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脱衣服!”我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挽起了袖子,完全是给宠物接生的架式。
精彩内容结束 我在疑惑中刚要说话,林泽秀就率先开口道,“小新,快帮大林副总看看,他胃得得厉害。”他因为焦急,忘记了在公共场合和公司要称呼我为于医生的约定,直接叫着我的闺名,显得很亲近。
我把目光艰难的从他身上移向后面的男人,这才发现林泽丰虽然还是一脸镇定和傲慢,身子绷直,但脸色苍白,鼻尖和额头挂着冷汗。他极力保持以往的气度,但剧痛使他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只有那双冷厉的眼睛还闪亮着光芒,我感觉这光芒对我和往常一样不屑一顾。
于是我说,“大林副总看来没什么事嘛,还能自己走来。如果是慢性病的话,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如果真的很严重,我觉得应该到医院就医。”
“不,他胃疼了一上午了,情况很糟糕,你先帮他看看再说。”林泽秀神色关切,不像是假装出来的,这让我对二子夺嫡之事产生了怀疑,“刚才开会,我看他衣服都让冷汗浸透了。哥,你快进来呀。”他说着一拉林泽丰。
“我看不需要了。”林泽丰看到我有点幸灾乐祸的神情,似乎骄傲受到打击似的,转身就走。
这白痴,人生病了还硬顶什么?只能让自己受罪。
林泽秀一把拉住他,“哥,当初我说设立医务室,你是反对的。但既然已经建起来,你做为副总应该亲身检验它存在的必要性,否则这部门形同虚设,浪费公司资源,你要以证据来说服我。”
林泽丰想了几秒,看向我的目光有点嘲弄,我毫不示弱的也使用目光嘲讽术,但我怀疑我做得不够好,因为我心里在害怕。我是兽医,不怎么太会医人的。阿弥陀佛,这煞星最好别让我医,否则我会立即露陷。
“也好。”他说着步入医务室,走得不快,但一步一步都把我往死路上逼呀!这坏人!
“小新,快点。”林泽秀催促我,眼神里满是鼓励。意思是:小新,给他治好,让他明白设立医务室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可是我不行啊!我不会啊!如果林泽丰是那只名叫垃圾丰的流浪狗就好了。他为什么不是?老天,您对我太不好了。您倒说说看,他为什么不是?!
“快呀!”林泽秀看我不动,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把牙一咬,把心一横,心想今天就今天了,姑奶奶就拿人当动物医,怎么着吧?如果我不医,秀秀会丢脸的,我不能让他落到这步田地。人不就是高级动物吗?怕什么!治不死他就没事。
“上床,脱衣服!”我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挽起了袖子,完全是给宠物接生的架式。
两个男人愕然的瞪着我,我这才发觉这短短五个字连在一起说是多么暧昧,好像我调戏他似的。于是我一本正经,指指检查床,“我也许会依照诊断状况实施针灸术,所以麻烦大林副总脱掉上衣,挽起裤脚。”
林泽秀“哦”了一声,连忙推着林泽丰在检查床上躺好,帮他脱掉衬衣,挽裤腿到膝盖处。
身材真不错!
尽管我讨厌林泽丰,但这不能阻挡我对美的欣赏,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他的身材相当好,比例匀称、腿很长、有着健康的肤色、平滑的皮肤、坚实而形状完美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肩,很阳刚、很MAN、很性感,不知道我的秀秀脱光了会是什么样?
我色迷迷的瞄了林泽秀一眼,正好看到他探寻的目光扫来,吓了我一跳,连忙避开目光,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正想像他的裸体,我就不用活了,从CES最高处直接跳下去得了,林氏兄弟和他们父亲的办公处都在顶层。
受到这样的惊吓,我从麻木发呆一下进入亢奋和紧张状态,一步跳到检查床边,其速度和力量惊得林泽秀倒退一步,差点撞到桌子,而林泽丰则以为我要攻击他,肌肉一紧,似乎要坐起来,我连忙伸手按住他,“大林副总,请您别动,我现在要检查了。”我露出恶魔的笑容,比划了下手中的听诊器。
他的身体质感很好,摸起来手感特别舒服。唉,老天不公,经常给这些坏人以美好的皮相,像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人却没个倾城倾国的外貌。呜呼,嗟叹!
“您在动来动去,如果误诊可不是我的错。”我把他推倒在床,一直恨自己怎么没练过化骨绵掌,不然以我左手停留在他胸肌上的时间长度,保证他不出一个月就化光了。
到那时,哇哈哈哈哈,CES是我的秀秀的,秀秀是我的,也就是一切都属于我了。
得意的想着,我伸手摸摸他的鼻子。嗯,不热,没有发烧;再顺着他的两肋上下摸索,好,也没有消化不良或者骨折现象;再抓过他的前爪,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肉垫没有伤痕,也没有发热;尾巴――尾巴呢?我得检查一下肛门腺——
“你在干什么?”耳边传来一声低吼。
我?我在检查呀!哎呀坏了,我习惯这样检查了,忘记了林泽丰是人嘛!现在看他目光凶狠,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凛冽的目光燃着了一样,可是我不怕,我会金钟罩,铁布衫。
“我的检查方式与众不同,因为我师承过失传已久的中医。”我胡说八道,尽量装得煞有介事和非常可信,“大林副总,据我诊断,您目前的情况不会危及生命,应该是急性病症,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林泽丰狠狠瞪我,那意思是:你如果要问症状,为什么不早说?古古怪怪、上下其手了半天,没查出什么才来问。
“你师承的是什么中医?蒙古大夫?”他讽刺我。他一个病人,居然讽刺医生,真是找不痛快!
我不说话,把听诊器直接按在他赤裸的胸上。
这滋味我受过,以前生病最怕看医生,就是因为听诊器那冰凉的金属表面直接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可难受了,能让人一激凌。
得罪我?哼,让你吃点苦头。早知道他来就诊,我就把听诊器放冰箱里冻一下,这样直接贴在他心口的皮肤上,不让他小便失禁才怪。那可就好玩了。
我满意的看他整个人抽动了一下,不过他还真坚强,以他冒冷汗的程度,胃应该是很疼的,这一下刺激也大,但他就是不痛哼出口,搭在身体两侧的手无意识的握紧成双拳。
看到他这样,我倏的心软了,因为他的病痛似乎真的很严重。
医者父母心,虽然我是兽医,但那份仁慈还有。我是讨厌他没错,但他现在病着,作为兽医,我应该让他尽快解除痛苦。而且我还是武者,应该济世救人的。算了,以后再折腾他,挟私报复不是我的行为准则,现在先让他别那么疼再说。
可是,我不会医啊!这可怎么办?给他按摩?!
想到这儿,我也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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