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就在他离开后响起……
一个白衣白鞋的和尚,身后跟了八名灰衣僧人,缓缓踏上了殿门口的台阶。
因为水燃月的离开,海孟霏等人也早早离席,祁断楠更是前后脚就离开的,只有俍姿因为身份的关系,依然和俍国使节呆在大殿。
一时气氛就冷淡不少,殷逍离正发愁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珧珧住持!”
正考虑自己该上哪儿的殷小元跳到和尚面前。
“贫僧南珧,‘圣山寺’住持,与寺里八使恭贺殷王陛下登宝,路上有事耽搁了殷王大典时辰,请殷王谅解,阿弥陀佛。”
殷逍离欣喜的从上位走了下来,还礼,“大师说哪里话来,小王登基,‘圣山寺’到场已是莫大荣幸,何有怪罪之说?”
……
其实,不但水燃月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刚刚大殿上发生的一切,还有个人也是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清楚楚,这个人不是别人,‘暗宫’的宫主——冰凌暗紫。
一个人,衣袂翻飞,凄迷里,弯月朦胧下,静静站在‘庆和殿’屋脊绿瓦上……
殿内歌舞升平、华烁烁,殿外迎风而立,深深浅浅的紫,映了柳梢的月,魅力无双,冷无双……
……
‘广寒殿’。
伺候的人本来就少,某人又进门就支走看门的宫。
屏风后,早已是熏锦被,纱幔垂地,烛光摇曳,龙涎的轻烟袅袅飘散……
洗刷完的两只倒在软榻上。
亲吻着身下人带着丝丝凉意的唇,今晚受了刺激的水燃月有些躁。
一直强忍着泪意的凤蝶衣还红着眼眶,温顺地承受着他有些用力的亲吻。
蝶衣觉出他火热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肌肤,却和以前一样,只是抚摸、亲吻,却不向下进行,可是,今晚,他想让他继续下去……
因为,他想属于他一个人的,真真正正的属于!
勉强分开胶着的唇瓣,发现他也是一脸意乱情迷,红着脸,喃喃:“月……你……抱了……我吧……”
亲的过瘾的人迷迷噔噔没听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傻乎乎看着身下的容颜。
见水燃月直直的瞪着自己,却没有任何反应,心就一点一点凉下来,“刚才……说的……不是真心话吧?……呜”
水燃月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看见那粉润的唇瓣一张一和,忍不住又亲上去蹂躏一番。
凤蝶衣用力拉开他的脸,气息不匀地喘道:“月!你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
眨巴眨巴大眼,这次听清了,好笑地啄了一下那唇,伸指顺着眉骨滑到下巴,又滑到锁骨……
微哑的嗓音,用尽温柔,“傻子,你以为我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对你,我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真的。蝶衣,你是我的人,只要你愿意,今生今世不会变。”
不是多华丽的言语,甚至连个爱或是喜欢的字眼都没有,却仿佛,他的心都放在了你眼前,可以任你为所为的真诚……
泪水哗地一下,终于喷涌而出,顺着眼角,流到鬓间……
“别哭啊,蝶衣,衣衣……”水燃月慌了手脚,手忙脚乱替他拭泪。
这个男人的眼泪,总是会让他心头酸涩,当初就是因为他一滴泪,才有如今这解不开的缘……
眼见那泪是如断线的珍珠,怎么也擦不完,蕴了泪的凤眸却别有意味,迷心窍就俯下身子,伸出舌,轻轻舔着那微咸的泪滴……
舔着舔着就暗潮涌动,此时两人早已是衣衫不整,半遮半掩,蜜的胸膛露出大半,覆住的白肌肤也是不着寸缕……
话说,某人灵魂在前世混了也有一把年纪了,而且,貌似上辈子他喜欢的也是男人。
可是,那时候他是儿身来着,这个,这男之间,和男男之间,总是不一样的吧?
毕竟,只出不进的地方,要违背常理地容纳……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男象征……对于来说是硕大了……有点难度吧?
