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和她男朋友吃散伙饭,非要拉上我。那个外校的男孩,爱她很深,可是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大概怕那个男孩有什么举动,我也就成了我自己认为的保镖。
我喝了两瓶。因为他们两个都在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喝酒。
早晨醒来,感觉还好,她喝多了吧,我想。没有睁眼,习惯的去摸闹钟,嘴上喊着:茜茜,起了 ,到点了。
可是,我没摸到闹钟,倒是摸到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我倏地醒了。
睁眼,是板,难道睡癖不好,掉下了?看看手里的东西,石头?我的底下怎么会有石头呢?
而且,茜茜并没有回答我。
我刚想往外爬,发现了在我身边的一双鞋子,不,靴子。
靴子的主人蹲了下来,我看见了让自己的心剧跳的一张男人的脸。怕呀,生宿舍怎么进男生了呢?
“谁呀你,赶紧走,喊人了。”
“你受伤了。”
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我以为不过是他吞了口唾沫,吓得吧。
“茜茜,明明。”我拔高了声音,我想,与尖叫无异吧。
回答我的是一个抖抖的老太太的声音,“丫儿,别怕,这是咱的救命恩人,快起来,给恩人磕头。”
我真的害怕了,一低头,发现那根本不是我的身体,怎么像个孩子的呢?
脑袋轰的大了,虽然知道昏过去实在是很糗的事情,我还是昏过去了。
其实我很快就醒了。我知道我躺在上,可心里那个怕呀。我是出现幻觉了吗?为什么这么真实?那个男人,穿着靴子,大夏天的穿着靴子,如果我没记错,他的头发很长,至于模样,因为紧张,倒是没看清楚。
我是被绑架了?也不对,是怎样的神经病才会穿成那个样子?还有,为什么我总感觉,现在的我,不过是个10岁左右的孩子呢?
不过,或许,酒还是喝多了。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叫我起,是都在沉睡,还是扔下我,去上课了?不敢再想下去,我地睁开了眼。
屋里没有人,抬眼处,是青纱幔帐,真的不是我的,我的心开始使劲地敲,如果屋里有人,怕也被我敲的不得安宁吧。
我轻轻动了一下,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如果我没记错,那个男人应该说过一句我受伤了吧。谁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呢?慢慢地将视线下移,轻轻地掀开被子,被子不是我的,那是肯定的,我只是希望着,千万千万身体是自己的。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我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现在,我是由衷地佩服先人的睿智,身体,的确不是我的。
我闭上眼,努力压抑着心中毁天灭地的绝望和恐惧。我,一个在读的大学生,难道真的来到了一个自己不识的地方,寄生在一个孩子的身体里?
我承认自己不是个唯物主义者,关于灵异的故事,一直在听,一直在看,我知道借尸还魂,可是,我又没死,哪来的什么魂呢?
如果我在这里,不,我的魂在这里,那我原来的身体呢?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有太多的事情,我要想想。
就在这个时候,门轻轻地开了。我倏地摒住呼吸,身体僵直,心跳还是不争气地加快了。
脚步很轻,来到前,我使劲把眼球定在一个方向,怕来人看出名堂。来的是两个人,伴随着轻轻地啜泣,有人轻触我的额头:“丫儿,我苦命的孩子……”旁边立刻有人相劝:“老夫人,您别难过了,大夫说没受伤,不过受了点惊吓,睡一觉就好了。您老一定要保重身子,您的身子骨可不得如此的折腾。您和您的孙来到我们堡里,就是到了自己的家。您是我们堡主的奶娘,堡主吩咐一定要好好伺候您,我本来是伺候堡主夫人的,堡主夫人说,伺候好了您,就是伺候好了堡主和夫人。”好清脆的声音,该是怎样漂亮的一个姑娘呢?倒是让我想起了伺候凤的小红。而且,我真的很想看看她,噢,还有这具身体的奶奶,于是,我睁开了努力保持静止到已经酸涩的眼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