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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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试一下。”杜少云说着,便向右边的那个写着‘贻’字的小柜子走去。月梦他们也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因为杜少云就要打开它。“小心!”三人异口同声地叫起来。就在这时,从柜子中射出一样东西来,在这千钧一发之余,杜少云敏捷的身体纵然地躲过那飞来物。刚才来那飞来物射到了门上,一看,才知道那是一只箭。只见那只箭现在稳稳地,并且深深地插进木门当中。

  众人回过头来,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不安也就平静下来。

  “老兄,幸亏你命大,不然,就要被它在身上射了个穹窿。”潘少雄想到他一旦被身了个穹窿的话,那真得惨不忍睹时,他就一身冷汗直冒。

  “你没事吧?”月梦走到杜少云旁边,发现他的手臂上微流出血迹,于是担心地问道。

  “能让你担心,是我的幸福。放心吧,一点小伤,不碍事。”杜少云微笑着对她说,心中升起一团温暖的气体,包围着他全身。

  “这事对我们来说,本来就是傻呼呼的。一开始就是,有危险偏要向危险中去。”潘少莹咆哮起来,满脸的不爽地走过去,坐在桌边的一张椅上。

  “一开始就是?一开始?始?”月梦听到她的话,心中一愣,慢慢细言起来,顿时她眼中一亮,她笑着回过头去,看着他们,“我知道了,是个‘始’字,是开始的始字。”

  大家都用惊讶的目光望着兴奋的她,似乎感觉到她的话也有理。杜少云笑着点点头:“嗯,有理。‘宝岛’可以当作‘台’字来解;而‘姑娘’是个的。‘’与‘台’两个字构成了一个‘始’字。”

  “真的是,你们看,那里确实有一个‘始’字。”潘少莹高兴地指着一个小柜,但不敢上前一步。

  “让我去吧。”杜少云发现月梦想去,连忙拉住她。“你放心吧,这次没错。我百分之百确定。”月梦笑着说,便那里走去,手拿起柜子上的小圈拉门,于是慢慢地拉开小柜的门子。随着柜子的拉开,里面的东西也渐渐地显示。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块边白布,月梦拿它出来,手触摸到当中一个如钥匙的东西。她心中一喜,连忙打开布块:“你们看,是金钥匙。”

  “真的是啊。”潘少莹也兴奋地说,从月梦手中拿过它。金钥匙在光线下闪烁起来,那金的光芒十分耀眼。所有的人都在此时轻松起来,众人都为此笑开眉颜。是他们找到了,赢了。

  “他们出来了,看,他们回来了。”这时人群中有人兴奋地大叫起来。大家都向古屋的大门方向望,顿时那里沸声一片。

  潘少雄拿着金钥匙在另外一组正在垂头丧气的四人面前摇晃着,兴奋地把它递给一边等守的评比人。

  “嗯,是我们的那把。”评比人边点头边笑着说,“看来这次赢家是这一组。”说着便指向月梦他们。人群中随着一片赞叹声响起,而潘少雄就在人们追捧下举着手中的金钥匙,还有一块木牌子,这些都是作为今次比赛的奖励。只见那牌子上的字在他的手里闪闪发光,想不到那也是用金银镶嵌的。

  “哥,回去后,爹肯定会大表扬我们的。”潘少莹脸上那掩不住的笑容特别地显眼,她那赋有兴奋的双眼不住地瞧着那金钥匙。

  “你别忘了,最大的功劳可是他们。”潘少雄手揩了揩自己的额头,对这奖却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也出力。他知道最多功劳的并不是他们,而是另外两人,于是他指了指月梦与杜少云。

  “这免了吧,反正我要那东西也无用。”月梦笑着对他们说道。

  “是呀,我们已无须那个。留给你们吧,如果你们喜欢。”杜少云也笑着,看到那两兄兴高采列的样子,同乐同趣吧。

  “要不,我们去喝一杯。”潘少雄说。

  “好啊。”潘少莹听到可以喝酒,顿时兴致就来,第一个就举手答应起来。

  “那我们走吧,方兄。”杜少云对此也特感兴趣,笑着对月梦说。于是五人一起向最近的一家酒店漫步去。身后留下冗长的影子,月亮在他们头上蔚蓝的空中,特显得洁白明亮;星星满斗,构成一空万里的银河系。

  “爹,您回来啦。”第二天大早,潘少雄一走进客厅里,便看到潘明德人已坐在厅前头,喝着手中的茶。

  “哦,你起来啦,少雄。”潘明德看到他,于是两眼舒展开来,说道,“昨日,家里还好吧?你与没有出事端吧?”

  想到潘明德两天前离开家,并且吩咐他来看守着家与,但还是不放心。

  “爹,我们都很好。”潘少雄笑着,并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昨晚他们可打了个胜战呢。

  “是不是昨晚去参加那个什么文武比赛了?!”潘明德头低着,喝着他的人参茶,早晨喝它可以清肺解热,降躁去烦,还可以润口呢。

  “爹您怎么知晓的?昨晚我们可是大败他们了。”潘少雄回想起昨的赛事,兴致勃勃地谈着。

  “是吗?你们最好不要惹事生非,我与你娘就放心了。”潘明德听了儿子的话,叹了口气。

  “莹儿她人呢?”