而他所知道的,同之间的的前戏,也不过是受方在被进入之前要扩充而已……
但是,怎么扩充,怎么样才算成功?他可是全没有经验。
不过,好象总是先要对方情动才是吧?两情相约,这个和男之间应该是一样。
所以,在裎相对后,轻轻分开身下人的双腿,温热的手掌先覆上蝶衣已然抬头的……
红唇顺着锁骨缓缓吻到红豆,用牙齿轻轻一咬,舌尖再一舔,马上感觉他一颤,手里的分身骤地肿上一圈,有效哦……划过分身的指尖顺着细致的股沟到了菊……
在上,蝶衣经历的可以说是很多,可全部的经历加在一起,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那就是——痛苦,即使一边说着爱他,一边把他当礼物送人的祁与禅,在上也是唯他独尊的人,更别提那些把他当奇物来玩弄的人了,每个人都想看到他这张神仙也难比的脸蛋,在受到羞侮后是怎样的风景,谁还会顾及他凤蝶衣也是一个男人啊……
以往恐惧的过程,在水燃月指尖触到的皱褶时,条件反射地浑身发抖起来……
一直注意他反应的水燃月马上感觉到了,唉,他嘴里说着让我上他,其实他还是怕的,怎么办?男人本,自己早已是箭在弦上,老兄,我家他快爆了啊!这不要了命了嘛!
“蝶衣,你是不是害怕?你要是……”你就是怕,我今天也不会放过你的。
发现他的犹豫,凤蝶衣赶紧摇头,“不是……月,没事,你……来吧。”
看他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水燃月失笑,这个样子,受害者似的,倒好象我是强*犯一样,让我怎么下手?
瞄了眼人已经萎缩的,咬咬牙,既然决定两情相悦,就不能和从前侮辱他的那些人一样只顾自己享受,*的,豁出去了!
缓缓俯下身,唇就从对方的唇,到锁骨,到,慢慢吻到小腹,最后,试探地含住了他翘起的……
温热的口腔,活动的舌尖,让意乱情迷的凤蝶衣猛地睁开了眼睛,月,他竟然在……,这样的事,即使是小倌也不会轻易替人做的。
挣扎的很无力,没办法,太舒服了嘛,“……不要……月……太脏了……我……”
“嘘!”
抬起的红的菱唇吐出一个字,唇角一丝唾液顺下优的下巴,杏眼汪了,这样的月,迷离,邪魅无比……
看着那唇又把自己含进口里,凤蝶衣一时情潮涌动,神思不属,连他趁机把涂了药膏的中指滑进都没发现到……
而水燃月在紧致的胡乱搅动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突出的一点,感觉蝶衣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不是痛苦!
前列腺——一个医用名词进入了水燃月的脑海,于是自然再次按向了那一点。
“唔……哈!不……要……月……”
前面从没人如此对待,后边从未有过的触感蝶衣忍耐不住,不由自主就哼出了声。
水燃月一愣,抬脸打量蝶衣,却只见其凤眸盈盈水光,红晕润透了双颊,分明是动情已极的模样。
只觉得对方的紧箍住自己的手指不放,本就忍的辛苦至极的人只觉自己快涨爆了……
急喘道:“蝶衣……该怎样?我……忍不了……”
他忍得一头汗水,看的蝶衣心疼,脸更红了,蚊子似的哼哼道:“傻月……好了……进来吧……”
听他这句话,收回扩充的手指,两手压开他腿,涨的发疼的对准粉红的入口,腰部用力便将自己整个都送了进去……
柔软紧窒的内部,滚烫异常又有着润滑时的潮湿,要不是他有点定力,初次经历如此妙感觉的某人非要提前射出来不可……那还做得个p功!
进进出出间,抬头却见蝶衣紧紧咬了下唇,都要渗出血了,赶紧腾出一只手替他套弄同样涨着的,见他还是咬唇,难道,自己弄的他很痛?
缓了动作,嘶哑着声音询问:“衣衣,我弄的你很痛吗?”
好象在下边的人会很痛,有时还会撕裂,出血。
“……不是……你动……吧……”
蝶衣脸红的都要烧着了,这个人,真是,他把前戏都做成那样了,又一下一下专顶着自己敏感的地方,怎么会痛?
“哦~~也很舒服是吧?”恍然大悟的人坏心得用力顶了一下,立马就发现人又用力咬唇,知道了,“傻子,舒服就喊出来,来,别咬,看,都出血了……”
菱唇盖上粉的唇瓣,又舔又吮,*毫不停顿进行着进出的动作……
以往的中,痛苦也好,快感也好,从不出声是蝶衣保持自尊的底线。
可是,现在有个人,他不在乎自己多脏多贱,不介意自己屈辱的经历,他拿不堪的自己如珍似宝,他放下身段曲意奉承自己……
那么,在他的面前,即使自己发出再怎样丢人的声音也是无所谓的吧?
这么一想,终于心头的疙瘩算是解开了,没了压抑的,快感马上成倍增加,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他放开一切,呻吟出声……
一时,“……哦……呜……月……”
“月!……不要……”
“……呵……衣衣的声音……原来这么动听……”
“……呜……嗯……”
……
迷蒙间,‘广寒殿’,真的就如月里宫殿,朦胧着雾气,荡漾着迷离……
情人的,总是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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