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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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晴

  老师还没布置那份考卷的作文要不要写的,我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不过我还是蛮在乎这篇的目的,因为我感觉良好。叫开心就好,但涉及的范围甚广,也许谁也都看不懂,好不好先别妄下的评论,还有篇更是糟的,看了对比之后就知道了。

  成功,不是你的错,失败,是我的责任。进步的人,是世界的荣耀,是我的幸运,是人们通向无敌光明的阶梯。在进步的人,谁也压不住内心的喜悦。人,就是这么的简单而又复杂的动物园里的猩猩,也特别的蠢,包括是创造世界的“娲”或是“救世主”。开心能取到小小的进步,喜悦从心说起,笑容从脸上表达,开心是人生的最大目标,也是人最简单不过的愿望,开心是一切。

  “失败的次数越多,成功的机会也就愈近。成功往往是最后一分钟前来访问的客人。”不幸的是有太多的人正是在这“最后的一分钟”前选择了放弃选择了逃避,没有跨过这道高坎的封锁线。这道坎实在高得让我心寒了,往往是走进这一扇门便会毫无预警地就栽了个大跟头,会结结实实地向八仙桌上的菩萨磕了个大响头,好像这儿的菩萨好久没人来敬贡似的,难怪会没了火。

  曾经因失败而一整天的愁眉苦脸的,友人说我是白痴,并问我为什么不去笑?我也觉得他问得是不是太庸俗了。但我也得装着什么也没有地去表态,既简单而又有点哲学味地回答“好笑吗?又为什么要笑?”我始终板着一副呆板的脸孔,像是孔夫子的儒学,板着一张欠着人家已久的脸。友人见着没法改变于我,便一脸的无奈摇着头走了。后来他不再问我为什么不去笑地,只是挠我的腋窝,但还是没了辙的走了,是不是有些奇怪了,我还是没笑。难道世界就以笑为生,以卖笑为手段的?我很怀疑是不是真地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我也从未开心真正地笑过,也许正因为是我的痴吧。

  家里人问我可以笑一个给他们看看吗?并要求带点命令要笑。我也同样问他们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笑?”父母说笑会令人开心一些,他们是从活了近半个世纪得来的“至理名言”,他们说那就是原因。我只能摇摇头,父亲为人也比较干脆,就不再强求我怎样,那至于母亲嘛,是两码事了。只要一席入耳将是滔滔不绝有如黄河泛滥。大老二也都是同样的年轻一代,至于人生经历也许是少了一些,但也无奈。

  落叶在泥土里迷失自己的时候才能融入到森林的生命里去。土壤虽忍受着人们的摒弃却也毫无怨言,经历雨滴的拍打,冷风的肆虐,终于在和煦的暖风里也吐纳一地的芬了。

  生命是上帝赋予的,我们唯有献出它的时候才会真正的拥有它。

  老大是这样来评价我的,“人虽外表看得过去,但就一整天板着脸不好。”她是读过中专的人,一半时间不用来上的课,也大都在外面玩这玩那的,好不自在,学习是她的业余爱好,成天不是外头走着便是书房里呆着,不同于老二,成天在外“疯疯颠颠”的,也不亚于我这般的呆子气。比谁多不烦恼,随意而安的一份子,大的理由再简单不过了“笑可以长命”。我说了“见鬼去吧!”正因为我不相信那些蠢话,毫无一点的实际,所以再怎么的吹,我还是不相信。

  老二嘛,也比较简单一些,虽然有时也比较疯狂一点,但她会给我一些安慰。她上过高中,学的就和我没怎么两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她也才长我两岁。老二讲的话也许较为实际一点,我才会当作是格言来看的。她没有理由,只是别让我再走她的老一套,“高中就是你进了监狱,不得自由”。但我还是没有把家人给的理由都集中了。

  有人指出了我的缺点,我就是很恼于自己不该有这样的缺点,但事实并不如你所愿的,你想怎么变着都没了法子了。所以我更加地不开心。开心对我来说是一层巨大的心理障碍物,如果能冲出那部分的障碍物,那我的世界也就会更开心一点的,因为那会比自然开心加一点优越感。我能进步一点儿的就是我梦里超乎自己所遐想的,所以有时候话也很多,但都是对相对于熟悉一点儿的人来讲的。我可以和别人谈天就地地,把酒洒青天论古今就已经算是一种了,虽然梦总是好的,但我还是有些落迫感,因为好的还差一大节。能自我安慰一点的是我已经在进步了,我也希望多多为自己加油为自己启航,多多努力为我的目光世界多留一点空间。

  希望自己开心起来,但别总是嘻嘻哈哈地,没个正经。开心可以征服世界,我会慢慢地懂得地。至少,开心不是谁的错,不是谁的假面具。那才开心着。

  杂

  两个人在比臂力,关键不在于你力气大或小,是要看谁先占领了先机,一着手便动力气的自然是赢了,肯定无疑的,时机,运气都是关键词儿。真是个复杂的人。

  生命在于运动,一切皆为了钱而运动的,钱是国际通病,也是时尚潮流,它的功能是主宰世界,它的艺术只是掩饰而已。俗言道:“有钱而使鬼推磨。”说的就是这个理儿的,不正是有钱的“念”吗?

