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珧和殷小元都在殿里,南珧嘟着嘴,安静地看痴和尚逗‘大力水手’。
蝶衣坐在案前,低头看着什么出神,如玉的侧脸,若冰莲静立水中。
小霏还是倚在榻上浅眠,火红的衣袖滑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妖精般的脸蛋埋在红衣内,真佩服他,连睡个觉都能睡出精的媚意来。
长长吁口气,还是自家老婆好,蹲到精面前,替他拉好衣袖,我老婆这么漂亮的手臂,给别人看到我多吃亏。
俯身吻了吻红唇,刚要起身,不妨海孟霏只是浅眠,他一回来他就知道了,故意装睡就等他上钩,感觉他整理自己的衣袖,心里就甜甜的,又等了水水一个亲吻,更是受用,伸出手臂就环住他脖子,吮住预离开的唇,慢慢加深了亲吻。
知道小霏没睡的水燃月只是微微一愣,也就由得他吻,只要不走火就行,老子现在可没那表演宫秀的爱好。
赶在走火前一刻,好不容易分开胶着的唇瓣,安抚一下自己被挑起来的情绪,拍拍小霏的脸蛋,直起身子,即使不管别人的眼光,蝶衣的感受总是要顾及的。
抬眼扫眼蝶衣,还是那副出神的姿势,只是,白玉带红的脸却说明了点问题。
呃,不过,南珧可爱的和尚脸怎么拉那么长?与年龄不符的纯真眼眸怎么朦胧了雾气?
不由靠近一步,再次打量仔细,粉嫩的似乎能捏出水的脸蛋真的有丝苍白。
扫眼殷小元和尚,忽略痴的眼神,嘴角——又是口水!
这小子和伊拉真是天生一对痴,温柔地询问:“小元,要不要的内裤借你用用?”
“……啊?不要!”
尊主又露出这副邪恶的样子,赶紧吸吸口水,话说,月哥哥和精亲亲的画面真是养眼啊!
可是,“月哥哥,你不要让珧珧住持伤心啦,珧珧住持他……”
南珧一把按住口无遮挡的殷小元,这个家伙的臭嘴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怎么回事?水燃月疑惑地扫眼两个扭成一团的和尚,搞什么飞机?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今晚估计有戏看了。”不在意的边说边走到蝶衣那儿。
“怎么了?”海孟霏跳下榻,也转到后边来。
“最好告诉殷逍离今晚别在我这摆晚饭,那个童,找人告诉声,说你越王大爷今晚不吃饭了,让他在自己家吃去。”
“……哦,是。”越王大爷?
被点到名的童愣一下才应道。
只听他越王大爷又道:“刚才去殷逍离那儿遇到个熟人,你俩都认识,吓得我直接跑回来了。”
嗬!能让目中无人的越王害怕的人,还存在这个世上?
众人都好奇地等着这个让人崇拜的答案。
某人道:“小霏,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咦,蝶衣也很好奇吗?真是你们认识的,就那天那个借匕首给我的小姑娘,叫伊拉的。”
“她?”两人同时问。
“她是谁?”两和尚的问题。
精嘴快,问道:“她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怎么遇到她的?”
水燃月拿过那张草纸地图,又趴在榻上接着研究,边道:“在殷逍离的书房惨叫,本来我以为被强的是她,其实我估计被强的是俺堂兄,嗬嗬。”
众默,强来强去的,谁知道他说的什么。
“呃,”我说什么了?都没听懂对吧,“那个,这位伊拉姑娘原来是邑族的未来族长,嗯——看上俺家堂兄了,呵呵,说是要嫁给他当小的。”
“邑族的族长?这个邑族——月,不是送锦鲤的那个邑族吗?”蝶衣疑惑地问。
某月一拍榻,扑起一阵灰,恍然大悟:“对呀,我说呢,让他们吃鱼他们都不吃,原来鱼是他们族的圣物啊!”
“……”凤蝶衣无语,月,为什么你的想法总是这么与众不同?
“……”海孟霏无语,水水,为什么你的话和别人的意思总能相差这么远?
“……”两个和尚无语,伟大的水尊主,为什么你一家三口总说和尚听不懂的话?
一片无语中,有人大步踏走进殿门,明晃晃一片,殷逍离皇帝来了~~
“小月,哦,大家都在,晚上怎么不吃饭?”堂兄很埋怨的口气。
水燃月抬头看看他,坐起来,把草纸扔到皇帝怀里,“被你的草纸恶心得吃不下。”
“……草纸?”帝王捧着兵部的宝贝发呆。
“月。”蝶衣拉他衣角,你能不能对人家国主客气点。
“说是草纸还是客气的了,这都画的什么!”提起那些个鬼点点就恼火,“我他妈的5岁时在幼儿园也画得比这好!”还客气,我没扔他脸上就算是给他皇帝面子了!
