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不明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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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隔2年了,可每当我回想起两年前发生的事时都会忍不住感慨一句:“我真是命途多舛啊!”也许算命先生说的对,我那是流年不利。

  2006年6月6日,一个怎么听都像是黄道吉日的日子里,我抱着对人生的好期望认真的画着我的烟熏妆。是啊,今天应该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本人终于在苦练了一个月的劲歌热舞后要和们一起登台了。虽然这一个月我进行的是魔鬼训练,地狱培训,但是我不后悔。

  “苏彤啊,”我记得当时老大是语重心长加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你再不在大学里惊一回,保证洛寒那小子出了大学的门就会把你的名字和那一群痴一起扔进中心湖了,到时候你就是‘洛神起舞’都没有用了。”我视死如归的点点头。好!我豁出去了!

  套上了那我一直认为是泳装的“行头”之后,我开始了最后一次的自我彩排——没办法,那些懒虫都是久经沙场的主了,只有我还一见满场的观众就双腿发抖,但是我不能辜负了这一个月来她们黄世仁对待杨白劳似的严格训练(为什么一句感谢的话我说的这么咬牙切齿?),所以我一定不能出错,更何况她们还“大度”的让我成为主唱,虽然这付出了替老大徐露承包一个月的伙食,保证老三孟可欣期末考试不会挂科,把我可爱的弟弟送入老四那同人狼口中的惨痛代价。但是为了本校乃至横跨整个W市的硕果仅存的王子级人物——洛寒。我认了!

  最后一次彩排顺利结束,后台也渐渐热闹起来了,我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小时晚会才开始,时间还是充裕的很嘛,我还可以来杯朱古力,再加一个热蛋挞,那样人生就真的是完了,趁那些魔鬼还没来,我以火箭的速度套上大衣,向门口的快餐店冲去。如果当时我知道这一冲的后果,打死我也不会迈出那罪恶的一步了,因为就在会堂到快餐店这不到200米的路上,我的人生发生了质的转变。

  途径中心湖,我心里对学校的建筑构造进行了第101次诅咒,为什么一定要在学校的最中央修建这么一个湖,以至于我们不论是去东南西北哪个方向这都成了必经之地,你说万一哪天,哪位祖国可爱的朵就是因为绕过中心湖而迟到了没听到老师画的考试重点,结果不及格,一个心情郁闷,英年早逝于中心湖中。那是多么人神共愤的事啊。

  奔跑啊,为了我的朱古力,奔跑啊,为了我的热蛋挞,但是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天而降,大地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不会吧,难道我遇到了手榴弹之类的大规模杀伤武器?我本能的卧倒,尽量护住脸,结果大概是一分钟以后,没有听到爆炸声,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番,不对啊,除了中心湖和柏树林,什么异常物体都没有啊,难道我幻听加幻视?算了,肚皮要紧,我还是先结束探险吧。不单行啊,刚被不明物体吓得来了个军事演习,现在紧接着被另一个不明物体考验了一次平衡能力。我爆发了!不管脚下是什么,我一个无敌脚狠狠地踢下去。

  “啊”我顿时后悔了,脚似乎是踢到铁板之类的物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啊”不明物体也发出一声呻吟。

  我一颤,脑海里浮现的是两个字“怪物”,低头一看是比怪物还可怕的东西——会叫的兵马俑,穿着银的铠甲,银的头盔,连面具都是银的,却被鲜血染出一朵朵红的。Cosplay?这也没有观众啊。

  谁知兵马俑使劲一握手中的银宝剑,纵身一跃,竟然站了起来,剑锋迅速地指向我精心打扮的脸:“妖孽,我今天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一个好听的男生声,清脆中带着低沉的沧桑感。但是,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承认我的妆是浓了点,但你也不至于叫我妖孽吧。”我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你有剑,那我就用眼光杀死你,我恶狠狠的盯着他的面具。

  “扑”一口鲜血从面具下流出,他勉强支撑了一下;“你不是若锦……”他再次倒下,手中却依旧紧紧握着他的剑。

  “哎,喂”我推着这个被我夺人目光重伤的家伙(苏彤,自恋是有限度的),我想摘下他的面具,可无论我怎样用力,面具都纹丝不动。一定是奇丑无比,不然为什么把自己的脸保护的这么好。怎么办,打120?不行,他这样会吓坏白衣天使,叫人来救他?不行,还是会吓坏路人甲乙丙丁。不是我说你,打扮奇怪不一定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肯定是你不对了。

  我看了看表,还有50分钟,勉强够回家一趟了,我就当见义勇为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我像拖麻袋一样的把他拖到了出租车上了。可怜我一路挥汗如雨,还得挑隐蔽没有人的小道走,好人不易做啊。

  后来在一位司机叔叔不惜代价的飙车下,我回到了我可爱的小窝。

  还好,老爸应该是去参加中国古典益智运动——麻将了;小弟不知道又被哪个眉缠住告白了。刚好先把他塞到我的房间里。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幸亏我有多年“练武”的身板(吼吼!我们苏彤可是空手道7段哦)不然,要是像我们学校那些“林黛玉”就只能让他躺在中心湖边了。我扫过墙上的挂钟,遭了,还有20分钟就开演了。

  “都是你个衰神,如果我没有赶上演出,我就把你扔到火星去。你自求多福吧!”我顺手把医药箱扔到他的身旁,狂奔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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