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刚才还有点儿激动地情绪瞬间冷静了下来,重新恢复平时商场上的精明,声音也没有了刚才的颤抖。
“信上来报说是因为丞相府在我们店中预定了一批上等红梅雪绸,但我们送去的货却是普通的白绸缎......丞相夫人一看是做丧事才用的白绸,气极了,认为我们是在咒他们家,丞相夫人一气之下,就以没有诚信经营为名查封了我们的总店。”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直觉告诉自己这里面肯定不简单。
就算是因为店里员工的粗心,不小心把货物弄错了,大不了赔点银两道个歉,再把货物重新补上不就行了,也么有失颜面的事,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弄得天下尽人皆知,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堂堂丞相府难道连这点儿气量都没有吗?
又或许,他们是故意的,故意把事情闹大,弄的人尽皆知.....
那谁又是最大的受害者?
当然是自己,这样一来,自己所有的连锁店都会因上京绸庄的失信事件而殃及,导致顾客减少......
试想谁会去一家没有诚信的店里买东西,再说得罪的还是当朝权势遮天的宰相府呢?
那这样一来,所有夏家的产业不就要受到波及吗?
后面的自己都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可怕。
“冬儿,迅速吩咐下去,备好马车,越快越好,我们一会儿就动身去京城......。”
“是。”
“福伯,这次你就别陪我去了,留在家里吧,路上鞍马劳累,您老的身体也吃不消。”看着福伯跃跃去的神情,胧月无情的打消了他的念头,不是自己狠心,而是自己必须狠下心来,为他的身体着想,自己可不希望换没到达目的地,他就先病倒了。
“哎,那少爷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谁让自己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路上的劳累,不然说什么自己一定非去不可,只能好好的呆在家里帮看家了。
“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什么重要事情,您老就酌情处理吧,别让自己太累了......。”
坐上马车,呵呵,里面的装备可真齐全,一个不大的马车,里面铺着上好的狐皮被褥,旁边还有一个小茶几,上面摆着几个茶杯和一罐茶叶,不用闻就知道是自己最喜欢喝的雨前龙井,隐隐的闻到了一股桂糕的味道.....
冬儿想的可真周到。
可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半躺着,胧月慵懒的看着书,有几络青丝垂在脸畔,如蝶翼似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看书的人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的妖媚,迷人。
“公子,到了,请您下车吧。”赶车的车夫在车外说道。
而上京绸庄的掌事的早已经带着店员在外面候着了。
“白掌柜,少爷今天有点乏了,先带我们去休息会吧,等用过中午饭再来汇报的。”看着胧月的情形,冬儿自作主张的对白掌柜吩咐道。
经过一年的磨练,冬儿越来越会察颜观了,越来越稳中了。虽然很想赶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但是自己现在是真的太累了,昨晚没睡好,自己今早又早早的被吵醒。
言又止的话在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是,少爷。”只有一声恭敬地服从。
虽然自己很想马上把事情禀告给少爷,询问他怎么处理,但是看到少爷这么从容不迫,没有一点儿火烧眉毛的焦急,似乎已经想到对策了吧。
自己对这位少爷可是佩服的紧。其实在少爷他刚接管绸庄的时候,自己对他是很不看好的。但是他用事实,用自己的能力,收复了那些久经商场的展柜,其中也包括自己。现在他的话对于自己来说,就像圣旨,因为自己百分百的相信他,相信他的处事能力。
经过一番小憩,梳洗打扮妥当的胧月神采奕奕。
“走吧冬儿,让他们等的也够久了,他们似乎该没有耐心了吧。”
来到厅堂,上京绸庄的重要管事早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而他们每个人的脸上差不多都是一个表情,急,只能用这个再来形容。
刚在椅子上坐定,旁边就有人催问:“公子,您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急什么,我还没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呢。”悠哉的翘着二郎腿,胧月徐徐的说道,声音清脆动听。
“什么,您还没有想出对策来?”此刻任胧月的声音再好听,但在那些掌事的耳中,无遗就像天打五雷轰一样让他们震撼,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少爷就像没事人一样毫不在乎,真是让他们大跌眼镜。
看着众人个个张着嘴,因吃惊而来不及和嘴,呆愣愣的瞪大眼睛瞪着,现场的人恐怕只有冬儿能笑的出来,而那些应该是想哭的成分比较多吧。
跟着时间长了,出事的那份从容,冷静自己多少也学了点。
“是啊,把嘴巴都收回去,下面赶紧给我汇报事情吧。”收回了刚才的戏谑,表情在瞬间严肃起来。
那些掌事的又是一愣,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少爷变脸变得好快,到底刚才的哪个才是少爷的本来面目呢?把我们都弄晕了。
听完了白掌柜的详细汇报,和信里写的相差无几,如果不是因为事情就摆在自己面前,自己还真不敢相信相信,这么件小事竟也成了店铺被查封的理由。
“你们先下去吧,让我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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