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屙屎!”林晓强大声嚷嚷道。
“屙什么屎!就你小子事多!”一警察不耐烦骂了起来!
“我要屙屎!”林晓强再次重复!
“林晓强,我警告你,别耍花样!”又一警察对林晓强吼道。
“我真的很急!”林晓强很认真的道。
“不行,再怎么急都要过了这个地方再说!忍一忍!”那带队的警察说。
“我急的就要拉了!”林晓强脸色赤红,五官凑到一齐道。
“再急也得过了这地方才行!”驾车的警察被他烦得不行,可是路面坑坑洼洼的
又加不了速。
“布~~~~~”的一声响,一股奇臭难闻的味道立即就弥漫在车里,警察们被熏得
差点呕吐,赶紧的把窗户全部打开。
这屎来了,果然就像爱情一样,想挡都挡不住的。
众人一脸嫌恶的看着林晓强,MB的,人家都说臭屁不响,响屁不臭,你放的屁怎
么又臭又响啊!
林晓强无辜极了,这屁不是我放的啊,是谁这么默契的配合我演双簧呢?不过,
既然别人如此配合,他也不能辜负了别人的“美意”,于是就顺势一边吸着气,一边
捂着肚子苦着脸说:“不行了,憋不住了,一点都憋不住了,再不停,我就要在车上
拉了,那里不是有厕所吗?”
全车的警察都被林晓强吵得心烦意乱,那驾车的警察实在受不了了,一脚煞车就
踩了下去,万一林晓强真的拉在车上,那招罪的可是自己几个啊!
几个警察骂骂咧咧的下了车,把林晓强像是拽猪仔一样扯出来。
“懒人屎尿多!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快点!”那为首的警察没有一点好脸色,
在背后对林晓强推推攘攘的,与另一个警察押着林晓强上厕所,而另外三个警察却留
在车上,看守着那两名嫌疑犯。
几名警察口中的阿訇人仍是蹲在那儿,虎视眈眈的看着林晓强三人走过。
那两名警察以免这些以野蛮出名的阿訇人上来找事,还讪讪的笑着向他们点头,
只是他们却理也不理。
林晓强进了厕所,两个警察像是怕会从屎坑里逃走似的,也跟着走了进去,甚至
还命令林晓强在大解的时候不准关门,他们就忍着臭气一左一右像两樽门神似的守在
门口。
连上厕所都有人保护着,林晓强却没感觉出什么幸福,反而感觉憋屈。
不管怎么说,这泡屎还是拉得挺顺利的,没多久,林晓强与两名警察就从厕所里
走出来,可当他们要往警察车走的时候,那几个仍蹲在那儿的阿訇人中一个却突然问
:“喂,这个犯了什么事?”
“这个.......”警察很想说这干你鸟事咩,可是想到这些阿訇人的野蛮,为了
避免他们搅事,自然是把林晓强说得越凶狠越恐怖就越好,于是实话实说的:“他犯
的是杀人罪,两条人命,下手极其凶残,甚至可以说是灭绝人性的地步!”
“切,杀了两人就很了不起吗?我昨晚还杀了......”一个留长发的阿訇人说着
站起来,停了一停,摆摆谱才说:“我昨晚还杀了几头牛呢!”
“呃~~~”两个警察有点寒,这人跟牛有得比吗?
“他是哪儿人?”另一个看起来很是高大威猛却一脸凶相的阿訇人指着林晓强问
。
两个警察心里有些纳闷,你们看上这杀人犯了?他可是个男的啊!
“外地的,广省!”一警察答道。
“汉族的?”阿訇人问。
两个警察不想和他们纠缠不清,于是点点头,然后就推着林晓强欲往警车走去,
可是那几个阿訇人一看到两个警察点头,却立即就起身跳了起来,像是几头豹子一般
把林晓强等三人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嘛?”那两名警察看着几名阿訇人脸色不善,掏出了枪警备起来。
“他是个汉人,你们竟然把一个汉人带来上我们的厕所!”那个为首的阿訇人一
脸愤怒的道。
“这个,汉人又怎么了?”警察莫名其妙,你们的厕所还镶金贴银了不成,他只
是上了你们的厕所,不是上了你们的女人,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可接下来,这两名
警察才知道,这厕所竟然比他们的女人还要宝贵,是容不得一点沾污的。
“汉人不准上我们的厕所!”
