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买天定一股脑的把心中所想抖了出来,真是痛快至极,骂了个痛快,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我与龙虎门无关,非你们一伙的。”买天定用手试着将龙天训的手拿下来,可是谁知,龙天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凤印铬上,你永远都会是我们龙虎门的人,永远也洗不掉这个污垢,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做你的六当家吧!老四你好好教教他,让他知道知道道上的规矩。”
“是,三哥。”
老四魏常清是龙虎门的四虎,是内府的当家主事,专管门内帮规的事务,买天定打一入门,他就知道这个不男不的臭小子是个大麻烦,不把龙虎门闹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虽说是医术高,人品也过得去,但是情多变顽劣,不服管理是个麻烦。
买天定被送到西院,老四魏常清的房中,买天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走出这个大门了,他有些紧张,因为自从惹上龙虎门这是第一次与魏常清打交道,四当家人长很年轻二十岁,面目也算俊秀,鼻梁中正,像是个硬汉子,听说还有一身的本领,论功夫他可是龙虎门中一龙四虎中的第二位,第一位是大当家龙天彪,第二位是魏常清,第三位是龙天训,第四位是狗不理,第五位龙天虎,他是五人中最不摆架子的人,也是最有计谋,最有城府的人,他是龙虎门中的师爷兼管家,一开始买天定的行为他还支持,可是后来发现这孩子的坏习惯时,他真想把买天定踢出去,可是这个不男不的,办事古怪的买天定同样地让他感到好奇,他想了解这个买天定,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买天定自小习惯睡觉不脱衣,和衣而睡,而且是睡觉时还带上眼罩,侧身而卧,帽子放在枕头附近,他实在是困极了,早早地便睡着。魏常清坐在他的对面,望着熟睡的买天定,一张的不像话的脸,身材瘦弱,皮肤白晰,十指纤纤,就面上看,怎么也不似个男人样,可是又确实是个男人,龙虎门把这么一个怪胎招了进来,不知道是福是,渐渐地魏常清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买天定早早地就起来,穿上衣服到院子里又练起了操,练得一身的臭汗,从怀里拿出一粒药,咽入嘴内。又从医包中取出一根银针,猛的朝自己的小腹扎去,扎过后,豆大的汗珠全冒出来,他快疼昏过去了,这个场景正好被踏入院子的龙天彪以及刚从屋内走出的四当家看在眼里,他们都是一愣,但还是老四反应快,“老六,怎么了?”
买天定见他们过来,就强压痛处,试图回避。用袖口去遮掩,并顺势将银针取下,放回包中。“没事的,没事的,有一点不舒服,扎了针,出过汗就好。”买天定在扎过针后,浑身立抖,似乎无法站立。龙天彪发现后,心急地一个箭步便冲了过去,一把将买天定扶住:“小心。”
“大当家,我没事…。”但是话未完,买天定便昏了过去。
很久,买天定才从昏迷中醒来,五个当家全都守在他的身边。
买天定撑起身体坐起来:“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一定是药力过猛,才这样的,没事的。”
龙天彪一脸的关切,把买天定的袖子撩起一瞧:“这是怎么回事?”原来买天定的双臂除了鞭痕就是针眼.
听到龙天彪的问话,买天定的眼神闪烁,但很快便笑起来:“没事的,这是我学医时,为找穴位自施的,这鞭痕是父亲因我不争气打的,没事的,没事的。?”他一连说了好几回没事的,并小心地把龙天彪的手拿开,将袖子放下,龙天彪知道他一定是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因为这些伤全都是陈伤。
“好了,今天我要开堂,将你凤六爷介绍给众兄弟,以后也有个规矩。”
龙天彪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就这样龙虎门,至此便于有了一龙四虎一凤,六大当家,一龙龙天彪,四虎一虎龙天虎,二虎龙天训,三虎魏常清,四虎狗不理,一凤买天定。
事后仅仅两天,买新通知道了特意从药铺赶到龙虎门,在凤六爷买天定的屋内呆了很久,屋内不时传来斥喝声,二个下人从窗户中看到买新通用一细鞭子在抽打着六爷,可是六爷一声不吭,任凭他的鞭打,足足一个钟头过去了,买新通气呼呼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凤六爷从房里追了出来,跪拜在院中,跪了老半天,只听买新通说了一句:“好自为知,注意身体。”便甩袖而走。
后来听说买新通辞去了李大户的活,独自一个人回到了乡下。买新通走的那一天,凤六爷没有去送,他只是站在院子里用拳头捶着树,手都出血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