  时尚如潮,一波未尽一波又起,波澜壮阔,汹涌澎湃,好不壮观呀。因为有潮,自然就多了一分彩,生活就多了一分意义,社会就加了一道风景线,冲破这道风景线唯恐又要多了一分“残缺”的。

  ,无处不有,在于是值不值得欣赏的,的价值是社会转动的动力,不,你说了不算,要大家说的才算。

  后浪推前浪,长江?不,太平洋?还不是,那就银河吧!

  为什么人前人后的总就不一样呢?我真不懂邪!如果是老布什去探的墓,那叫什么,叫出土啊。而如果是让去的话,那可另当别论了,叫盗墓。单单只是角不同而已?没那么简单。本质一样的却又是不一样的,难道不是同样皆为人类所为的?怪哉!

  我的格言特多:坚持坚持,再坚持,还是坚持!胜利就属于你的了!

  快了,就差一步而已,跨过那一步,你,就是刘翔了!快,冲出那条红线,胜利就是你的了,不要犹豫,狠狠地给我冲!

  使出你的信心来,奥运会还要靠你呢?想不想第一,裁判说的不算,只有你说的才算。谁难坚持到最后的,谁就是奥运第一“飞”人了。

  想第一,很简单,只要你再多坚持一会儿,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步伐的快慢,是你自己做的主,不是别人所能支配的。

  不要停下来,爬起来,再跑,别让我太失望了!这是通牒。千错万错,都是你不坚持惹的,别再错了,坚持吧!再忍忍,你就是夺冠的主儿了,不信,问问刘翔去,看是不是这样的?

  最可怕的是你跌倒在那儿再也不想起来了!要第一,不能,难的是你想不想要第一,想不想去争个你死我活的,关键还不是你!

  辉煌的成绩是不会自主来借道于你的,是要用你的血和汗去换的,是要你去争取的,要你去付出的。只要你付出了,去争取,流了汗,这第一还怕不是你的吗?为自己骄傲,因为你才是真正的主儿,也因为你付出了代价和汗水。

  准备好了吗?那就再冲刺一次吧!胜利永远都是平等的,也永远都在等你的。俗言道:“我不拿第一,谁拿的第一?”有信心的那就加把劲儿吧。只要准备好了,只要有信心的,那就足矣了。

  别怕,你永远都不是最后的,不然,也还有那个最后的人吗?成功的鲜还是会向你招手的,只要你有信心,敢去摘那朵带刺的红玫瑰。相信你,怎么样,你也不会怯懦的,有胆识的就去抢一把喽!《为了一切而加油!》

  还真的是够杂的!

  谁的电脑像谁。不能控制电脑,不管怎么样,里面的信息资料都是你喜欢的才选择的,你的意识决定它的一切,能,功能,程序都在你控制中。

  在异乡,在深圳。在他乡,客栈。小吃,沙县,有位华人示意给我丰富的菜。里酗酒,宿舍,校外失意。里嫖戏,宿舍男同胞成长经历说“嫖”。里真赌,男同胞们赌钱打麻将。深烟瘾,宿舍烟雾迷漫。半下棋,深思熟虑下象棋,无意义下暗棋。要催眠,怎么手段能使人困的,还是睡不着。做梦,。十五望月,月中有我有你,你是嫦娥在月宫,我乃后弈在望月。有蝴蝶,蝴蝶的,表示幻想,蝴蝶总是成双成对的,梁山泊与祝英台的言。难得一,难得彻未眠,一起闲聊。恋人走了,南柯一梦,后来就是梦也醒了。《壹方阳光》。

