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水走了回来:“看来十年前我们是太客气了早知道就该下手狠一点否则也不会有今天这种麻烦事。”木先生等人纷纷称是。
“阿水师父你把他们的记忆都消除了那他们岂不是都成了白痴?”阿诚好奇问道。
阿水却以看一个白痴的眼神看着阿诚:“你才是白痴我只不过是消除了他们关于你的记忆如果不是你我们何必要这么麻烦得辛辛苦苦为你善后。”
“为什么?”阿诚大惑。
“下次注意点就是了。你不知道如果有人看到你会使全五行术法而且手上没有法宝就能凭空唤出术来那将会给整个移界带来怎样的震动?而且只怕你身体里的真相也要露白天下你也会被当做妖怪被别人追杀!”老金说。
“可我是我那妖怪是妖怪我又不想他在我身里的。”阿诚吓了一大跳接着委屈道。
老金:“别人不会这么认为的他们只会把你看做是个巨大的威胁欲除之而后快。”
“那、那你们呢?”阿诚怯怯。
“我们不一样。”
“为什么?”
“你不是已经做了我们学生吗?我们好不容易收到个学生怎会舍得把你杀了。”老土笑嘻嘻上来安慰道。
阿诚一脸不信的表情名知道这个答案有些敷衍的味道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木先生却对老土说:“还要麻烦老土了你走一趟把五行宗这些人送回他们山门去吧。”
“好。”老土说着身渐渐没入土随后那些五行宗一直昏迷着的长老和弟也慢慢没入土消失不见。
“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很让我老火欣慰。”老火说见阿诚露出一脸得意老火又换了个语气说:“不过你今天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对敌不是表演能够一招制胜就不要再出第二招能够用一种术法击败敌人就不要再显摆更多的术法。
万法无不破唯快不破出手要快、要狠、要准、要干净利落要抓住敌人的弱点一击必胜。就象你刚才对五行宗那土长老的时候他本已经大意不用你迷惑你明明可以用木术一招致敌却偏偏先用水术才用木术所以才导致后面真气不继陷入被动。”
“恩知道了。”阿诚点点头虚心道。
“好了老火也不必太过责备”木先生说:“毕竟阿诚是第一次真正跟人交手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以后对敌经验多了自然会有改善。”
木先生又说:“现在对于你来说关键的是找一样趁手的法宝省得让人怀疑你空手使术法的真相。而且差不多也该教你御剑术了。”
“御剑术就跟阿薇那样踏剑飞行吗?”阿诚问。
木先生:“是。”
“不能跟你们那样么随风而来随风而去为什么一定要用剑呢这样多麻烦?”
“不是不可以我们用的是御风术其实道理跟御剑术是一样的不过御剑术多一样法宝凭借而已。只是你现在就用御风术的话被别人看到又是麻烦还是先用御剑术吧。”
“你们不是也用御风术怎么不怕人看见?”阿诚悄声抱怨。
“呵呵我们不一样的你的道理跟空手用术法一样别人看到了太过惊世骇俗要怀疑你的来历的。”
又是不一样这不是搞差别待遇么?真难受自己这么好的本事还要藏着掖着的阿诚腹诽道。
“可我没有法宝啊?”过了片刻阿诚才想起这个关键。
“哦”木先生说:“那你要怎样的法宝?”
“当然是越厉害的越好了!”阿诚一脸期待。
“这个其实对你来说法宝只不过是种掩饰一种摆设。”木先生有些为难说。
“这可不一定有好的法宝才有依仗才更有信心对敌。”阿诚想起很多里猪脚用什么仙器神器越级挂掉敌人多拉风!
“气死我了刚才我都明说了自身实力才是关键给你好的法宝只会害了你!”老火说。
“呵呵我也同意所以说还是先给你这个吧。”木先生凭空变出一条木棍样式跟开学那天阿诚用的那根棍看去是一模一样。
“这这不是你先前给过我的烧火棍么?”阿诚哭笑不得。
“不一样。”木先生说:“那天给你的棍是条普通的木棍这条棍所用的木材是千年铁桦木硬似铁韧胜钢因年岁长久也颇具灵性不止可以给你学御剑术也适合、适合你的战法。”
“真有这么好?”阿诚接过棍掂了掂现比先前那棍重了不少不过比铁棍那自是不可比但用力折了折却现几乎未能折动棍分毫。
“好吧那就是它了。以后有更好的可一样要给我留着啊!”阿诚掩饰住喜意道:“我先回房间了有些东西要想一下。”
回想刚才交手的经过阿诚还真是受益良多。不说老火教导的那些就说后来阿诚跟他们一对一那可以说算轻松但等他们结成了五行阵却现这五行阵攻守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破绽除非遇到老火这样的变态。
如果自己有五只手的话该多好阿诚心想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结无敌的五行阵了。
“好”木先生笑笑似乎明白阿诚心所想他说:“那等下我再教你御风术以及关于使用这棍的一些法门。”
阿诚离去后满是疑问的阿薇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问出口。
……
差不多在五行宗闹上缥缈峰的同时。凡界南方省市东郊。
市东郊是一片低矮丘陵濒临海域是市有名的别墅区许多有名有望的富贵大户和风流名士都聚居在此。
夜海风呜咽不过那些丘陵别墅区却因为山水阻隔而万籁俱寂。
月明星晰一座座掩映在山水树木间的庄园也是清晰可见然而却没有人注意到那最最有名的张氏庄园上空却是如罩着一块巨大的黑幕下面的庄园也是模糊不可见。
透过那有如结界的黑幕却是漫天熊熊大火整座庄园都在烈火烧灼下慢慢崩塌。
头散乱面目灰污的天师教张行真人站在颓败的庄园前指着前面一蒙面黑衣人嘶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无故毁我庄园灭我全家?”
黑衣人等身材微胖但奇怪的是那人的头部却是模模糊糊仿佛罩着一张空气结成的纱巾看不清眼口耳鼻也分不出男女不知是僧是道是俗。唯有头上空悬的一颗鸽蛋大小的火红珠映衬着一双犀利冷酷的眼。黑衣人用一种空洞的语气说:“你走了不该走的路一条不归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