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9月1日,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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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9月1日,阴

  老二亦然要到学校去读书了,我也一样,只是大家不同地方罢了。眼瞅着就要去高中捱了,实在是心有不甘,可却也无能为力,莫怪于家人把我硬塞到高中去煎熬,他们也是望子成龙的嘛!但有一点必须说明的是,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现在的高中是怎样的一个小社会,是监狱嘛,又不太像?是鸟巢嘛,又说不上?是怎样一个调,你、我、他同样都没一个答案,同样也说不着边,更可能是个无彩系列。现在的高中,心里头的概念就是你烧开了水自个儿往里面瞅着但又不能去想着这水是不是会不会烫死人或者是刚刚好能下肚,这种感觉不是你我一两句就能言明表白的。看来想给高中下个定义嘛怕是为时过早了吧,还是暂时行收收片言只语,以免得让你我都不好过。

  如果把高中定义下得太重了,不免会有人议论纷纷;若是下得太轻了,同样会有人说你太浮浅了;若是你说了个让人无法想得通的定义来,怕是别人要说你想卖弄文字了---看来还是不说的好!

  说实在的,若是说我不想上高中,那是完全违背了我自个儿的意思,但其责任与义务不能统统往我身上一压,说得烂一点的就是我怕家里人,又特别是两个。但话又说回来了,当真我不去学校,父母同样是没辙。现在想来,还真有那么点儿的味道,就像是封建社会中不能有恋爱一样。这就是。

  在我极为不情愿中与家里人的“施压”情况下,我不得不从家里面除了藉,像是一匹被驯服了好久的野马,乖乖被擒了,踏上了往邻镇的中学。都还没得及向家里人道行,一切的一切将为我自己的行径付出全部的责任。从此以后就是再有天大的本领不也同样要乖乖地被擒?这是后话。

  自然而然地,跟以往的没什么两样,同样要听校方领导们的谆谆教诲,同样要知道到底谁是我们的班主任,也同样要知道暂时的班委们是哪些,也同样要看看哪个比较“转”(zhuai)一点儿的,再同样---如果想要个孩子的话,那就可以看看哪个比较适合于你的,再不然,她可就是别人的妞了。这些什么时候什么个阶段都有过的,这不会因为你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荒废掉的,更不会因为你一个小小的高中生而废除掉的,再不会因为你会是班委还是“普通劳动者”而不认账的---就像地球不会因为你倒着转是同一回事!

  校长和领导们同样在重复一个致命的讲话。“我们是第一届,虽然如此,但享有的资源是丰富多彩的,用不着跟那些二级达标,一级达标的相提并论,用的就是一中的,一中就是我们二中的本家,---”“唉,打住了!”这学校什么时候又冒出个亲戚来了,真搞不懂就二中的到底是为了自己而生存还是为了一中而亡的。真想不到校方竟也这般的厚颜无耻,什么亲戚都认,就不怕到时候也跟着一中叫校方老爹老妈的。庸儒们自古以来就是没个正经的,说的全都是狗屁不通,不着边际。“谨庠序---”会有这样的高谈论调的,除了儒能夺冠,还有谁会与之争锋的呢?班主任还不是同他们是一丘之貉的?而且把那个“虽然如此”说得那么重不就是为了说这儿好嘛!

  她坦言道:“他日二中就是你们的归宿,二中是政府规划来的,以后自然会跟着一中一样,一样的鲜照人,一样的丰功伟业的,当然这还要靠你们呢,靠的就是大家,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们!---”赢来的是阵阵的掌声,一席未了一波再起。她,班主任说道:“既然今天都来了,那我们就暂时先选几个班委来,以便好联系好督促!”就差一个既是动宾又是宾补的词没说出口来了---“好布置作业”嘛。如果真是简简单单的督促与联系就不会费这么大的工夫了,先是谈“政局”再是捧媚再后便是“作业”了,这把匕首比任何的刀子还要锋利,比任何一匹狼还要凶悍。就这样选班委的事就这么潦潦草草的进行着。

  我们是按个子的高低来编排的座位。我个子中等,被排到了中间去了。本着对班委一无兴趣,就不以为然了,昂着“高贵”的头颅向窗外放眼望去,不屑与之一争。可这种事就是你偏不去招它惹它,它就越要往你怀里钻,使你不得不投降,让你是想说算了又不能算的,它就使得你只能乖乖就范了。“帮主”黄某人已经“刻间”封了六个“尚书”一职了,就差两个了,她是一小组一小组地选着的,我就是第七小组的一员。还差着一个“丞相”和两个“副参谋长”。“就那个往窗外一直望的男生吧!”压根儿就不必去理会,管她说的是男是,是扁头还是圆头的,是方还是正的。我还是我,就原来的我。同桌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搭搭我的小肘关节,“唉,叫你呢!”“?干嘛呢?”“帮主叫你呢!”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帮主”就是“班主”的谐音哪。“少见少见哪!”就这样,我成了班级中的行政长了。“你说这我该高兴呢还是再板着这张不苟言笑的臭脸呢?”“问你呢?白痴,李某人!”

