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节 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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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节无中生有

  真的如“好友”华生所说的“咱们又要去学校里蹲点了,以后可能会联络得比较少的---”好在才高三刚开始的,又离“十一”黄金周的假期不算太远。这黄金周是说得多么的响,但对高中的莘莘学子来说也同样是一份不须言苦的罪。是,各个学校为争取个好名声,公开对外透露黄金周的行程。这个二中也丝毫的不例外,它才不管羽乐那一届学生是哪一届的,又算是第一届的,他们也是操起刀来照砍不误,即使是随着学校师资力量的扩大。一而再地“残害”起这些“可怜无辜”的可怜虫,而这些“可怜虫”却都把书给读傻了,也没人要去反抗的或是做反抗的准备工作。而那些儒学们是愈加的猖獗,把试卷一套一套地往下发,然后再伸手要钱去。这帮可恶至极的家伙。

  但好像这伙儿高三混混好像早就“脱籍”了。

  他轻轻搭了羽乐一下肩。“唉,羽乐,这个时候有没有想到哪去的?”问羽乐的这个人是二中“才气正旺”的数学高材生。二中的数学成绩也就只有他才能与一中的成绩相与匹敌。其它的都免谈了,这个人哪,虽说是吊儿啷当的,但却与羽乐常常走到一块儿的。他有个十分俗得很的名,姓高名升,意义何为,不说,傻子看了都懂。他的数学成绩都正如他的名,每次都节节高升,一次比一次“帅”,惹得孩子们经常来探讨。与羽乐交往的原因就是因为羽乐为人正派,而且很讲义气,这也是他后来才跟羽乐讲的。羽乐也不知是真是假的,羽乐想也是,反正他的子是这个场子所不能容下的,有个“朋友”有多分力量。这是羽乐判断的第二个错误。后来的事后来再说吧,谁也预料不到。

  从上高中以来,羽乐虽然不像他们那些本地人在弄什么班班草的,可他沉默的“酷”劲,在班级里相处三周之后便令孩子们发烧,当然是得到这个班的男男的欢迎。就因为是三周的无声的交往,大家就发现了这个“不可一世”“玩世不恭”的家伙的酷,就而之后就给了个“冷俊小生”的绰号。不太爱讲话的羽乐越是不讲话,孩子们就越发烧,就越把他拽。自然形成了一种风气,男孩子越对孩子耍冷牌就越有魄力,真是社会舆论不可为啊!也真搞不明白这些孩子们是否是脑子里进水了,还是现在社会男男都是这么的另类的。羽乐说照这样的形式往下发展,男生们不个个醋劲大发的,那才叫怪。而男生们也私底下合着又散,散了再合的。学校,真是窝囊废!也大概就因为是刚刚才起步的吧!对这种想管又怕惹毛了这帮痴男,不管,学校就也任之由之,又怕玷污了名声。学校,亦然一个“浑”字了得。

  那一次的场景跟现在的也毫无两样,还是那个叫高升的轻轻的拍了羽乐一下肩膀,突然这么问着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问题。“看你跟金铃走得那么近,发展怎么样了?”这是在问的吗?本来就不是在问的,他只是好奇的吧。“这中间的男男也真是了不得,这么无聊。”这是高升第一次跟羽乐打交道的,也真有些奇了。他却偏偏自找来了,这谓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吧。这里,就是这么的奇怪,庸人自扰之。高升初次“不谙世事”的撞到了羽乐的“怀”上了,也算是栽了个大跟斗的吧。本就“两袖清风”的羽乐就是个远的“小人”,现在却装起大牌来不理这个“小毛孩”来。挣开高升的手弹了弹被这个“小毛孩”刚用手搭过的肩膀,走了,把步伐加快了几步。可这个高升却像个“跟屁虫”似的,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又是问又是缠的,好一副无赖相:“是不是吹了?”

