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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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阴

  就因为昨天上午没上物理,所以时间过得真快,也因此,我很快回到了家。二已经回来了,吃过午饭,小甥来了就和老二玩一会儿,就一整个上午来看电视剧《神雕侠侣》。差不多是五点半左右吧,妈叫我去跟邻居李某人要狗仔。我不好意思地到了他家,我没与他说,他便说是否来抓狗仔的?你怎么知道的呀?我不太惊奇地问,他微笑着,什么也没说。回到家后,老妈又不要,说什么白小丫子。她自己又去重选了,选别人的,总之是乱了套。无聊之至便蹲到电视边去了,福建台的《乌龙闯情关》。

  那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吵,已经是七点三十五分了,不猜是争狗仔来了,“可惜”的是还是我们赢了。《人与人》是我有意无意之间想再作一篇的,好不好我说的还不算。其实我也不想去判他类人等为死刑,不过还是让我难忍,不得不下此意识了。

  开学初来,我是和三班人一起住的一个宿舍,后来就因为不同班而分开了。我们原本是在四一一号房的,都彼此认识了,后来我被调到了四零九,与同班人一起住。而今三班里的陈某人,就对我如此的卑劣,每次遇我,无原无故像个神经病院里跑出来似的骂我什么猪,起听无意,可越听越不对劲,也就越气。还有黄某人,他也是不时地冲着我来,像是我欠下他们几百万两银子似的。我真不懂,我对他俩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便是世主您对我太不公平了吧。要不,我咒他俩烂嘴巴,烂手烂脚的。其实我也不怎么的好便是,不然这会儿也就不会气着要与他俩势不两立的。

  有这么的一个人,若是写出他的形象来,我就又要笑了,他就是我同桌,叶某人。此人好,好开大炮,吸烟,赌搏,样样都会的十恶不赦之徒,是个吃喝嫖赌的行家。简单的评价,目前也就只有这几点了。开学初以来,我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坐同桌,可能是老师眼拙或是故意的吧,也可能是上天故意安排的,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吗?此所谓天意难违了吗?同桌到现在,我已经完完全全地,深深地,确确实实地对他很了解,也就是说对他已经了如指掌了。

  上学以来,他第一次好到玲那里去了,不过此人姓李,不是姓傅,傅者我以前所爱也。他对她表白,两人可以说还可以相处的,当时他俩情书来来往往,亲蜜得很。但过不多久,他却喜新厌旧了,把她给扔在一旁,你说她和他蠢不蠢也?而她现在又有了林某人,而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当时,他的最好同学就是李某人,两人处得到了兄弟相称的地步了。后来他又去与林某人等相处了,当时关系还可以的。也不知道又因发生了什么事的原因使得他又跑去与陈某人相处了,他俩经常追逐着跑来跑去的。再后来与一姓傅的接触了。刚学初,还开炮说什么要叫人来打他的,也就这样,再者后来与徐某人黄某人接触了,与他们权衡利弊,各开自己的炮,尤其是他和黄某人经常一起打扑克。再后来现在也与号“太监”吕某人熟了,当初他也开炮说要叫人来打他一顿的,又是一个预备立宪的骗局,这此所谓人心变化深不可测呀,莫测莫愁呀。

  与他相反的我,至始至终有一个这么好的同学,谢某人,可能是由于我们有了三年的感情了罢,所以他每星期都打电话到我家。虽然我俩也有为难的时候---初三时发生过口角,但我们都总觉得心里还有对方的。昨天他又来了一次电话,有趣极了。他,不,我说你现在在哪儿?干什么呢?答道:我呀,去吃别人的佛生日。难道你叫重食。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我呀,在吃鸭肉,可惜那还没煮熟,我从实招来。哈哈,你不比我更重食吗?他说。我也说,要不,等一下到别人家里,没等人家把饭菜煮熟了,我看你争第一,哈哈哈---是笑声不断矣还是哭笑不得矣?