  从今个儿起,我立誓应当写着日记,免得以后我会忘掉什么,忘掉了就不好再重拾起了。这就是我所写的第一天的日记,是上高中的第一次,以往我写的往往就这么一两句,或者压根就不叫日记,那叫“涂鸦”。别告诉我你看不懂我所写的是人是鬼,问了还是白问,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像曹操一样半起来杀人,而后再装着睡着了直至次日晌午才问着你“怎么了?”但不好说的是,以往我写的拼凑起来也有好几两重的纸张,就单单对初中而言,如果再加上小学被逼着写的所谓的周记,那可都是数不胜数了。笔杆子一根一根的换,还是那么的不尽兴,就现在我还想着怎样再去写着,如何再写得更好一些更棒一点的,让你、让我、让他都看得懂我写的是人而不是鬼,那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待续---

  2/9,晴转多云

  今天可真的来了,这是我所要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在高中开学的第一天,也可能是我人生的一大转折。但若说的转折是要好的一面,那倒好但却难说更难确定也难掌握的,坏的也说不准。若要再重申一遍的话,便是我一直不想再去念书了,以免得再受着本不必去接受的煎熬与折磨,但话说回来了---好事多磨难嘛!真要怪的话,就自己好了,怪不得别人对你指指点点的。

  这一遭可真的要改变我的一生了!这一生的路都让这一天全部给走完了,事儿也被这一天全部给做完了,倒省事,但天底下却没有一顿免费的午餐,难不成我一天还能学会从一到三?才一天不到的工夫,作业量就一大叠,足足有三四十页的预习量与四五页的前提笔记,看见了没,这是已经够我呛的喽!有没有关系那就不去言明了,说明昨天我的选择错不了,我真是听进了谗言了!“,你可把我给害苦了!”电话里头我先向大发表议论的第一句就是这样的言语。“既来之则安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可我听不懂啊。“那算了吧!”

  就先介绍一下各位老师们的各个表情与形态和言语吧:

  班主任是教我们英语的,她姓黄,是本镇本村人氏,家就住离校不远处。她可以说是个“人胚子”,说她个妖精那更好了,人到三十出头了还保持着很好的一段身材,这是农村及偏远地方所不曾有见过的。可以想像,如果她当初不选择回乡下来,到外面大都市肯定能谋个好差事的,但可惜的是她义无反顾地回来了,不免有些惋惜。别误会了,我所说的是她精通英语,过了六级,这个自然也是她先前自个儿介绍的,这种玩意儿是“无从考证”的。让我瞎猜的话,我说她是恋家的,所以不想与大都市去瞎混着。这种强人在这种地方是少之又少。我真为“帮主”感到可惜,但又不能当饭吃,还是罢了。就现在她已经和我们在一起沟通了,就谈谈心。

  语文老师姓李,算是我的“本家”了。就爱开着玩笑,又特别是孩子,特有媚力,但只相对孩子来讲的,就才第一节课的就与孩子调侃上了。我的看法是这样的,还有就是有个臭毛病,总爱把脚丫子给躲进了讲台桌上的抽屉里去。用我的说法是,他可以不用当老师,回家抱孙子去吧,都过五十大寿的老骨头了,还这般的不讲卫生,“日后怎样去面对着自己的孙子呢?”我能说的就这么一点的,也只是暂时的,我同样也相信他不止止有这么一点儿的。

  数学老师太严了。对此,我没得说了,真要到鸡蛋里挑骨头,我实在找不出个咒他的缘由,现在也只好暂时的跳过去了。他个子中等,当然了,是比我小得多了,一副比我还牛的脸孔,谁见了怕是都要怕了,也都要倒大霉的。作业就由他引起的。

  讲信息技术课的老师太啰嗦了,一直念叨着,没完没了的,好让人生厌,我也相信一上他的课准会打瞌睡的,因为就上他的课我睡着了。他亦然是个蛮牛,不让得你我眼睛揉进一点儿的杂物,当然了,睡着就不用去看他的脸了。后来我中学“老战友”谢某人提过,他说的是“你自己睡着了,还要找个理由的吗?”当场把他给狠狠的臭骂了一顿,但还是不太解气,解的不是好友的气,是那个老先生的。我只能说是睡着了自然没有石子渗入了,这群“孤魂野鬼”的,一整天就只知道想着如何把我们这群男少给整倒了,想着招儿让我们累上一两宿再让你没个阶梯下的,到那时候倒的自然而然地就是你我了。这个人不可留。

  这个化学老师的介绍再简单不过了。“我是刚从华大毕业的---”就此没了下文了。但人还是蛮帅的,可惜还是差我一等,因为他压根儿就不会去耍酷,就像个正儿八经的高中生,我相信倘若当时他没上讲台的话,就坐在我的旁边或者是某个人的身边,想到的必然是个新来的学生。留着刘海式的发型,这个简单的快要入秋的夏末季节让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袖衬衫。还好他没打上领带,不然我也会当众咒骂他一顿的“臭!”

  而这个所谓的暂时的副校长倒是蛮有生气了,给我们讲他学生时代的事,一事半个钟头,一件接着一件,算是“妙语联珠”的,说起话来也不俗套更不矫揉造作,但一副“行政长”的架势总免不了,更是挥之不去的,我也只好暂时观察到这个地方了。

  这些都是暂时先对各个老师的小探讨,真不真容后再说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