  曾经拥有的伤心。曾经有一个满幸福的家,直到它的突变,家不曾似家,又曾是家。

  把别人的弊病流向别人。别人把害处影响到你,你把那害处“流”给了我,因为我胆小,只得退出,不想把自己卷入那分不清的漩涡。《弊》。

  谈了恋爱,长大了的翅膀就硬了,什么事只有爱人才是对的,曾经是你的护港,然而你在盲目的恋爱中忽视了那个曾经为你护港的人,原来爱是那么盲目的。《在爱中乱窜》。

  似乎就只有这个男人在我身边,随着他手上的茧一层一层地在加厚,我也一点点地在长大,却越来越不懂事儿,可光长个儿有个屁用。《永远爱着老爸》。

  几节台阶一段平台,想爬上几节台阶必须走上几段台痕,平台不想走,谁也别想上那几节台阶,人生就是如此,需要努力奋斗一段才有可能有点成功和成绩。

  现在的歌星是这样的,谁都把歌星捧得比老一辈革命战士更有影响力,其因素自然是多得不着边了,但有些话不是想说就说的,起码也要考虑到这一类或是那一堆的因素。可以再简单地说现在的歌星肯定比当代的更出名,就像有人不是这样讲的,你可以不认识董建华,但你不认识刘德华那就说不过去了,这又说明了什么也不用再我多用解释。

  在电台看的烹饪技术,我自觉得是甚为的简单,怪我天分高,我就是这么的死心眼儿的,不然老早就是一级厨师了,活儿都要揽着才学的烹饪,我认为是好的,但乡亲们却是烹饪着彩,每一期的彩是必看无疑的,一期不看简直是要他们的命,什么都有不同的,偏就有这类更加的有另类,其实他们这些人都是一群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贼”,我这么讲他们已经算是客气了。得很哪!

  学习不如---我想说的是做点别的。因为我没包拯那般的聪明,更别提是《反扒计划》中的侦探通过判断各各类人就已经了如指掌了,我没有,也没办法,我自叹不如。但是我却喜欢写点什么来以记念我自己的过去,算是可以为将来我的后代子孙们留下唯一的宝吧。老二也总说我忧郁,有看世界的超凡心,说我有些时候比起那些文人来算是更有成熟,但我却总不敢投的稿子还是一件件地留在这儿,那还能怎么样呢?

  我喜欢艺术,却又常常因为艺术的困扰而不得自在,我也特别喜欢别人写的作品,一般来说是杂文比较适合的我,这就是人的本,别单说我,看着我写而发笑,很现实的嘛。

  是不是更杂的呢?

  20/2,晴转阴

  用一个渡字,我想到了非常的多,有如《做个渡客》,不改死的我老是想要忘了自己,但却又总忘不了,也许真正的错就是在这里了。我说的也许是上辈子欠的天,总是幻想着能够像电视剧一样去“腾云”“驾”的“雾”,唐伯虎就是说了死不改较之不改死的原“理”。但理不是谁说了就是理,不管你是真人还是名人都一样,但具有影响力的倒是有一点点的啦。天台上总是无线的。断了线的风筝也有时是有线的,真是事态千变万化。

  做个渡客

  我怀念的是那架形快散了的架,却系着一颗不泯之心的老摩托车后座。

  坐过千百次摩托车了,不管是自己驾的或是坐摩哥的,或是熟人的,我都有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害怕自己、害怕摩哥、害怕熟人车技差,害怕那些车技过好的车技,担心有一天会成为那车轨下的小鬼,担心会有个小鬼在你一不小心驾车时碰到了点滴后在病上来抓你的魂儿,紧张自己风度驾驶英雄车,紧张多余的不必要的---但是,坐在熟悉且又陌生的父亲驾的车上,担心,害怕和紧张都是不必要的工具,是最多余的。

  自己驾车,少年正蓬勃生发时,为的总是风度,英雄车必不可少,可是不单行啊,少的还就是它。正值节闹时间,礼尚往来是必不可少的,大人们有必要在家等而接着客,有心而无力的,只有差遣我做个司机携上老二去探望外婆或是舅舅们或是姑姑。

  机动车启动后驰骋于已做过了期的三零五线的国道,那值是小雨蒙蒙的,对我们年青人来讲,这正合潇洒的时候,也正合是再现风度的时候,再细心也有疏忽的时候,才三六时速在公路上小心驶着,本以为跟在摩哥后五六米就可相安无事的。但却事与愿违。中的偏却是这一招,他是摩哥,有位似无业青年招他的车。他那个混蛋招的不止是单单为了赚几个小钱的摩哥,还把我那辆已有十年之久的摩托车也给招了去。就这样简单的一个道理,事儿就发生了,好在我不是开的飙车的,不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而老豆是开了几十年的车了,也从未发生的事却在我这个“游民”给实现了,惨哉!父亲携我过这条道何止是千百万,但我却不曾担心过。坐在后面的我可以赏到节的隆重气氛和壮观景,也赏到了生命的精彩,妙不可言,更赏到了生命的难能可贵和安全的重要,但我却。同样的路,爸带的我使得我很安心。

