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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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一号

  又一场“全国政协”。只是一家三口在谈着家事就算是政协了,实在嘛。老爹是主席,妈妈是总理,我是议员,身份的高端就不得不让我吓了一跳了。本身就是个烂摊子的人,现在有这个称号倒是浑身的不自在。我们三一家人不全齐地在一起谈着心交际着议政的内容。

  妈妈始终是个最有发言权的主儿,她先说了:“你二到底怎样了?一会儿跑那一会儿跑这的,没个正经的,现在都二十出头了,再这么下去,过两年她就要找对象了,到时候该怎么是好?”“还早着呢?这容后再议!”爸爸其实也挺在意的,只不过是我先说了然后再让老爸接个茬,才好让爸爸心里有个底,我知道爸爸也是最没辙的了,一味地“听从”于老妈,就妈妈主意多,什么大桩小件的都是妈妈一个“王熙凤”,所谓的“言听计从”的说法我真正地领教过了,就是这么回事。不过话也把它给找回来了,爸爸也不全是个没主意的人,全部的支出或是进账也都落在爸爸身上,母亲也不跨轨去“查”的账。我也同时发现彼此之间的信任是多么的重要。父亲能有主见自然是好,不像我这般的“儒”,又有点孟子的道家学说“非攻,兼爱”的本,所以我也才会有这么犹豫不决的本。我曾写过我自己是个再版的张无忌。

  有人说过生活就像,如果反抗不了的话,那就闭上眼好好去享受吧,可正当我想要闭上眼时,我却发现自己连屈辱的快感也有所欠缺,因为这是一场真缺德。

  我眨一眨眼就要上五分钟,借此呢可以抽个空做个玲珑如蝶的梦了。

  那样未知的不能抵达也是一种清冽的。

  我是个固执的人,顽固不化,毫无忌地对着镜子孤自赏,八戒那么迷恋天空,他们总笑着说是看寒宫里守着白兔的嫦娥,我也总笑着说不是那种迷恋,而是太执著了,喜欢至高点,因为那里可以更好地接近天空,对于类我之人,睡不着觉是何其痛苦的一件事啊,这就叫作宿命,我的宿命。

  世界末日,我念着神的名字,观世音,凯撒大帝---仁义礼智信,五常圣人,四常君子,二三常庸人,一常小人,无者愚人,愚人之言,不听也罢,信笔乱涂,贻笑方家。

  版式张无忌

  优柔寡断之人,总是做不出好的彩头来。然而有时却有好的运气。十足糟糕的我总是认为自己笨得要命,却又对将来充满幻想和希望的我是一个“学习有何用处?”的问题“人物”,像是无头苍蝇乱撞。至今很少有人会看得开。对于读书,我心里总是充满了厌恶感,总以为只要有学历,一切都有可能开始运行的。有运气的一切都能如愿的,有智商的一切都能包办的,有条件的一切皆有可能。我说过“我不喜欢上高中,如上大学我倒也乐意”的蠢话来。别人总说大学是人间的天堂,不知话是真是假,但我也觉得没错,那里也是个高消费的地方,用的还是要父母的血汗钱,能确定是天堂吗?

  《倚天》张无忌少年坎坷,一直都有人缘的他一直还都是人不愁的过着好几个世纪。任明教教主后更是人一大堆的找来,特别是颇有心计的赵敏的出现,命运之神便改变了原本的“冤家路窄”的本质。其实张无忌一直都是最强悍的,但我也颇认为他也是最傻的一桩木头。何似于我,我亦然如是,只是多一些生活的琐碎,少一些雄才大略。优柔寡断都是他和我的致命点。

  我总是在可以和不可之间踌躇徘徊,也在游离着。我知道最累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最烦的也是如此,但我却无法再做多的改变。活得潇潇洒洒的人是不多见的,少得可怜。比如杨逍,活得却是个浪子回头的神圣典范。相比之下,张无忌更是差强人意,这也是我的写照。

  烦恼心态一直控制着我的思想,比如说这几天天气一直处于“委靡不振”的状态,空气也夹杂着“病毒”的气息,一直有雾,阳光透不过层来,也许是大气压太强了吧。全身总觉得湿暖相差甚巨,湿度偏高了让人深感烦燥,想的就不是该怎么去看书,甚至我想着快到了六月。考场上用的是运气,全然无知识之人,再说自己原本就不喜欢读书的,几次来总是一踏糊涂的,好不自在。

  身体也原本就不错,可因自己格“倔”。有人说格可以改变人的一生命运,也可控制格豪迈之人,一生受用无穷的。刚愎自用的人只使满清王朝不胫而走。格偏向内在的,总以自傲来调节心向,借用外界的总是很少,少之又少,别人发泄可用打球,读书,而我用的只能储存在大脑神经细胞的系统中。我一心用想,非想来决定一切,时而心中不平,时而脑里孬用,乱七八糟的想法来自于外界的刺激和心态的因素,所以我很弱,跟张无忌一样的弱。

