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意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到底处于什么样的一个境地里,可是每当柳随意用力回想着什么的时候就感觉到脑中一阵剧痛。柳随意平缓了一疼痛,闭上眼睛,将头脑中的事物给清空了。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从这个颠簸程度看来,自己应该是在一辆马车里,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
既来之,则安之——一向是柳随意的原则,稍稍的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柳随意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柳随意感觉一双手将她给抱了起来,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气味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但是没有等柳随意细想什么,她的意识再次陷入了昏迷。
等柳随意在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马车颠簸的难受,头也不似那么的疼痛了。看来,应该是到了目的地了。
动了动手,触手的柔软让柳随意知道,她现在正躺在一张上,可是怎么眼前这么黑暗?
“唰……”一声细想,在柳随意的耳边响起,阳光从掀开的布帘中射了进来,由于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阳光了,柳随意感觉眼睛一阵刺痛。从光亮中走进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微微闭上了双眼,柳随意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并没有起身迎客的打算。
“没有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请我来啊。”柳随意口中调侃之意很是明显。来人微微一顿,但是接着很自然的就走到柳随意面前。
“没有想到——你还活着!!”来人也是一副调侃的语气,但是里面的深意却让柳随意的眼神一癝。
“夏侯均——你想要什么?”柳随意直接问着将她掳来的人——夏侯均,听着柳随意的话,夏侯均的眼神闪了闪。
“你知道——有关你们这一族的历史吗?”没有回答柳随意的问题夏侯均问道,听见夏侯均的话,柳随意从中提炼出来的讯息让她感到吃惊,难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随意面无表情的看着夏侯均,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和你的——母亲?”残忍的话语让柳随意在瞬间睁大了她的双眼,眼中凌厉的目光直刺夏侯均,看着如此反映的柳随意,夏侯均的冷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的走了出去。
独留下柳随意一人在屋中思索着夏侯均的那番话,如果说柳随意没有一点感觉那是骗人的,毕竟——
想到这里,柳随意下意识的咬紧了双唇,看来,那件事情——
“,你被梦允抓住的时候,他们有问你什么?”威严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人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而问话的内容则是让那人脸一阵惨白,即使惨白但是那倾国之姿依旧让人惊。
“回主人,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被唤作的男子,就是被柳随意逼供的人,本来他进梦府主要是探得柳随意的住处,和制造一些可生擒柳随意的机会,没有想到……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是一阵气愤,那个叫柳随意的人……
“什么叫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显然夏侯均对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听了夏侯均的问话,即使在怎么不愿意,还是将他被生擒后,柳随意对他做得事情给说了出来,记忆知道五感失去的那一刹那,“主人,那个——”
听着言又止的话语,夏侯均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将话说完。
“那个——柳随意并入如我们所知道的简单。”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夏侯均的眼睛。夏侯均在听了的话,一阵诧异,因为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柳随意的人,可是——
“我知道了,”夏侯均沉吟了一会儿,挥手道,“你——下去吧,看好柳随意,别让她出什么事。”
很快就退了下去,没有在多说什么。
“柳随意,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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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什么地方?梦允扶着胀痛不已的头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地方,什么时候了?
正想叫人的时候,梦允全身一僵,因为太过震惊而睁大了自己的双眼。
“你怎么在这里……”梦允沉声问着,正缓慢的从他身边起身的慕容卿,被子由于慕容卿的动作而滑了下来,露出了那不着衬缕的肩。看着如此的慕容卿梦允眼中的怒气一闪而过,“给我合理的解释。”
梦允冰冷的声音将还在迷糊中的慕容卿给惊醒了,她转身看着面无表情的梦允,心下一惊,连自己昨已经想好的对策都在如此凌厉的眼神下消失不见了,但是,她很快就恢复镇静。
“表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还没有说完,一声低泣便从慕容卿的口中发出,“昨天,我——去找表哥踏青,回来后表哥喝了很多酒,然后——然后——”
越听梦允的脸越是发青,他没有记忆——空白的记忆让梦允从心中升起了不安,起身,没有在多看在上做戏的慕容卿,快速穿好衣裳,准备去看看——
看着梦允没有她预料中的反应,一丝阴霾从慕容卿的眼中闪过,“表哥,你要对我负责——”
梦允听见如斯话语,一计凌厉的眼神射向了慕容卿,“你——不要太过分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