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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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在“左岸”洗手间照着镜子整理着衣冠,简总过来洗手,看到爸爸:“文局,这么巧。”

  “简约……”爸爸微笑着说。

  “文局,还记得我这个小人物。”

  “上市公司的CEO,近两年的业绩更是突飞猛进。”

  “谢谢,文局过奖了。”

  “简约,上次的事件你能够轻松搞定,我已经看出你是人才不用多久你就超越路一雄,中原市龙头老大的位子早晚是你的。”

  “文局,您过奖了,我只是混口饭吃,从不敢奢望成为中原市商界的龙头老大。”简总保持着以往的低调。

  “简约,小在你公司打工,你还得多多照应着,她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在必要的时候你还要多加提点。”

  “文局,这您就客气了,文有知识、有才华能够委屈在我公司就职,已经是给了我简约很大的面子。”

  “简总,客气了。不过该说的话我还是得说,上次不是你暗中操作,萱萱根本拿不到天域国际40%的股份的,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何必让小抛头露面呢?”

  “文局,您误会了……”简总想为自己辩白,可是转瞬就改变了想法“不过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简约,不要这么紧张,到包房我们好好聊聊。”

  “不用了,文局,我还有朋友在,改天,改天我们好好聊聊。”

  “简约,萱萱最近在公司表现怎么样?”

  “文,工作很出也很努力,只是最近一段总请假,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简总说。

  “哦……她妈妈最近身体不太好。”爸爸若有所思地说,“那行,我们改天聊。”

  爸爸回到包房,一个人慢慢享用着杭州菜。

  心蕾握着瀚明的手守在病房边,让她久久不能平静的是:在这个世界上与自己最亲最亲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不过在她的心里不管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瀚明永远是她最亲最亲的哥哥,永远都不会变。看着心蕾深情地望着瀚明,对她来说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停止。我把子谦叫出房间。

  “子谦,不管你和心蕾是什么关系,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诗涵。”

  “萱萱,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那个躺在病上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我的哥哥?”

  “那就回去问你爸爸吧,这事儿我们都解释不了。”我做无可奈何状。

  “对,我要回家问清楚。”

  我回到病房,“心蕾,你刚回来,先回家休息,这有我看着就行。”我说。

  “你?你和我哥哥是什么关系?我不要,我要在这儿守着哥哥。”心蕾对我的眼神很不友好,好像我要把她哥哥抢走一样。

  “行,那我先走啦,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看看病上的瀚明,也许此时此刻他最需要的人是我,不过我要暂时离开了。

  回到家里,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要不要告诉诗涵子谦回来了,又不知道心蕾和子谦是什么关系,又不知道瀚明和子谦到底是不是亲兄弟,烦的我唉声叹气的。

  “萱萱,最近公司工作很忙吗?看你状态总是不好。”妈妈问我。

  “哦,没有啊,一切都很好,不忙啊”我说。

  “还骗我,今天你去医院是怎么回事?”

  “妈……你跟踪我?”我急了。

  “谁让你这段时间这么反常,问你你也不讲,叫我怎么放心。”

  “那也用不着跟踪我吧,侵犯我权”

  “权?要不是为了生你,我哪用得着天天健身练瑜伽舍宾普拉提?”

  “妈妈……”我大声叫着,希望妈妈不要再讲话。

  “快,告诉我那躺在病上的臭小子是谁?哪家的公子?”

  “不是王子,是青蛙。”我说。

  “什么?不行,妈妈不会同意你和他交往的。”

  “妈妈,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了。”

  “不管你,让你去找青蛙吗?”

  “青蛙怎么了?青蛙也会变王子呀。”

  “谬论,不准找他。”

  “我不……不…不…不”

  “不什么不,这次两会一开,你爸爸这局长的位子还不知道坐不坐的稳。”

  “妈妈,又来了,我不是你们的棋子”

  “我也没把你当棋子呀,只是帮你物个好对象,我们有什么错。”

  “你们没错,都是我的错,我一来到这世界上就是个错。”

  “你个傻姑娘,以后你会明白的。”

  “不明白,不明白,别指望我明白。”我把卧室门关的响响的,任凭妈妈的声音在客厅回响。

  “顶住,一定要顶住。”诗涵取笑我说。

  “你瞎掺糊什么?”我说。

  “快说说吧,去医院看谁去了?谁这么有福气,让我们文大驾临解放军总医院了?”

  “你怎么知道?”我问。

  “阿姨说的,还审问我了老半天,我这好朋友当的太没水准了,和你同吃同睡,你的小秘密我竟一点没发现。”诗涵说。

  “呵呵,那是,你天天子谦长子谦短的,1%的心思在我身上就不错了。”我说。

  “吃醋了?”诗涵笑。

  “那是,能不吃醋吗?好不容易来了密友,转眼间就成别人的蜜友了。”我冷嘲热讽,发泄心中的不满。

  “好,以后有时间我就陪着你,我的心分给你50%。”

  “才50%,你还不如不分呢,重轻友。”我说。

  “好啦,我以后就是你的,行了吧。”

  “别,千万别,那我还不天天跪在佛前忏悔。”

  “我审你呢,你怎么审起我来了?快从实招来,那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哪个呀?不知道?”

  “说不说,说不说?”诗涵说着过来挠我痒痒。

  “好啦,服你了。听好了:尚瀚明、男、30岁、无业游民、无父无母,有一个如似玉的,不过今天已经证实那可爱的,和他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over。”

  “我晕,我倒。”诗涵说着仰头躺在上。

  “倒什么倒?”我说。

  诗涵坐起来摸着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呀,怎么这么不正常呢?”

  我推开她那纤纤玉指,“去,你才发烧呢。”

  “萱萱,你没事吧,你也用不着这么报复追求你的人吧。”

  “说什么呀你?

  “你说,追你的哪个不比这个尚……瀚……明好,什么姓不好,姓上,还下呢?怎么不姓左、右呢?”

  “喂,说什么呢?这出身和姓名是我们能选择的吗?人家招你惹你了,被你贬成这样?”我说。

  “怎么,心疼了?看不出来呀,我们文大也会为一个人着急哦。”

  “怎么像我妈一样?”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发展到哪个阶段了?牵手?拥抱?还是……”

  “你以为世界上那么多一见钟情”我说着打开笔记本电脑。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我们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没有鲜,没有巧克力,逊吧……”我说。

  “啊……你这么浪漫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得了他这么一个不懂浪漫的人?”

  “浪漫?你懂什么是浪漫吗?”我回过头望着诗涵。

  “浪漫就是鲜、巧克力……”

  “庸俗”我抱着笔记本坐进被窝里,不再看诗涵。

  “切,就你高尚,你就高傲的发霉吧。”诗涵躺下睡觉不再理我。

  打开G-zone好几天没有更新了,我在题目的位置写上“青是道明媚的忧伤”。

  内容为:

  记忆像腐烂的叶子,那些清新那些嫩绿早已埋藏在时间刻度的前段,惟有铺天盖地的腐烂气味留在时间刻度的尾部,突然一阵风,往上飘,然后在某一个孤单寂寞的黄昏,变成雨,轰隆隆地覆盖每一个看落日的人……

  真想做一株,恬淡、空灵、优雅,做一朵蝴蝶兰、做一朵郁金,只要那盈盈的期与爱一样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