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咱们廖家的事情你早晚也都要知道,不如现在我就跟你说个清楚,但你听完之后可千万别乱出去张扬。
廖辉见自己的二叔这么严肃,也觉察到此事的严重性,他点了点头将身子靠过来,任用廖成武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那惊人的秘密闻听之后,非但没有让其露出惊喜之色,反倒是有种惊恐莫名的神色。
待二叔廖成武将话讲完,廖辉难以置信地后退了两步。
二叔,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尽管他知道自己的二叔从来没说过谎,也不会在这么重要的事件上胡说八道,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
廖成武沉重的面色上写满了担忧,愤恨地说道。
你以为我希望这些事情变成真的吗?如果此事要是让人知道了,那么我们廖家上上下下百多口人小命估计就都没有了,你认为我能够那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
见到二叔有些动怒,廖辉忙将头垂下,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可此刻他又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么严重的事态要如何处理呢?
二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应该立刻找到那个姓马的,问问他想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他。
廖辉此刻就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兔子,跪在了廖成武的脚下。
廖成武顿了顿手掌,哼地一声说道。
事情哪里那么容易,如果他只是要图钱,事情就比较好说了,现在我想他们的目的是想取我们廖家而代之。
廖成武脚下的廖辉顿时一脸的绝望,他摇晃着这位无所不能的二叔的手臂。
二叔,您想想办法啊,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要不,去找个杀手将那个人杀了,这事情就一了百了。
不,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强,况且那姓马的并非等闲之辈,别说你是一两个杀手过去,就算是政府派来的特工,也都被他收拾了四五个,而且他手下的能人还有不少,想要对付他实在不易。
廖辉摊在当场,眼神空洞地说道。
那我们岂不是没有任何希望了,就只能够在这里等着那姓马的将所有属于我们的东西都抢走吗?
可就在此刻,廖成武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寒芒,那份狠辣之色与他的年龄实在是不成正比,就连与他相处这么多年的廖辉也吓了一身的冷汗,更别提其他人见了会怎样。
二叔,你怎么了?
廖辉以为这位二叔被事情刺激的失去了常智,可就在他准备起身搀扶的时候,却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他仿佛见到了当初小时候二叔那脸上常挂着的表情,那是一种十分的自信,和即将迎来胜利的表情。
二叔,难倒你想到解决的办法。
此刻的廖辉差点就没整个人跳起来,但他还是在这里忍住了,他不想让这位二叔还将自己当做一个孩子。
二叔廖成武冷冷地一笑,神神秘秘地他说道。
小辉儿,你说说你二叔这一辈子赚来的钱都用做干什么?
廖辉没想到二叔突然这么突兀地问出这个问题来,这又与解决眼下的难题有什么关联,可他不敢开口询问,心思稍微地动了那么一下,然后乖巧地回答道。
二叔您经常做些公益事业,资助了很多的学校,还有医疗机构,而且,也曾经收集不少的古玩珍品,相信都花在这些身上了吧。
廖辉所说的这些事情,都是那些有钱人长做的,当然廖成武这个商界传奇人物,也不能够免俗了,也许还是当初他带起的这个风俗也说不准。他本以为自己料的十之**,可却见二叔廖成武失望了摇了摇头。
你果然还是不够火候,我们廖家有着如此大的秘密,我又怎么会睡得安稳,每日每夜我都为保住这个秘密而烦心,而你说的那些不过是迷惑其他人的障眼法而已,你见我那每年所用的花销为何是个天文数字,其实我是另有他图。
廖成武断然地否定了廖辉的猜测,这令他顿时有些丈二摸不到头脑,傻傻地呆立在那里。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那么我也就将这个藏了许久的秘密告诉你好了。我一直在资助一项秘密的实验,这个实验已经了数年之久,到目前为止已经颇有成就,现在我想也应该是他们能够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廖辉还是一脸的迷茫,不知所以地望着自己二叔,但此刻他的身体周围仿佛围绕了一层厚厚的迷雾,让人难以看得清楚他本来的面目,他甚至感觉到背脊上一丝丝的冰凉,这还是自己认得那个疼爱自己的二叔吗?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藏在心理面没有说出来。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那办公室内一处本应该没有门的地方,一声怪响整面墙壁向两边一缩,一个容貌相当妖艳绝伦的女子从那一个奇特的空间内走了出来,廖辉一眼望去,那整个人都傻了,口里磕磕巴巴地说着。
钟!钟!钟彤彤!