  羽乐最受不了的是别人对自己来妄以揣测,或才干脆说是受不了别人的胡说八道,原因嘛,大概也就在于“冷俊小生”的“冷”字的卡子上。此刻的高升根本没能猜测得到羽乐会是这么突然的转过头来,先是让高升吓了一跳。再而羽乐把路折了回来,这更是让高升“担惊受怕”的。羽乐冲着这个“白面书生”发了飙:“再乱说,我宰了你。哼!”羽乐留下这声“哼”的就把留在高升短袖领口上的手丢了下来,松了,就走了。这两个小子们就这么戏剧的认识了。其实也就羽乐的“本”是“独来独往”的。

  但后来却发生了“戏剧”的大转变。他们俩个却再因为期中考的成绩而坐到一块儿,再一次碰面了。也就渐渐地他们俩都发现原来他们都有的共同点和共同的爱好、默契的话题、宜体的动作,一走到一起就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就像是刚刚和华生一起的样子,巴不得是“共剪西窗,却话巴山雨时。”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是,羽乐对异己特别的吝啬,即使是前后左右桌的,却也只能干巴巴地坐着。想要问个问题的,羽乐总是向同桌的高升求救,也渐渐地,羽乐的个也变了,变得如此的大意。决意生有问题的找同桌,自己有事的也找他,让高升发现羽乐真的是够“狠”的,但高升却乐意而为之。生逐渐形成的共识是:这个冷不泞丁的“冷俊小生”变成了“无情王子”。连同桌的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却也怜悯起他来,交定这个义气之人。

  死党归死党,但也不是因为是死党才要来做什么样的承诺,只要是彼此之间都可以相互认识就可以了。起码大家都还没因为什么事情而红过脸的,或者是耍过无赖的。所以说,他们俩个彼此还是以名字相称,要直接的喊他高升,羽乐还真是有些的不习惯。后来经提议道就成了小升类的言语,但前提是只有两个在一起时才可以用这个名,次数尽量地压缩下去。或者干脆不叫的好。

  羽乐轻淡地说:“我能有哪个地方可以去的?顶多也就在家里呆着一边去喽。”嗯,这话不假,确如其说的。羽乐呢,也就只有上一次到过深圳这所既繁重又臭气熏天的大城市,相信再也没踏出市区过一步了。每每遇到假期的或是黄金周的,都是在家里头闷着,都快闷出病来了。但好像也习惯遇上了这种休息日的日子了,渐渐地不自学骂自己神经病,连有机会去走走都给浪费掉了。可真是要羽乐去了,又不知道该朝东还是朝西的。羽乐那犯傻的劲可以说是“屡见不鲜”哪,但羽乐的牛确实是很难找的一个,还有他的冷更是堪称一绝哪,还好他有些“白痴”才不致于全世界人的丢弃和遗忘。明明应该说是“我能上哪去的”,可却说成了“我能有哪个地方可以去的”。现在连他自己都只能傻傻的笑着,也算是陪着“好友”高升一块儿笑的吧。

  高升突然夹住了笑,羽乐也随波逐流停了笑。把意思说了一遍,说是“上哪儿去的”说得太多太多了,自己再说一遍太没劲了。问:“你那上哪去的?”明明该是“那你上哪去了?”草坪上、小路边通通是男男地走来走去的。这二中也不是个例外的,虽然校方一直在砍男关系这个门槛儿的,但也有不怕死的“烈士贞”的,他们大胆冲破了“防线”,就公开明目张胆的“恋爱”招摇过市。这人哪,还真有一门“贞烈”之干哪!“我嘛?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到市区里去走走,转转就OK了。”高升是“乐意”奉告的。这里所说的条件无非是两者,一则金钱,二则时间。钱,这方面倒是好说的,比较容易处理,只要是这些十的少男少们向父辈们说是拿点钱到外面逛一逛,看看大千世界究竟如何的,倒也是个好理由,而且也十分的充足,没得说的。说这些的孩子们的父母大半文盲,但不是因为自己文盲的,也要让自己的孩子也跟着文盲,都懂得自己曾因为没文化而现在就要被世界所淘汰掉的,而后把那些所还没能做到的机会尽量提供给现成的儿们去闯。他们统一的看法是这样的:自己含辛茹苦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们养大成人,如果还像他们这个样子的,一切为钱而走的日子里混过的,真是白白来世上走这么一遭了。那个时间的问题,全然是儒生们一份份的试卷作业圣意把整个黄金周全部都排得满满的,他们把这些学生们的时间都看作是每天都是二十四小时零一秒的。儒生还真不愧是儒生啊。