“什么圆?”殷小元低声嘟喃。
水燃月一个无敌卫生球扔过去,小和尚立马闭口。
“还有,你个皇帝进我的‘广寒殿’为什么都没有通报的,啊?”
听这个话,海孟霏忍不住翻个白眼,你还知道人家是个皇帝。
殷逍离一愣,好象在帝宫这个地方,朕上哪个殿都没通报过,“小月,这个……”
“月哥哥,皇帝哥哥是皇帝,上哪个宫还要通报的?”殷小元实在太好奇了。
“咦?你这里怎么不一样?”
电视里古装戏都是这么演的啊,连皇帝要驾临哪个嫔的宫殿,都有太监杀鸡似的来一嗓子的。
“你在哪里还看到不一样的不成?”
海孟霏也奇怪,水水不是说从没下过山的?他打哪儿知道些古怪的事?
仔细想想,果然从没听到杀鸡的通报声呢!
赶紧转移话题,“堂兄皇帝,你觉得你这个地图画得很——高超?”本想说很高科技的。
“基本算是再现地势原貌的。”皇帝老老实实回答。
昂天长叹啊!
几个圈圈,套几个三角,点几个黑点,你个母亲的,这就是地势原貌?!
无力了,“现在让你把画图的人带来,是不是很难为你的要求?”
“哦,这个人不在了……”不但是不在了,还入土好多年了。
“我就知道,估计死了有八百年了。”
“没那么久,我小时候还见过他的。”某皇帝回答。
这个大殷的国主怎么这么老实呢?除了水燃月,殿里的人都是同样的结论。
“嗤,”一声,水燃月失笑,算是服了这个皇帝。
“这样吧,你帝宫的护卫有多少人,御林军,这个有吗?”
“护城卫有的,帝宫护卫——不少人。”朕不知道护卫有多少人。
不少人?又笑了,“在你最信任的护卫里,挑一个机灵大胆,有点画画功底的人给我。那天给你提的意见,关于暗卫的事,实行没有?”殷逍离,你要是没活够,最好听我的。
皇帝有点赧意:“没,那个,小月,我帝宫的护卫很可靠。”
帝宫的护卫?你帝宫的护卫顶个屁用!
我亲亲老婆在他们眼皮底下,都能被人劫走,和没有护卫有什么分别?
这鸟皇帝还敢说可靠?!
扔给他堂兄两粒水汪汪的汤圆,“明天从你认为可靠的人里选两百个人给我,在我没走之前,先替你操练一下他们。”
“哦,好。”走之前?帝王有点愣怔答道。
……
晚膳当然还是摆在‘广寒殿’。
不是水燃月没反对,是因为一溜手捧精致饭菜的宫,齐刷刷跪在眼前,他不得不同意的。
当然,还有伊拉姑娘,饭菜还没上的时候,姑娘就和‘羞答答’的权叔站在门口等着了。
权叔‘羞答答’是因为,他实在不愿意看他家再干出丢人的事了。
只是,他以为丢人的事,他家的祖宗却狂热地认为:此事行得通!
可怜的邑族长老,只能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天降巨雷,顺便劈死他算了!
按照一切礼仪规矩走完过场,大家坐了下来。
伊拉对自己的座位不满,她坐在南珧和殷小元的中间。
拉着脸道:“我要坐在他那儿。”
纤纤玉指点的人是——水燃月。
哦,某月坐在两个人老婆中间。
某月笑笑,对他堂兄使个眼,大哥,你的小你搞定。
“伊拉姑娘,月哥哥的位子和两位哥哥都是固定的,”殷小元道,“你这个位子是上宾的位子,珧珧住持是二宾的座位,我的位子是……”
“才不管你们什么位子,”伊拉顿脚,“因为我决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再重要的事,与坐在哪个位置有关系吗?
众男对望,齐齐盯着水燃月。
某月莫名其妙,先把炸鸡腿分给老婆一人一个,又给粉和尚一个,自己占两,然后摇头,她重要的事,我怎么知道?
不得已,一国之主和蔼地询问:“伊拉姑娘,先坐下再说吧,不管什么事,总是大家商量着是吧?权长老也请坐。”
权叔行礼告罪,强拉坐下,哪知道,那雷就被他祖宗劈下来了——
“国主陛下,”站的笔直的伊拉挺直小腰板,瞪圆大眼珠,用她高昂的嗓音大声道:“伊拉考虑了整整一下午,才作出这个决定的。”
“请说。”殷逍离几乎是慈祥了。
于是,巨雷产生了,“为了我的族人,我愿意嫁给陛下您为,可是,我也喜欢你们的越王,所以,我决定——同时嫁给你们两个!”
“……”
……
本文首发连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