  现在的身体更是乱七八糟的,何时引来的肝病,自己一直不深见解。我一直猜是遗传的,可父母们都没一个有的这种乙型肝炎。自认为体质可以的我已经就地垮了许多。更别说是自己了,连哄带动家中的大大小小的亲戚也都知晓了。有科学观之人不畏之,有迷信封建之人却一直在避而远之的。谁都被我看在眼里,近来的一些现象让我对治肝病再提出质疑。我知道我在这方面上的财力物力已经不是金钱所能计算的了。自己也曾一度处于徘徊之中,要接受与否,决定者却不在我,而在于爹妈身上。可惜当日父亲没听我解释到位,致使后来一直到现在的接受。因徘徊了八个月之久了,不要是人不人鬼不鬼之样。即罢,近几天又来了个皮肤过敏的,怎么搞也不能全除去伤疤,留得一些痒,痒得不知所措。

  自知男人三感,一是感,二是感恩,三是感知。就便够了。

  无忌不是男人,男人者,大范者也,之犹如小人也,人鬼不成,即与我。

  如果有生余年,我想让世人不知道我的存在,若也悲哉!有机会抉择,我想出名,至始是个陈小龙,张无忌再现,犹如我者。

  其实世界是个难题也是个易锁,处于易中难以解答世界,处于难中又难于脱离社会。社会就是这样的,《大悲咒》中普度众生,谁能“度”矣?

  就因为我太信任过某一种东西才会导致我的一次叫做失败的错误观点。但我却无能为力也无可奈何。

  云里雾里,去了不再回

  好不容易才等来的一辆公交车。原本以为人会很多,却不曾想不再挤车了。车门自动地关了,他看到的只有三个人,一个乘客,一个司机,一个他。她,身着洋装,穿着长筒靴,她也不像是服务员,像个乘客;他戴着墨镜,也许是他怕别人看到他的忧伤;他独身一人。

  车,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笨重的马达在奔腾着。

  她没有主动向他买票。“唉,今天怎么没客?”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她只是一声“是啊!”看似有人得罪了她。他把在路边上等车子的时候准备的路费钱递给了她,“车站!”她也没反应只拿了张车票给他。

  路上,她扒在扶手圈上,昏昏睡的,不曾知她有想过没有?很静。

  司机也很静,时而按了一下喇叭,死一般的静。

  为什么母亲会有突然的想法,曾知他在想,该不该休学的事,他也不愿意,但眼见着就快要高考了,他能愿意吗?家才是他港湾。

  他打扰了他母亲清静的耳根,母亲震撼了他优柔寡断的心弦。那天,他发了喉炎,告诉母亲,因为爱的原因,所以舍不得,也因为他患上了乙型肝炎,慢的。---

  母亲也许有过激发,次日告诉他要他休学。

  他的意思是三年的煎熬眼瞅着就快要过去了,不甘心再忍受那黑暗不已的痛苦,只有社会才会令他心旷神怡,也只有社会才是他的归宿,家是他一时半会的停泊。

  他母亲想法是争取他读本大,不行,再读一年。但这真的是着实是不行的。

  甚至,他觉得母亲是太幼稚了。母亲觉得他是太不懂事了。只有他二才说他是太有心了。

  可惜,还是没人能理解他,他也不普照母亲,这是遗憾。

  车到了梧树下,还是三个人,仅仅的三个人。车还是静得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他看他们的行为还是一个样,司机开着车,售票员扒着扶手上,但光却亮得呛人,眨眼。

  他还是在琢磨着自己该不该休学,该不该?

  穿过洞,黑得像地狱般,却有马达的声音回声。有谁能懂得那光亮而声失静了?又有谁知道那里黑暗而失真?谁能了解那褪而发愁?很难说得清,红灯走过便是车站。

  车里还是三个人,而外面的人已经是熙熙攘攘的一群人了。

  车里,他不曾回过头去,直到车走过了头,那天是什么日子呢?他只提过一次,他也说了:“去了就不打算再回了,可我回过一次。”

  信任

  早上一起,天似乎还不大亮。蒙蒙间闭着眼,右手从被窝里露了出来,弯弓形般地把手缩入了枕头底下,把我最为信任的手表给“领”了出来,持着它细细捏着倒过面来看着,看出来的只是六点半,还差一分多钟。可是,它背叛了我,亏我时日对它的信任也是一文不值的,完全与我分道扬镳了,正因为它的背叛,我的信任已经成为了过去时。

  有些时候,大概是由于内急,六点半还不到就醒了,就不想再睡了,但---

  起来解了急,可宿舍里只剩下我还没起了,一个人影儿也找不着,看着天这般的暗,我只知道现在还是六点三十分不到,他们什么话儿也没留下的,梳洗后全都陆续地离去,出了舍门就不知天南地北了。只有我还坐在上等着六点五十分好去吃早点,因为六点五十分餐馆才刚刚没了人,用不着去挤的,也正好赶得上上早课。

