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旦夕祸福蟒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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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旦夕福蟒蛇记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翻脸不认人是的专利,同时帅哥翻脸不认人的本是也是让人叹为观止、目瞪口呆,看到现在的我了吗?我居然被啪飞到树上,还是大头朝上,我还没吃饭呢,刚刚又受到恐惧,饭后运动也不是这么运动吧!果然男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呀,居然一眨眼就飞走了,把我扔到这里不管了。555,我好命苦呀,脚勾在树干上,头发长长的向下垂直飞扬,看到的世界都是倒着的丽与翠绿。

  如果眼前没有一条吐着长长信子的金蟒蛇。它如果不是向着我爬来,我会看到它异常丽的体表纹,整体颜呈现棕黄,但是身体上却排列着如云豹一般丽的大片斑,如朵一般亮丽的瓣,用亮黄分割着这些斑,随着身体的移动,纹在阳光下呈现妖冶的光泽,而它的头的眼睛上方各有一宽条亮黄,中间是黑褐,眼睛则有一条黑的纹,用长长的身体缠绕着树干,头部垂下来与我平视,用着长长的信子在我脸上划过,我知道跟人说话看着人的眼睛是基本的礼貌,可是你不要把你的舌头伸出来呀,就算你把你的舌头伸出来,像狗一样用舌头散热就可以了,没必要把舌头在我的脸上探索吧,我不是新大陆,你也不是哥伦布,哥伦布发现洲以后,在拉丁洲建立起殖民奴役制度,给印第安人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你千万别咬我,你千万不要像哥伦布一样给我带来灾难呀。

  我现在应该是要先屏住呼吸呢?还是要先喊救命呢?是先腿一软掉下树呢?还是先在树上周旋一下呢?上下左右的看,我看到了什么,我居然又看到一只金蟒蛇,一只蛇就很恐怖了,居然是一只比印度尼西亚的一所小型动物园向游客展出的人类捕获的长约15米的世界最长的一条巨蟒还要长,听说蟒蛇可以吃掉鳄鱼,甚至可以吞掉洲豹,一次可吞食与体重相等重或超过体重的动物。555,我这么柔软的小身板,他一口还不把我吞进胃里。蟒蛇的胃很发达的,要是它胃和肠道里的寄生有蛔虫与身吞入腹的我纠缠,很恶心的。讨厌那种成体略带粉红或微黄,体表有横纹,雄虫尾部常卷曲的恶心的虫子。

  像是《空中蛇灾》、《人蛇大战》、《大蛇对大蟒》、《蛇王》、《狂蟒之灾》的大多数蛇主角一样,我看到地上的蟒蛇优雅的卷曲着,长长的信子仿佛是张牙舞爪的猎犬,像是保护钉在战神阿瑞斯圣林里一棵高大的树上的无价之宝金羊毛的终年合眼的巨大的毒龙,又像是保护年幼儿的慈爱母亲,它移动着身体,而的阳光直射在它露的皮肤上,蟒蛇是喜热怕冷,最适宜温度25~35℃,在20℃时少活动,15℃时开始麻木状态,如气温继续下降到5~6℃即死亡;而在强烈的阳光下曝晒过久亦死亡。

  现在正午2点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我的皮肤上,疼疼的,那种被紫外线暴晒的感觉,就像是在北京夏季走在冒着白烟的快要被晒化的柏油马路上,空气中泛着干涩,烦躁的气息。身上的汗水如雨点般落下,滑过我新生的肉与皮,青涩中带着疼痛。头发中的点点盐粒在着闷热的天气中与汗水混合,落入地下。汗水从身体中出来,滑过身上的衣服,在脖子上穿梭,鼻尖的汗水流入眼睛,带着沙沙涩涩的疼痛。两条蟒蛇冰冷的身体中带着淡淡的烟雾,不知是身体的水汽升华还是地表的水分凝聚,带着淡淡蛇腥味的氧气通过鼻子与口直达胃部,恶心,恐惧。

  碰,还是掉下来了,落在地上,惊奇一片灰尘,草叶与树叶点缀在我的衣服上,而我走了狗屎运掉在地上那盘巨蟒的旁边,惊恐的与蟒蛇四目相对,绝不可能含情脉脉,只盼在它发动攻击吞噬我时能减少疼痛。蟒蛇很热,眼睛中虽有伺机而动的勇猛更有无力与悲哀。动着庞大的身躯,我看到它的宝贝了,一颗颗长椭圆形的卵,每个卵上都带有一个“小尾巴”,大小跟鸭蛋类似,这么炎热的天气,如果这只蟒蛇妈妈再不移动身体躲避阳光,它就会被活活的晒死,我与它的对视,看见它的抖擞精神到精神萎靡,蟒蛇鳞片的缝隙有着淡淡的血丝,也许它的鳞片缝隙中寄生有扁虱,蟒蛇的孵化期需要60天左右,而它不会就这样盘伏在蛇卵的上方一动不动两个月吧。

  “你别吃我,你让它也别吃我,我去忙你找水,帮你找树荫,帮你解暑降温,我知道你有小宝宝了,心情比较烦躁多疑,心情阴晴不定,但是,我是无辜的,我比初生的婴儿还要干净透明,比你的小蛇宝宝还要不具危险,看到我的脸了吗?就写着诚实守信,老实无辜。你,你千万别把我吞进你那个巨大的胃里,也不要让它用身体把我缠住,直至缢死,然后从我的头部吞入,好不好?我现在就要动了,你们别过来,真的要动了。”我的磕磕绊绊,哆哆嗦嗦的说完上述控诉,希望不要被驳回,然后我慢慢的伸出胳膊,比乌龟行走的速度还要慢几百倍。

  而在我移动的一瞬间,身体盘旋在树上的蟒蛇以光速冲向我,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就要咬住我的脖子,如清代十三朝中,雍正是一位施行恐怖、苛严政治的强权统治者他诡秘的残暴的"血滴子"。风驰电掣,再次睁开眼,不是我所以为的满眼肉,还是一片清明。汗水照常顺着脸颊留在眼睛中,嘴巴里,泥土下。真想高呼一声:世界是如此好啊。人在遇见危险的一瞬间会选择闭上眼睛逃避一切可怕的不想面对的事物。而睁开眼睛,一直蟒蛇,与你的鼻尖只有10厘米,而它火红的分叉的信子,如人的左右耳朵一样,用分叉来判断气味来源的方向,而它的舌头一再的从我的脸上滑过,留下一条条粘稠的,腥气的液体,而并没有对我展开攻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