  所幸的是,老二所受的是一点点的小伤,裤袜被划破一点点而已,而我自然是“相安无事”的,但就一颗心放不下。因为我想的是车往往是这样来形成的。

  父亲所驾驶的车所到的地方无一不精湛,安全的。有坑在中间,父亲不快而准地“飞”过,只是把油门本就小了的再降了下来;一盘水在横着不让过的时候,爸爸也不是“踏”过去的,只是用走过的,小心翼翼地迈了过去;有小石子乱跑的时候,父亲不是狠狠地去“踹”它一脚的,而是慢慢地“绕”过了它---

  父亲的车后座,我不但可以看看人,而且也可以闪一闪腰的,更是可以睡觉。父亲的车后座,我从不怕过。

  坐父亲的车,我永远都愿意,早些年前,经济还较为落后些,父亲骑的是那辆我曾经见过的但已经做废了的自行车,听父亲说已经坐了整整二十多年了。在我孩童时,一吵要坐车时,总是不依不挠的,母亲总拿我没办法,就让父亲带我去兜两圈。因为农村鸡鸭多,父亲就不骑只牵着车走来绕圈子,每个“小家伙”都不会接受的,无奈之余,父亲只好小心翼翼地骑着,父亲担心这又紧张那的,而小小的我只知兴奋父亲又显得学生稳着。上中学的我过于潇洒,对着别人的英雄车不以为诫,硬学着放双手,父亲一直劝我到现在,我才懂得应注意安全,珍惜生命。

  近来,一直向着父亲看齐,稳定摩托车技术,好好珍惜着生命。

  在父亲的驾驶室里,我看到的是父亲稳着方向盘,眼酸了只小片刻一眨,不敢松去手来揉揉,始终保持着安全第一的本质。父亲的车队和同事更是猖獗了,右食指中指间夹着一支带有烟灰的半根烟,时而让手把烟送进嘴去,享受一下烟瘾而似乎忘记了方向盘下暗藏着一个油箱,也时而望着车窗外的景儿,似乎忘记了使鬼神差的存在,父亲一直是以安全为一的理念。

  如果每个驾驶员本着一个安全第一的理念,那也没有鬼差来光顾着你。表哥素来就是驶车如掣,让他带着时时要紧握着拳头和捏把冷汗的,生怕---

  父亲的驾驶技术我就向往。母亲说让孩子他爹带的,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我都不用担心的。

  大说坐在父亲的车后座,担心和害怕和紧张都是多余的。我想也是。

  二说在老豆车后座,我可以听音乐赏景,最放心不过了。我想也是。

  父亲说坐车,驾车都该以安全为要。我对全天下人说,爱可以瞬间得到也可以随时都失去的,甚至是生命。安全要命的是嚣张。世上只有两件事是每人都平等拥有的,一是每人每天都只有二十四小时,不多也不会少的。二是每个人都会死,几个二十四小时之后是怎么死的,千万别是。

  做爸爸的乘客,我用不着去担心,那是庸人自扰。

  父亲的头发就一个白字了得。一两次才主观意识地发现原来老爸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有余了。鹅毛般的雪白落座在头发上,有些时候让我感觉得不自在,我想数都数不清,一根白发,两股皑雪,三束“激光”,---终于让我给数清了,就差一半就快完了,但就是没那时间去用心地数。我无法原谅我自己不清楚老爸的头发到底有多少根白发,就算是蓬头垢面的我也应该要有点所谓的“自尊”来跟老爹数数。我真是个孽海里的人哪。

  但芃芃小草也有蓑败的时候,就像是我。

  看了一点点的红楼,真正让我认为一个理的是,他宝玉不也是个公子吗?人堆里的娃娃也不怎么样吧,没出息。还有稍加一品那个曹雪芹也是个废话一大堆的作家,说的话不是较真儿的就是玩的,地方总是千百处,写了这边又想那边去,其实我也知道所谓的作家不就是想写的就写的嘛,没什么的了不起的,小样儿,对我来说。不过我看不完,只是一点点罢了。

  喜欢什么都不是自己的错,更不外乎别人是矣。我喜欢看的古装剧,就只有一套,总是好的开始而完的结束,没个变化,好像都是一套的,但确实是只有一套,不曾见过的其它是好好又坏坏的,不像西欧国家那种情调,总是简单的过程,谁死谁活,再简单不过了。我也挺喜欢的科幻篇,西游记小时候更是爱不释手,一有空余的时间便蹲在电视前看个没完没了的,更一度曾幻想着自己能不能像孙悟空那样地腾云驾雾地飞来飞去的,或是飞黄腾达的飞个没完。还有这种《唐伯虎点秋》的假作有时候看的也是一样的超阶级的恶心,是恶循环的道理吧,周星星无非就是个爆料嘛,有什么含量的,你可以不知道,但我想透露的是那是种无聊到达了极点的败作,下作。还是观众去品尝的好,我也不好再打的分。再者我不是艺术界上的大师,说什么只是自己心头上想的,跟谁都没个着边。笑料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