他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之情,张着大嘴不知如何是好。
廖成武却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哦?难倒你与这个原来的那个人认识!呵呵,不过,你不要继续想了,此人已经彻底被洗脑了,现在他听从我的命令行事,而且只要我一声令下,无论多么危险和困难的工作,她都可以漂漂亮亮的完成。
廖辉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咽了口吐沫静了静心神。
二叔,难倒说你要让她去对付那个姓马的?她一个女的能是你说的那个姓马的对手!我看去了也是送死。
呵呵,你可别只单单从表面上来看,表面上她十分的柔弱不堪,其实杀死像你我这样的人,就跟碾死一只臭虫一样简单,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什么还手的机会。你就等着看一场好戏吧。
其实,这也是廖成武突奇想的主意,不然之前又怎会那么焦急地想与姓马的谈谈,他也是抱着能够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的原则,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动用这么大的力量,必然会造成很严重的结果,到时候为其擦屁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个是一个一如往常的夜晚,街上没什么热闹可言,只剩下几个从酒家晃着出来的醉汉东倒西歪地到处乱晃,正是酒壮熊人胆,他们这些平时不怎么张扬的老实人,借着这酒劲儿也干些平时不敢做出来的事情,见到那些还算标致的女孩子从旁边路过,总要是用那色迷迷的眼睛将全身都扫个遍,而且还要远远地吹个口哨,让他们注意自己的存在,然后吓得那女孩子花容失色一路狂奔,那些家伙反倒是哈哈一阵大笑沉醉在满足之中。
就在他们相当享受这一切的时候,突然走出来一个男的,身上不知道抓着什么物事,趾高气昂地就走了过来,这几个酒鬼似乎看不惯他这副神态,对来人指指点点,还带上了几句略微羞辱性的言辞。他们这边正乐得高兴,因为那人居然没敢还口,可就在他们想拦住那小子,狠狠地教训一顿的时刻,那拐角处猛地一下子出现好多人,几乎将整个地方都挤满的样子,让人喘个气都困难,而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觉得不是什么善类。
别瞧那个人喝了不少的酒,可胆小鬼就是胆小鬼,喝再多的酒也不会令其胆子变大,见到这么多人突然出现在此处,立刻害怕的紧紧地靠着墙壁坐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有一个甚至吓得连尿水都流了出来,那些人自然不会去理睬这几个没出息的醉鬼。
大哥,人手已经到齐了,但那个姓马的怎么还没出现。
一个脸上带着深深一道疤痕的家伙,亲自为面前的一个年轻人点燃了嘴边叼着的烟,那人先是极其享受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完整无缺地烟圈。
现在时间还早,急个什么意思。胡大哥既然通知我们了,他们就一定会从此处经过,他得来的消息还没有一次出过错。
张鑫目不斜视地盯准了一个街口,他突然指了指那对面街边上摆着的一个烧烤摊位,对身边的疤脸手下说道。
巴子,去那边的摊上问问,那手上的那些东西值多少钱。
他此刻以命令的口吻说着,给人一种难以拒绝的感觉。
大哥,问那东西干嘛?我直接过去叫兄弟买点回来不就得了。
这个巴子居然天真地以为张鑫只是肚子饿了。
没时间和你解释那么多了,你就去直接问他多少钱,将钱交给他,然后派个人到那边去做卧底,记得选几个机灵点的,别让我的心思给白费了。
张鑫想干什么?他是想在外面加两个暗哨,以防止有警察或者其他人员的介入,有那个摊位作为掩护,他们也会及时地能够通知给所有人。
巴子照着他的话去做了,幸运的是摊子的老板,并没有狮子大开口,很快就做成了这么一笔非常奇怪的生意。正在巴子那边忙活着交接时,张鑫身边的其他人很警惕地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大哥,你看那边,人来了。
张鑫眯着眼睛向那被灯光晃得看不清的地方扫了那么一眼,又拿起手中的相片对了对,心中暗自思索着,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能想到这个胖的跟头蠢猪一样的家伙,就是那个姓马的大哥。
张鑫一把将嘴边的烟头甩掉,向那后面的所有人说道。
兄弟,我们能不能继续富贵下去,就都要看着一战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