  人的确是变化无常呀,人心荒凉,现在的我只有谢某人一个知己了,难得别人还不曾有过,像他的人可真会遭殃的,完了。

  2/12,阴

  就因为我背下了《过秦论》,所以我就这般认为快乐的时光就是那么的一瞬间,而唯有一点点的烦恼却是永相随着,这个体育老师戴某人就当众问我乙型肝炎的病情,我就气着大声答道还没去检查呢?一帘“相思梦”太痛苦了!往往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就代表着即将产生的或发生的事,也是蓄意的或是“心灵感应”。

  过午一点多钟,刚用挤下近半个钟头的时间来洗澡洗衣服,却不晓得时间压根儿就不够用。宿舍楼上也就才那么几个人而已,学校就他妈的无聊把大门给锁上了,这个楼管太过于迂腐了。就着好心好意把他叶某人给叫醒了,醒后什么都不买账了,后来现在我想说的是我千不该万不该有这份闲心去管他人的死活。楼管那个臭三八因要送她儿去小学,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等了有一会儿了才有化学老师潘某人从楼梯下去,把他叫住了也于事无补的,我就跟他讲我们被楼管锁住了。起先他要我们去找楼管,可她不在,这是第一趟。再来他叫我们去找历史老师,她也不在,这是第二趟。好不容易找到了救星,历史“贼公”被我的“三番两次”给吵醒了,这是第三趟。无所谓的累与否,可他叶某人就认为自己就是少爷命,我等皆是奴才相,起码我知道他是这么认为的。开了门后我好心去叫他,他却一句好言好语也没有,竟让我不知所措,喊了将近十五声之多,他还是木头人一桩。我现在认为的是我的心实在是过于好了,才会让人家这么认为的奴才。

  4/12,晴

  可我的好竟得不到他人的赞誉,反而得罪了他人,于是乎他又开罪于我了,我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我就是有这般的本事,预知着未来许多,可惜测着的永远都是些垃圾东西,坏极了。现有的记载是昨天临睡前所发生的。他叶某人竟如此的公开批判于我:“他昨晚还不是说不关灯睡不着的嘛,可灯还亮着的,他就呼呼地打呼噜了。”一句话说了出去没人再接了,我想静静地想再听一点儿,看还有谁想跟我过意不去的,可好久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小人了。“是你们讲话我才睡不着。”我也不管他是不是真心还是无意的,总之我就感觉他是刻意的。渐渐地就沉了下去了。容后,他叶某人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起码今天没有。

  已有一天四刻没说过话了,倒也还自在得多了,我自知这是彻底与他绝裂了。想当初他利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甜言蜜语”来“饵”于我,使我丧失了抵抗能力也丧失了理智,“甘愿”地受他的冷嘲热讽的,也许人根本就不要去忍让,忍让会加重敌人的“变态”心理。好在我认识得还比较的早一点。比方说以前的事一有二,二有三的再帮着他,可他竟然还不知分寸地一再扼杀我,没办法的办法就是停止了战端。我曾经帮他擦过桌椅板凳的,而他一次也不曾为我擦过;上周回去时,我们搭了一辆乘客已经坐得满满的一班车,他没有座位,我就腾出大腿来让他坐到我腿上去的,可他呢,一下站点就拍拍屁股走人;他化学滥得一踏胡涂,拿我的卷子去抄了之后再换过来,可他一次也没让过我---这样是不是脦没劲呀?这样也好,以后在即将到来的周六就不用再等他的罗嗦了。物理老师所讲过的两极分化被我验证了。

  秃驴语老把作文写得比较出一点的同学名单轻轻地念了一遍,自然有我的大名儿了,可他在说谁把字写得好一点的,竟然却没有我的名儿,我可还是公认的“书法家”呀!只是那是初中时候的,真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哪!

