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说的是望江城一战成名的赵将军,”怀王连忙讪讪一笑,扯开话题道:“这小丫头当初听闻赵将军在望江城一战以一人杀退千军的事迹后,还口口声声说非赵将军不嫁,可把我给气得,哈哈”
怀王回想安宁郡主当初盲目的崇拜赵将军时,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父王!”项安宁没想到她父王会将她的闺房私话当场说出,又羞又气的跺下脚道。
“噗”赵子文当听到“非赵将军不嫁”六字时,“噗”的一声,直接将刚饮尽的一口酒全部喷出,而且更绝的是,直接喷到站在身前的安宁郡主的脸上
此时怀王府的大厅中,寂静一片,而且静的可怕
怀王与六皇子目瞪口呆的看着俏脸的安宁郡主,不知该说什么,张大着嘴巴,呆呆的看着她
而缓过神来的安宁郡主紧紧的握着拳头,小脸漳通红,几乎要气结,娇躯气的更是不停的颤抖着,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赵子文,也不知心众想怎么对付这该死的无耻之徒!
“哎呀,天已晚,我是时候回府睡觉呢,怀王爷,六皇子告辞,”赵子文抹着额头的冷汗,他真不是故意将水酒喷在这安宁郡主的俏脸上,只不过这怀王说的话确实够打击人的,要是这小妞知道她口中的卑鄙无耻之徒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非气疯不可
舞姬见形势不妙。而这赵大人看似下流,其实内心“纯洁”的很,她也没淤呆下去地意义,连忙盈盈起身,悄然退出王府大厅,可心中颇为怅然若失。毕竟这赵大人年轻有为,风度可人,若是能与他共度良宵,也不枉让他占这么多便宜
“你给我站住,”安宁郡主愤怒的呵斥这即将开溜的赵大人,冷冷道,她从小到大还未受到过如此羞辱。她眼圈微红,委屈到了极点,拼命咬着下唇,不柔水流出。
骤然间,项安宁一手从大厅墙上取下长剑,赵子文见到势头不妙,大声道:“喂喂。郡主。你可别自杀呀?”
“铛!”六皇子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位宰相大人,手中的酒杯都吓的掉落在地上,这刚才满腹经纶。多谋善断地赵大人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安宁明明就是拿剑杀这他的
怀王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的宝贝儿和赵子文,他心中对这赵大人的举动也是异常恼怒,可毕竟他如今身份已不同往日,乃是大荆的宰相,刚才又点拨六皇侄,如今怎么也不能恩将仇报吧?
“这个安宁,赵大人定是无心之失,你可别用剑伤人。”怀王看着将长剑拿在小手中的小郡主。连忙劝慰道。
我靠,不能用剑。难道能用脚,赵子文抓住这句话地语病,心中不愤愤道,也不知这怀王是不是玩阴的,还是真的是口误
怀王的话,安宁郡主一句话都没听进去,羞愤交加道:“你这无耻之徒,居然用如此卑鄙手段羞辱我!今日我定然将你碎尸万断!”
她挺剑就向赵子文胸口刺来,可赵子文并非浪得虚名,而是这小妞口中的赵将军,他脚步灵活,左躲右闪,这小妞根本拿他没辙。
六皇子看着这大厅之中追打的宰相大人与郡主,简直就是哭无泪,这场小心宴会完全被这二人给搅和了,他哭丧着胖脸,向拿着长剑追赶赵子文地安宁郡主道:“皇,赵大人肯定是无意地,算了吧!”
“安宁郡主,我就在此赔个不是,刚才的确是无心的,”赵子文可不愿意与这票地郡主继续纠缠,不然闹到天亮,都没法回府,连忙讪讪笑道。
这小丫头才刚满十六岁,如同他的世界里的初中生,有追星的倾向是很正常的,不过这个“非赵将军不嫁”确实足以将赵子文吓住,还好这个是安宁郡主的闺房话,相当于隐藏在她心中小小的梦想,没有跟外人说,只得怪这怀王将安宁郡主的闺房话捅出,弄地赵大人与安宁郡主都是无比难堪
当初望江城一战,赵将军扬名天下,英雄无匹地形象深深刻在众人心中,怀少自然对这赵将军有些倾慕,可是在封建的时代,谁敢说出?
