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记:恰似暗香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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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题记。

  五人一路走在热闹的街上,往西边的走去,有一条湖,可泛舟,景甚幽雅,很多多情书生人士和才情子会在那儿。

  泛舟,是陌夏殇提起的,她自小就喜欢在湖面上飘荡,能够在湖岸上看见自己的影子,默默对视,那份宁静的舒适让心中一片清明,她学会了渐渐的看着外面的尘世风景,理解他们的情绪,再一次如冷炎臣说她的,她要重新来过,她想自己困在了自己的悲伤和害怕中那么多年,如今还比不上放开心胸的开怀,不觉得自己傻了。

  她的改变令冷炎臣欣喜自然,那冷漠的俊脸上不时会流露出一丝柔和,司徒独歌也不用说了,他也很希望看到这样的陌夏殇,比任何时候都更魅人,沉溺如沼泽中。他站在她身旁,眼神灼热,淡笑不语,身上是令人感觉不同以往的锐利,看似温和无害却如隐藏的刀锋,任何时候置人于死地。冷炎臣冷冷看了他一眼,凤眸转向陌夏殇,少了分冷冽,多了分柔和,俊的容颜夺走了姑娘们的爱慕。

  “炎臣。”陌夏殇轻轻叫住他,面带笑,冷炎臣似乎看到了初始与她相见的那淡雅的风姿,炙热的视线盯着陌夏殇就不离开了。“一起吧。”陌夏殇主动的抓住冷炎臣的袖袍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笑又浓了几分。

  “殇殇殇儿……”阮儿枼震住了,她和白君舟好像见鬼了般看着陌夏殇。而司徒独歌脸苍白,笑容变得无力,他依旧踏着稳定的步伐幽幽的注视着陌夏殇,她对司徒独歌点头一笑,心里的明镜更是清晰,早知当初,她就该如此了。

  司徒独歌心疼了,他凝视着陌夏殇的笑颜,敏锐的感觉出她像做出什么决定般,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不想,不允,他想阻止,他应该拉近两人的距离而不是……

  当他们回过神时,阮儿枼和白君舟非常心有灵犀的开始打热气愤。白君舟像想到什么,念念道:“咦,怎不见你那可人的婢呢?司徒!”

  阮儿枼冷哼,白了他一眼,用极其鄙视的口吻对陌夏殇说:“看吧,殇儿,有些人就如此,一副德!看来啊,我那儿的姑娘还不能将他满足了!”天知道,那话中的酸味有多重有多浓有多让人发笑。

  “怎么?你吃醋啊?要不你亲自上阵?”白君舟先是涨红了脸,生气阮儿枼这样误会她,可听完后又是自得的悠闲,调侃的看着靓丽的阮儿枼,心里越来越欢喜,这丫头对他也不全然毫无感觉嘛!嘿嘿。

  司徒独歌眼神一暗又隐入如深潭的深水后,他接着柔声笑了,说:“她昨儿说错了话,我罚她不得跟来!”那和煦如天的暖风笑像对刚刚的情绪不曾出现过,温柔的声音与平常无异,只是那其中,包含深深的复杂和杀意。留不得,韵梅留不得。树荫下的阴影笼罩了他俊儒的半身,看不清面目,只听得到瑟瑟凉风,轻轻划过耳畔,似是呜咽一般。

  阮儿枼不明白了,她道:“哈?她说了什么话令这样讨人喜爱的你生气了?看不出你还是个小气鬼哪!哈哈!”她一时嘴快也就说了出来,面带微笑,甚是调皮可爱的狡黠。

  司徒独歌只是笑了笑,摇着手中的羽扇,一派悠闲,雅士的贵公子模样皆让路过的人脸红。陌夏殇只是看了一眼,怔了下,她以为自己又看到了那吹箫的司徒独歌,只是现在这气息里,有了默默的隐忍,压抑的很,她到不希望这样。

  白君舟虽说也有些小聪明的俊朗的小生,可他脑中的一块的确也算是二愣子,说吧,他火冒的瞪着窃笑的阮儿枼,那小妞刚刚说啥了?讨人喜欢?司徒?那敢情是说他一直以来都不曾讨她喜欢过了?他就这么一直想啊想啊,纠结再纠结啊。若让阮儿枼知道他想什么,那可是要笑傻的哪!

