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检测结果显无恙,马医开药不适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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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后,又让我洗了洗头,因为我头发较长,如果有油或不干净,就不好做脑电图。洗完后,用吹风机吹干,然后,我们就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后,开始做脑电图了,就见医护人员拨开我的头发,将许多探测针粘在头皮上,费了好长时间,终于弄好了,最后医生说:“就这样粘着,要粘24小时呢,在这期间,发现有症状的时候,就及时记录下来,写上具体时间,这样做完了,我们好按照你所记录的核对一下,看是否有异常波。”

  就这样,我头上顶着这台微型机器,倒是不觉得沉重,只是感觉有些不自然,毕竟弄的我的头发七零八乱的,影响了形象。哥哥为了讨我高兴,就说道:“现在你做上脑电图了,也没什么事了,咱们玩玩去吧,到石家庄了,你是不是最想见的亲戚就是小超啊?”

  哥哥说的小超是我的姨兄弟,和我同岁,只是我的生日比他大,因此成了哥哥。我们两人从小就经常在一起玩耍,形影不离,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逐渐长大了,都为自己的前程各自奔波,我上了大学,他在哥哥的大学旁边开了一家理发店,平时生意挺好的。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了,但彼此的感情却不减当年。

  我说道:“是啊,这儿离你们学校远吗?”

  哥哥说道:“不远,我们去找他吧。”

  我很高兴说道:“好啊,我们好久不见了,真的挺想他的。”

  哥哥说道:“那好,我们去找他吧。”

  于是,我们登上了通往经贸大学的车辆。在车上,哥哥给小超打电话,说道:“小超,你现在最想见的人是谁啊?”

  小超却说道:“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来了?”

  哥哥笑着说道:“谁说我喝酒了,我很清醒啊,我只是问你,你现在最想见到谁?”

  小超知道哥哥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就认真地说道:“我最想见我厚哥了。”

  哥哥说道:“那好,一会儿,我就让你愿望实现。”

  小超惊讶地说道:“啊,我厚哥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哥哥说道:“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好了,不和你说了,我们现在就在车上,一会儿就到了。”

  小超说道:“好啊,我等着你们呀。”

  一会儿的工夫就到了,等我下了车,看到‘河北经贸大学’几个烫金的大字,听哥说这几个字还是提的呢。我就问:“小超的理发店在哪里呢?”

  “就在我们学校对面呢”,哥哥说道,“走,我带你去吧。”

  我们穿过马路,哥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招牌说:“看到了吧,那里有个‘黑伽伦’,就是他那家店。”说着话我们徐步走了过去。等到了跟前,我一看,嗬,挺有气派的呀,黑的招牌,白的字,玻璃门,上面贴着一些艺术字,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小超正专心地给别人理发呢,以至于我走到屋里他也没有注意。我轻声喊了他一句:“小超,忙着呢。”

  小超一听是我,高兴地差点蹦了起来,说道:“厚哥,你们来了。” 然后瞅了瞅我,说道:“厚哥,我还没给你整头发呢,你的发型就这么酷了呀。”

  我说道:“没办法呀,我刚做上24小时脑电图跟踪。”

  小超“哦”了一声,又和大伯、爸爸还有哥哥打了招呼。小超一边给我们倒水,一边说道:“你们先喝着水,我马上就给他理完了。”

  大伯和爸爸就说道:“你快忙吧。”

  我们几个人便坐了下来喝水。我环顾四周,这间屋子还不小呢,有四个镜台,小超还雇了两个人,一个理发师,一个打杂的。我笑着对小超说:“行啊,小超,年纪轻轻就当起老板来了。”

  小超说道:“什么老板啊,人多的时候,我自己闹不了,所以就雇了两个人。”

  我说道:“你平时还挺忙的呀?”

