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马府大门前的护院对这位手拿长枪的铁面人甚是忌惮,试探道。
府外热闹的气氛早已散去,想必是人群都是进阁楼内喝喜酒,而只留下两位护院看守府门。
“滚!”赵子文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冷冷道,他一路狂奔,心中却是猜出大概原有,定是这马致远借此报复于他,又断定马致远用什么来惑李天正将他的下架于马巡抚。
二位护院微微一怔,不用猜也知道是来捣乱之人,他们不想惊动巡抚大人,打扰这个喜庆的日子,决定将赵子文直接打败,二人便纷纷冲上前,提拳向赵子文冲来。
赵子文冷哼一声,轻松躲过二人的三四拳,一个冲刺,冲到二人面前,左手挥拳向左方的护院砸去,而右手的枪杆向右边的护院挥去,这两招来势汹汹,两位护院都是下意识抬起手臂阻挡,砰的一声,二人一个是被千钧拳砸的倒飞出去,另外一个是被枪杆打的打喷一口鲜血,缓缓倒地
伤的较轻的护院捂着胸口,喃喃道:“好霸道的拳法!”
“一拜天地,”莺声燕语般动听的媒婆声音,向内堂外传开,听到这声的人都是感觉颇为喜庆,而赵子文听的却是如心中挨了一闷棍。
趁着三拜未完,赵子文看都没看倒地的两位护院一眼,连忙冲进去,两位护院心中凄凉,自己竟只在这铁面人面前,一招便被打败,无奈这铁面人的功夫完全是凭力量攻击,招式霸道有力,没有什么取巧的地方。
“二拜高堂,”又是一声动听的声音传入赵子文耳中。
内堂之中,坐着不下二十人,最为醒目的是穿着一堆红喜服的新郎新娘,新娘穿着一身红衣,盖着红盖头站在内堂之上,而新郎则是站在她身旁,他圆乎乎的胖脸笑容殷殷,穿着一身红的新郎衣,大腹便便的他将肚皮处红衣顶的老高,下座的客人都是些杭州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却未曾见到杭州总督与钱塘县令,应当是纳并非正娶,二人只是送礼就行,不必亲来。
马致远站在马府老夫人的身旁,看着他老爹纳,白净的脸庞笑容满面,眼中却是有一丝阴险之意。
李天正坐在下堂的上席之上,眼神没半分愧疚,因为在古代,就该为哥哥牺牲幸福。
“夫”
“慢着!”就在这骤然要礼成的瞬间,堂外响起惊天的吼声,在这种嬉闹的气氛中,众人皆是被吓的一颤,均是下意识的朝堂外望去,看看哪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跑到马府来捣乱。
“沙”赵子文拖着长枪,在青板石上划出令人胆寒的电光火石声,众人看着一位单手拿巨枪的铁面男子向这走来,眼神冰冷的寒意如同冬雪般冰冷刺骨,身上那股滔天的杀气也是让他们感觉下到地狱般。
“你是何人”站在膛前的管家最先开口,惧怕的嘴唇都在哆嗦,口齿不清道。
马巡抚见形势不对,连忙对老夫人身旁的丫鬟使个眼,小丫鬟连忙将受惊吓的老夫人扶到内堂后。
赵子文走到膛前,冷眼向屋内的众人一扫,李天正!马致远!他冷冷一哼,当他的目光扫射到左排席位身后的三位捕快时,眼中更是泛起疯狂的杀意,余思凌!赵子文心中愤怒,这里面也定时有她一份,看来今晚就要与他的仇一并算清!
余思凌今晚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依旧穿着黑的捕快服,动人的俏脸多日来略显苍白清瘦,胸前又是被束缚着,当她看到那铁面男子的冷光朝着射来时,当她看到看到铁面人看向她时那决绝的眼神,冰冷的杀意,她全身一阵颤抖,可心中然能相信这是真的
“滚!”赵子文只想带宝儿离去,对着尖嘴猴腮的管家冷冷道。
马巡抚在场混迹多年,怎会就这么被惊吓住,稍稍的惧意改为一声怒吼:“放肆!侍卫给我拿下他!”
站在堂下的两名侍卫纷纷拔出钢刀向赵子文冲来,赵子文眼神满是不屑之意,看着二人箭步冲来,快到面前之时,虎头突然枪抬起向他二人横扫出去。
乓的一声,巨大的长枪,二人无处可避,拿刀一挡,二人看着钢刀化为两半飞舞在空中,自己也被打的倒飞出去,狠狠的砸在地面上,脸上又是痛苦又是不能相信的神情。
在座之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好霸道的枪法!他们的侍卫站在他们身后,不敢上前,一击便将宝刀打断,这等力道要是打在身上,真是必死无疑!
刹那间的变化让马致远与马巡抚都是目瞪口呆,他们脑中回忆是不是得罪过他,可也想不出曾几何时得罪过重可怕的铁面人。
“他他是赵将军!”席位上的一位白须老者激动道。
“赵将军!”众人皆是恍然大悟,据说赵将军就是一位面目全非的铁面人,而且还是用枪的,如今见他一招击败两位高手的身手,而且赵将军还是杭州人,更加就确定他是在两千敌军中杀进杀出的赵千位!
马巡抚连忙拉着马致远一同跪下,唯恐这赵将军迁怒于他,讪讪笑道:“下参见赵将军,不知赵军来贵府有何贵干?”
刚才还剑拔弩张,如今却是一副笑脸人的模样,赵子文真是不得不佩服这马巡抚的为之道,变脸跟变戏法似的,他冷笑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位新娘是我兄弟未过门的子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