  8/12,晴

  我知道,其实老师并不是很公正的,有时候也免不了不公平对之。老帮便是其中之一。她以“好久没开班会”的理由来开的头,接着下来便是一批一批的生产流水线了,一拨一拨地叫了过去,到那儿“特别照顾”的地方去照顾着。“还有叶某人,你也来吧!”就这话让我浑身的不自在。我要做比较的是他凭什么来做第二批的“客亲”?这就这种小人!我?显而易见地是我还不是他一个分子数。

  直至有一事到底还是让我始终是耿耿于怀的。也就今天不知哪个小家伙气的提出了个调座位的想法来,老帮她叫走了我身边还算“混”得不错的一些人,他叶某人就被调到了与着他近日来老是一块儿的徐某人一起坐着,连着他日一起来回的“客卿”也抛之脑后了。放学后,黄某人也来说了一通,怎么老帮她就喜欢这么捉弄人呢?如此的偏心!至极!

  我的“老字号”同学,都是些以往的同学。我稍有印象:吴某人,是村里一小组的“乡人”,她是初一时候的同学,还算个“人胚子”,可就没个学问,不甚是好。周某人却是个书生意气的小子,却也是我所“忌”之处,她时前有过对我于“不敬”也。林某人是我小学至中学的一个死党,虽他大我一岁,却因是不会读点儿书的而留级“下榻”于与我同班,走着走着竟也不是太自在了,所以才走到一块儿。还有---

  其实我也就是不太喜欢读书,大概是可能没有用吧。我认为是当你走天下的时候是最的,不是吗?也不全然,但实在。书确实是没用的,这种不三不四的东西---

  10/12,晴

  八号的时候,也就从他叶某人走了之后,我从未有过的一刻安静宁静,好自在。那天八号一回家就跟着小狗仔子冰冰会一会,与它好好地玩玩。看着龙飞好好地长大了而一时的失宠于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相信它也知道了,但相对于学校是说是嚣闹一点。

  后来有人问过我---

  是不是觉得老帮她有些偏颇了?

  不过这一些后来我都得以解释了,因为---九号老帮才问起我来---上周周末你妈妈怎么没来呢?有困难吗?

  看来我还是不曾有被遗忘过。

  这些是话外篇,真正的是我的写作水平依旧平平是也。但看了某些人的写照便是自信得多了。连着语文老师的评语也都变着弯了,不是直着来了。“你的作文水平提高得快,发展空间大,今后只要多些努力,将有更大的成就的!”确实不假!

  龙人的传人

  大家都是龙的传人,都是炎黄子孙,这只是表面上的一条混江龙而已。真正的龙于何方?谁知道。有心境的地方自然有,所谓有“仙”则龙嘛,这是心境中的仙---

  心境,不是你体内所藏心脏的住处就叫心境。这仅仅是一个小方面的表面而已,而是你心所向的最高境界,那才是心境,是经某人某物或某处的启发而领会于心的,那才是真正的心境,也才叫做是龙的传人!

  我的龙有好多条,一者是老师,二则是家人,三者是知己,朋友和同学。而我的第一条龙是老师,他改变了我的一生,也是我小学的一位音乐老师。我曾经学过闽南的音乐,他特别的照顾于我们,尤其是我。后来,我们学唱歌之后,开始学乐器时,我却有幸地成为“龙的传人”,接了他的“衣钵”,他把最好的乐器让给了我。也怪不得我现在对箫还是如此的有兴趣和喜欢,不单是它,后来我又自学成了横笛。也许是时光过得真快的,所以我没全掌握或把握。再后来也有位老师,他也使得我改变了许多。他是我五年级毕业班班主任也兼是语文老师。自然而然我也是渐渐地喜欢上了。再有者,现在的语文老师可能在这方面对我的影响可能是大大的超乎了前两位“含辛茹苦”的老师,他让我放弃心中的其余杂念,也推动了我的从文念头,使我迷上了写作的想法。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在想,趁着年少的机会,来多多抢一抢别人的风光,一直想着写一本自己拥有自己写照,也永远属于自己。所以,我的这两位老师,我很是欣赏他们,希望我能真正成为他们正想要的“龙”传人。那我就不再需要龙了---

  一直以来,都是家人和老师给予的无数的关爱和关怀,其中我最了解的便是一个人,那是我的家庭。这个人有五颗脑袋可以用,爹妈,老大老二,自然还有我。我父亲为人比较坦率与诚实,不过倒有些蛮“温柔”的,十足化的“中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敬重于他。他不但一手托起这个家,还培养起这么个庞然大物,而且对工作十分的专心致力,可以说这来到这个家算不是多余的,也没来白白走一趟。

  凡中华文人武将,至皇亲贵族,下至王公大臣,哪个不是些“龙”。像薛仁贵还是条真正龙呢!