  阮儿枼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司徒独歌,她又说:“你小子,可是伤了她的心?”眼珠贼溜溜的一转:“哟哟哟,还真算是个小气鬼,哈哈!”

  白君舟看着她笑得如此畅快,又说欣喜可又是妒忌,司徒独歌知道阮儿枼是故意的,也容忍了她,只是好笑的看了看白君舟一眼又将视线移回到陌夏殇身上,那曼妙的姿态,那吸引他令他迷恋的子,百看不厌,像扎了根一般,难以解脱。

  “那还不比你这人大方的多!当日可是怎么放狗咬我的?!”白君舟想起那日情景,也是气急败坏的愣头青,又转想到阮儿枼那日惊的笑容,哎呀呀,他怎么说也是煞到了小枼儿了,想起当日水云涧那老道士的占卦,心里怦怦的跳,怕就是她了!

  陌夏殇冷炎臣、阮儿枼和司徒独歌听了,倒也笑了,阮儿枼洋洋自得,小样儿,这小生还不就这么栽倒她石榴裙下了。哈哈。“哼!我就后悔当日我那大狼狗没咬着你!”

  “你…死人!”白君舟气结,他狠狠的瞪着阮儿枼,将她从陌夏殇身旁脱出来,两人又打闹起来。唉,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一聚头,可就没完没了了。

  冷炎臣见大家开怀了一会儿,再看看天算算时间,见小枼儿和白君舟又打闹起来,揽过一旁的陌夏殇,手还能微微发颤,只有靠着他的陌夏殇才知道,她没有推开没有疏离,但,还是有些隔阂的看着冷炎臣,掩饰住眼中开心的光芒,垂下眼眸他怒声道:“还在做什么!吵死了!”他向白君舟阮儿枼两人吼,那冷眸子竟生生的让他们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噤:“今日泛舟,若再吵闹,那就滚回去!”见他发火面冰冷,两人却又有些不甘心的暗地里斗眼。

  陌夏殇淡笑,走出冷炎臣的怀抱径自走在了前头。司徒独歌倒是赞成冷炎臣似的点头,似笑非笑,羽扇一刹那遮掩住眼中的深深的嫉妒。

  她浅笑的看着湖岸,独自伊人走上前观赏桥下的景,绿水碧波荡漾风起涟漪,划开了层层的倒影,又看见岸旁已准备了一艘华丽漂亮的船,赏心悦目。

  冷炎臣靠近她,先一步上船,然后转身伸出大而有力的手看着她道:“抓住我的手。”陌夏殇怔怔一愣,手却在下一刻交出,下一刻像看见了他脸上的笑,出奇的温柔带着宠溺。

  “谢谢,炎臣。”她道,明亮清澈的眸子将冷炎臣整个装下,那是他的身影,他兴奋的颤栗,要是早知道刺激她就能让她慢慢敞开心扉,他该死的早就做了!

  “傻瓜。你谢谁?我只要你懂我知我面对我,足矣。”他温柔的说,陌夏殇傻了,她听见了冷炎臣用温柔的话语跟她说话,那里面的冰冷已经融化、融化。

  陌夏殇想,当日的占卦,怕要四分五裂,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波动,只是天变化莫测,怕命早已落下安排,那语言里的三字箴言,怕是围绕了众人,纠纠缠缠世世不休!

  传言,红颜水,乃天下尘间大悲,却乃一男子薄喜。

  传言,良辰景,乃天下男所求,却乃一人默独悲。

  传言,子命薄,乃天下鸳鸯不幸,却乃是苍苍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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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真的人气很差啊,是书名不吸引人吗?还是咋?木人留言,唉。因为开学,连续上了7天的课,所以没发成,今天刚好放假,星期六,所以大家多多包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