  羽乐却总是用突然来的。“要不然,我跟你一块儿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不?”只见高升微微一笑的。“啊!”然后高升接过话,会意说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两人对峙了一会儿,之后就又开怀大笑了,也只有他们俩个自己才知道自己究竟讲了些什么的。“英雄?”“谁?”面对羽乐的突来袭击,高升即便有备份,但也要掂量着怎么来回答的才是最佳的效果。他深知羽乐这人是说一不二的,所以还须小心应着为妙。这人哪,何时何地在对待何人何事的态度上不便统一和协,是要因人而异的。但有一种人是最要命的,那是口无遮拦之人,飞来横的往往就是从这边来的,便叫从口出。还好,这种人极为少见。他们俩也都不是那类人。

  既然是死党放出话来的,那就不应该断然拒绝了,但也不应该欣然接受。只因为大家都不太知道对方是说着来玩的,还是怎么来的,但这种又像是玩笑的语气还是较容易分担一些的。如果说得罪了人,那就再怎么样也不值得的,也说是没那个必要,况且他们自己都知道自己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要真有那事儿啊,那也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谁叫你喜欢胡说八道的。高升道:“这咱俩谁跟谁的呀?真是的。”有他这句话的来垫底,高升说怎么也把心放宽了很多了,而羽乐却不这么去认为的。高升为免使自己卷入这个“是非”之漩涡,再而声明道:“但是,我说的是如果有条件的话再去的哦!”凡事的两面,高升怎么也马虎不得,已经掌握得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真是少见,可以驾驭这般的事实非市井中人。

  羽乐当说要跟他一块儿去之前是实实在在的认为高升真的要去的,他想既然要去可以,带上自己这个乡巴佬的,不免有些生疏的。后来的事也真当真如此了。高升自认为是自己又闯了个大。“还好,不一定非得要要去。”高升嘀咕着,话都是是自己海侃到这份的,还能怎么去挽留的呢。高升说道:“那明天或者后天再联络吧。”除此之外,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甚至他怀疑自己有病。“那平时的海侃量之口才又能跑到哪里去了?”羽乐正兴奋地等着回答,见死党却如是道来,也没能说些什么的。“那行,你决意就行了,如果真有去的话,打个电话给我,OK。”羽乐的言外之意是算了吧。

  学校里头为了迎“十一”的到来,就在今天九月三十号晚来摆设这个晚会的。正好又快到十五了。说起这事的,那确实是如其名的摆设。这二中,是羽乐等这帮混蛋才来的第一届,人数还不到两百人,好在学弟学们有“眼光”看上了这二中的,才使得这二中的形势在逐渐壮大,不至于落伍了。二届学子们跟羽乐他们一届的也差不了多少,但三届的却徒然大增,真叫人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动物级的。只因为学生们少的缘故,三年来的国庆与元旦二节都是夹在一中里面的。夹在里面的人大概也都自惭形秽的吧,因为大家都是“借”进来的,大家是二中的,这脸如果碰上了一中的以前的同学,那才叫难堪。但,万事开头难嘛,学校领导们一直在强调着这已经熟得透顶的口头禅,也不知要何时才能放开这句话,把它说成是“我们二中已经是一级达标校了。”羽乐记得是在刚进来的学校大会上,领导们已经开始说了,至今也说了三年了。“三年内,二中将是一所一级的达标校。”但是现在连的都还没申请去,谁不骂道“放你狗屁!”