  小超说道:“还可以吧,我们的顾客主要就是学生,所以周末要比平时忙一些,但一到暑假、寒假,学生们都回家了,我也就该放假了。”

  我说道:“你还挺好的,自己开店了还有那么长的假期。”

  小超说道:“是啊,我虽然早就不是学生了,但和学生的作息时间是一致的。”说着话,小超给那人理完了,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厚哥,你这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吧,咱们出去转转吧,哥在的这所学校规模还是很大的呀。”

  我说道:“好啊,我正有此意。”

  小超就对他雇的那两个人说道:“你们在店里先照应一下,我和哥他们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那两个人就说:“好的,你们去吧。”

  于是,我们几个人又穿过了马路,来到了哥哥的学校里。一进校门,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另一个世界:杨絮漫天飞舞着,弥漫了整个校园,仿若冬天下了大雾,都挡住了视线,这些杨絮还时不时地扑打着脸面;再看地上,堆积着一层薄薄的“白雪”,覆盖在了路上,脚踏上去,软绵绵的。哥哥对我们说,每年天学校里都会展现这场壮观,学生们都形象地称之为“四月飞雪”。

  我们沿着这条路向学校深处走去,任凭“雪”在身旁飘荡旋转。路的两边,杨树都长出了新绿,地上的小草也拔出了新节,还有杨絮的飞舞,鲜的怒放,这一切,不正预示着一个全新的开始吗?我现在就处在这种环境下,是不是也暗示着我的人生也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呢?想到这里,我触景生情,突然来了诗意,于是就构思了一首诗《四月飞雪》。原诗如下:

  四月飞雪

  暖风绿杨把絮脱,

  疑似飞雪满地裹。

  万物复苏披碧装,

  而今迈步从头越。

  这所学校的确是很大,我们在里面转了半个小时,还有好多地方没有转呢,最后爸爸说道:“我们回去吧,小超那个店挺忙的,他长时间离开不行的。”

  这样,我们就出了学校,回到了小超的店里,还真别说,这个店是挺忙的,我们回来时有好几个人等着理发呢。我们一看,小超这么忙,都不愿打扰他,所以就提出要走。但小超说晚上吃了饭再走,我们拒绝了,最后,我有些不情愿地跟着哥哥他们回去了。

  在做着脑电图的这段时间内,我一有症状就马上记录下来,到了要给我取下这台仪器的时候,我就把我所记的给了医生。时间不长,检测结果出来了,均显正常,就是在我有症状的时候也未发现有异常波。

  我们拿着这个结果去找马主任了,马主任对我们说:“就是没有癫痫波的话,也不能完全排除癫痫,我给你摸一下脉。”

  摸了一会儿,马主任说:“能够明显地感觉出来,你的脉比较滑,这些都是‘痰’做的怪。”

  我们一听,他和秦皇岛林大夫的诊断是一致的。这时,对马主任说:“马主任,以前我弟弟让两个中医看过,他俩都各自开了药方,现在我们把药拿来了,想让你看看。”

  马主任说道:“好啊,你拿出来吧,我看看。”

  爸爸听他这样一说,就把两包药拿了出来。马主任看了看,说道:“这种药(指的是大丑大伯的药)只是补养身体的,没有一点去‘痰’的效果,要治疗癫痫,首先要有去‘痰’的药,所以这包对于治疗癫痫没有效果;这一包(指的是林大夫的药),有去‘痰’的成分,但量不够大。”

  我们一听,暗暗佩服马主任,同时也证实了林大夫的话--大丑大伯的药根本就不治疗癫痫。

  马主任接着又说道:“我摸着这个小伙子的身体并不虚弱,所以没必要给他用补药,倒是脉滑得狠,应该加大去‘痰’的药量。”马主任顿了顿又说道:“我给你们开个药方,你吃吃看效果怎样。”

  爸爸和大伯一听忙说道:“好的,谢谢你啊,马主任。”

  哥和也说道:“那就麻烦你了,马主任。”

  马主任说道:“不客气。”说完,就在处方笺上不紧不慢地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写完了,把处方笺递给,说道:“你们先按这个方子拿药,先拿十副吧,中间有什么问题咱们再联系。”

  “那谢谢你了,马主任”,礼貌地说道。

  “好的,不用谢,拿药去吧”,马主任说道。

  等我们出了诊断室一看药方,都吃了一惊,因为马主任给开了好多药材,这张处方笺都快盛不下了。我们赶紧去抓药,等抓完药后,抓药的医生告诉我们说:“哎呀,这种药可相当难喝呀,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我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只要能治疗我这病,再难喝我也能够承受。”

  医生笑了,说道:“嗯,有志气,喝喝你就知道了。”

  此时,天已晚,我们决定明天上午再走,于是,我们又在石家庄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早上,去上班了,我们简单地吃了早点,然后就去了火车站,买上票,准备上车。在候车这段时间内,哥哥和我一直聊着天,他提醒我道:“你要离开石家庄了,还是和小超说一声吧。”