  我,也很想成一条龙,但偏是上苍死活都不肯的。便我的梦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只想成名,但用不着跟着他那些名流在混混,只要是写一点儿的东西来表表初衷,述述心情就好了。若成,我便没白白来世于一趟。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只要是“天道酬勤”罢了。

  只是我这个龙传人会偏一偏轨道,比较渺茫一些---

  中华有条龙,我很想站在巨龙肩膀上成为一条中国龙,真正的龙传人!

  14/12,晴

  大前天的还刚下过一点儿雨,也许就因为这么点儿的缘故才心情大致不好,但有一条这么小小的“短信”让我捧腹大笑不已,有首小谣是什么丫丫三回头,杨过爱着莫愁来着,伤脑筋啊。语文除了作文以外的东西,我就是过于敏感,这不,就来着。老师把卷子发了下来,她王佳人竟还高我一等,是有些离谱了---

  这天放学回来后,我正忙着看电视,死党谢某人来电侃侃,好些会儿他才下“请柬”来邀请于我,是他家佛生日的那一套。我也只是“口是心非”地随便应他几声就罢了,只不过我向来都是不喜欢什么聚会的,那是种浪费国家钱粮的方式,不提也罢。这种聚字了得!这是另一种气氛---

  匆忙中的反派角

  天空仿佛就在我的鼻尖上,一伸手便可抓得着,可没有一次抓着任何东西,只有空气。于是我想,天空也许便是这样空荡荡的。仿佛有一层淡淡的薄纱裹着,怕被我看见它的真面目似的。地平线上有那么几根直直的棒子,像蚕吐着丝,可是那线却是黑的,正是它织造了那层纱,天才小气极了,连天都要挡着不给人看,看一眼又不会少一斤肉。

  乌云密布的天空给人一种不安,烦躁感。可它没有匆忙来客,而破空洞却毫不留情,哗啦哗啦地往下泻,这就是反派角。

  而在倾盆大雨之中,匆忙之客却百态不一,为了驱散雨湿,我一个道地走,而雨中的人恰是反派角。其一,忘了撑伞的人为了打造氛围,宁可淋一身。更有意思的是,提着伞的人也不打伞,踏遍有声之命的雨水。最有趣的是一个人撑下伞走进倾雨之中,先是用手试试“雨温”,然后竟和雨打起了交道,收下了伞,浪漫走在雨中。也难得他们都潇洒走一回了。

  燕子就是反派角的最佳代表,也是最潇洒的。燕子能预知雨的降位,雨的大小,雨的休憩,反派角就在于在推进的行程中,你打着白旗往后走。大量动物在雨的来临时就已经做好了大量的防卫工作了。而燕子是反派角中的特技员,它与其余动物唱反调,毫无防卫工作的情况下,尽余心情在雨在打雨。别人总以燕子在雨中的行程作为喻体,说什么它在雨中奋力拼搏,可我就不是这么认为的,那些人就是燕子的射影。

  我就这么叛逆?不是吧?