  舞台上的那个孩子。“怎么这么面熟?”羽乐一时想不起来,那首《好月圆》时时入耳,甜甜的歌声,只是设备有些落破了,才致于有些沙哑了,加上有些“友们”在疯狂般地介绍着些“秽”的东西。“这帮臭小子!”相信那帮人的旁人若是正经人的话都会骂的。“才几岁啊,不要脸。”他们妄加评论:“怎么没见过这妞啊?不会是二中的吧?真是的话,那是鲜插在牛粪上了。”“一级达标校也不过如此的,还是些人渣呢!”这句话肯定是混在人群中的二中的某个人物说的。

  暗红灯光下,她还是那么清晰可透的。羽乐顿时心生漪澜,心中的神。忽然间羽乐感觉自己扑通的在心跳,耳迹发热发红,简直是刚出炉的铁矿石,肯定是全身升温而引起的。一张不知哪儿来的晚会节目单在班里面传阅着,手中捧着纵然有千斤重担也要撑得住的节目单,查看到《好月圆》---杨灵雪。“确实是二中的?”“那就是二届的了。”羽乐为了证实自己的揣测,不得不向左侧的好友李辉“求救”。“怎么?你不认识她?”李辉与高升是同一中学的也是同班过来的。羽乐问他是不是觉得舞台上那个孩子是不是很面熟的?李辉因为高声大笑回答羽乐喊是奇怪,好在这儿本来就有点吵的,不然,谁不当是神经病的。“她可是咱们二中的校啊!”语气很是坚定。也难怪羽乐会感到面熟。“哦!”羽乐不能再多说些什么的,怕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辉!”羽乐却也是这般称呼李辉的,是他听惯了别人的这样叫法,也是羽乐听熟了别人对他这样叫的才去学来的。“嗯?”他们隔着不远,这边是,教室里也是这样来讲话的。这样的话题是最简单不过:“这两天要怎么过呢?”朋友却不是死党,羽乐对这样的聊天有几分的生疏。他很是实在,也难怪羽乐会交上他做朋友。或许他会侃。他回答道:“还能去哪?在家上上网聊聊天,来这边打打球,你呢?”羽乐也真想回答这样,可惜他不但不能,而且连一点也不会,不会上网不会打球,更不会聊天,够浑的。学校所在地的人基本上是运动爱好者,就连老太太也常常于傍晚黄昏时去练练体操,散散步,这样加之这边的生活水平比较高,所以个个老年人都是老态龙钟的模样。而上网也是上层阶级才有的事,对于乡巴佬的羽乐却根本是没那份闲心,更是“对牛弹琴”。

  羽乐趁着这嚣宣声又哗起之时,说道:“我还能去哪?”羽乐顿了顿,说:“也不知道高升是不是要去的,他说要去市区的,我也有些打算要跟他一起去的。”羽乐望了望台上的她,他也刚回过头来,问是谁的,当得知是高升时,他却又大声的问“什么?”“高升哪?”他又自言自语来了。李辉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发问道:“他?”十足重的怀疑口气。羽乐有些吃惊,只盼朋友一一道来。李辉接着说:“他?高升?还会到市区里去玩,唬谁呀?玩?可能吗?”头稍稍一沉后向右斜上方甩过,右食指对着羽乐的左胸膛。“左胸膛,最柔软的地方---”

  羽乐傻乎乎的问道:“是他自己说有条件就要去的啊,有怎么不可能的?”

  李辉固然是羽乐的朋友,却也不因为李辉功夫底子深的,而是李辉是个能言善道之人,羽乐之所以交于此人,不外乎想学点儿口才而已,而李辉相中的是羽乐的冷漠。冷热凑到一块儿那才会中和掉的。李辉信心十足道:“羽乐,你可别听他的鬼话,他才不可能去玩,你说若是这样的话,他会是数学天才?啊?”羽乐却不怎么的相信,因而这样问的:“你怎么知道的?”

