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天定承袭祖上的绝技,在用针上,比起父亲买新通有过之而不及,他的针术可说是登峰造极.可是有一点,他生贪玩调皮,虽是自小习文,过目不忘,自恃聪明,对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正因为如此,他整日里歪戴着帽子,与一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买新通很想制止他,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告诉他,你不是男人,是孩子吧,不仅害了他,而且买新通在买氏一族的地位也会动摇.所以从小买天定就被父亲特制的药物遏制住了的所有特征,除了下身与男儿稍有不同外,无一处与子相同,这一点买新通明白,也有把握,但是这孩子太是胡闹,真是无奈,家已过世二十年了,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自己了,他也不清楚这孩子的秘密到底要瞒到何时才是头.
买天定好玩玉器,总是到玉器坊去,与玉器坊的少公子康公生是过密的朋友.这天,他又来到了玉器坊,往椅子上一坐:“康生,我要随家父到省城去了,你看看,让我捎你点什么呀?”康公生是个武秀才,功夫了得,虽然他有时见不惯买天定的混混作风,但是买天定的义气他是十分地赞成,虽然买天定手不能担,肩不能扛,身材很小,脾气太大些外,但对朋友可是两肋插刀,尤其是他的那张嘴可说是为朋友们解决不少的麻烦.人称“药中一判”.
“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你瞧我们家的铺子都修好了,李家人,也赔了不少的银两,对了你要走了,多久能回来?”每一次与买天定说话时,他都感到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感受,而且打从买天定进入自己的视线那一刻起,自己的眼光就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对于买天定的走,竟有一种失落感.
“不知道,省城大户李说是请家父到那里做做堂先生,也好我随着玩玩.”
康公生一听:“天定,那是省城,不比乡下,人龙混杂,你可是要学会收敛些呀,万事要小心.少去惹事.”
习天定一听,哈哈大笑:“怎么了,我又不不抢不,还怕啥,放心吧!”
康公生心里焦躁,脸上微微发红,连忙说:“也好,这家里忙完后,我也跟过去,你呀,还真不让我放心.”声音很低,低的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买天定眼见着他的脸红得快跟苹果了,声音也低得不能再低了,象个人在嘱咐自己的男人似的,是呀,他与康公生已有五年的交情了,康公生的心思,他怎能不懂,这个男人在疼他,他的心中一紧:自己好管闲事,他在担心我的安全.想到这,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康公生的怀里,轻柔地笑出声来,“放心吧,生兄,不会的,我又不是孩子,你要来之前,记得给我捎个信来,我过去接你.”说着说着,他轻轻地在康公生的脸上吹着气.康公生的脸更红了.
“好,一言为定!”二人击掌为誓.
买新通和买天定父子俩乘船来到了省城,这里果然是省城,地方可比家乡大了许多,买天定很顽皮地跟随在父亲的身后,买新通一劲地说:“定儿,不要乱看了,马上就要到地方了,记住,人家可是大户人家,规矩多,可要注意呀.”
李大户是当地很有名的商家开着好多的商号和铺面,李大户听说买氏父子的医术高明,特意请来为自己的药铺坐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