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枫一把捉住夕墨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夕墨的脉搏,可是诊了半天却只是皱着眉头没诊出个所以然来。
可怜泠枫虽然看过关于媚药的书籍,但是那几千年前就已经被止的媚药,泠枫压根瞧都没有多瞧上一眼。如今他只知道夕墨的脉象异常紊乱,有真气躁动且逆流的趋势,都是中了媚药的表现,此等情况,若不加以阻止,必然……
可是……
抬头看着极力忍哪夕墨,泠枫的神越来越凝重。
这比任何他所见过的都来低烈的媚药,让泠枫束手无策。除了‘传统’的解毒手段,还真是别无他法。
“夕少,事出突然,不然我们先告退了,你随便拉来一个侍不就解决了?”此刻金焕还是一脸调笑,神很是轻松。
金焕话音未落,就收钓枫冷冷的一记眼刀,夕墨苦笑道:“为兄没有此等福,嗯,至今也不过独自一人。”
秘,羽白想起了那日在竹林,夕墨曾说过,他也不过只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总不会,他所说的都是出自真心?羽白挑眉,然后拉起夕墨另一只手腕。
片刻。
“他奶奶的!下了这么大的剂量,她是想上了你还是想废了你?”原本也不太紧张的羽白此刻脸上更是闪过了不亚于泠枫的恼怒。
听了她的话,夕墨气息一滞,然后立刻躬下身子,神痛苦。
“能忍到这份儿上,真是叫人佩服。”羽白嘴角勾起一丝略带玩味的笑容,道。
“怎么回事?”暂且没于意羽白粗俗的语言,泠枫问道。
能让羽白说出这等脏话……金焕目光紧了紧,看来果然情况严重。
“他现在的情况,就算找人解了毒,下辈子也是废人一个了。”羽白看着夕墨,凉凉的说。
“你们离开,不要让人靠近这里。”说出最后一句连贯的话语,夕墨跪倒在地,试图运气调节。
“夕墨,找人解毒……不然以你体内真气的状况,不出半个时辰你便压制不住了!”犹豫了好半天,泠枫终于开口,声音少了很多冷漠,带着焦急的音调。
“找谁?下药的人吗?”夕墨苦笑,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窗外。
羽白仿佛想到了什么,秘一惊。若是没记错,那药还有一个特的。
目光沉了沉,羽白深吸了一口气,道:
“泠枫、金焕,到外面给我守着。像夕少说的,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飞扬?!”金焕意识到了什么,惊怒吼道。
“既然是我族的媚药,我自然有两全的解毒之法,不然就算夕墨找人解了毒,也终究是个再不能生养的废人了。”羽白说话的速度飞快,然后一脚把金焕踢出去。
夕墨勉强抬头,已然混浊的双眼中却还是看出了不赞同的神。
走近夕墨,羽白痞痞笑道:“放心,我没兴趣夺你清白之身,到时候你若要谢我,到时候启云泽的宝贝可要人我挑选!”
说完,也没管那三人的脸,熟练的解开夕墨的衣带,把光顾着克制着自己而毫无反抗能力的夕墨剥的只留条裤子,然后按到地上。
“泠枫……”未等羽白的话说出口,只见泠枫一抬手,四周迅速生长起冰凝结而成的屏障,刚刚被踢出去的金焕一跑回来,就被阻绝在冰障那边,只能眼巴柏透过冰看着竹屋内的情况。
非常好,夕墨此刻浑身燥热难耐,有着四周的冰块镇着显然容易保鲜不会腐烂,羽白好笑的想。
“夕少,一会儿可能会更热,你可要有些准备。”羽白正了正脸,然后看看夕墨,试探的问道:“不然你把裤子也退了?”