  李辉说:“哦,这我忘了,忘了你不是这里上的中学,唉,我也好像有跟你说过,我们班的大部分男生都是这里上的中学,大家都认识的,何况高升他还是我同班呢,我会不知道他?他以前也这样的,但总是每每周末的就自学地做数学卷子去,一张一张地做个没完没了的,你说他会有闲心去的吗?有的也就上两三个小时的网就已经觉得是太过浪费了,还说呢?”听李辉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哦,是这样啊!”羽乐难不成会这样说:“啊!他耍我?”也只可以轻声概括掉就算了。高歌引吭“左胸膛,最柔软的地方,胡思乱想,于你走在红地毯---”羽乐心里头骂着“都到太岁头上动土来了,浑蛋!”“谁模仿得这么难听啊?”底下已经蠢蠢动了,他们都在骂他,台上的那个他。

  这高中,就是命苦,才刚欣赏完晚会的,又要自己搬回椅子回教室去晚自习。老师给予的缘由是说:“现在才十点,还有一个钟头才下课的。”“浑蛋,这里的时间如此般的二十四小时零一秒,一天中行程被安排得如此精细。”早上晨读七点四十五,八点上课直至十一点四十五;午后一点到校自习至二点,二点十分上四节课到五点半;六点二十分晚自习到十一点。虽然仍有八个钟头的休息时间,但是大脑的蛋白质与氨基酸早就已经代谢完了,剩下的,唯有这点点的脂肪了,不用说葡萄糖的用处了,它早已跑个没影了,压根儿就不存在这里。

  可到教室里头的一个个都是兴奋不已的,唯有班长一直在呼着“安静!”却没人多大的去理会。还有学习委员眼睛托着成百上千度的眼镜,简直是趴到书桌上看头颅收的,那密密麻麻的一大叠试卷让人应接不暇的。有几个比较认真读书的“儒生们”也在“依葫芦画瓢”,手中的笔不断地跳出完的音乐符。同学们正也想引吭高歌的呢,不然,现在还会这么嚷嚷的吗?

  “怎么没见着高升呢?”羽乐心里头疑惑着,问了问下下桌的李辉,顶多,羽乐会只说一句的,不认识的,然后就没了下文了。“对啊,高升怎么没来?是不是看完了就回家了。”李辉暂时这么讲的,可能他还是猜想大概是他早在家里“毁”着草稿纸。李辉本是和他的“球友们”在对台上的姑娘们探讨的,听到羽乐在问,急着结束他们的“正题”,才回过来答着羽乐的问题的。可能他刚才是讨论得太入神了吧,现在又突然间想起什么来着,慌着拍自己的脑子,道:“哦!对了,差点忘了,他刚才下课时问我是不是晚上有晚会的,我回答了他,然后他就卷了理综卷子就走了,该是晚上没来吧?”“我也纳闷的,刚在下边,我也没见着他,看是真没来了。”羽乐走回来,心里骂着“王八”。

  下桌的那个生举着手中的卷子,指了指它,说:“他刚才说不来看晚会了,就呆在家里做这个!”她又举了更高一点的,以示证明。

  是的,高升当真没来看晚会,又怎么会去玩呢,开什么玩笑?这不唬人吗?羽乐怀疑这些“蛛丝马迹”。知道吗?对于乡巴佬的羽乐来说,这一些已经是“发现新大陆”了;对于老实巴交的羽乐来说,这一些完全够荣登《发现档案》了;对于三缄其口的羽乐来说,这已经是让人难以释怀了。

  “对了,今天农历几号啦?”羽乐再次问李辉,得到的是不知道的答案。那个生乐意奉告,是巴不得的事儿,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好像都十一了吧?”得不到确切的答案,羽乐有些“心灰”。然而又出乎羽乐的意料,那个生再一次确切的回答羽乐的时间。“对,没错,就是十一了!”“那不是在四号的吗?”羽乐留下这一句就转过头去了。

  那个生悄悄地一直在问同桌羽乐说的是什么?那个生也不例外,自然听不懂。不止她们听不懂,怕是连世界人也听不懂羽乐说的是哪一出戏。都在吃惊!仅仅如此而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