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点功夫,根本就不是在下的对手。还是劝你不要耍招,要不然还有更难受的等着你”。那男人漠然开口,声音犹如冰霜:“快说,是不是他让你来的?”
虽然没交手,他已经看出了我会武功,看是误会是再所难免了,我已经被卷入一场江湖纷争里。
有哪个良家姑娘会三更半独自一个人和一个腐烂的尸体呆在野外的破庙里?说出来我也不相信。
除非和他刚才交手的那伙人一样,身负特殊使命。
“嘿嘿,大哥,你误会了,什么他,他是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他。”我干笑道,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回答他。
“哼,看不出来,你倒有几分骨气。只要你说出来,他为何要一再追杀在下,在下立即放了你。”他淡淡说道,声音依然没有半丝温度。
“我说了不认识他就不认识他,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对了。”我谨慎地用手移开脖子上的剑,“对了,大哥,这个东西……能不能拿开点,我的颈很细,皮很薄的,这东西很危险的。”
“劝姑娘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老实交待,在下一向会为难人。”话里已经流露出一般不耐烦了。
“哎呀,说了不认识他就不认识他啦。”我话中听不出一丝惧怕,但是老天知道,我的心都在颤抖:“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不认识他,只会让这个世界上多一条冤魂。”
黑衣蒙面男子把剑从我的颈部移至衣领口,眼睛里闪过一丝狠:“你不说不要紧,在下自然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口,到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时,莫怪在下没有提醒你。”
随着剑锋一挥,我杂成马尾辫秀发散落披至肩上,几缕秀发如断线风筝,零星地飘落在地。
他的剑尖划过我的衣服领,薄薄的布料立刻被锋利的剑划开一个大的口子。
我明白了他说的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什么时候意思,也知道他说的还有更难受的让我受的指的是什么了。
他打算用强暴的方法逼我就范。
真是够卑鄙的!
剑尖慢慢划过我的腹部……终于,我这身在古代绝无仅有的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服装这样被他解落在地上。就这样,我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
我大惊失,只能用手护住胸前泄露的光。
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这般模样,我又羞又恕,无地自容,恨不得打个地洞,马上钻进去。
一阵风吹过,我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几缕顽皮的月光从破烂的屋顶钻进来,照在我白皙透亮的上,此刻我的,犹如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那么茫然,那么无助。
看着月光下雪白的身体,黑衣蒙面男子的眼里升起一把之火,他的黑眸深邃,目光灼热,慢慢朝我逼进。
我一步一步往后退,想逃过他的魔掌。突然,我身体腾空而起,双脚离地。
黑衣蒙面男子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甩,我便跌落在地上。赤祼的背贴着冰凉的地面,我不停的颤抖。
分不清楚是害怕还是地面那凉凉的温度。
不容我反抗,他高大的身体立刻压上我,粗鲁的撕着我的内裤。
“不,你放开我……请你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大声叫道,双手奋力向他发起进攻。
很快,双手被他锢于头顶,而他,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动弹不得,屈辱的泪水无声从脸颊滑落。
空气中只听见的衣物被撕烂时而发出的‘沙沙’声,在宁静的里,显得那么刺耳,那么苍白。
压在我身上的蒙面男子并没有因为我的泪水而停止地我的侵犯,此刻的他如一头被惹怒的狮子,正对他的猎物进行疯狂的报复,在我身上肆意妄为。
他受伤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洁白如雪的肌肤立刻沾上了他的血。
鲜红、刺眼,如一朵朵被摧残的儿。
这是,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啊……”我停止一切挣扎,忍不住呼喊出声。
没有一丝温柔的爱抚,没有一句温馨的情话。我守了二十四年,原本要将它奉献给我心爱的、将要和我度过一生的男人的童贞,在这个充斥着血腥味和尸体的腐臭味的异时空的里,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子掠夺了去。
纵使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却也无法改变事实。
我痛苦的呼喊声惊动了愤怒中的黑衣蒙面男子,似乎唤回了他被愤怒蒙蔽的良知。
他停止动作,邪魅的眼里闪过一让人捉摸不定的光芒,是心痛?还是后悔?
此时我已经无心研究他眼里那种光芒是什么意思,但我却知道,他不会就此而放弃对我的施暴。
我如同一个破碎的洋娃娃,忘记了反抗,忘记了挣扎,死寂地躺在他身下。
黑衣蒙面男子低下头,轻吻我冰冷的嘴唇,粗糙的双手开始轻抚着我柔软的胸部。待我适应他的存在之后,他又开始抽动着身体。
慢慢的,轻轻的,很温柔。。。
我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冰冷的感觉渐渐被火热替代。
我拼命咬住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半点欢愉的声音。
可是,欢愉的感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一波接一波。。。我红肿的嘴唇终于压抑不住地发出声声娇吟。。。。
风习习,月亮躲进层层云堆里,但狭小的破庙里,却在上演着火热的宫图。。。
一切平静之后,我穿起勉强可以遮羞的衣物,望着已经沉睡的黑衣蒙面男子,我的泪如雨下。
这个人,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这个人,粉碎了我绮丽的梦。
记得有人说过,一个真正的剑客,应该是剑不离手。而眼前这个男人,又何尝做到了一个真正的剑客?
我拾起他身边的长剑,鼓起勇气想对他刺下去。
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和那时的妈妈一样,那么平静,那么安祥。
我犹豫了。
终于,我轻轻的放下长剑,束好凌乱的头发,穿好虽然已经有些破烂但是勉强能穿的衣服,带着全身的酸痛不适和一个破碎的身子,离开了这个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地方。
身后,原本沉睡中的蒙面黑衣男子忽然睁开眼,悠地起身,眼里闪过复杂的神,静静望着我离去。
而这一切,我却浑然不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