“汉人吃猪肉!汉人的屎不干净!”
“我们这厕所里的粪是做肥料的,百十亩的水田全靠它,汉人吃了猪肉,还在这
拉了屎,我们这个厕所的屎全都没用了!”
“我们的肥料没了!”
“.......”
几个阿訇人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应对,他们哪能想阿訇人的厕所有这么大的讲究
,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他们就让林晓强在野地里随便一拉就好了!
不过他们确实听别人说,阿訇人从来不吃猪肉和血,甚至还把猪当成是一种神圣
的化身来祭拜。
“老乡,你看他这不拉也已经拉了,这事是我们考虑不周全,我们向你们道歉,
这事就这样算了行吗?”其中一个警察低声下气的对几个阿訇人说。
“我们不是你老乡!这事道歉也没用!”那名为首的阿訇人语气生硬,还面带讽
刺的道:“我上了你家的女人,在她身上下了一泡种,我向你道声歉,你能这么就算
了吗?”
“这个,这个怎么能这样说呢?”那警察只知道别人说阿訇人野蛮,可是一直未
曾见识过,如今亲眼得见,果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啊,他们不是野蛮,是超级的野蛮。
“不这样说,你想我怎样说?我们这一冬的肥料全没了!你说怎么办吧?”那名
阿訇人不依不饶的道。
“那你说怎么办呢?”那名警察有些不悦了,一点破事你也在这跟我纠缠不清,
你难道没看到我身上的警服和手里的枪吗?
警服?枪?在阿訇人的地界,阿訇人的眼中,算个鸟!
警车里的警察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猛地按着喇叭,隔着车窗猛叫他们,“快点
!”
这边的两个警察看到同伴的催促,却只能在心里苦笑,你们以为我们不想快吗?
可这要走得了才行啊!
那名阿訇人仿似完全不把警察看在眼里,完全无视他的警服和他的枪,更无视那
头催促不停的阿訇人,把大手一摊:“赔偿,他必须得赔偿。”
赔你妈个B,两个警察同时在心里骂道,而林晓强却是站在那里,饶有兴趣的看
着这一幕,仿佛这事完全与他无关似的。
“放肆!”另一名一直不开腔的警察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道:“不就一泡屎
罢了,你们在这胡搅蛮缠个什么劲,全都给我让开!”
那年纪稍大点的警察连阻止都来不及,年轻的这位已经把话全吐出来了,急得他
差点跳脚,这里是三省交界,阿訇人的地界,典型的三不管地带,你这样不是纯心把
事情搞大来做吗?
“嗯?”那名阿訇人眼目如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把手指伸进嘴,极响亮的吹
了一个口哨,顿时,从村里涌出了无数握着锄头,镰刀,洋铲.....等等极具杀伤力
武器的阿訇人,顿时把林晓强三人围得密密实实起来。
两名警察也算是身经百战了,穷凶极恶的歹徒也对付了不少,可是这么大的阵状
,他们还是第一次经历,顿时手脚就有点哆嗦了,警车那头的三个警察看到村里突然
涌出这么多人,知道出大事了,那名带队的头儿吩咐仅剩的两名手下,把两嫌疑犯看
好了,他下车去看看!
费了好大的劲,这名队长终于从外面挤了进来。问清了怎么回事之后,又看到情
绪激动的群众,那名带队的队长便赔上一幅笑脸道:“各位老乡,对不住,实在对不
住,我们不知道规矩,我们赔我们赔!”
队长拿来了包,他在心里想,不就一点肥料钱嘛,能要多少呢,“老乡,你说吧
,要多少肥料钱!”
那名阿訇人也不开腔,把手一伸,五个手指横到这名队长的眼前。
“五百是吧!呵呵,我给就是!”那名队长心里有点痛,脸上却还得强装着笑脸
。
那名阿訇人摇了摇头,手掌再次在他面前摇了摇。
“五千?”队长脸色相当难看的问,妈拉个B的,老子押这三名犯人回深城,千
几里路的经费才二千块,你一泡屎就敢收我五千,你这不是天价公厕吗?
谁知那名阿訇人又摇头,冷声道:“五万,少一个子儿,他都别想离开这里!”
“什,什么?”队长听了价钱手一哆嗦,包都差点掉到地上去了,抢劫敲诈勒索
犯他见得多了,可是连警察都敢敲诈勒索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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