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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神。愣神。
沉默。沉默。
要知道,你的记忆现在是被念力封住了,我只能把第三方的记忆传输给你,不过那样的话……你是找不到原来的自己的。
原来的自己?
一个人的格是由他的经历和环境构成的,失忆之后经历,环境都和以前不同的你只和她有相似点而已。第三方的记忆只能让你知晓她的所有,但就像听故事一样,你不可能回到从前,只有以自我的身份接受这一份记忆,你才能找回从前的自我。
哦……那她是怎样的人?
某些方面很白痴,但头脑一直很冷静,感情也比你淡漠多了。才不像你这个少爷控,伊控!
……==我们要怎么做?
你吸食我的气,本能会让我反噬你,这时我把记忆拷贝给你,但完成后你要马上去吸别人的念,要不然你的气得不到补充的话……咳,你知道的。
哦。
轻轻把一只手放在一把刀柄上,不大熟练的用硬包裹好另一只手,然后轻按在刀身上,渐渐抓紧。
开~动~了~~~
源曰断的气冲进我体内——是牛排啊~好幸福……
但刚幸福一下的我立即被电了一下,好象惊雷一闪而过一样划过身体,然后所有的气改变方向倒流起来。
强大的吸力让我神志有些模糊,但是杀手的理智和心让我能保持清醒,浑身被一种饱涨空虚的吸力所牵引。
“啊、啊……啊啊~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被反噬感觉相当难受……T-T
大脑渐渐被一些回忆所填满,我生涩的、小心的慢慢接受这些回忆,始终像旁观者一样无法自自身立场接受他们,但也曾被其中的巨大负面情绪所感染。
终于结束了,我拖着不甚虚弱的身子去找猎物,一路上扶墙抓电线杆而得以走。
==前面居然有群人在大街上打架,不仅是胳膊腿乱飞,连人也飞来飞去……
我挑了个怎么看怎没顺眼的红头发,猛扑上去压倒他,先黏上他吸他的念,再舔几口他脸上的念妆。
披萨+烈白酒TAT
我一直很坚定的讨厌披萨,酒量也不好,而且这个组合味道相当奇妙==
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先解决现在的难处再说……
我TM真想吐!边哭边吐!
一感觉自己差不多了马上放开他,手脚并用的爬到一侧的垃圾桶旁吐的翻天覆地。
趴在大马路上喘气,过往行人通通向这边行注目礼。
“看什么看啊!再看掏钱!!”
靠,参观动物园都要付门票钱,丫当这是让你们随便看的白戏啊!
一吐完肚子立马空了,我转过头摆出我自认为此生最BH、最无敌、最凶狠的表情,对那个似乎没什么大影响的红头发喊:“你——请我吃顿饭不然我作了你!”
默。不能怪我粗鲁——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那男人竟然笑的枝乱颤,抛个媚眼,等等,好熟悉的表情:“小红眼-~是命运的红线牵引着我们……”
这……这音调……
“是你!!”我捂脸作出名画《呐喊》里的表情:“OHMYGOD——你个水,不是,你个根!都是你!”
“……”对方眯起眼,鼓起腮帮。
捂着肚子倒地压马路:“不管了……我~要~吃~饭~”
西索→-囧-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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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的霓虹灯在暗中不停闪烁着,映照着来往神漠然的行人。
潜入,我抬头看看被乌云完全遮蔽了的月亮,拉拉身上的礼服,定定心神走进地下拍卖会会场的地下室。
华丽到奢侈的装潢,与之不同的是装潢庄严简洁的拍卖台。大理石的地板居然镶有散钻,闪闪发光。
甩掉搭在腰上的那只手,我冷漠的瞪着一直黏着我不放的西索——虽说参加地下拍卖会的机会就是这位大仙提供的,我的食宿也由这位冤大头全权负责,但这个人有时无聊而让人无奈的举动很·讨·厌!
吃饭跟着我,喝水想跟我用同一个杯子,睡觉要和我睡一张,连上厕所都守在门口——你丫未免太无耻太BT了吧!!
