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纳清风台榭开怀,傍流水亭轩赏心。夏的风温热的氤氲着人的脸庞,坐在台榭里的我望着一池的睡莲,说不上是淡雅还是高洁,不知自己可否与之一般,做个开谢的睡莲,如此的事实都与自己无关,可是总会与愿违吧。
锤眼看着吃的正欢的小鱼,这是一番怎样的景?惹人嫌抑或是厌恶,将手中的鱼食一会散在这边一会散在另一边,逗着鱼儿一会儿争相追到这处,一会儿争相追到另一处,觉得如此往返太无趣有将鱼食一股脑儿的全撒下池塘,正准备转身离去时,发现不知自己身后已经多了个人许久了,只是那时的自己的并不知道,只是当逗鱼来打发时间。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二十几岁的样子,一袭白衣将人衬托出出尘之姿,一头黝黑的长发随意的让一根发带绑着,其中几缕俏皮的越于脸颊两旁,一双戏虐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相待猎物般深沉又光芒乍现,但很快又被含笑的丹凤眼所遮掩住,让人觉得是如睡莲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如此之人,第一次让我有了想逃的感觉,逃?为什么是逃?
而此刻的我,不过是个还未长全的小毛丫头打扮,照着奶奶的吩咐穿着俗人的大红丝绸面料的衣服,头上虽没有那些姨娘们金钗晃眼但也基本上与之如出一辙,心想着但愿不要惹麻烦,但愿可以相安无事的离去,于是将头低下,快要从他身边离去时却听见他富有磁般声音:“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去?太阳还未完全落去呢!”不想与这种人多做纠葛,也不转身,只是平淡的说道:“鱼儿已经吃饱了,该休息了。”心下暗叫糟糕,完全忘记自己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不应该会有如此冷静的回答,在加上此人外表极佳,倜傥,像我这种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应该会被他的外貌所迷住而不是像现在如此冷静的回答他的问题,连最起码的抬眼看人都没有,这如何不叫人生疑呢。
算了既然躲不掉那也只有坦然的面对了,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发问,但是似乎并未得到想要的结果。于是正当自己疑惑着要不要抬头时,突然间听到小家伙在叫唤着我转头看向发声处,可又听见耳边传来他的声音:“记住,我叫云寒枫。”转身看到的只是那人远去的背影。很怪……
正当自己疑惑的时候,不自觉间小家伙已经站在我的眼前,只是少了往常的温热多了一刻对人冷冰,“你刚才为什么跟云先生在一起?”温度再次降低。这算怎么一回事?“没什么,只是刚刚在喂鱼食的时候碰到的。”简单的陈述着一些事实,因为发现小家伙似乎比一般的小孩都要成熟老练许多,但不知道这其中他又受了多少的苦才会有今天的自我。
与我差不多高的小家伙突然主动的抱着我,将他的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脖子的头发中,温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脖子上,也印在我的脑海里,许久听见小家伙在喃喃的说道:“不许你以后单独与我以外的男子见面,就算是偶遇也不行。”这算是什么,就算是早熟也不应该表现出大男人的独占吧,“快回答我。”小家伙似乎见不到我的回答有点急切的说到。为了舒缓一下气氛我半开玩笑的说道:“要是我说不好,你会怎么办?”被小家伙已经抱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我,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一般。像仿佛要将我嵌进他的身体一般,嵌进?猛地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住,摇着头,希望将这个念头甩开,小家伙以为我是摇头不同意,越发的抱得紧,神啊,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能解救的始终是自己,“好了好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嘛,再抱我就窒息了……”小家伙见我如此说,也渐渐平静下来,唉,真是个没安全感的小孩子,而我只是适时适地的给予了他想要的,所以他才会如此粘着我吧。退了退小家伙示意他放开我,然后拉着他坐到亭子里,问道:“你说的那个云先生是什么人啊?为何你要称他为先生?难道他是你的师傅?”“他只是我的棋艺老师。”小家伙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我也只能胡乱的应承了一下。看来,看似简单的棋艺老师也是如此的复杂多变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被一不小心卷进中心点上去。安静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打断,但是我知道,不会是太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