  奇怪了,六点五十分还不是很早的吗?怎么就一个影儿也找不到了呢?我正昏迷着。

  街道行路人已不多见了,清洁工老伯已把眼前的街道清理过了,而且他就在前一百米处停歇着,一百米也就用尽近九分钟吧,因为他扫的不是家里的客厅,所以尘土比较多一点没关系,用不着去跟尘埃较真儿。现在是变了,以前这儿只要我一来便只会看到的老伯现如今已走出我的视线一百米处了,以前的尘土是飞扬着的,现在却少得可怜的灰尘也不知所踪了。街道边偶尔有一个两个学生在加快步伐。

  进了餐馆点了菜,正津津有味地独享着却也时刻留意着:怎么人就这么的少呢?不抬起头来看到墙头上挂着的挂钟竟已是七点二十五分了,先是一怔方才一愣,挂钟上的秒针一刻一刻地走着,好像没人打搅地安静,不一般的安静,虽然它慢得像只蜗牛,可现在仿佛它像是一个“归心似箭”的流浪人,箭已在弦上了,不想发也得发---

  为了风度,我必须保持平静,只是表面,然而内心里却是慌得很,慌里慌张的没一处安静,一颗心总落不下去,像是帆船沉了落入大海中,再也别想浮起来了。“该死的东西!”

  我正纳闷着,骂着手表不是东西,故作平静地慌张地跨进教室,同学们一齐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好奇的目光,“赞喜”的瞟着我好让人不自在。

  还好,教室墙头上挂的钟也才刚过七点二十,原来,不是我的表变的心。

  不同的钟表有着不同的时间,我想,人对不同的时间怕是也有不一样的信任吧。就像是我只相信我的手表是走得最行最棒的,可惜它还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哩。原来这都是我的错。

  再怎么的信任也该要有个度,信任也有背叛的一天,罢,可恶至极,这是我的表吗?

  最使人致命的往往就是在你身边上徘徊不下的,也许会有一个的你。

  “那你准备怎么样?”爸爸的话题却突然地转向了我,让我不知所措。“什么怎么样?”我也只能再试着问一遍,到底是怎么样。“你不也是一样老早地就想不上学了,是不是?”一句话问得我十分的茫然,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再好的,想莫不作声的,但忽想这是对大佬最不尊重的方子,便不好再遮遮掩掩的,只好顺着路往下说了那么一点儿。“嗯!要不就先把这一学期呆完了再说,我想看看自己究竟有多少的实力,要不先看看再说吧。”“那你,就得认真一点才是,看你考的成绩,这么差,当初我是没钱读的书---”爸爸把他以往的事就是这么一点一点地透露给我们的,不是天天讲的一件事,总是先前有后的,按部就班吧。

  先是当初参军时没饭吃,也才十五岁的虚龄,又是长身子的阶段,一两次偶然可以回的家就已经兴高采烈了。一次回的家,奶奶就把一碗饭盛在粗碗上,都快凉了,再有不知是谁把那碗饭给扒得不像样,爸爸顾不了许多,肚子饿得哪还顾得着是不是脏的还是净的,便端起碗来伸手也把碗中的米饭给扒个精精光光---后来才讲了给我们听的,我也是津津有味地嚼着爸爸多说的话。他还说了参军是为了补助家用,家中就大伯上的高中,一再地穷境贫寒才去参的军,我知道爸爸因为肚皮大就因为是大肚能容,宰相肚里能撑船,没多计较奶奶是偏谁的心。我再怎么的不懂事,难道就这么点的事我还不能看得出来吗?何止的甚为可恶,还有三个弟全仗老豆一个撑着才得以有现在这么好的物质生活条件,然而有些时候他们却还不懂得报答,这种弟兄,我真是心寒到了极点,耻辱者也。

  我心里的不平衡和老爸的宰相肚皮真是相差万里,学习自然是要的,但我因有这样的老爹我感到骄傲自豪。

  妈妈一边合着话说:“傻孩子,读书是为了你自己,又不是我们这一辈子的事,把书读好了将来也好有个成功点,才能支撑起你自己的家庭,话说俗一点的就是才能养活老婆和孩子,懂不懂啊?”我只是一味地点着头,不敢多说些话。“是啊,你妈说得对,读书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不读书看你将来啥办的?去打工,捡破烂,还是去当老板?”爸爸的话始终都是选择的,也始终都是用最粗俗的激将法,也总是说得最白的话:“跟你小叔去打工也好,有个照应!”爸爸也爱说笑。妈妈没再多说了,爸爸也就得了,主席就只是听听意见罢了,签一下文书便可以,说得最多的还不是老妈,什么事她知道的便一味地透个明白。

  “政协全国委员会”至此结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