简直比曾经记忆中那个流星街传说中的疯大还黏人。唉……想念我家小伊……简直是温柔贤淑的贴心小绵袄啊~
“小依~~你想甩掉人家吗★~~来得路上跑那么快~~”
我不想搭理他,否则和他说着说着就会吵起来,吵着吵着又打起来,这家伙虽BT,但还是很强悍的,而且……==没有钱只能白打一场啊!我才不要白白的作苦工!
打量了一下会场内的每个人,似乎还没有出现。
半个月来我一直密切关注着幻影旅团,在是否应该试图复仇间不断犹豫。接收记忆后我动容了,我的感情也没有从前那么淡泊,所以一直在纠结思虑。不管怎样旅团确实是个麻烦的存在,很可能为揍敌客带来麻烦。我想见机行事,铲除根。
猜到这场盛大的拍卖会他们有可能插手,我也来了。
可是他们会来吗?
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是杀手的直觉。
但是切记特洛依的名血—再好能好到哪儿,再坏能坏到哪儿?反正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有时一受打击,意志力就变的薄弱无比,但幸好的是很能忍耐,不过如果太过分我是一定会在沉默中爆发的。最初能坚持杀手的锻炼,不仅是因为从前身体的好基础,也因为那时实在是被逼到了绝路……
闭上眼,自动过滤聒噪的西索之音,避免自己分神。
睁开双眼,果然在角落和人群里我分别看到了几个幻影旅团的,有蓝头发的,老大那个,戴眼睛的,笑的不停的和没眉毛的。蓝头发和老大叫库洛洛的挨的最近。
静观奇变……
有时,只是也只能作为一个好的愿望……
拍卖会临近开始,蓝头发握住了袖子里什么东西——要动手了吗?
闭上眼,回想当时,衰弱的老人用粗糙但温暖的手抚摩自己的头发,默默的看着自己,淡淡开了口。
“我……唯一的要求……”
我缓缓抽出背上的小爱。
“杀掉伤害你得人……保护爱你的人们……”
轻轻用指腹抚摸剑身——这是她准备战斗前的习惯。
“这个世界上……除了同伴,就是敌人……”
手下不由得狠狠一握,血痕隐现,血丝垂下,沿着剑身向下慢慢淌。我一愣,收回小爱,闭上眼静心。
……明明对自己说过,绝对要见机行事。
闻到了强者的气息,西索兴奋起来,没于多说话。
灯光汇聚,台上主持人开始了拍卖会的开场白:“士们,先生们……”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一片慌乱!我一惊,忙睁眼,眼前一片黑暗——停电了!
因为之前恰好闭住了眼,我现在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
一切念头只在一瞬间闪过,手心出汗。这是绝佳的机会。容不得我多想,时间不等人,我无声的冲了过去。
擒贼先擒王,我奔向库洛洛。
接近他那瞬间想要拔剑却媚一震,倒了个个儿被似念线而非念线的东西捆紧拉了出去。
灯又骤然全亮,主持人一愣,接着一挥臂:“好了!这只是个小插曲,接下来……”
人们复又抬头,注视着台上的主持人,神情专注。
几乎没人注意到,会场里突兀的少了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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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挣扎一下,捆在我身上的不明物体再度收紧,小爱被勒的不舒服的轻震。叹口气,被对方误捉的我,很无奈的瞥眼瞄了瞄我身旁的两个难友。
库洛洛也被同样五大绑的束缚起来,身为敌人正牌仇人的他身上淤青处处开,多么俊俏的一张小脸已经毁于一旦。
西索也同样因为其聒噪、无赖、BT、烦人等诸多毛病连累,也狠狠挨了几拳。
而矮个子飞坦还算完好的,只是得知他的真实年龄已快奔三以后,我深深对侏儒症感到无比恐惧——牛人啊,强人啊,二八年华才一米五,我保持沉默。
一切多猛谐——幸好对方不揍人。
不过我很好奇身上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绑上后完全动不了,也发动不了念。
回想起来,真是无巧不成书。对方想捉库洛洛,又以为我是同伙,也顺便了那么一下,把我也带上了。而黑暗中跟着我伺机而动的西索也被一同捕获了。
老天,上帝,阿门,佛祖——
我是无辜的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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