  “她还在她的房里。”潘少雄想到昨里,赛后他们便去喝酒,喝酒这事不能让爹他老人家知晓,但也不想骗他的爹。要不然,以后他可就不要出去了。

  “她在房中做什么?你不会告诉我,说她还在睡着吧。”潘明德望了他一眼,心中却生起一股气来,“去,去叫她起来。就说为爹我给她找了位老先生。”

  “不是吧,爹。您又给她找位先生来?”潘少雄呆呆地站在那,心中有些不安起来。以前爹每次给找来一个先生,都给她气跑,要不就是赶跑了。

  “是的,快叫她起来。说先生就要来上课了。”潘明德没好气对着发呆的儿子又一声吼道。

  潘少雄连忙赶紧去,而他脑海中却出奇地印上这一画象,就是他的拿着鞭子,反过来教那位可怜的先生,那位先生可怜巴巴地,连连说是。“来,跟我念‘唯男子与小人最可教也’。”听着那先生声声念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并且是最夸张的笑法,也令人一身毛耸全起。因为潘少雄回到现实中时,已是一大把冷汗出来。

  从家里出来后,潘少雄便走在镇上,虽然他时常喜欢出来,并带着大财小富,但是今天他一个人也没带,他想一人轻松轻松。他最讨厌的是在这里碰到他学堂上的一人,而这人确实令人不爽,所以每当遇上了,难免会有口纠。这不是嘛,他刚走着,便已发现那人。他赶紧转过身去看旁边的木雕,幸运的是他正好站在那已经雕好的木鸡儿边上。于是他便装着在看它,研究起来。

  陈东南在街道上大摇大摆地走着,后面同时跟着两条跟庇虫。这时他已发现了那里的人,对着后面的两跟庇虫说道:“阿七,阿八,我们可真幸运了,一出来就碰上那个木鱼儿呢。”于是他走过去,走路俨然似在做跳,很快就来到木雕堆前。

  “真是啊,潘少。”一七一八开始叫那个正蹲着观看木雕的潘少雄。但潘少雄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双眼盯着木雕,不时喃喃自语着,似乎并没有发觉身体有人在。好像他就是那个木雕鸡的雕刻者,用艺术家的眼光去审视他的作品;一会儿这里敲敲,一会儿那里拍拍,接着站在来,手托着下巴,脸上不时流露着满意的笑容。

  “潘大少爷什么对这木头子有兴趣了。听说你赢了文武比赛?”陈东南有点有相信的样子说道,仍然满是讥笑的语调。此时他已坐在一边的横木上,跷着个二郎腿,摇摇自得地,咬着手中的苹果。

  潘少雄转过身看向那边坐的人,为他那副激昂情绪的样子而露出剌讽的微笑:“我以为是哪个该死的鸟,在我身后叽叽叫个不停,原来是陈少啊。”

  “说吧,任你说。反正我也不在意你给我的称呼。”陈东南把正要爆发出的气收住,转而微笑着,对潘少雄攻伤的话语一点也不在乎,还一副高高在上,坐在那里嚼着他手中的半个苹果。而一七一八两人见他没有发气,所以也不多做什么,站在他身边,脸面却看向潘少雄。

  “难着陈大少你也喜欢木鸟吗?”潘少雄双手环胸,冷笑着看着陈东南躺在那木鸟上,但那鸟还未成形。

  “这样说,你是说我是个木鸟了?”陈东南开始大大地生起气来,他跳起来。但为何他会如此生气?当然是有原故的,在学堂里,有一次他只是呆呆地站着那里,回答不了先生的问题,并且他心中是有点怕那严厉的先生,其实他是怕他那位老爹罢了,而那先生对他在学堂上所有事都会告诉他爹知道。所有的学堂上的人所笑呵呵地望着他,潘少雄便给他取了个名‘呆木鸟’,被学堂的人取笑,每当看到他就会远远地捂嘴笑。

  “是,又怎样?”潘少雄也不是好欺负的,他也走到陈东南面前,与他面对面,眼瞪眼起来。两人满面通红,直红到脖劲下。

  “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陈东南嘟嚷着嘴,说道。

  “好,那就试试。”潘少雄也跟着说,气势一点也不输对方。

  “少爷。”阿七阿八两人发现他们打起来,连忙叫道。

  “你们别过来,本少爷我一个人也可以打跨他。”搏斗中的陈东南对他们说,他如一只疾速而乏力地摇摆着下垂尾巴的狗样,便凶猛地压着潘少雄,他们两人一上一下。先是陈东南,接着便是潘少雄压着对方。而此时越来越来人来围观,众人们指指点点,却无一人出来拉开他们。

  “你们在干什么?”月梦与杜少云拉开正激烈着的两人,本来她是与杜少云一起去逛逛的,其实是杜少云说要与她去的,而她本来也无兴去,他硬拉着她去。一出来,便发现两人正在拼命,打得不可交割。

  潘少雄被月梦拉着,却忘不了还要给陈东南一脚。而陈东南也要向他踢来,却让杜少云给制止住。他们一人鼻血直流,一人耳朵冒血不残也要静养半月。潘少雄擦了擦鼻子上的血,便大笑起来,因为他看到陈东南的耳朵直血,红红的一片,正如一只大呆鸟,那是他在打斗中猛猛地咬的。

  “再笑,你不是也一样,一个德的。猪头一个。”陈东南说着,想到自己给他一拳硬帮帮的拳头,正好打落在他鼻上,于是也跟着大笑起来。

  “还笑,血就要流光了。你们还不带你们的少爷去看大夫。”月梦对着那边还在笑的陈东南说,顺便叫醒正呆着的两人。看着两人扶着陈东南远去,月梦回过头来看着潘少雄,“我以为你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没想到你也是粗人一个。”对他的一点好印象也失去了。

  “是吗?我的事你们也别要理。”潘少雄生气地说,心中那种忿忿不平难以平息下来,便向前一拐一拐地走去。

  月梦无奈地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而一边的杜少云却笑着,并没有说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