是他们,也许是我,反正可怜不是我的错。

  如果我把下文给重组了,那还叫文章吗?环环相扣的。下一段是我“编派”出来一乐的。

  他和她 阿猫和阿狗 还有上帝

  我起了一个冗长的题目,去追忆一个不甚丽的故事;我更多的笔墨去写他和她,却几乎忽略了阿猫阿狗;我把事情搞得支离破碎,或许这篇文章会糟糕得让人无法读下去;但上帝和你,希望还有我,明白下面的文字在说什么。

  A未来还很遥远

  他是怀着满不在乎的心情考到这所重点中学来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他想:其实未来还很遥远。

  一、阿狗

  阿狗是这个小城市中的一条普通流浪狗。他不是那种会讨人欢心的小可爱。他浑身脏兮兮的,却总是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然后肆意走在干净的大街上,并在每一个垃圾桶里尽情寻找自己喜爱的食物。阿狗讨厌这时人们看他的目光,他有时会向那些傲慢的人们发起进攻。阿狗会朝着他们的小腿肚狠狠咬一口,之后迅速地逃走。于是,身后的谩骂声越来越小,阳光越来越暖。

  阿狗喜欢阳光,每个午后,他都会贪婪地享受阳光的金。他会静静趴在大街的一个角落,感受阳光和时间是怎样交织在了一起。他还会得意地看着成堆的钢铁堵在一个叫路口的地方,任凭里面的人如何咒骂,那些看起来会跑得很快的钢铁也无法挪动一丁点儿。之后,阿狗在那些令人烦躁的“嘟嘟”声和咒骂声中安然入睡。他会梦见他在某个垃圾桶里找到了一整块的炸牛排,醒来后,口水流了一地。

  阿狗还喜欢蓝。小城市的天空是湛蓝的。每天,阿狗头顶着这片湛蓝,去寻找其他丽的蓝---那些蓝的广告牌,或是城市公园里淡蓝的小儿。到了晚上,阿狗便趴在一家生意不算好的咖啡店的墙根下。玻璃窗透出幽蓝的灯光,照在阿狗身上,让阿狗觉得很温馨。

  B奇怪的舞蹈

  在第一年的新年舞会上,她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她要他讲讲对数函数,他讲得乱七八糟。只记得,那时音乐很吵,灯光很晃,人们黑压压地挤作一团,跳着奇怪的舞蹈。

  二、你好

  还是在一个慵懒的下午,当阿狗漫无目的地看着这个无聊而又可爱的城市,他看见了阿猫。阿猫踱着轻盈的脚步走到阿狗面前,望着阿狗。阿狗第一次自卑地低下头。他觉得自己脏兮兮的,他觉得尴尬得要命。

  太阳暖暖地照着阿猫阿狗。阿狗突然想起自己藏好的一大块儿鲜牛排,忙带着阿猫跑到了那个咖啡馆前。阿狗拼命地刨着那块儿自己做好了记号的土地。沙子和着阳光在空气里闪闪发光,之后轻轻地落在本来就脏兮兮的阿狗身上。阿狗变得越来滑稽;阿猫在旁边痴痴地笑。阿狗一边不停地挖,一边不停地后悔自己干吗把牛排藏得那么深。阿狗身旁的土越堆越厚;阿猫觉得那土堆就像某个国家里一种叫金字塔的建筑,很神秘也很丽。

  最终,阿狗挖出了那块鲜牛排。阿狗的样子狼狈不堪,仍高兴地向太阳吐舌头。阿狗毫不犹豫地把牛排推给了阿猫,阿猫不好意思地又把牛排推给了阿狗;阿狗坚持不吃那块牛排。牛排在阿猫阿狗的爪尖滑来滑去,他们就像在打乒乓球。

  最终,阿猫阿狗共同分享了那块鲜牛排。

  湛蓝的天空下,阿猫阿狗同时舔了舔嘴。

  阿猫:“喵。”

  阿狗:“汪。”

  阿猫在说:“你好。”

  阿狗在说:“你也好。”

  太阳暖暖地照着阿猫阿狗。

  C快乐的时光

  后来,她会在看见他时喊他的名字,他会每天刻意等待她的出现,说声“你好”;她会和他说每天要吃饭,不能老吃方便面,或者得病了要注意什么的,他会特意待到她离去的时候,和她道声“再见”,有时还会加上“路上小心”;她总不失时机地夸他,纵使他会做得很糟糕,他也会在每次考试前“祝你成功”,虽然她的成绩不是那么好;她会认真地听他在电话里发牢,他会在每一个节日甚至不算节日的日子里给她祝福。他和她一起比赛写反字,或者在无聊的卷子背面画上歪歪扭扭的道道儿,之后下五子棋。其实,他和她的接触并不多,但他觉得,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三、一起

  阿猫和阿狗会经常碰到,每次都是在温暖的下午。于是,他们就在阳光的陪伴下四处游荡。

  他们会一起奔跑在那堆堵塞的钢铁上面,一起向太阳落山的反方向前进。那堆钢铁踩上去很光滑也很温暖。这时,阿狗会感到头顶上的湛蓝更加湛蓝,太阳的灿烂更加灿烂,那感觉是在天堂。

  阿猫阿狗还会不时地溜进城市公园。躺在绿地中,阿狗送给阿猫淡蓝的小儿,阿猫教阿狗玩不知名的游戏。公园里的湖水闪耀着柔的光,麻雀与蝴蝶和他们一起嬉闹,连时间都在微笑。

