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指挥追击的北方军军官亚尔伯都要气疯了。一个加强排的人,就让他这两个团的人马溜溜的等了半个小时,真是奇耻大辱。
继续追击!亚尔伯再次下达了命令。不过这次,亚尔伯也学聪明了,他派出了两翼共两个连队的追兵。采用乘车追踪的形式与溃退的部落武装保持平行的距离,以避免大部队遇到设伏的兵力。在连续遭遇部落武装的诡异战术,并且造成了巨大损失后,亚尔伯已经学得谨慎了起来。
果然,再向前追了不远,北方军再次遇到了一道部落防线。只是这次,伏击的部落武装更加不堪,总共只有区区的一个排的武装。
直到这时,亚尔伯才觉出不妥。为什么部落武装的阻击力量这么弱,人数也越来越少,而且装备和作战水平都如此的低下,还总是似乎在把北方军往西线引……
上当了!这些人是想把自己的军队引住他处。有了这个想法,亚尔伯马上与后面的辎重部队联系,试图确认补给车队的安全性。
反馈的消息很快传来,补给车队没有遇到部落武装的骚扰,附近的观察哨也没有发现部落武装的踪迹。似乎部落武装的主力除了在第一二道防线阻挡了一下,其他人马就那样凭空的消失了。他们到底去哪儿了?是又做下了新陷井等自己上钩?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阴谋诡计?
“报告,我们发现了几个逃回来的俘虏。”正在犹豫不定的时候,先头部队忽然来报告,他们在侦察的过程中发现了几名被部落武装抓走后又想办法逃了出来的北方军士兵。
“哦?”亚尔伯心下大喜,忙让先头部队把人送回来,他要问话。
不一会儿,五六名浑身沾满了草屑的北方军士兵被先头部队的步战车送了回来。看他们的外形就可以判断出来,这几名士兵是躲在草丛里才从部落武装手里逃出来的。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什么时候逃出来的?部落军队现在在哪里?”一见面,亚尔伯便连珠炮似的发问。
“报告长官,我们是二师辎重团的,我们刚刚逃出来的,是趁押解我们的部落士兵不注意,躲到草丛里逃出来的。要不是长官这边打得急,那些土著士兵恐怕也不会放过我们。”一个看起来老诚些的士兵答道。
“部落士兵在哪儿?尤其是他们的主力在哪?”亚尔伯不理士兵的解释,继续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我,我们也不知道。”士兵的回答让亚尔伯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个士兵虽然看到了,却还是硬着头皮报告道:“我们昨天晚上就被部落军队交给了部落……我是说,我们这些被俘虏的士兵全被交给了部落的民兵,至于那些部落军队的主力在哪里,我们不知道。”
“嗯?”亚尔伯的眉头皱得更紧,不等他发问,那名士兵又继续说道:“不过今天上午转移的时候,我听到几个部落土人对话说:‘他们的大酋长伤得很重,不知道参不参救过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大酋长?那头吃人的豹子,受伤了?”亚尔伯大感意外,难以置信的问几名士兵道。几名士兵连连点头表示那名士兵说的是真的。
“他怎么会受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亚尔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一秒钟也不停歇的问道。
“我们也没弄清楚,只听一个上年纪些的土人说了句,是刺客。”另一名士兵回答道。
刺客?亚尔伯心里一动,马上叫过通信官,让他与大本营和元帅部取得联系,询问关于刺客的事情。
吩咐完这些,亚尔伯转过头来再问:“你们知道部落武装的主力在哪里吗?好好想想……”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那个老诚些的士兵想了想答道:“只是天刚亮的时候看到部落军队的车辆先向南走了,随后他们的大部队也跟着走了,然后我们就被那些部落土人带向了西面……”
“走了?向南?”亚尔伯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如果部落联盟的大酋长真的身受重伤,或者是死了,那真是热点书库难逢的机会。不管是把这个消息马上送出去,还是提兵尾追,都有可能让自己立下大功一件。
正这样想着,通信官来报告了:大本营和元帅部都确认曾经派出伪装成反叛特使的刺客,只是具体的行刺情况不得而知。不仅如此,马苏阿里还专门向亚尔伯发来了详细的问询电,要求他尽快确认“食人豹”到底是生是死。
正在这个时候,先头部队陆续又找到了一些逃出来的北方军士兵,他们所说的与前面的士兵所说的完全致。都是部落联盟的大酋长身受重伤,生死不明,部落军队已经向南转移了。
不过这个时候,有个“聪明”的北方军士兵提供了一个信息。南部联盟的机动车辆不多,除了天亮时率先离开的一批北方军士兵是乘车走的,后面的一千多人都是步行的。听到这个士兵的说法,其他的士兵也证实了他的话。
听到这个消息,亚尔伯沉默了。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自己的确可以率兵尾追上去,然后在部落武装的后队上切上狠狠的一刀。但如果是假的……
想到这里,亚尔伯又犹豫了。一旦这个消息是错误的,或者这全是那头恐怖的“豹子”设下的诡计,不但自己的上校军衔保不住,恐怕连手下的两个多团的武装,还有一支数十辆车的辎重车队,都要葬送在自己手里。这个责任和损失,他可担不起。
尤其让亚尔伯舍不得的,便是他现在的地位——上校军衔。这可是他打了无数仗,杀了无数人,受了无数的伤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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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鲜花,老犇受了无数的伤……58xs8.com