这个该死地怀王,偏偏这个时候说,赵子文站在这追杀他的小郡主不远处,心中忿忿不平道。
安宁郡主看透这赵宰相并非只是个区区的谋臣,连躲数剑就知道他身手不凡,项安宁拿这无耻之徒没有办法,一时间伤心到了极点,抛下长剑嘤!地一声哭了起来。
怀王悔不当初,口不择言道出安宁的闺房话,连忙搀扶着他的宝贝儿,轻柔道:“是父王的错,安宁,你别哭呢!”
项安宁泪光盈盈的抬起头来,她情绪稍稍冷静下来,虽然父王为解她与赵子文之间尴尬,一时口不择言,可这无耻之徒将水酒喷在她脸上,这等奇耻大辱,她怎能忍受的住?她目光中隐现杀机
看劳这郡主的梁子是越结越深,赵子文倒是不怕这小郡主玩阴的,不过她要是来个鱼死网破,也是不好对付的。
反正仇家不少,也不在乎这一个,他心中释然,打个哈欠道:“怀王,在下还有事,来日再登门拜访!”
怀王心疼她的宝贝儿,不停的在小郡主耳边安慰着,没空搭理这个害他儿哭鼻子的赵大人。
六皇子苦笑一声,连忙感激道:“赵大人,多谢你今给我指点迷津!”
赵子文已是不胜酒量,与这小妞追闹,更觉得有点头晕脑胀,挥挥手便径直的出大厅而去
“父王,你要为我报仇,”项安宁抹着目的泪水,哽咽道。
“这个”怀王心胸豁达,而赵大人似乎也不是个会与小子计较之人,说不定刚才真的是一场误会,再说这赵宰相,才高八斗,心思缜密,与他作对,显然是自讨没趣,怀王支支唔唔道:“安宁,这个再说吧!”
“哼!父王既然不愿帮我,我就亲自去教训他,我就不信会斗不过这个无耻之徒!”项安宁鼓着腮帮子,紧握着长剑,怒气冲冲道。
“安宁,这赵大人可不是这对付的,你可别”小郡主还不等她父王的话说完,就将长剑扔到一旁,气的小脸通红的向她的闺房奔去,也不知是不是准备拿着小稻草人,再贴上赵子文的名字,狠狠的刺着
怀王苦笑着没有追上前去,就由着这宝贝儿去吧,反正这宰相大人也不会拿堂堂的大荆郡主怎么样。
“这位赵大人以前真的就是一位书童吗?”六皇子沉吟半晌,细小的眸子射出精光,正道。
怀王回过神啦,低声道:“我打探过赵大人的消息,奇怪的是,这位书童仿佛是突然从石头中蹦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身世!”
六皇子顿时瞪大眼珠,惊诧道:“没有身世?怎么可能!”
怀王严肃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无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而且他在大荆似乎也没有亲戚,他在杭州一出现后不久,颈上了夏将军府中的一位伴读书童!”
“王叔,难道他是梁国人?”六皇子思量半晌后,缓缓才道。
怀王笑道:“这个我还未派人去西梁打探过,也许是吧!”
怀王府大厅中依旧***通明,炫彩斑斓,怀王与六皇子也没有过多猜想赵宰相的身世,而是讨论着如何巩固势力,好防范这安王吞并的阴谋
赵子文的真正身世连老皇帝都不知道,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而他的另一层身份,老皇帝早已秘密下旨,严密封锁赵子文是赵大将军的事,杭州有总督方正和县令余世风严密把关,而怯弱的巡抚马坤不敢有违密旨,一个字都不敢泄露,怀王派去的探子自然是无功而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