紧闭双眼,牙齿在早已变得红唇上留下青白的痕迹,夕墨深吸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好吧,就知道泠大公子在这儿你不好意思。”仿佛很理解的点点头,羽白完全不顾僵硬的泠枫,非常正的说。
“比起枫……”夕墨强笑道:“我更在意飞扬啊。”
一怔,随即羽白怀笑了起来,说:“果然我还是外人啊,若不是泠枫的血不管用,我定不会在这里打搅二位前月下。”
“血?”泠枫皱起了眉头。
“是啊,赤狐……咳……的血。”说着,羽白狠狠的咬上自己右手的无名指,赤红的血不受控制一样的流了出来。
皱着眉瞅着自己的无名指,羽白把手指贴到夕墨的唇上,夕墨定定的看着羽白,神震惊。
“别浪费了,赤狐的血金贵着呢。”很不耐烦地模样,羽白催促道。
迟疑的张开了嘴,羽白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
若说之前夕墨浑身上下燥热的如同皲裂了很久的大地,那么此时此刻无疑如同遇见了甘霖一般清爽。
几乎不受控制的,夕墨快速的□起来,仿佛每吸一口,身体的燥热就被压下了一分。有一股清泉顺着筋脉流淌着的感觉,所过之处,都是清凉。
可是……
夕墨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似乎身体更深处有种更难以压制住的悸动。
看着面前闭着眼,紧锁眉头的羽白,夕墨的眸更加幽深。
一盏茶的时间内,金焕和泠枫看着夕墨因□而涨红的脸逐渐恢复了原,而羽白……则愈来愈苍白。
金焕焦急的在外面喊着什么,可无奈,里面听不到。
身体的气力似乎回来了,仿佛也平静下来了,夕墨轻挑舌尖,轻轻掠过羽白无名指上的伤口,仿佛在抚慰一般。这时,羽白倏的一下睁开眼睛。
“我可以理解成夕少你药未过,此番行为其实是在挑逗我?”挑起眉毛,羽白勾起嘴角笑着问道。
看来恢复力气了,羽白抽回了手指。然后坏笑着说道:“赤狐的血很甜吧,你知道吗,最厉害的□,就是用赤狐的血制成。而我这个尝过千种□的三尾赤狐的血,不知道比起九欢宁露谁厉害。”
泠枫夕墨脸一变,看着羽白迅速将夕墨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迅速点了周身几大穴。
“夕墨,若我的血能溶了欢宁露的毒倒好,若溶不了,两毒相争势必会把你折腾个半死,不过这也是好情况,至少我也不用再给你解赤狐血毒了,一会儿我用我赤狐真气辅助我的血液清除余毒,可能会燥热难耐,到时候可要好生忍着。”
羽白颇有些长者风范的对夕墨说,然后双掌顶住夕墨的后背,两团赤红的气体氤氲出来。一时间冰屏内的空气如同沸腾了一般,温度骤升。
果然,就在羽白话音刚落,夕墨察觉到血液里那似乎被压制下去的东西似乎又沸腾了起来。
此刻夕墨较之刚刚更加汗流浃背,嘴唇被咬破,血混着汗水尽数流到了嘴里。
羽白清楚,在紧咬嘴唇沉默不语的夕墨身上,定是那种精血骨肉都被焚烧的感觉。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后。
掌心那团红气渐渐散去,泠枫所筑的冰屏也已经被两人散发的热气灼烤的得差不多化成了一滩水,羽白终于长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垂下手臂。咧嘴想说什么,却终只是疲惫的笑了笑。
一拳击碎奄奄一息的冰障,金焕跨进竹屋,羽白见是金焕,便放松了一样向后靠去,晕在金焕怀里。
“飞扬!”夕墨同金焕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夕墨身体仍然虚弱,立刻大跨一步来到羽白身边想要揽过羽白,却发现金焕已经脸铁青的将羽白拦腰抱起,作势要走出竹屋。
“且慢。”夕墨使了个眼,泠枫将门口挡住。
“怎么?夕少还想要飞扬怎样?”全没了往日纨绔的模样,金焕目光冰冷不亚于泠枫。
“以飞扬的修为为什么会晕倒?”夕墨难祷了笑容,蹙眉问道。刚刚在自己身体内循环的羽飞扬的真气并不很多,那些真气主要也只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引领着自己体内的真气来化解余毒。按照夕墨对羽飞扬修为的了解,这种程度应该不会让羽飞扬晕倒。若说是因为之前羽飞扬的血……
羽白此刻脸苍白没有一丝红润,双眼紧闭,安静得躺在金焕怀中,听不见张狂而肆意的言语声音,也炕见灵动又带着魅惑的眼神。
看着羽白这般模样,夕墨心中一滞。
同为修真之人,夕墨心中清楚羽飞扬失掉的那些血不会对他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不然也不可能那样安然的任由羽飞扬为自己驱毒。可如今……
“怎么会晕倒?”金焕冷笑道:“你可知十指连心?飞扬三百年前就已经打通了关冲一脉,你喝掉的那些都是飞扬从心头逼至!”
十指连心?心头逼至!
那不就是……心头之血?
金焕看见夕墨那一瞬间的失神,似乎已经没法思考。
“还杵在这做什么!”金焕没好气的对泠枫说。泠枫回神,下意识的想要让开,却听见夕墨似乎重新又变得平静的声音响起,道:“金焕,这里距你们的居所甚远,你先将飞扬放在我的塌上歇息。我立刻去丹房取补血的丹药回来。而泠枫。”夕墨顿了顿,将目光从羽白毫无血的脸上移开,决绝道:
“彻查你的族人!”
其实若是细心,绝对可以听见他声音中隐隐的颤抖。
泠枫一震,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转身走出了竹屋。
房中,夕墨注视着自己榻上的羽白,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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