  “哥,那是什么鸟啊?”“哥不知道。”我吸了吸鼻子。人就像泄了的皮球一样---

  这使我想起了之前的一段特有那种幼稚的画面,也许压根儿我就没见过,是我自己想象的,也许是下辈子才会见到的让我提前说了出来。《小王子》中写到:我们肉眼看到的星辰也许是在亿万年前已爆裂死亡的了,此刻它们的光芒到达我的瞳孔,是最神秘的意外。

  15/12,出了个大太阳

  当你想走天下的时候---

  莫要临渊羡鱼,古语云“退而结网”,既然如此了,怎么样才能锻炼出这样丽的天空呢?莫道桑榆暮景,霞儿尚天满,大家都可以拥有那片丽,只要你拥有足够的勇气!游戏于人间又如何呢?黯然掌怕是只有神雕侠方可保留了,怕是后继无人了,断在创始人手中了。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

  有时候,我常独自一人在发呆,尽想些什么呢?“尽是些垃圾!”我在想往后真有这么一天的到来,那么我也就终生无憾了。哪一天的来临呢?就是当你走天下的那一天---其实现在也言之过早。

  今天微风飘然。然而我却有一股冷的感觉,自然不是我少穿一件衫衣的缘故,而是我脑海中又勾画起一幅有这样隆重的画面:路两旁尽是高楼大厦,一幢接一幢的,两边行路人都向我露出了陌生而又和霭的微笑。广场上贴着一行标语---欢迎各国人民光临,北京市代表全中国人向各位问好,庆祝中国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圆满成功,北京欢迎您---我又幻想着我又去了独闯天下了。原来又是南柯一梦啊!

  我很佩服,也很崇拜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年青小伙子。虽然他是日本人,且是生在“贵族”当中,但是我对他的看法永远也不会更变,更不会说他的地位身份如何,而我自暴自弃。我崇拜他,甚至差点把他列入我的“追星族”当中。然而,我知道自己十分崇敬他,不是因为他长得你所说的酷,而是因为他有一段令人回味,非比寻常的回忆,事情是这样的---

  小作者家在日本东京市市内,他的舅舅在中国大陆的深圳特区里,小作者一直吵着父母要带他到舅舅家玩。这次父亲“狠”下了心,对小作者说:“孩子,你舅舅远在广东,我和你妈妈总有事物要忙着,脱不了身,等有空再带你去好吗?”小作者也作了决定,对父亲说:“爸,要不我一人去就好了?”当时父亲还一直反对着,但后来他们也都开了窍,也同样认为这恰是让孩子尝尝走天下的酸甜苦辣味,最终决定让孩子只身前往深圳---在途中,有匪徒想劫他,无意间发现小作者父亲的笔迹---这孩子从东京想到深圳,在路上,谢谢邻友互相。谁也不曾想到,这就感化了曾经想动他念头的恶意,而且他们还帮小作者指明了方向---到了舅舅家后,舅母在帮他整理衣物时竟发现小家伙鞋底下还有三百多元,经证明是“分文未动”的财产,也才晓得是他们父母用心良苦给留下的---

  我虽也自认是毫放不羁,但我却没有那份“雄心壮志”。曾经我也常常向父母提出了要出去“混一混”,出去走一走天下,可老父老妈老是说什么到了成人之后要去哪自然有去处,都随我去;我也常常向说过我的看法,虽也十分的同情于我,但必竟她还不是主儿,不能擅自主张,也只说是依了父母;老二也说了时候到了再说吧---

  两年前,我,,老二和堂弟一起爬山,是在正月初一里,虽是如此,但当我爬到山顶的时候,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当新鲜而又芬的空气扑面而来,使得我心旷神怡,虽然这个只是个小小的山峰而已,但我也能感觉得到了,那一种随风飘去地向全国“出气”一回了。

  常人有道是要是我们现在所有人只要能环行全国一周,那就不白来世间走一遭了,还真的是可以“了结余生”了。是的,我的看法是和他一样,要是能真环行一下全国那就“死”也甘心了。

  我现在又梦想着于2008年之前,曾到过北京,两三年之后写满了一页又一页的游记和回忆录而著于世。

  可终归是梦来着。可无奈中应求变量!

  我也总觉得世上人际间的关系是越来越罔乎了,这个变量就是快,想出去到外面走一走,到头来还是不大可行的。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张通行证,哪也去不了!

  就像是果子能长多大,泥土就必须得空出多少的位子给它,非常精密,而且呢它也知道果子会长成什么可爱又可恨的模样来,空出的位子就像是事知已经打了报告似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