  我一想,多亏哥哥提醒了,于是拿起手机拨通了小超的电话:“小超,我们买好车票了,马上就要走了,有时间咱们再玩吧。”

  小超说道:“厚哥,你们这次来,我这里一直都挺忙的,没有好好和你玩一玩,等到了暑假吧,学生们都放假了,我这里也就不忙了,那时,咱们再好好聚聚。”

  “好的,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你忙吧”,我说道。

  “好的,厚哥,我们后会有期”,小超说道。

  挂断电话后,哥哥对我说:“我也要马上上班了,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我说道:“是啊,这是你的第一份工作,而且还带有极大的挑战。”

  哥哥说道:“我们部长说,因为我是新手,所以在上岗之前会有个培训,而且我分管的城市是石家庄附近的。”

  我说道:“哦,公司那是有意栽培你的,你要好好干啊。”

  哥哥说道:“这点你放心,我知道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我会好好珍惜的。”

  我们兄弟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时间却是有限的,我们不得不检票上车了,哥哥一直注视着我们,直到我们进了站,被人海淹没掉,哥哥才转身离开。

  回到家里,大伯和爸爸商议,既然我们让马主任看了,并且马主任的诊断和林大夫的类似,都是说这个“痰”在作怪,而马主任开的药中去“痰”的成分要多,那么我们就先暂停林大夫的药,吃一下马主任的药,看效果如何,如果不行的话,就回头再吃林大夫的药,毕竟我吃着林大夫的药还是不错的。

  这天傍晚,爸爸给我把药煎好了,倒在了碗里,端了进来,说道:“怪不得那个抓药的大夫说这药难吃,我煎药时那浓浓的药味熏的我头都疼,你再看看这药汤。”

  我往碗里一看,就见黄乎乎的,黏黏的--这哪里是药汤啊,简直就是黄油啊,我不心里发怵,能喝下去吗?可是我转念又一想,“恨病吃药”,这场病给我带来多大的影响啊,我都恨死它了,只要能够将它治好,就是喝下毒药我也愿意。想到这里,端起碗来就往下喝,刚咽下去一口,就感觉嗓子疼得厉害,我知道,这是因为药忒苦了,嗓子都有些承受不了了。我一边喝,一边反胃,多次想要吐出来,多次被我强压下去,费了半天劲,喝了一多半,剩下的再也喝不下去了,爸爸见我不喝了,就迅速地递给我一杯清水让我漱口。我漱完口后说道:“中药我也吃了不少了,还没有碰上像今天这样苦口的呢。”

  爸爸说道:“我看算了,以后不要再吃他这药了,这哪里是吃药啊,比吃黄连还要难以下咽啊。”

  我躺在炕上默不作声,好像吃药的痛苦还未消失。过了一会儿,我就感觉胃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地啃噬,又似千万根针在猛力地戳刺,难受极了。

  爸爸焦急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还好好的。”

  妈妈说道:“是不是吃药吃的?”

  经妈妈这一提醒,我也意识到了,就是吃这药的结果,我不有些害怕起来,这可怎么办啊?

  爸爸焦急地说道:“我们要尽快解药啊。”

  妈妈就对爸爸说:“你快到大丑哥家问他一下,怎样才能解药?”

  爸爸说道:“好的。”说完,爸爸就跑出去了。很快,爸爸回来了,说道:“我们赶紧熬点绿豆汤,绿豆汤能解药。”

  妈妈听后,急忙熬上了绿豆汤。我在炕上捂着肚子,咬着牙忍受着痛苦。就在妈妈熬绿豆汤的时候,我的疼痛有减轻的感觉,等妈妈把汤熬好后,我的肚子也不是那么疼痛了。妈妈说,这可能是由于药汤在胃里已经消化掉了,所以不感觉那么难受了。不管怎样,汤既然熬好了,我还是喝了下去。也不知道真是绿豆汤起了效果,还是如妈所说药汤已经消化掉了,一会儿过后,我就不感觉到疼了。

  晚上的时候,爸爸去找二大伯了,和他商量过后,决定不再吃马主任的药,明天接着吃林大夫的药。我也同意这个决定,因为马主任的药实在是让人害怕啊。

  第二天又吃上了林大夫的药,这样在家里过了两天,还有两副药,我们便商议着要回秦皇岛了。这次,还是二大伯主动提出来和我一起去,他对我爸说,等再过几天,家里要种棉的时候,爸爸再去,他再回来种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