  他们还会一起翻城市中每一个垃圾桶。他们在捡拾城市里人们浪费的食物,同时,还在捡拾那些不懂珍惜的人们浪费的快乐。于是,他们拥有万分的快乐。

  直到幕降临,阿猫和阿狗互相说“再见”。阿狗回到那可以透出蓝灯光的咖啡馆的墙根下,伸伸懒腰,舒服地趴下,闭上双眼。

  D怎么会这样

  很多事情都是莫名其妙地发生,无法追究谁对谁错。就像她突然变得很不快乐,他看不见她的微笑。

  于是,他给她捏了一匹小飞马,小飞马展开翅膀,是要向快乐出发的,不知她能否理解。小飞马是泥捏的,看上去傻乎乎的。

  再后来,她要过生日,他想好了送她的生日礼物---一堆绿绿的糖纸。于是,一整个礼拜,他都在不停地吃糖。他高兴地看着玻璃板下的糖纸越来越多,也悲哀地发现,糖吃多了,嘴里会有一种苦涩。

  他把那堆糖纸送给她,她似乎很高兴,可他猛然觉得,那不会使她真正的快乐。他只有说:“祝你快乐。”

  后来,他看到她,眼中竟是一种陌生的冰冷,一切在瞬间改变。他不明白她怎么了。他苦笑:是啊,谁会在乎那丑乎乎的小飞马还有那堆破糖纸呢?谁又会在乎又瘦又矮又傻的自己呢?他分明看见一堆糖纸在风中飞散,在阳光的照耀下,绿绿,更加妩媚;飞向快乐的小飞马,则在一片壮丽的金中,支离破碎。

  他会在大街上骑车时突然流泪,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四、眼泪

  阿猫告诉阿狗,她喜欢可口可乐的拉环儿,于是阿狗发誓要找一个那样的拉环送给她。阿狗跑遍了城市的每一个垃圾桶,却只能找到百事可乐的拉环儿。阿狗觉得:百事可乐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大公司,虽然百事可乐有着丽的蓝包装。

  阿狗仔细盯着每天过路的人。一天,阿狗看见一个小男孩儿在喝一听可口可乐。他忙兴奋地跑上前去,汪汪地叫着,不停地摇着尾巴。小男孩错怪了阿狗,他用脚踢阿狗,还叫人来打阿狗。阿狗没有逃跑,阿狗害怕再也找不到可口可乐了,阿狗不想看到阿猫失望。阿狗任一群趾高气扬的人拳打脚踢。最终,气急败坏的小男孩将那罐可口可乐砸向阿狗,阿狗夹着尾巴,滚着那罐可口可乐,一瘸一拐地高兴地跑开了。

  红的伤口,黑的液体还有白的泡沫在阿狗身上瓷意展现它们的彩。可怜的阿狗发现可口可乐罐里根本没有可口可乐拉环儿。

  在午后的大街上,阿狗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城市里,人们依旧咒骂那堵塞的交通,不断涨价的商品,还有自己的老板。谁也不会去理会,一只狗会流下怎样的眼泪。

  E未来依旧很遥远

  他以为他会在一个特殊的日子里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告诉她他的心情,但她的冷漠让他心寒。于是,在一个毫不特殊的日子里,他直接找到她。

  他问她:“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她说:“没有。”

  他不知说什么,只好说:“对不起。”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他发现,天依旧很蓝,太阳依旧很暖,未来依旧很遥远。

  五、湛蓝

  阿狗沮丧地找到阿猫,阿狗说自己找到可口可乐拉环儿。阿猫说没关系。

  沉默。

  阿猫说,她要离开这个小城市了。她要去一个更大的城市。阿猫说那里有从不堵塞的交通,可以看到那种钢铁是如何跑起来的;阿猫说那里靠近大海,能看见海天一的壮丽景象,享受海风的沐还有海浪的抚摸;阿猫说在那里不用去翻垃圾桶,那里有个大教堂,每天早上,教堂的神甫会在广场上放好牛奶,猫儿狗儿可以一起快乐地分享;阿猫还说,那里有很多卖可口可乐的地方,能轻易地找到很多可口可乐的拉环儿盖儿---阿猫不停地比划着,阿狗脑袋里空空的。

  后来,阿狗再也没找到阿猫,在某个温暖的下午,阿猫离开了这个小城市。

  阿狗看着阳光下的天,是一片和平的湛蓝。

  F同时也是六、上帝在微笑

  有一天,他走在这个小城市的街道上,看见一只狗在拼命地翻着垃圾桶,那只狗的身旁,有几个闪闪发光的可口可乐拉环儿盖儿。

  他不知道,那只狗像他们一样喜爱阳光,喜爱蓝;他也不知道,那只狗的心中藏着一个和他一样令人无奈的故事;他更不知道,有只猫的影子会在这条不起眼的狗的脑海中,烙下怎样深刻的影像,就像她在他心中,占据了怎样的位置---

  上帝让日月交替,让时间弥漫;上帝让高山巍峨,让流水柔情;上帝让暖,让秋凉草凋;上帝让太阳温暖,让天空湛蓝;最后,上帝让他和她拥有和阿猫阿狗一样的开始,经过以及收场。

  我们在人间落泪,上帝在云尖微笑。我发誓,上帝一直在嘲笑世间的悲欢离合,以这片湛蓝的晴空和那温暖的阳光为证。

  ABCDEF是一个用朴实语言讲述的“真实”故事。

  一二三四五六是一个用华词藻堆砌的虚构童话。

  上帝分不清真实与虚构,浅薄的上帝一直在浅薄地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