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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
正一品:
文职京:太师、太傅、太保、殿阁大学士
武职京:领侍卫内大臣、将军
从一品:
文职京: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尚书令、中书令
正二品:
文职京: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各部院左右尚书、内务府总管
从二品:
文职京:内阁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各部院左右侍郎
后宫:●皇后(正一品)
●皇贵(从一品)。
●贵、淑、德、贤(以上正二品)
●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以上从二品)。
●二十七世:婕妤九人(正三品),人九人(正四品),才人九人(正五品)。
●八十一御:宝林二十七人(正六品),御二十二人(正七品),缓二十七人(正八品)。
不知道是不是时间总和你作对。在你想让它快一点的时候它偏偏很慢,当你想让它缓缓度过的时候它又偏偏很快。感觉在御园和小五赛跑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没想到转眼已经过了20多天了。
“唉~”我抚着额头,做思考者装,深深吐出今天的第888次叹息。“明天就是那臭皇帝的生日了,我到现在还没怎么准备好。怎么办?”
“娘娘,钱姑娘求见。”
“快请!”呼~还好这臭皇帝去解决民生问题了。否则他肯定又要在旁边打扰我们人之间的谈话了。(好吧,我承认我们的话题都是比较没啥营养的。)
那天赛跑后,本人同情心顿时泛滥,把打算离家出走的钱哆哆留在宫中,从此以后,我没有一天不为这件事感到高兴(虽然某明黄对此事很不满,但谁鸟他呀,切)——这小娃的智商啊~按宋丹丹大妈的一句话,那是相当高啊~
一阵啪嗒啪嗒,天才少出现在我眼前。
“喂,明天的寿宴你准备好了么?”
“唉~”第889次叹息。
“你准备好了么,说话呀!”某人踩着小碎步,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丝鞋上的绒球随着脚步左右晃动。
“别走了,晃得人心烦。难道你不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嘛!”我怒视前方X米处的那张故作无辜的面庞。
“这样啊~那我也无声好了,虽然我本来是想来这里告诉你一声我想出了几个好点子。”某位姓钱的欠扁,摊摊手,耸耸肩,一副我很纯良的样子,“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
什么?她有办法了?我相信如果现在是黑,你绝对能看到我两眼中放出的绿光。我死死握住她的手,一副我真的真的渴望知道的表情——咳,如果这个破朝代有啥啥奥斯卡还是这个卡那个卡的颁奖,我绝对能拿最佳猪,相信我!
她俯身在我耳边说了几句——啊~好主意啊~真是好主意啊!
终于,在那皇帝的千呼万唤下,他的21大寿(真别扭啊,21岁的小毛头叫啥大寿啊?叫小寿还差不多!)终于来到了。
自古以来,所有皇帝都是好排场的吧,比如现在正坐在我身边的男人,你说你不就过个21岁生日么,有必要弄得锣鼓喧天的么?
“东吴皇帝浅苍携冰蓝皇贵到~”
我瞟了瞟堂下扯着嗓子喊得激动的小太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好吧,我承认我决策失误,早知道我就应该让宴席早点开始,也免得耳朵遭受这种鸭叫般的折磨。
扭过头,唇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丫的,你们这些人要来一起来好了,干嘛排队一样一个一个进来,难道你们没看到我快面瘫了么——等等,这个浅苍皇帝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喂,臭皇帝,那啥,那个浅苍咋这么面熟呢?”我一边努力给自己的微笑增加220V电压,一边不忘从牙根处挤点词句和那皇帝交流。
“你在小五店里见过他的,他就是爬在我身上这家伙的丈夫。”
什么?!我大惊,迅速收回注意力(我发现我对帅哥的免疫能力越来越强了~5~~~多了不起啊~)。扭过头,看见那臭皇帝一面使劲推着身边缠着他的,一面狼狈的咧嘴对我笑:“这是我,那个浅苍是我夫。喂,小冰,别胡闹了,快起来!”
我满脸黑线——他们一家都那么不正常么?就连他夫,看见自己子这样——我悄悄斜了一眼——那浅苍面上并无太大波动。好吧,好吧,我只能说这样的男人很少见。
天完全黑了,那皇帝的寿宴正式开始。文武百都带了家眷为皇帝贺寿,设宴的露天小广场显得有些拥挤。
“宾客到齐,上贺礼!”管事太监依旧尽职地拉扯着他那已经劳累不堪的声带,“怡亲王送贺礼羊脂玉笔一套。”“雍亲王送贺礼西湖绸伞一把”……
原来这就是古代的贺礼啊,真没意思,我看着被宫们一一展示的贺礼,实在是想抓狂。人家古代皇帝过生日,臣下应该送点珠宝啥啥的么,送这些有啥用,都不值钱!
刚想着呢,突然耳边那鸭叫又响了起来:“南寂国国君送贺礼九龙戏珠!”
好大气的名字啊!我眯着眼使劲往宫手中瞧——一个我说不上来的东西,雕刻着九条龙和一颗大大的珠子,在灯笼光线的映照下,泛着妖的红。
一时间众人谈话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好啊,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撞了撞身边的那位寿星的腿。
“朕也不知道。众爱卿有谁知道这是什么制成的?”
“回皇上,臣对此略知一二。”一个身着乳白绢衣的男子离开座位,朗声道“此乃南寂国的特产曼珠石。质地温润,颜妖,据传此石放在屋里,可使夏季生凉,冬日增温。此石极难得到,只有在南寂国羽山县的蓬莱山上才能找到。南寂国的国王的玺就是用该石做的。”
文应远?没看出来这么阴沉的人还知道那么多呢。
正在膜拜中,坐在我右边一席的浅苍突然开口了,带着无尽的懒散:“这位将军,请问您怎么了解得那么透彻?据我所知,南寂国和圣朝相距甚远吧?”
“我在那儿住过。”文应远大将军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很快又平静下来。
“这样啊?呵呵。”浅苍低低笑了笑,不再言语。文应远也没回到席间,独自站在广场中央。众人都没了言语,一时间气氛沉闷的有些诡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